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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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了好久,十個手指都不夠用了,這才勉強(qiáng)數(shù)完。 這下她應(yīng)是滿意了吧? 林墨然心臟跳的很快,眼底也含著期許和緊張,頓了頓,又將問題拋了回去:那音音呢,有沒有想起我? 自是有的。秦語辭輕輕點頭,眼底含笑,不過我只想了一次。 她道,應(yīng)聲垂眸,雙手扣著林墨然的手,熱度在二人肌膚相觸的地方流轉(zhuǎn)蔓延:從然然離開時開始,到重新見到然然時結(jié)束。 她笑笑,語氣里不光帶著淡淡的笑意,甚至還帶了幾分孩子氣,邀功般的同她輕聲強(qiáng)調(diào)。 是很長很長,非常認(rèn)真的一次。 畢竟第二日林墨然還要去國子監(jiān)上課,秦語辭到底還是收斂了些。 結(jié)束后還起身去拿了藥,認(rèn)認(rèn)真真為林墨然涂抹過后,才重新熄了燈,抬手抱住枕邊的人安心入眠。 一夜過的很快,第二日轉(zhuǎn)眼到來。 林墨然照例同秦語辭一起用過了膳,這才出發(fā)趕往國子監(jiān),接下來的幾日皆是如此,漸漸的,她也和周圍的許多同伴混的越來越熟了。 關(guān)系最好的兩個一個叫做韓玥,一個叫柳汐,和其他富家子弟走后門的不同,真真就是考上來的。 論學(xué)習(xí),那是一頂一的好,但論家境,確實能夠歸于寒門。 國子監(jiān)內(nèi)雖比官場內(nèi)的氛圍好上許多,但因為家境不同,難免會有攀比現(xiàn)象發(fā)生,因此總會有些品格不行的人偷偷嘲笑韓玥和柳汐的出身。 但林墨然卻不同。 雖直至今日大家都不太清楚她的背景,但看她的姿態(tài),待人處事的方法,以及平日的言行舉止,便能判斷出她一定出身于腐書網(wǎng)。 可饒是這樣,她卻依舊平和友善的對待每一個人。 這叫韓玥和柳汐皆對她心生好感,再加上她課業(yè)完成的也非常不錯,每每課余時便總是想同她聊上幾句。 最開始只是聊學(xué)習(xí),直到有一天,韓玥聽到林墨然在小聲抱怨腰疼。 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昨晚二人喝了些酒,誰都沒抑制住,一不小心就做過火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稍稍休息便能有所好轉(zhuǎn),可叫韓玥看去,頓時令她感到憂心。 朋友,你怎么回事。她道,趁著課余時間湊到林墨然身邊小聲詢問,年紀(jì)輕輕的,身體怎么就開始不行了? 話音一落,直接叫林墨然羞紅了耳朵。 韓玥和她年紀(jì)差不多,但對情愛之事卻了解不深,每日只顧著學(xué)習(xí),自然猜不到她究竟因何難受,還以為朋友身體不適,連忙貼心的送上人文關(guān)懷。 我沒事。林墨然趕緊搖頭辯解,許、許是昨夜睡姿不佳的緣故吧。 這樣嗎。韓玥點點頭,若有所思,那日后你須得注意些才行。 她道,說完這些后話鋒一轉(zhuǎn),突然笑出了聲:還好你遇到我了。 語罷,也不知從哪變出了一疊什么東西,非常仗義的放到林墨然手里:這不是巧了嘛,你猜我家是做什么的! 什么?林墨然應(yīng)聲道,垂眸看去,見手心上竟躺著好幾貼膏藥。 我爹就是靠賣膏藥供我讀書的。韓玥道,知曉林墨然從不會嫌棄別人的出身,便大方講給她聽,認(rèn)真同她安利,你回去后敷一敷吧。 藥效非常好。她道,豎起大拇指,百試百靈。 模樣看起來有些好笑,但這一顆真誠的心卻叫人十分受用。 于是林墨然還是點點頭接下了她的好意,認(rèn)真同她道了句謝。 時間緩緩流逝著,一個時辰后,總算放學(xué)。 時間久了,林墨然早已認(rèn)清了回去的路,甚至還比對出哪條更近,就這么快步回到了長樂宮,才邁入寢殿,便發(fā)現(xiàn)秦語辭正端坐在案邊。 像是做完了手頭的事,正在垂眸擺弄棋局,見她進(jìn)來,隨之輕聲道:然然回來了。 回來了!林墨然點頭,進(jìn)入安全的地段,一顆心總算放松下來,可以隨意和秦語辭親昵,連忙抬腳來到秦語辭身邊,認(rèn)真看她下棋。 隨之便發(fā)現(xiàn),不知是不是她心情不太好,秦語辭今日這棋下的竟有些亂。 她棋藝向來高超,哪怕沒有對手,也能自己做自己的對手,左手與右手各執(zhí)一子,廝殺的淋漓盡致。 可今日卻不然,林墨然抬眸看去,見分明有些子不應(yīng)落在此處,權(quán)衡之下本應(yīng)有更好的選擇。 這不禁叫她有些疑惑,眨眨眼睛觀摩一會兒,隨之道:音音今日心情不好? 話音一落,秦語辭執(zhí)子的手突然一頓:沒有,然然看錯了。 嘴上說著沒有,可語氣聽起來分明就是有的樣子。 想來是猜中了。 林墨然見狀連忙再次開口,想要為她排憂解難:音音不必偽裝,若有什么不開心的不妨同我說說。 這話說的非常真誠,眼神也是,含著滿滿的誠懇。 秦語辭這才總算緩緩轉(zhuǎn)過了臉,倒也沒再隱瞞,輕聲道:其實也沒什么。 只是我聽阿雙說,今日在國子監(jiān)內(nèi),有人贈予了然然什么東西。她道,明明語氣一如往日那般溫柔平和,卻隱約藏著幾分酸意,后來,又聽聞然然似乎還收下了。 長樂宮內(nèi)自是什么都不缺的。她道,也不知能叫然然收下的,會是怎樣的寶貝。 聽這言辭,分明是醋了。 秦語辭口中所喚的那個阿雙林墨然也知道,是她所有暗衛(wèi)中本事最高的一個,林墨然之前便猜到自己一個人去國子監(jiān)秦語辭肯定放心不下,一定會派人暗中保護(hù)她。 只是沒想到,她竟會派了個能力最高的人來。 自然,也沒想到這位阿雙還會同秦語辭偷偷打她的小報告。 只是朋友。林墨然道,連忙站起身取來那堆膏藥給她看,又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講予她聽。 哄孩子般的,語氣認(rèn)真又溫柔,沒有一絲不耐,沒想到堂堂長公主吃起醋來竟是這般模樣,一時覺得新奇又愉悅。 甚至心底還蘊(yùn)起了無數(shù)喜歡,覺得吃醋的秦語辭當(dāng)是十分可愛的。 原是這樣。秦語辭道,從不懷疑林墨然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想起阿雙繪聲繪色給自己表演的那一幕,頓覺頭痛,回頭定要扣她的銀錢,是我想多了。 不過我相信然然,卻并不相信其他人。她道,將林墨然手里的膏藥扔到一邊,再之后又將一串手鏈取出來,捧起她的手,緩緩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好似做下一個專屬自己的標(biāo)記一般,多防范些終究是沒錯的。 得讓他們知道,我們?nèi)蝗皇敲ㄓ兄鞯摹?/br> 第六十一章 秦語辭送她的那條手鏈并無太過特別之處, 是條用彩繩編制的。 但許是編制手鏈的那人手藝非常不錯,林墨然垂眸去看自己手腕上的彩繩,怎么看怎么覺得精致喜歡。 音音。她不由得感慨出聲, 聲音里含著笑意, 這可真好看。 喜歡就好。秦語辭應(yīng)聲笑笑,能叫然然開心, 也不枉費這幾個時辰的辛苦。 這話就有意思了。 林墨然頓了頓,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秦語辭, 有些驚訝道:這是音音為我編的? 嗯。話音一落, 秦語辭勾唇點頭,不置可否。 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編手鏈。 這要花費好長時間吧。林墨然聞言頓時有些感動,看向眼前的人,越看越覺得心動,干脆湊上前去親親她的臉,音音真的很好, 謝謝。 然然不必同我說謝。秦語辭道, 低頭回吻她, 想起下午阿雙和她添油加醋表演的那些,如今雖解開了誤會, 心中卻依舊有些不悅。 于是便道:若日后有誰不知天高地厚的妄想接近然然, 便可將這條手鏈?zhǔn)疽饨o那人看。 還特意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林墨然一聽唇角頓時揚(yáng)了起來, 忙道:那是自然。 可若是被一些有心之人看到了又該如何?之后她問。 無妨。秦語辭應(yīng)聲說, 這條手鏈并無什么特別之處,戴在手腕上也并不明顯。 若真被一些人看到了秦語辭笑笑,調(diào)笑般的說完了接下來的話, 然然便可說是母親留下的, 因想念便時刻戴在手上, 如此純孝之舉,任誰也無權(quán)評判。 這確實是個可行辦法,但這說辭聽來卻實在有些怪。 音音占我便宜。林墨然很快從她的懷抱里鉆了出來,有點想笑,但還是強(qiáng)忍著沒有笑出來,像只小貓似的奶兇奶兇的盯著她。 我并無這樣的心思。秦語辭道,緩緩將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不過一個說辭而已。 若然然不喜歡,換一個也未嘗不可。秦語辭道,聲音很輕,眼里不光映著她的身影,也含著滿滿的笑意,我查過,然然上面還有個嫡姐,只是早早就遠(yuǎn)嫁了,許久沒再見過面。 若然然不嫌棄,我倒也可擔(dān)下這個稱呼。 你覺得如何?她道,一日未曾見到眼前的人,自是十分想念,動作不由自主曖昧起來,愈發(fā)逼近些,迫使林墨然靠在墻上,躲無可躲,唇角輕揚(yáng),音色旖旎,不如然然喚我聲jiejie? 語畢,系統(tǒng)突然在腦海里輕哼了一聲:還jiejie,親jiejie情jiejie呀? 也不知道她從哪看來的這些。 林墨然被她說的滿臉通紅,卻又?jǐn)巢贿^眼前的人,被她那雙帶著笑意的桃花眼盯了好半晌,終于耐不住繳械投降,頓了頓剛要啟唇,卻突聞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皇姐!與此同時還伴隨著秦若瑾獨特又高昂的聲音,我找你有事! 說是有事,實際就是來搗亂的。 秦語辭應(yīng)聲皺起了眉,想說不見,奈何秦若瑾實在擾人,聲音大到完全蓋過她的任何說辭。 音音去吧。林墨然見狀不由得輕笑出聲,四公主大老遠(yuǎn)來一趟,總沒有將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再說四公主萬一真有什么急事呢。 然然實在高看她了。秦語辭應(yīng)聲冷笑,但到底還是起身去應(yīng)了門,不過才將寢殿的門打開一個小縫,秦若瑾便連忙鉆了進(jìn)來。 垂眸看去,手里還端著一盤燒雞。 你來做什么?秦語辭應(yīng)聲問。 來找皇姐玩呀。秦若瑾忙道,自打出征回來后,你一直很忙,我們幾乎都沒什么機(jī)會見面。 今日月色這么好。她道,抬手指指身后那半截月亮,不如一起賞月飲酒如何? 這話聽著是問句,但分明早已備好了一切,不光手里端著的燒雞,院內(nèi)的涼亭中還擺放了花生和酒。 皇姐,來唄!秦若瑾道,生怕秦語辭不同意,抬眼看到她身后的林墨然,連忙朝她使眼色,墨然也一起? 我就不必了,多謝四公主好意。林墨然應(yīng)聲搖搖頭,國子監(jiān)今日有布置課業(yè),為了不被落下,終歸還是要好好完成的,你們玩的開心。 既如此,那也沒辦法了。 秦若瑾遺憾點點頭,只得收回視線,壯壯膽拉起眼前的秦語辭,將人帶到?jīng)鐾ぷ隆?/br> 夜色多美啊。秦若瑾道,抬手給秦語辭倒了杯酒,之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邊喝一邊同她聊天,皇姐你說是不是。 我還沒問呢。之后她又道,出征那幾月,你過的怎么樣啊,有沒有受什么傷,現(xiàn)如今可都好了沒有 一字一句,聒噪的厲害。 她以往便聒噪,但今日卻是更吵,秦語辭應(yīng)聲看向她,許久都未曾說話,直到秦若瑾終于說無可說的時候才總算開口:說吧,今日來找我所謂何事? 秦若瑾聞言一頓,端著酒杯的手也滯了滯,訕笑道:沒事就不能來找皇姐玩了嗎? 自是可以。秦語辭輕挑眉尖,但今日的你,看起來可并不像沒事的樣子。 是為秦月微而來?她道,幾乎一語道破。 搞的秦若瑾都震驚了:皇姐怎么知道? 這次秦語辭沒說話,只是抬手端起酒杯輕輕喝了口酒。 很快的,秦若瑾也漸漸明白她是不想說,秦語辭身為長公主,自然有各種信息來源的渠道,這些東西本就不應(yīng)放在明面上來講,不說也就不說吧。 確實是因為她。半晌,秦若瑾輕輕點了下頭,再次開口時語氣分明沒了之前的元氣,甚至聽起來還有那么一丟丟頹廢,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她突然不愿理我了。 約莫就是從她回來后。秦若瑾嘆口氣,緩慢道,期間我也找過她幾次,但都被她以有事拒絕了。 直到昨日,我倆碰巧偶遇,她竟直接裝作沒看見似的,抬腳快步離開。 皇姐。秦若瑾道,抬眸看向她,聲音里帶著零星的難過和疑問,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不是你的錯。秦語辭應(yīng)聲道,是秦月微的問題。 真的嗎?秦若瑾問,輕輕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而又去看天上的月亮,我心里隱約覺得,也許是出征的那幾月發(fā)生了什么吧,這才叫她突然性情大變。 或者秦若瑾說到這里頓了頓,好半晌才繼續(xù)道,也許也不是性情大變。 畢竟我還聽說過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沒想到她還會有這樣的見解。 秦語辭側(cè)眸看向她,隨手輕晃手中的酒杯:說說。 一直以來,大家都覺得我傻,但說真的,其實我沒有那么傻,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秦若瑾應(yīng)聲道,手指緊緊扣住杯壁,最開始和月微交好后,我便隱約覺得她有什么事情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