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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東生你傻是不是?現(xiàn)在關鍵不是哪里有香,關鍵是那個女人是誰?”寧正陽在外面叫嚷著。 忽而聽不到言澤舟說話了。 可安一著急,撞到了鍋蓋,“嘭”的一聲響。 屋外瞬間靜了下來。 “你們先坐,正陽,泡茶?!毖詽芍鄣穆曇粲猪懫饋?。 “為什么是我泡茶,你讓女主人出來泡茶呀?!?/br> 寧正陽一咋呼,周圍慢慢起了附和。大家都在猜女主人是誰,猜梁醫(yī)生的很多,間或,也有人說寧小姐的。 “要不我們來賭吧?!睂幷栍衷谧魉懒?。 可安真想抄起廚房里的刀沖出去宰了他。 正想著,言澤舟從門外走了進來。 “我以為你還在睡覺?!?/br> 可安立馬走過去挨著他,藏在他身前,躲好。 “要早知道是這樣,我一定睡到日落西山?!?/br> “嚇著你了?” “是啊,我不想見寧正陽那神經(jīng)病。” “那我趕他走?!彼Z氣寵溺。 “你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嗎?” “是神還是神經(jīng)病?” “一樣。他都是。” 言澤舟笑了,他脫下外套披在可安身上。 “那就見見吧。正陽在外面可是為你把全部財產(chǎn)都賭上了?!?/br> 可安低頭打量自己一眼。她的睡衣很好看,可再好看終究也是睡衣,這會兒又罩了言澤舟的外套,更加的不倫不類。 “你看我現(xiàn)在這樣像什么???”她有點沮喪。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言澤舟的同事了,但是,總覺得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 她有點緊張。 他看她一眼,眉宇染笑。 “像我家的女主人。” ? 可安硬著頭皮跟著言澤舟從廚房出去。 沙發(fā)上三三兩兩坐著人,見到可安,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寧正陽,臉上得意洋洋地寫著“我就知道”。 言澤舟攬著她的肩。 “我女朋友,大家都見過?!?/br> 可安順勢和大家打招呼。 寧正陽倚在沙發(fā)上,不住地嘖嘴。可安忍著不去瞪他,心里卻默默地對他拳打腳踢好幾回。 “不好意思我剛起床,先去換個衣服再來招呼大家。”可安對大家點點頭,趕緊往樓上跑。 寧正陽看了她一眼,站起來走到言澤舟的身邊,壓著聲音說:“那是你的房間誒,你們真的同居了?” “要我送客嗎?”言澤舟抬眼。 “好歹也是我姐,我關心關心怎么了?睡了?” 言澤舟不理他。 “看來是睡了?!睂幷柡V定地點點頭:“我就說你倆有一腿,你那時候還不承認。不過你真行啊,寧可安這樣的女人也搞得定?!?/br> “怎樣的女人?” 言澤舟的胳膊掛在了寧正陽的肩膀上,是一抬手就能卡住他脖子的姿勢。 寧正陽意識到自己稍有不慎就會喪命,立馬乖乖夸贊道:“漂亮大方,有顏有錢身材還好?!?/br> 言澤舟滿意地點了點頭,同時提醒他:“你管著點嘴,小心挨揍?!?/br> 正陽委屈:“你真是重色輕友,有了女朋友就對兄弟下手。” “我沒說我要打你。” “那是誰?” “她?!?/br> “……” 寧正陽暗暗叫苦,這以后,是要組團欺負他的節(jié)奏啊。 可安換了衣服,下樓和幾個女同事聊了會兒天,又直奔廚房。 冰箱里什么都有,招待大家綽綽有余。 言澤舟進來問她要不要幫忙。 她搖頭拒絕了。 外面沒有主人招待自然不好,放任寧正陽一個人在外面胡說她更是不放心。 沒一會兒,寧正陽就被丟進了廚房里。 “誒,我是來做客的,把我抓進來做飯算是怎么回事啊?”寧正陽滿臉的不服氣:“況且,我也不會做飯啊。” “不會做飯洗菜總會吧?!笨砂舶岩粋€洋蔥塞給他:“洗干凈點?!?/br> “我哪里得罪你了讓我洗洋蔥?” 寧正陽嘴上抱怨著,腿腳還是麻利的走到了水槽邊,他開了水龍頭,這剛抬手剝了一瓣,頓時淚流滿面。 可安笑起來,什么脾氣都沒了。 寧正陽見她笑了,立馬賊兮兮地湊過來。 “什么時候搬來的?” “要你管?” “睡了嗎?” 可安沒答話,直接對他亮了亮手里的刀。 寧正陽嚇的縮回水槽邊,繼續(xù)拾掇他手里的洋蔥,越哭越傷心。 言澤舟中途進來,見正陽紅著眼圈,笑了。 “讓你管著嘴,你不聽?!?/br> “沒挨揍?!?/br> “那怎么哭了?” “你問問那狠心的女人?!睂幷柼种钢砂病?/br> “不就洗個洋蔥嗎?勞動最光榮知道不?” 言澤舟點點頭:“你總來吃白飯,我也沒和你計較過。洗個洋蔥而已,哭成這樣丟不丟人?” “你們有意思嗎?”正陽眨巴著眼:“我就關心一下你們的生活,一個個把我當成階級敵人。睡了就睡了唄,添個娃讓我當叔叔,我還高興呢。” “又來是不是?”可安沖言澤舟揚揚下巴:“轟出去,他在這里惹我心煩。” 言澤舟沒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