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后撩到了魔尊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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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時間和應白夜繼續(xù)鬧,必須要把應白夜從陣法中喚醒,不然依照小應白夜的性格,不可能放這些魂魄回天香門。 生魂遲疑道:“我們不能現在就回去嗎?” 話剛出口,她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高階修士行事,豈有他們這樣不入流者置喙的余地? 即便這位修士根本不打算將他們送回天香門,她又能如何呢?若是惹怒了對方,才是大禍臨頭。 生魂心里苦笑。 謝韞心里惱火,低聲道:“我有些事絆住了,一時恐怕回不去。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回去?!?/br> 生魂離體最好七日內回歸,如果容澄煉出歸凝丹,這個時間還能往后拖一拖,但是要在幾天內擺平格外難伺候的應白夜…… 謝韞重復道:“我必然盡力?!?/br> 生魂知道自己毫無商量的余地,于是展顏笑道:“多謝長老!” 謝韞道:“入陣好好養(yǎng)傷?!?/br> 魂魄和rou身倘或都能妥善保管,即便是拖到后期才回歸本體,也不會留下創(chuàng)傷。 生魂沒入靈石。 謝韞起身,在陣法外立下結界,抬手喚出春山倒,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對著陣法沉思片刻,還是選擇將陣法和靈石放進儲物戒。 應白夜三個字太容易讓他放棄警惕,竟然下意識將靈石放在此處。 魔宮可不是什么絕對安全的地方。 殿門外,兩個守衛(wèi)的魔修連忙攔住他:“干什么!回去!” 魔修的態(tài)度自然不比正道修士,連面子活都懶得做。他們雖然不知道謝韞是什么人,但必然是魔尊的階下囚,何必要給他好臉色? 謝韞一手壓在春山倒的劍柄上,“讓開。” 春山倒感應到主人隱忍不發(fā)的怒氣,難得乖順地待在謝韞手心,沒有發(fā)出劍鳴聲。 其中一個魔修不耐煩地伸出手推搡謝韞:“叫你進去就進去,哪來那么多——” 他肩膀劇痛,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倒飛出幾十步外! 謝韞挽了個劍花,他剛才用劍柄重擊了魔修,并沒有真的出劍。 另一個守衛(wèi)一邊雙腿發(fā)顫,一邊厲聲道:“這里是長夜魔宮!第一魔尊心狠手辣,只是暫時騰不出手來收拾你!我勸你老實一點,別給自己找麻煩?!?/br> 謝韞心里盛怒,唇角卻輕輕翹起來:“是嗎?那你猜猜,你心狠手辣的第一魔尊,怎么派兩個不中用的出竅期來守門?” 他一眼看到這兩個守衛(wèi),就猜到應白夜根本沒想攔著他——兩個出竅期的修士能做什么? 守衛(wèi)打了個激靈:是啊,魔尊親自帶回來的人,只吩咐他們不要進去打擾,怎么會是個普通的出竅修士呢? 守衛(wèi)心里萬分后悔,難道魔尊只是請此人來做客? 他最是擅長見風使舵的性子,立刻擠出笑容,弓著身子答話:“是、是我記差了,尊主只吩咐……” 謝韞冷冷道:“應白夜人呢?” 守衛(wèi)聽他直呼魔尊姓名,一陣寒意涌上來:“小人不知?!?/br> 謝韞:“他平素在什么地方?” 守衛(wèi)連忙一指:“在后山!” 謝韞身化流光,眨眼消失在守衛(wèi)面前。 守衛(wèi)悄悄抬起頭:果然是分神期以上的修士。 不過他有一點沒說的是,后山是魔宮禁地,每一次魔尊入后山,都嚴禁任何人出入。 違令者,死。 魔宮里誰都知道,魔尊有個瘋病。 這個瘋病奇怪,旁的人瘋起來神志不清,是懼怕人知道的弱點。但魔尊瘋起來,只會更強。 或者說,平素的魔尊是收斂的,瘋起來就解開所有禁錮,誰都不認的。 這個時間,誰見魔尊,便是找死。 作者有話要說:……我遲了…… 為了保住我的尾巴! 我決定發(fā)三十個紅包喂大家。 第81章 不乖 偌大一座魔宮,竟然像座空城。除了那兩個護衛(wèi),謝韞一路上沒有見到其他魔修。 想來那兩個守衛(wèi)是應白夜臨時從下屬中抽調上來的。 長夜魔宮是上一任第一魔尊的舊宮殿,依山而建,修建得富麗堂皇。守衛(wèi)魔修所指的后山,便是魔宮后一整座連綿的山脈,山脈外界籠罩著一層珍珠白的結界。 后山雖大,結界的入口只有一個。入口下方豎著界碑,刻著一行小字:魔宮禁地,擅入者死。 奇怪的是,入口雖然有警示的界碑,但入口本身是敞開的,就像一扇沒有鎖的門。 謝韞收回視線,抬腿踏入結界。 一進入禁地,謝韞就感覺到了熟悉的靈力——應明晝的靈力漫散開,威壓烏云一樣籠罩在結界內。 謝韞無意識皺起眉。 除了根基格外虛浮的修士,大部分高階修士都會將自身靈力收斂得滴水不漏。應白夜更是如果如此,他平常收斂氣息的時候,幾乎與凡人無異。 像現在這樣外放的情況,只有靈力失控一個解釋。 幸好謝韞早就習慣了應白夜的靈力,換其他分神修士在這里,早就在這樣的靈力下感到窒息。 謝韞一手撐在樹干上,指腹摩挲著粗糙的樹皮,放開靈力掃過身邊這一小片區(qū)域。 這里雖然是密林,但是周圍看不出生靈活動的痕跡,方圓幾里,連飛鳥的蹤跡都沒有。 只有西北方向傳來細微的血腥氣,那處的靈力也是最濃厚的。 謝韞收回靈力,輕身向西北方向趕去。 越往西北方向去,靈力威壓便越強,空氣中的血腥氣也越發(fā)明顯,混合著密林里枝葉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謝韞面色冷肅,速度一提再提,眨眼就掠過數十里,穿過青綠的林子,終于在一片開闊的草地和淡水湖前找到了血腥氣的來源—— 是正魔大戰(zhàn)中的那兩個散修! 上半身文著狼頭的魔修坐在地上,胸口的狼頭在破損衣服下若隱若現,臉色猙獰地瞪視面前的樹干,而另一人則蜷縮在十步遠的地方。 兩個人都衣衫襤褸,裸露的皮膚上遍布傷痕,傷口似乎中了毒,不僅發(fā)黑還難以愈合,流出格外猩紅的鮮血,順著脊背在草地上積成一小汪血泊。 應白夜絕不會用毒,所以這兩個魔修身上的傷口不是應白夜留下的。 兩個魔修背對著彼此,嘴里念念有詞,字句都模糊在口齒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此處是魔宮禁地,一定是應白夜帶回了兩個魔修關在禁地之中,而且已經關了幾天,但是應白夜特意帶兩個尋常魔修來禁地做什么? 一個個困惑盤旋在謝韞腦海中。 謝韞試圖聽清魔修在說什么,只是兩個魔修口中的字節(jié)都糊在一起,實在聽不出是什么內容。 那就問清楚。 謝韞兩步走上前,停在那文身魔修的面前。 魔修只覺得視線里多了一雙黑色的靴子,他第一個反應是長夜魔尊,甚至不敢抬頭,就抱著頭嚎啕大哭:“尊主饒命!尊主饒命!我快記起來了!我已經想起了大半!只要尊主再給我一個時辰、不、一炷香……” 忽然有一道冰涼的鋒芒貼上魔修的頸項——是一柄寶劍的劍鋒,在魔修的頸側血管游移,魔修毫不懷疑,只要他稍有異動,劍鋒就會連他的魂魄一起斬斷! 來人必然是劍修,但魔尊不是,所以此來人并非魔尊… 魔修心里松了口氣,眼珠顫抖,拎起眼皮,目光順著春彩流動的劍身向上,最后看到一張俊美的面容。 這劍修,劍如冷玉,人卻比劍還冷上幾分,儼然是在正魔戰(zhàn)場中見過的劍修! 魔修偷眼打量:看來劍修也沒比他們好到哪里去,被魔尊丟來了禁地。 謝韞輕聲道:“我問你什么,就要答什么,否則我就宰了你,懂嗎?” 魔修身受重傷,不敢和同階的劍修硬碰硬,連忙道:“是、是!我什么都說!” 謝韞道:“應白夜帶你們來做什么?” 他不信應白夜有折磨人的喜好,不可能無端放兩個魔修在禁地里亂竄。 魔修瞳孔收縮,應白夜給他的恐懼甚至戰(zhàn)勝了一柄正抵著他咽喉的劍刃,他瑟瑟發(fā)抖道:“不、不知道?!?/br> “你怕他?”謝韞笑道,“那你最好像怕他一樣怕我,反正他不在這里,但如果你的回答讓我不滿意,我現在就會殺了你?!?/br> 春山倒內春彩流動,劍刃在魔修脖頸上壓出血痕,寶劍的鋒芒寒氣與森然劍意鉆進皮膚,透入血液。 魔修直著脖子,布滿血絲的眼睛露出一股窮途末路的兇狠:“你當我是傻子嗎?!我是魔尊抓來的,你殺了我會惹怒魔尊!” 話音未落,魔修只感覺神魂劇痛,眼前的一切景象歸于黑暗,人仿佛被撕成兩半,等到他視線再次清晰的時候,方才的劇痛依然刻在他神魂里。 魔修大張著嘴,他以為自己一定撕心裂肺地哭叫出聲,事實上他痛到了極點,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魔修視線再次清晰的時候,他驚恐地發(fā)現自己浮在半空中——劍修將他的神魂生生從□□中扯了出來! 謝韞隨手將春山倒收入體內,一手拎著魔修的魂魄,他甚至笑了下:“我這個人比較粗暴,反正你也是如此取走了那些修士的魂魄,想來你應該不介意?!?/br> 讓生魂離體的方式非常多,但是強行扯出魂魄,不僅疼痛難忍,更會損傷魂魄。 魔修想不到這正道劍修,手段狠厲起來,竟然絲毫不輸魔道之人!魔修此刻絲毫不懷疑,如果他真的不順從這劍修的心意,對方會直接捏碎他的魂魄。 魔修顫聲道:“我說!我都說!” “魔尊要我們交代三十一年前,在魔道如香洞天里做過的事。我……”魔修潤了潤并不存在的口舌,“他問我們,在如香洞天殺了多少人,其中多少男、多少女,有沒有孩子,那些人都叫什么名字,還問我們……” 魔修面露恐懼,舌頭打結一樣怎么都說不出下面的話。 謝韞追問:“還問什么?!” 如香洞天是哪一方勢力?怎么從來沒有聽明晝提過?特意問到這個難道是因為明晝與如香洞天有聯系,甚至出自如香洞天? 魔修:“還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