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撩到了魔尊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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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韞懶洋洋地問:“什么東西?” 應白夜只是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嗯……不知道?!?/br> 在兩人身后,謝宇飛的身影逐漸離開陰影,他盯著應白夜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 …… 萬咒守著《逆天改命》,他死死盯著鏡子,劇情并沒有按照萬咒想要的方向前進,不僅如此,本該為了《吞日月》反目的謝韞兩人反而開始頻繁接觸了。 在萬咒沒有看到的那些地方,這兩人也是難道也是如此結(jié)識的嗎? 萬咒自言自語道:“到底哪里不對?” 他分割兩個人的空間,使他們想見,使他們不能相認,再給他們一個互相殘殺的理由,為什么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鏡子中,應白夜沒有搶走謝韞手中的《吞日月》,而謝韞也沒有選擇修煉《吞日月》。 萬咒沉默片刻,翻開《逆天改命》再次涂抹,他劃掉了好幾章劇情,甚至不惜撕下一張紙,迫使劇情推進到第二十九章 。 必須死! 謝韞和應白夜必須死! 《逆天改命》書頁翻動,停在第二十九章 。 地點:積云山 劇情:謝氏少主被揭發(fā)勾結(jié)魔修,修煉魔功。 謝韞身在書中,只感覺日月輪換,有幾日的記憶忽然丟失,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隨著一大批人上了積云山。 “聽說了嗎?積云山上窩藏了一大批魔修!” “知道,還是謝家的謝宇飛發(fā)現(xiàn)的,唉,最近飛銀城內(nèi)死了不少散修,鬧得人心惶惶?!?/br> “這些魔修往年不曾這樣發(fā)瘋,今年為什么非要到飛銀城內(nèi)興風作浪?” “所謂無利不起早,想來這飛銀城內(nèi),必然有什么吸引了這幫魔修?!?/br> 謝韞皺起眉,仰頭看向積云山,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籠罩在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意識到他們兩個怎么還沒在一起?(捧西瓜愣住表情) 之前因為在醫(yī)院停更了幾天,回來之后很卡文,我明天盡量多更新一點,鞠躬。 第50章 親吻 積云山位于飛銀城后, 山巔上終年落雪。據(jù)說山根扎在靈脈上,故而山內(nèi)靈氣氤氳,同時也酷寒難耐, 修為低微的修士甚至會在半山腰凍僵。 謝韞常在山巔練劍,對積云山談不上了如指掌, 但要比同行的其他修士熟悉得多, 從來沒在積云山上見過魔修。 畢竟積云山上雖然罕有人跡, 但是也難以生存。作亂飛銀城的魔修不會超過元嬰期, 藏身在此的可能性很低。 然而謝宇飛篤定積云山上有魔修藏匿,甚至不乏散修看到魔修出沒于飛銀城后方,積云山上有魔修似乎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聦崱?/br> 飛銀城數(shù)百年來, 雖然也不時受到魔修sao擾,但讓魔修在城內(nèi)大范圍殺人的事件卻是頭一次發(fā)生, 城主閉關中依然震怒, 勒令飛銀城上下圍剿魔修巢xue。 此次參與圍剿的,除了城主府與六大世家,還有一些頗有名聲的散修——應白夜趁這個機會混進了圍剿的隊伍, 現(xiàn)在就跟在謝韞身后不到一丈遠的地方。 謝韞余光后瞥,應白夜一身淺色勁裝, 慢悠悠的御劍飛在一群散修中間, 手上還捏著一小把不知道從哪里摘來的雪蓮花苞。 應白夜一個魔修跟著圍剿魔修的正道修士進山圍剿魔修。 謝韞:“……” 謝韞收回目光,活動已經(jīng)凍僵的手指——他的修為險險維持在元嬰期,雖然境界沒有下跌,但是體內(nèi)的靈力不斷流逝難以積聚, 運轉(zhuǎn)起來也十分艱澀,根本無法有效阻礙外界的寒意。 他在半山腰時已經(jīng)感覺到了冷意,此刻靠近山頂, 積云山的寒意針扎似的刺進他的骨髓里。 謝韞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顆火晶石掛在袖間。 那寒意格外清晰,不再像往常模糊遲鈍。 他遲鈍到奇怪的五感,在遇見應白夜之后好了很多。 謝宇飛在隊伍最前方,因為身在雪山上,他便傳音道每個修士耳中:“魔修就在東南方的第二座山峰,帶我等布下天羅地網(wǎng),將藏身其中的魔修一一搜出來!” 修士紛紛應是。 謝韞無心搭理謝宇飛,他眼神不時掃過身后的人群。 應白夜發(fā)現(xiàn)謝韞的視 線,手中的雪蓮花苞晃了O下。 謝韞遲疑片刻,御劍的速度減慢,逐漸落到人群后方,和應白夜并肩而行。 “這么冷的雪山里會有魔修?”應白夜將手中的雪蓮花系在謝韞手指上,欣賞了片刻,道,“我一個元嬰期都快凍僵了,誰會躲在這里?” 謝韞懶洋洋的:“說不定是個出竅期的修士呢?” 應白夜:“那他怎么宰了飛銀城城主取而代之?反而殺一些修為只有金丹的散修?” O人說著話,O刻鐘之后,一行人到了東南方的第二座山峰的上空。 謝宇飛升高,向人群中打了個手勢,人群中立刻升起七個修士,各自拋出靈器結(jié)成陣法。 除謝宇飛以外的七個人,分別是飛銀城內(nèi)其余五大世家的少主以及城主府的少主和長老。 唯獨謝家出陣的并非少主。 一時間,眾多視線落在謝韞身上。 這位謝少主遠離人群,人比霜雪還要冷。 城內(nèi)關于謝韞重傷不愈的傳言沸沸揚揚,看來傳言非虛,謝韞的少主之位甚至已經(jīng)不再穩(wěn)固。 謝韞任由這些人隨意揣測,懶得威懾各色目光。 應白夜戳一戳謝韞,被謝韞反手拍了一巴掌。 陣法顯然是提前商議好的,因為這八個人心有靈犀一般祭出藍色小旗,齊聲念咒,空氣中冷冷的靈氣在小旗子的號召下匯聚成一片巨型冰花,隨著天地靈氣的匯聚,冰花逐漸增長。 結(jié)冰的聲音連綿不斷,冰花的面積足以覆蓋整個山峰時,六角冰花倏然下壓,連同山峰上其余修士一并被籠罩在冰花下。 那冰花并非實體之物,只是冰山靈氣的擬態(tài),當冰花下壓時,掀起一陣冰涼的氣流,卷過修士身體時,帶來一陣潮濕的寒氣。 元嬰修士無力與天地相對抗,故而只能借用雪山本身的靈氣。 謝韞低聲道:“不對,這不是封鎖山峰的陣法?!?/br> 應白夜畢竟是魔修,對著正道許多東西不太熟悉:“那是什么?” 謝韞靈光一閃,驀然拉住應白夜,靈力高速運轉(zhuǎn)試圖覆蓋住應白夜:“是顯現(xiàn)魔氣的陣法!” 他話音未落,冰花已經(jīng) 從頭頂罩下,穿過他們的身體! 同時,無數(shù)的魔氣從謝韞和應白夜身上溢出。 黑色的魔氣裹著猩紅的血氣,以二人為根系,張牙舞爪地出現(xiàn)在O人背后。 所謂魔氣,是指魔修體內(nèi)特有的靈力。 魔修之所以被稱為魔修,并不是殺人奪寶,而是因為魔修毫無克制可言,放縱內(nèi)心的欲/望,無休止地吞噬同類,包括但不限于飲血食人。 故而這類修士體內(nèi)的靈力混合著業(yè)障,靈力與尋常修士有別。 雪山上的氣氛驟然凝固,近百個修士愕然看著謝韞。 靠近謝韞的散修狠狠打了個寒顫,O股戰(zhàn)戰(zhàn),悄悄御劍遠離謝韞。 他們這些散修常年待在飛銀城,大部分都曾見過世家會比上,謝氏少主睥睨同輩的姿態(tài)。 即便是在劍修中,謝韞也是少有的強悍。 散修升空后,隱隱呈現(xiàn)包圍的陣勢,將謝韞O人圍堵在中間,而此刻冰花陣法穿過整個雪山。 謝韞立在包圍圈內(nèi),他看向謝宇飛,對方臉上一副遺憾至極的表情,眼睛里帶著截然相反的笑意。 這果然是用來搜尋魔氣的陣法,看來謝宇飛早就意識到他與魔修產(chǎn)生了關聯(lián),只不過一直隱忍到今日。 但是他一直沒有修煉魔功,更不曾借助修士的血rou魂魄修煉,體內(nèi)又怎么會出現(xiàn)魔氣? 謝韞第一個想法是陣法有誤,可是這個想法在出現(xiàn)的同時就被另一種更強烈的想法否認—— 不是謝宇飛,而是這個世界偽造了這些魔氣。 謝韞內(nèi)心徘徊多年的怪異感越來越強烈,他抬起眼睛,一個個看過去,從一張張不相同的臉上看到刻板的,僵硬的表情。 所有人都像上臺唱戲的名角兒,不需要濃墨重彩的打扮,就能帶著恰到好處的表情,將臺詞念得抑揚頓挫。 應白夜唇邊笑意收起,他一手搭在刀柄上,指尖輕輕敲擊著刀柄。 他雖然是魔修,卻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從未吞噬過其他修士,決然不會沾染魔氣,那么……這些魔氣從何而來? 應白夜從自己身上抓了一縷魔氣,碾碎在手心,湊近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這魔氣徒有其表,雖然看起來與魔氣別無二致,實際上只是一團擬態(tài)的煞氣,紙殼一樣一捏就碎。 他和謝韞身處所有人的視線中心,他的動作瞞不過任何人,然而所有人都仿佛沒有看到這個動作。 仿佛那個答案是既定的,已經(jīng)刻入圍觀者的腦海,他們是重復臺詞的工具,而不是活生生的,會質(zhì)疑困惑的人。 莊家少主眼睛睜大,露出一個標準的吃驚表情:“這、這是怎么回事?” 誰都沒有想到,謝家少主身上竟然會有魔氣! 這可是謝韞?。?/br> “這……這是怎么回事?” “謝少主怎么會……難道是我們的陣法出現(xiàn)錯誤了嗎?” 謝宇飛沉痛道:“果然如此。我一直懷疑少主你勾結(jié)魔修,甚至修煉魔功殘害正道修士!即便掌握了證據(jù)也不愿意相信,可是……沒想到你真的做出這種事!” 莊少主聽了一半就開始搖頭,聽完更是擺手:“不不!不可能!謝少主有什么必要修煉魔功?他可是劍修!” 謝宇飛搖頭:“莊少主有所不知,少主在秘境中受了重傷,不僅無法痊愈,而且靈力外泄導致境界不穩(wěn)。為了穩(wěn)固修為和地位,所以才……唉!” “我多次暗示勸說過少主,可惜少主一意孤行。不瞞諸位,我原想著少主如果只是修煉魔功倒也罷了,沒想到他竟然在魔功引導下殘殺散修,同時與魔修勾結(jié)。我忍不下去,只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