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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正好今天見了他,不是特意打扮。 沈榷更近半步,幾乎壓的她喘不上氣。掐著她腰身的力氣也有些疼,他低笑了聲,“什么?” 她親到他的唇,捧著他的臉,“你吃醋了?” 林僑言火上澆油地說,“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再來一次?!?/br> 她總喜歡招惹他。 沈榷被她氣笑,咬她的肩,“你說的?!?/br> 他說完,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身子一震,不妨失聲。沈榷在那一瞬抬手捂著她的嘴巴,擋去一切溢出的低切輾轉(zhuǎn)。 她的意思是喜歡他用力抱她,用力親她。不是這樣 儲物間沒有開封的酒,恍惚全部漫出醇厚的酒氣,將人沉醉進滿園的旖旎。 在他進來之后,外頭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有人喊:“哥?” 沈熙的聲音,她找不著人,自言自語,“去哪兒了?!?/br> 除此之外,還有陌生的聲音。“三哥呢?” “不知道?!?/br> “他應(yīng)該在這里才對?!?/br> 腳步聲和說話聲,林僑言心都輕震了一下,緊張地?zé)o以復(fù)加。林僑言沒什么力氣地錘了一下他的肩。 他沒說這里還有人 而且來的人好像還不少。 沈榷側(cè)臉貼著她,氣息沉重地輕笑了聲,酥麻地傳入她的耳朵,“你沒有給我機會說?!?/br> 他親她的臉,手在她腰上揉了揉,輕嘆道, “放松?!?/br> 她這個樣子太折磨人,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恐怕就要困在這里出不去了。 林僑言閉了閉眼睛,摟著他的手指甲不自覺地劃過他的皮膚。他脖子上若是留下痕跡,就解釋不清楚了。 沈榷繼續(xù)安撫她,親著她說,“手也松一點,指甲收一下。” 他極輕聲地和她說話。 外頭一直有人在找他,他卻在這個封閉隱蔽的空間里做這些春色之事。 他低聲告訴她,“今天來這里的沒有長輩,帶你見一見,好不好?” 林僑言看他的目光嗔怨帶著潮氣,她不表態(tài),沈榷幽深的眸子看著她,撞了她一下,再問,“好不好?” 他捂她嘴巴的手始終沒有放下,也還好沒有放下。她所有無法克制的聲音都被他擋著,胸口不斷起伏平復(fù)。 他說,“好就眨一下眼睛?!?/br> 林僑言用力拽著他的衣扣,幾乎要把扣子捏碎了。她閉了一下眼睛,沈榷低頭吻在她頸上, “乖。” 他們來的比他預(yù)料的要早。他本來想和她好好說,誰讓她一來就勾搭他。 這里只有這一席門簾,隨手就能掀開。林僑言緊張地要命,生怕有人找過來。 場地不好,時間也不對。因此沈榷并不貪戀,令她滿意了就好。 他替她整理好衣裙。 林僑言整個人無骨似的在他懷里,沈榷摸了摸她還有些燙的臉?!昂命c了沒有?” 她搖頭,開口的聲音仿佛能掐出水來,“腿軟” 沈榷輕笑。 林僑言怨憤地看向他,“你笑什么笑,都是你的錯。你明知道會有人來還” 他撫著她后頸,“還不是為了讓你爽快?” 是誰要爽快,明明是他。 “你、下流!”林僑言壓著聲音罵他,躲在他懷里降溫。 還好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否則以后還怎么做人。 “你不是很喜歡?” 沈榷坦然道。 “” 他笑了笑,拍拍她的背,“站好,可以走出去了沒有?再不出去,就真的解釋不清了?!?/br> “嗯?!?/br> 林僑言平復(fù)好,被他牽著手帶出去。 – 中午來的都是沈家的人。各種關(guān)系的兄弟姐妹,沈榷給她介紹的時候,她一度有些懵懂。 她對家庭關(guān)系一竅不通。 小朋友常常背在嘴上的那首——‘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mama叫奶奶’ 她也記不全。 他們這樣的大家族,還真是挺復(fù)雜。 不過一頓飯吃的氣氛還不錯,菜品也很不錯。聽說主廚好像名聲還不小。 中間有兄長問起她家里的事,其實只是一些再尋常不過的閑聊家常,也是很融洽的問題。但她都沒有辦法回答什么,不過并沒有不自在,因為沈榷不著痕跡地替她應(yīng)對了過去。而只這一次之后,也沒有人再問過她這類話題。 林僑言不由得暗自感慨,沈家的人是不是個個心思都這么細(xì)膩。 午飯之后,大家都先一步離開。 這里就真的只剩下他們兩個,沈榷讓她在樓下等一會兒。 他上樓去不知道做什么,林僑言等他的時候轉(zhuǎn)去了那架鋼琴擺放的位置。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一地金光。 她隨手彈了兩下,沒音也沒調(diào)。他下來的時候,她和他說,“沈榷,你能教我彈鋼琴嗎?!?/br> “可以?!?/br> 他們有很多時間,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過來?!鄙蛉稜窟^她的手,把她帶到落地窗旁。 他遞給她一個首飾盒。 林僑言認(rèn)識這個盒子,這是她還給喬文盈的那條如意項鏈。 她打開看,抬眸問他,“是她交給你的?” “嗯?!鄙蛉犊粗f,“收著,嗯?當(dāng)作新婚禮物。” 林僑言笑了聲,望向他,“你是在求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