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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幫我找到了人,我和二哥這里,就算欠你一個人情了。以后拿貨,我會讓二哥給你通融的。” “真的嗎?”老龜徹底心動了。 秦延點了下頭。 “好好好,翰哥,我聽你吩咐。” 秦延把煙掐了,抬手拍了拍老龜?shù)募绨颍骸爸x了?!?/br> “翰哥這么客氣干什么,我老龜以后是在水里游還是在岸上爬,可全得仰仗翰哥啊?!?/br> “行了,拍馬屁的話少說,辦事利索點。?!?/br> “是是是?!崩淆敻谇匮由砼裕贿吽退庾?,一邊瞇著眼輕聲問:“翰哥,我聽說丟的這批貨是從達(dá)哥那里來的,是純度很高的新品種?” 秦延掃了老龜一眼。 老龜立馬低下頭。 “不該問的別打聽?!?/br> “是。我錯了。”老龜扇了一下自己的嘴,“不打聽不打聽?!?/br> “另外,和你的朋友都打聲招呼,如果大蟒要在威林把貨脫手,誰都不許收,這是金爺?shù)呢?,誰敢碰,誰就得死。” “那當(dāng)然,那當(dāng)然。金爺?shù)呢?,借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惦記啊?!?/br> “還有?!鼻匮右话盐兆±淆?shù)募珉喂?,暗暗發(fā)力,“大蟒是我的人,他犯了錯,剁了他還是炒了他都我說了算。所以,不管誰先找到,沒我的允許,都不準(zhǔn)動他一根頭發(fā)。聽到?jīng)]有?” “是是是,明白明白。” -- 傍晚,秦延回到酒店。 他是沒有門卡的,甚至房號都是問了前臺的工作人員才知道的。 “208,情侶房。”工作人員說。 秦延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上了樓。 208的門緊閉著,他站在走廊里,按響門鈴。不稍一會兒,屋里有人應(yīng)聲,門很快就打開了。 溫茗穿著自帶的睡衣,倚在門框上,一臉?gòu)汕蔚男Γ骸盎貋砝??!?/br> 秦延點頭。 “快進(jìn)來。”她側(cè)身,給他讓開一條道。 秦延站著沒動:“我不進(jìn)去了,把錢包給我?!?/br> 溫茗揚眉,斂起了笑意:“你要干什么?還要再開一個房間嗎?” 秦延沒出聲,算是默認(rèn)。 溫茗冷哼了聲:“看把你慫的,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她說著,一把攥住了秦延的胳膊,使勁往里一扯。 秦延沒防備她,更是沒料到她力氣這么大,他踉蹌了幾步,還未出手制止,人已經(jīng)被她拉進(jìn)了屋。 “啪”的一聲,溫茗關(guān)上了房門。 在她面前,他敏捷的身手似乎總是要遲鈍幾秒,而這幾秒,就是她的可乘之機(jī)。 “這是情侶房,我一個人住多沒勁?!睖剀UQ郏霸僬f了,現(xiàn)在旅游旺季,很多游客出來都找不到房間住,你就厚道點,別占人家資源了好不好?” 秦延啞口無言,也沒有辦法,他的錢包在溫茗身上,她若是執(zhí)意不給,他就沒錢去另開/房間。 房間里飄著一股恬淡的清香,不是屬于旅店的那種廉價的味道。 秦延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放著一瓶香水,很明顯,這是溫茗帶來的,而屋里的味道,也是她的杰作。 真是煞費苦心。 “坐啊?!睖剀噶酥笇挻蟮碾p人床,收拾了一下椅子上的衣物,說:“我叫了外賣,應(yīng)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 “去拿一下?!彼箚镜馈?/br> 秦延沒動,她走到他身邊,推了他一把。 “快啊。難道要我穿成這樣去開門?” 秦延打量了她一下,她倒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穿成這樣不妥。 門口的門鈴聲更急促了些。 秦延把身上的男士單肩包摘下來,放在床上,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先生您好,您的外賣?!蓖赓u小哥一邊把餐盒遞給秦延,一邊悄悄昂頭往屋里看。 溫茗正背對著門,在屋里綁頭發(fā)。 秦延側(cè)身擋了一下,有點不快地接過外賣,連“謝謝”都沒說,直接摔上了門。 溫茗聽到摔門聲,回過頭來。 “怎么了?” “你不冷嗎?”秦延盯著她,語氣有點沖。 她的頭發(fā)扎起來了,睡衣領(lǐng)口敞著,顯得脖子和胸口那塊更加的空闊撩人,好像動一動,就能春光乍泄。 “暖氣開得這么大,當(dāng)然不冷。”溫茗說。 秦延辯駁不了。 的確,他也開始覺得熱了。 -- 秦延把書桌上的東西撥到一邊,將餐盒放在桌上,一字排開。 食物的香味很快在房間里彌漫開來,甚至蓋過了香水浪漫的味道。 秦延把椅子推給了溫茗,自己搬了一個床頭柜過來,敞著腿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床頭柜上,像盤踞一方的山大王。 溫茗瞧著他的姿勢,不由發(fā)笑。 “怎么了?”秦延不解。 “沒事?!彼龏A了一塊rou,放到秦延的米飯上,說,“多吃點。” 秦延看了她一眼,她盤腿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他坐的比她高,這不經(jīng)意的一眼望過去,將她領(lǐng)口里的好風(fēng)光都盡收眼底。 “咳咳……”他差點被一口白米飯噎到。 “吃這么著急干什么?”溫茗立起身子,跪在椅子上,揚手一下一下拍打著秦延的后背,她的力道很輕緩,語氣帶著幾分溫柔的嗔怨,像在抱怨一只無意打翻了花瓶的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