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撩到了魔尊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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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名震三道,尊稱第一魔尊,再不曾有人叫過他的字。 應(yīng)白夜右手反搭在肩上,魔道中群魔亂舞,爐鼎也好,雙修的魔修也罷,應(yīng)白夜從不沾染。 誰能知道他背后有一片連綿的日月紋呢? 謝韞:“還比如你以前慣常用橫刀、總是結(jié)不好平安結(jié)、其實你一直不討厭這些爐鼎……明晝,我知你,如知我?!?/br>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小應(yīng)白夜:你怎么知道我背后有什么? 謝韞:我扒過你衣服啊。 小應(yīng)白夜:??? 第73章 葬禮 陣法雖然抹除了應(yīng)白夜所有和謝韞有關(guān)的記憶,卻沒有動搖這個人的神魂。說話的表情和小動作,都是謝韞熟悉的模樣。 知他如我這句話……謝韞說得絲毫不心虛。 應(yīng)白夜保持沉默,他這身衣裳下面,確實有滿背的日月紋。 他修煉《吞日月》不僅算不上秘境,而且此事可謂是人盡皆知。他有魔尊之位,也無人敢覬覦但他是《吞日月》出世后第一個修煉到第九重的修士,誰又會知道《吞日月》留在身體上的印記呢? 小應(yīng)白夜臉皮薄不經(jīng)逗。 謝韞打破過于沉凝的氣氛,伸手捧住應(yīng)白夜的臉用力揉搓:“兇什么?倘或我有對你不利的心思,還用得著花時間騙你?” 應(yīng)白夜打開他的手:“誰兇了?別亂動。” 令應(yīng)白夜厭煩的不是謝韞,而是他自己——明明謝韞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疑點,他卻怎么都生不出厭煩。 謝韞:“《吞日月》在編寫當初便有錯漏,你如今靈力盡失,是因為尋找到了解決辦法?” 在入陣之前,應(yīng)白夜已經(jīng)漸漸摸到《吞日月》的錯漏之處,只是還沒有想出解決辦法。 應(yīng)白夜沉默片刻:“我記不清了……” 謝韞猝不及防得到這個答案,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應(yīng)白夜轉(zhuǎn)過臉,道:“我喪失了大部分記憶,當了魔尊之后的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只隱約有個印象。” 他雖然別過臉,卻一直留心謝韞的神情。 謝韞完全沒有質(zhì)疑他的話,反而順著他的話歪頭思考下去:“這樣嗎?” 謝韞雖然經(jīng)常陪著應(yīng)白夜研究過《吞日月》,但是應(yīng)白夜擔心他受到《吞日月》的影響,劍修雖然堅定,但也是煞氣極重的修士,所以應(yīng)白夜絕不肯與謝韞討論《吞日月》本身,每次討論都是借用其他功法的相似之處。 應(yīng)白夜在魔道見過的功法不勝其數(shù),隨手就能拈出其他功法作為例子。所以謝韞對《吞日月》的了解隔著無數(shù)個其他功法,遠不到能為應(yīng)白夜解惑的地步。不過即便如此,也比此刻的應(yīng)白夜要好一些。 謝韞沉吟道:“也許是功法反噬,你出于自保,封存了靈力和神魂,這才導致你失去記憶?!?/br> 應(yīng)白夜靜靜看著他,心中幾乎冒出能淹沒自己的疑惑:為什么要這么信任自己?連這種雖然是事實,卻聽起來無比敷衍的話都要信? “我不太清楚《吞日月》的運行,所以可能幫不上多少忙,”謝韞屈膝,半蹲在應(yīng)白夜面前,牽著應(yīng)白夜的手,“但我會在你身邊,直到你恢復如初?!?/br> …… 銀月宗內(nèi) 容澄雖然是新入宗內(nèi)的弟子,卻分到了一座單獨的小院子。 容澄打開院門,淡淡的靈藥香氣撲出來,“少主請進?!?/br> 容澄引著陸琢玉走進后院,推開一間屋子,里頭竟然有一汪溫泉,泉水邊養(yǎng)著一叢叢喜好溫暖的靈藥,清淡的藥香氣蓋住了陸琢玉身上的血腥氣。 陸琢玉:“你住這里?” 銀月宗弟子不多,內(nèi)門弟子間彼此熟悉,因此都住在一起,院落起伏,仙門宗派倒像是凡間的街巷。 容澄的院落卻遠離其他院子。 容澄坐在柜子前,一邊拉開柜匣配置靈藥,一邊回答:“因為我是煉藥師,所以宗主特意辟出特意辟出一塊地方給我?!?/br> 陸琢玉衣服解到一半,疑惑地回過頭:“你是煉藥師?” 她背后一道狹長且深的傷口——這顯然是蛟龍爪尖留下的傷口,從肩甲斜到腰側(cè),大量的鮮血染透了衣服,從身上褪下來時牽扯到傷口,勉強愈合的血rou再次被撕開,鮮血順著她的肩背流過腰間。 容澄微微垂下眼睛,不輕不重地埋怨她:“少主只在意我是爐鼎,怎么會在意到我是煉藥師呢?” 煉藥師的體質(zhì)也是特殊的,必然是雙靈根,主靈根必然是雷或者火,副靈根則要是水或者木,正副顛倒也不能成為煉藥師。 陸琢玉:“我……” 容澄微笑:“我知道我知道,少主肯定不是那種庸俗到只在意爐鼎身份的修士,一定是因為沒仔細看,所以才沒有發(fā)現(xiàn)我是個煉藥師?!?/br> 陸琢玉果斷順著臺階下:“對!” 跟小孩一樣。 容澄失笑,她走到陸琢玉身后,遞上柔軟的布巾和配好的上藥:“請少主更衣的時候也用一點藥吧,這是剛配好的藥?!?/br> 容澄放下布巾和藥,轉(zhuǎn)身退出去,給陸琢玉留下空間。 她一出去,陸琢玉撥開藥瓶,里頭是清甜的膏狀靈藥。 陸琢玉低頭聞了聞,她常年手上,對這種外敷傷藥,比一些煉藥師還要熟悉。 這瓶傷藥的主藥不過是三品的凝血草和駐靈葉,但是煉化到了極干凈的地步,沒有絲毫雜質(zhì),效用竟然也不比外面四五品的差。 這樣好的苗子,竟然被宗內(nèi)白撿進來了。 明明是這樣優(yōu)秀的一個煉藥師,不論在什么地方都能得到禮遇和尊重。 陸琢玉抿唇:她最討厭宗門內(nèi)的弟子被自己爐鼎的身份束手束腳,沒想到她看待宗內(nèi)弟子時,也和外人一樣只看到了爐鼎兩個字。 陸琢玉上藥,換上一身黑色的劍服,推開房門。 容澄正站在一小盆羅甸花前修剪枝葉,聽到腳步聲回過頭,見陸琢玉換過衣裳,身上的傷口似乎也暫時止住了血:“少主?!?/br> 陸琢玉道:“如果你沒有其他要緊事,接下來隨本座走一趟天香門。” 容澄吃了一驚,連忙放下剪子:“我嗎?” 銀月宗內(nèi)多爐鼎,因此限制弟子外出,她入宗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去過了。 陸琢玉點頭:“天香門除去兩名死者,還有重傷的修士,勞煩你出面診治。” 銀月宗供奉的煉藥師,煉藥的水準尋常,架子卻比宗主還大,三催四請未必請得動。 陸琢玉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會陪你去。” 容澄驚喜得難以自持,向前走了好幾步,停在陸琢玉跟前,鹿一樣的眼睛露出明顯的崇拜和驚喜:“謝謝少主!我會緊緊跟著少主的!” …… 天香門是依附銀月宗的小宗門,門主是個出竅中期的修士,天香門距離銀月宗有一段距離。 謝韞和應(yīng)白夜一行四人,花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到天香門。 天香門的正門上已經(jīng)掛上了白幡,連侍立在門前的侍衛(wèi)都眼眶通紅,和前來悼念的賓客一起垂淚。 修士身死是常事,這場景的哀傷之氣過重,幾乎像俗世里的葬禮。 作者有話要說:容澄:天真小可愛x 腹黑釣系√ 第74章 慪氣 修行之人一生漫長,生時未必有舉家同慶,死后也往往無人淚灑黃泉,大部分修士會折損在歷練中,連尸首都收不回來。 謝韞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場面的喪禮。 謝韞在來的路上得知,天香門是個上下只有一百多人的小宗門,因為占據(jù)了一條小靈脈,盡管大宗門看不上,卻被城內(nèi)其他小門派覬覦,天香門無力自保,所以才依附銀月宗,每年都會送上一些靈石作為供奉。 對于天香門這樣的依附門派,銀月宗有庇護對方的義務(wù)。 天香門此次重傷十一人,亡故兩人,對一個小門派而言,雖然稱不上重創(chuàng),但也算損失慘重。 更何況…… 陸琢玉纏著繃帶的手指搭在劍柄上:“門主夫人死了,竟然鬧得人盡皆知?!?/br> 天香門拿得出手的修士只有幾個,柳雲(yún)然身死,對天香門是很大的打擊,天香門不藏掖著,反倒鬧出來? 謝韞:“門主夫人?” 陸琢玉道:“柳雲(yún)然是內(nèi)門弟子,五年前下嫁天香門少主,如今少主成了門主,她自然是門主夫人?!?/br> 她心情極差,說話邁步進了天香門。 守門的侍衛(wèi)認識她,遠遠看見,來不及打招呼,連滾帶爬地跑進天香門內(nèi)報信。 謝韞揣著應(yīng)白夜,兩個人落在陸琢玉和容澄身后,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停靈的院子。 銀月宗接到消息時,柳雲(yún)然已經(jīng)身死一日有余,前來的吊唁的修士寥寥無幾,堂內(nèi)停著兩具棺槨,懸著長長的縞素。 天香門門主出竅初期的修為,面容清俊,此刻一身素衣,木然跪在棺槨旁,眼睛布滿血絲,頭發(fā)甚至沒有束起,只是散在身后。 出竅期的修為都遮不住他的疲態(tài)。 看上去倒是傷心欲絕的姿態(tài)。 謝韞抄手走到棺槨前,這是兩具水晶棺,死去的兩個修士靜靜躺在棺槨中。 死去的兩個修士都是女修,其中一個有出竅中期的修為,秀麗美貌,可惜生機斷絕。 兩個人的尸身已經(jīng)被修整過,看不出致命傷。 修士死后魂魄歸于天地,就算有心拘魂問一問死因,也是做不到的。死者不能張口,如果兇手謹慎小心,確實很難查到蛛絲馬跡。 應(yīng)白夜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示意謝韞看左手邊的水晶棺,道:“這是柳雲(yún)然?!?/br> 謝韞收回視線:“有情人陰陽兩隔?!?/br> 應(yīng)白夜卻輕笑:“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