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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也像一道光。 他說:“我是個軍人,對我來說,信仰值得交付生命?!?/br> ☆、第二十八章 南國相思8 溫茗他們?nèi)胱〉氖且患医小?年”的青年旅社,老板娘說,這是她在這里開店的第六年,所以,店名叫“6年”。 與溫茗他們一起辦入住手續(xù)的一個小姑娘問:“那明年呢,這家店會改名叫‘7年’嗎?” 老板娘溫和地回答:“對啊,明年它就叫‘7年’了?!?/br> “那豈不是每年都得變?” 老板娘點點頭。 小姑娘咕噥一句:“這樣變來變?nèi)ズ寐闊┡??!?/br> 老板娘笑了:“孩子,人世間沒有什么事和物是不變的,唯一不變的是變本身,變應萬變?!?/br> 溫茗聽著她們的對話,腳步停在原地。 走在前頭的秦延回過頭來看她:“怎么了?” “沒什么,我喜歡這個地方?!彼皇滞熳∷母觳?,一手指了指公共區(qū)域的那個小酒吧,“我們等下下來喝一杯吧?” “好。” 兩人上了樓,房間干凈溫馨,墻面刷的很白,墻上的壁畫線條單調(diào),色彩卻很飽滿,極具民族特色。房間還帶個小陽臺,從陽臺往外看,就是景區(qū)。 放了一下自己隨身的行李之后,溫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便拉著秦延下樓喝酒。 天已經(jīng)黑了,旅店的院子很熱鬧,有人蕩秋千,有人在燒烤,嬉笑聲不斷。 溫茗和秦延去了吧臺。吧臺處有一群大學生正圍著聊天,幾個女生一見秦延,就低頭不停地竊竊私語。 秦延要了兩瓶啤酒,吧臺的服務生把開瓶器遞給他,他自己利索地打開了瓶蓋,先給溫茗倒了一杯。 啤酒是常溫的,喝到嘴里卻是冰涼爽口。 “你的酒量好不好?”溫茗問。 “還行,你呢?!?/br> “我啊?!睖剀鴭擅囊恍Γ剿呡p聲道:“我的酒量不太好,稍微喝點就容易酒后亂性,你等下小心點啊?!?/br> 秦延挑眉,滿眼寵溺。 周圍燈火繚繞,兩人安靜地喝著酒,耳邊的喧囂都成了陪襯,世界是他們的,而他們,這樣肩并肩坐著,即使不說話,也很美好。 過了會兒,溫茗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溫茗拿著手機去樓道里接電話,等她接完電話回來,發(fā)現(xiàn)隔壁小桌上的一個年輕姑娘正拿著一瓶未開封的啤酒站在秦延身邊,她指著秦延手邊的開瓶器,大概是要秦延幫她開酒。 秦延沒說什么,直接接過酒,幫她開了酒瓶。 見狀,周圍早已虎視眈眈的女大學生們都紛紛站起來,拿著啤酒瓶走向秦延。 溫茗抱肘往柱子上一倚,遠遠地看著秦延,看他身處花叢卻渾然不知的樣子。他大概以為這些女孩子真的只是打不開酒瓶而已吧。 木頭。 溫茗等人散了才走過去,她當自己什么都沒看見,秦延也沒有把這當回事兒特意拿出來和她說。 “誰的電話,接那么久?!彼麊?。 “之前紋身的客人,說要給我介紹個生意?!睖剀o自己倒了杯酒,“紋身圖案我沒聽過,得去資料庫里找一找。” “急嗎?” “不急,我說了現(xiàn)在在外面旅游,得回去再說?!?/br> 秦延“嗯”了聲,過了會兒,他想到了什么:“我想讓你幫我找個紋身?!?/br> “什么紋身?” 秦延回憶了一下那晚在金熊手臂上看到的圖案。那個紋身有點像熊貓,又有點像肥胖的狐貍,很奇怪。 他詳細地描述了一下。 “你是說,這圖案有點像熊貓,還有點像狐貍?” “對。” 溫茗扶額。 她又想起了之前秦延描述死神這個圖案的時候,也是這樣抽象,讓人難以理解。 “你確定?” 秦延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 溫茗忽然覺得他傻傻嚴肅的樣子也很可愛,她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伸手攀住秦延的脖子:“我可以幫你找,但前提是,你怎么報答我呀?” 秦延親了一下她的耳廓,輕聲問:“你想怎樣?” “我想……”溫茗把秦延拉起來,“看你今晚表現(xiàn)咯。” 兩人手牽著手上了樓,溫茗的高跟鞋踩在木質(zhì)的樓梯上,發(fā)出“嗒嗒嗒”的聲音,仿佛踩出了欲望的花火。 一進門,秦延就把溫茗抱了起來,溫茗貼在秦延身上,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高出了他一個頭,她笑著,低下頭去親吻他。 房間沒有開燈,但是,秦延還是準確地找到了床的位置。 兩人擁吻著倒在床上。 溫茗剝了秦延的外套,又伸手去推他的毛衣,她趴在他的身上,手上下游走,唇卻一直落在他的唇上。 秦延由著她小打小鬧一會兒,漸漸的,把主動權(quán)抓了回來。 他翻身,將她抱在懷里,伸手解開了她的發(fā)繩,一邊吻著她的發(fā)心,一邊解開了她的衣扣。 吻漸漸往下。 溫茗的雙手扣在秦延的后腦勺上,隨著他不安分地吻,那短短的發(fā)梢摩挲著她的掌心,讓她渾身酥麻顫栗。溫茗就像條被扔進沙子的小魚,在床單里扭動著全身,她覺得自己好像快死了,秦延是她唯一的救贖。 “秦延?!?/br> 秦延聽到她的叫喚,扣住了她的手,仰頭往上,重新吻住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