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生存手冊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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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她來說不是愉快的體驗,對嚴瓊玉來說應該也不是,從頭到尾,他都冷靜地痛苦著。 因為她說要結(jié)婚否則會有遺憾,他就答應了,因為她覺得結(jié)婚要有戒指,所以他哪怕不喜歡還故意表現(xiàn)出很感動的樣子接受了,還有因為她覺得結(jié)婚了就要證明什么似的在一起,所以哪怕他一開始沒有那種想法,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和她做到了最后一步。 嚴瓊玉對待她太溫柔了,他是為了讓她安心,為了安撫她,那場親密接觸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他自己想要,而是希望幫助她徹底克服心理上的排斥。 那天晚上他們像互相依偎的齒輪,他一直在對她說,不要排斥自己的身體,那不是傷人的工具,不要害怕。至少,她沒有傷害到他,他也不會因此厭惡他,他們是相同的。 “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全不排斥那些了,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過去的陰影,比過去更勇敢,但他比我自己更清楚地洞悉了我的猶豫和恐懼,最后,我還是要他來安撫我?!蓖觖[克制不住的低落。 “我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我為他做的也不夠多?!?/br> 山瑪隊長放下酒杯:“你這個癥狀我知道,就是覺得對象這么優(yōu)秀,自己對她還不夠好,擔心哪天她看上別人了不和你好了?!?/br> 山瑪隊長無語:“人家都是婚前才有這種情況,你怎么婚后才出現(xiàn)?” 王鸞想擺手說不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可能是太匆忙了,她那天是擔心沒按時聯(lián)系的嚴瓊玉,所以想去找他,但是意外在那個空港遇到他,沖動之下才把他帶去了那里。 或許應該再準備一陣的,至少再準備一些嚴瓊玉更喜歡的東西,至少等到他……身體再好一點。 嚴瓊玉大概覺得蒙上了眼睛她就看不見,但她其實看到了。 他的手臂、脖子還有腺體上,都是被針扎過無數(shù)次的瘀痕,那種層層疊加經(jīng)久不消的痕跡,在第二天早上卻在他身上被隱藏了起來。 他將自己的傷隱藏了,不表現(xiàn)自己的痛苦,也不訴說自己的勉強,只露出一副美好的樣子,為了在那天早上讓她覺得一切都很好。 他完成了婚禮的所有步驟,營造了美好溫馨的早晨作為婚禮的完美收尾,做完他覺得應有的一切事情,嚴瓊玉才匆匆和她告別離去。 他的匆忙離去又令王鸞懷疑,自己這場突然的婚禮,是不是打亂了他的什么重要計劃。他是否要為縱容她付出什么代價? 或許是因為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讓她難以避免地生出疑慮。 “好了,別在這消極了,真有什么問題,你回去跟對象說清楚就得了?!?/br> “他最近不在家,估計又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見到?!?/br> 山瑪隊長用力拍王鸞的肩:“好了,打起精神來!既然你一個人,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商行湊個熱鬧,省得你一個人在家亂想,咱們alpha就是要多做少想懂嗎!多賺錢養(yǎng)家是絕對不會錯的!” 王鸞:“你是湊不齊要招的人,拿我湊數(shù)吧?!?/br> 山瑪隊長被戳穿了也不心虛,哈哈大笑:“我這是相信你的能力!” 王鸞就這么跟著山瑪隊長去打了個零工,成為了紅石大商行的一名臨時工,負責維持售賣會安全。其實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穿著制服一臉冷酷嚴肅地站在會場防止有人混入鬧事。 王鸞還沒來過這種只對富人開放的私人售賣會,除了看守會場,偶爾還會去幫忙看守一下倉庫送來的各種珍貴貨物,最后一天工作完成還被山瑪隊長帶去圍觀了個拍賣會。 山瑪隊長是老江湖了,和王鸞站在工作人員區(qū)看熱鬧,時不時聊幾句臺上拍賣的貨品。 “這個就厲害了,這一次壓軸的貨,紅石商行老板的私人藏品,頂級紅寶石……這個老板難道是要破產(chǎn)了嗎,連自己心頭好也拿出來拍賣?” 王鸞瞅瞅那被放大了細節(jié),又被主持人特夸大夸的紅色寶石,倒是沒什么感覺,還不如等比例大小的一塊能源。 場下的愛好者們喊價格一個比一個離譜,最終以一個天價被一位美麗的夫人給拍下了。 山瑪隊長探頭瞧了眼,羨慕地說:“那是個厲害的omega,齊家的齊心夫人,聽說她手里有個藍晶礦,純凈度非常高,每年都能給她帶來大筆收入?!?/br> 王鸞看了眼貴賓席上那位優(yōu)雅的夫人,有些眼熟。她想起在齊遼那幫他改裝機甲的時候見過這位齊心夫人,她是齊遼的姨母。 齊心夫人噙著笑容應對各色目光,拿到場上最珍貴的拍品后優(yōu)雅退場。只是離開大眾的注視后,她的神情里便隱隱透著一股憂慮。 “不知道基地那邊怎么樣了,英箏,教子那邊還沒有消息來嗎?”齊心夫人問。 站在她身側(cè)的人托著盛放寶石的保險箱,回答道:“還沒有,只是聽說燕嵐那邊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br> 忽然一聲特殊通訊的聲音響起,齊心夫人忙讓英箏打開看,長舒一口氣:“教子在,情況總能穩(wěn)住,希望他能一直穩(wěn)住,否則……這寶石,送過去吧?!?/br> 基地,經(jīng)過兩天混亂,事態(tài)終于平息下來。 幾天前,基地的防衛(wèi)團團長管書南,帶著一隊教母嚴慕的心腹小隊執(zhí)行秘密任務,離開基地再也沒有回來。 教子嚴瓊玉在那之前前往b13實驗區(qū),基地a區(qū)的一群omega突然中止實驗,他們不愿成為試驗品,抓住基地這難得的防衛(wèi)空虛,在基地內(nèi)掀起了一場突襲。 多處實驗區(qū)被炸毀,甚至連嚴慕所在的實驗樓都差點被突破,防衛(wèi)團剩下的人拼死拖延,才等到了燕嵐星匪團的人到來,平息了這場混亂。 嚴瓊玉就是在這種時候回到了基地。 “母親沒事嗎?”嚴瓊玉語氣關(guān)切,聽得燕嵐星匪團團長炎燕面露厭惡。 她把玩著手里的槍,語氣不善問:“基地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教子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我在實驗室的時候向來不聯(lián)系外面,而且我也沒想到有防衛(wèi)團管團長在,基地里還會發(fā)生這種混亂……”嚴瓊玉看向那些被炸毀的實驗區(qū),表情無懈可擊,“真是太遺憾了?!?/br> “你最好別被我發(fā)現(xiàn)搞什么鬼?!毖籽嗄抗怅幊恋毓芜^他的臉。 “我想去看看母親的情況?!眹拉傆裾f道。 “不必了,教母說她需要休息,教子回去自己的實驗室吧?!备眻F長炎嵐從嚴慕的樓內(nèi)走出來,看他的眼神也帶著懷疑。 嚴瓊玉對他們的敵意視而不見,仍然禮貌體面地微笑:“既然這樣,那就麻煩兩位好好照顧母親?!?/br> 他回到自己的實驗室,如往常接過助手的數(shù)據(jù)報告。 “教子,成功了?!敝中÷曊f。 嚴瓊玉透過窗看了眼遠處嚴慕的住所,微笑的表情與冷漠的眼神完全割裂:“做得不錯?!?/br> …… 王鸞回到小烏區(qū),突然收到一個包裹。 平平無奇的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束藍色的花,用藍寶石做的花束。 每一片花瓣都是一顆水滴狀藍寶石,折射的光刺得她眼睛痛,當她觸碰這些花朵,花束中伸出一枚戒指。 王鸞:“…………”盒子,花束,戒指,好眼熟的方式,完全復刻。 拿起那枚戒指看了眼,和她準備的戒指比起來,造型浮夸,上面還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紅寶石。 王鸞:“…………”好眼熟的紅寶石,和前幾天那個天價拍賣出去的紅寶石是不是太像了點? “王鸞小姐不喜歡這個戒指?” 身后突然響起的聲音將沉浸在震撼中的王鸞驚醒,她驀然回頭,看見嚴瓊玉站在門口,連頭發(fā)絲都在閃閃發(fā)亮。 見王鸞盯著自己沒什么反應,嚴瓊玉解開圍巾走上前:“怎么不說話,難道是在生氣我那天匆忙離開嗎?抱歉,我那時候確實有事,做完就趕回來了?!?/br> 王鸞看他突然出現(xiàn),情緒就有一些激蕩,看一眼手中的戒指,想起山瑪隊長說的話,夫妻之間有什么問題要及時溝通。 她吸一口氣抬頭說:“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反省自己……”猶豫地把自己最近的一些心路歷程說了。 她以為半途嚴瓊玉就要為她可笑的各種心理活動笑出聲來,但并沒有,他安靜地聽她說完了最后一個字,然后伸手捧住了她的腦袋。 嚴瓊玉:“王鸞小姐。” 王鸞:“嗯?” 嚴瓊玉:“你好愛我?!?/br> 第77章 謝謝老婆。 “王鸞小姐還真是遲鈍, 這些問題,我可是早就思考過了?!眹拉傆衽踔哪樎冻鲂θ荩安还苁怯X得為你增添了麻煩, 帶來了不必要危險,還是對你不夠好, 都曾經(jīng)是我的困擾?!?/br> “我不是說過,我們是一樣的嗎?!?/br> “我可以好好安撫王鸞小姐, 但是這樣的情緒大概只能被暫時消除, 如果下一次又為此覺得苦惱的話, 也要繼續(xù)這樣及時的告訴我, 好讓我能安撫王鸞小姐你的心情?!?/br> 王鸞搭著他的手臂,從他的話中提取中心思想:“所以你的意思是下次也要繼續(xù)向你表白,是嗎?” 嚴瓊玉贊美道:“王鸞小姐的概括能力還是這么強?!?/br> 她的閱讀理解做的一向是可以的。 王鸞:“…………”我可是在向你訴說自己的悲傷和痛苦, 不要直接就當成撒嬌表白了! 嚴瓊玉仿佛能看到她臉上滾動的情緒, 眼睛里笑意清晰:“感情里正反兩面的情緒本來就是互相印證存在的?!?/br> “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眹拉傆裎兆⊥觖[的手。 “開始什么?”王鸞迷惑。 “開始想辦法安撫王鸞小姐你。”嚴瓊玉拉著她往外走,“如果你覺得上一次的婚禮自己做的還不夠好,那就再來一次。” 兩人坐上王鸞的私人改裝飛船,王鸞剛想去啟動飛船,就被嚴瓊玉按到副駕駛,他站在主控臺上輸入一個星球坐標。 那不是邊緣星區(qū), 而是在帝國軍團轄下的某個星球,最大的特點就是這個星球上生活的常駐人口百分之八十都是軍團里的士兵。 嚴瓊玉不知道哪來的通行證, 他們的飛船非常順利地就著陸了這個編號l99星球, 在進入星球前還拿出兩張身份卡。 王鸞不知道他為什么能頂著這么張在各種意義上都讓人一見難忘的臉,就這么闖入危險區(qū)。 她拿了一個防塵口罩往嚴瓊玉臉上懟:“你還記得自己是帝國頂級通緝犯嗎?!” 嚴瓊玉哈哈笑著任由她為自己戴上口罩,然后拉著同樣戴著口罩的她下了飛船。 他們進入城市, 這里看上去還沒有邊緣星區(qū)繁華,大街上行走的多是穿著軍裝制服的人,omega幾乎見不到。街邊的酒館尤其多,整個城市充斥著單身漢粗糙的氣息。 “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王鸞對嚴瓊玉將自己帶到這里感到奇怪。 嚴瓊玉卻只是神秘地微笑,拉著她來到街角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的機構(gòu)大廳,對里面的辦事人員說:“今天的集體婚禮還沒有結(jié)束吧,請幫我們登記一下?!?/br> 王鸞:“什么?!” 辦事人員頭也沒抬,直接接過兩人的身份卡給了他們一張新卡,然后贈送了一個袋子。嚴瓊玉拿上東西牽著王鸞往外走。 王鸞:“什么?這里是民政大廳嗎,你帶我來登記結(jié)婚嗎?” 嚴瓊玉:“不是,這只是一個參賽等記處。” 參什么賽?王鸞被嚴瓊玉帶到一個人山人海的大廣場,又被推上一片障礙跑道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在她身邊,和她一樣站在障礙跑道起點的人是幾十個alpha和beta,他們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 而在旁邊不遠處的看臺上,另一群omega和beta男女則在大喊著某個人的名字。 “xxx加油!” “xx你要是拿不到最終獎勵就別娶我了!” “xxx我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嚴瓊玉也在這群人中間,但他沒喊,只對著王鸞那快要裂開的神情愉快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