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嬌甜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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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獻上佳肴 阮白再次睜眼時, 是被一陣顛簸鬧醒的。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晃晃悠悠的馬車簾布。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見她有了動靜, 鐃有興致地看向她。 “醒了?” 阮白費力扶著車壁坐起身,沒有回應拓跋圭隼。她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無力, 像團棉花似的,連抬手的力氣都難以使出。 馬車似乎駛過了坑洼之地,逐漸平穩(wěn)下來, 拓跋圭隼嘴角笑意明顯了幾分。 “快到了。” 旋即他狀似好心的撩起馬車車窗處的車簾一角,外頭天光大好, 沿路有草色綠意, 也有荒蕪黃土, 各色之景赫然映入了阮白眼簾。 這不是大夏。這是北地草原之景。 她被拓跋圭隼帶離了大夏,帶到了柔然。 阮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切莫自己先慌了陣腳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半晌輕輕開了口,聲音細小有氣無力。 “王子為何要這樣大動干戈?” 拓跋圭隼伸手替她撫平額前被風吹亂的發(fā)絲, 阮白厭惡地撇過頭, 卻沒有半點能反抗的力氣。 “在草原上, 為了獵取獵物, 捕獵者會設下重重陷阱,用盡手段。弱rou強食,成王敗寇?!?/br> 拓跋圭隼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仿佛是說著最正常不過的事,甚至目光可以稱得上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狩獵而來的小動物。 他朝馬車外的人招了招手,有人端了水遞給他, 拓跋圭隼便接過來俯身貼近她,盛著水的瓷碗觸到嘴唇,有些涼意,阮白抿著唇不肯喝,拓跋圭隼瞇了瞇眸子,嘴角幾分戲謔的漠然。 “王妃是想我親口相喂?” 阮白咬咬牙,也知道自己此時是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若是她再反抗,只怕當真惹怒了他,苦的也只是自己。閉了閉眼,她喝下水,還不待出聲,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困意襲來。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阮白心想那水里果然下了藥,之前在路上的時候應當同樣給她喂過藥,否則她不會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等到再醒來時,阮白處于一間屋子里,屋里裝扮簡單,一名侍女守在床前,見她醒了忙不迭欣喜地走過來,比劃著什么,隨后走了出去,看樣子是去通報了。 阮白揉了揉頭,覺得仍是有些頭暈無力,但比之在馬車上時要好許多,許是藥效逐漸過了,拓跋圭隼認為她已經(jīng)到了柔然,也不怕她再耍什么心眼。 如今身處別國,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甚至連語言都不能溝通,她該怎么回去? 阮白蜷起身,草原的冬天比京都更冷些,北風在外呼嘯著,發(fā)出陣陣響聲,雖然屋子里起了爐火,她卻仍覺得有無數(shù)寒意在往骨髓里鉆,冷的人發(fā)顫。 門口的布簾被掀起,接而幾名帶著異域風情的女子手中端著盤子逐一進來,為首的女子走上前來,開口說的卻是大夏語。 “小乖姑娘,二王子正在同我王議事,命我等好生照顧姑娘。還請姑娘沐浴更衣?!?/br> 小乖?? 阮白登時愕然,愣神間這些侍女便一窩蜂涌了上來,將她抬去浴池為其沐浴,阮白雖氣力恢復了一些,卻仍抵不過她們?nèi)硕?,又各個都是常年在草原生活的女子,比之她這種養(yǎng)在深閨中的嬌女自然是健壯許多。 等到拓跋圭隼回來時,看到的便是一個被裝扮的像個瓷娃娃似的少女。 這是侍女們根據(jù)他給的指示為他獻上的佳肴。 剛出浴的少女臉頰白里透紅,還泛著水汽,任誰瞧了都有些忍不住想伸手掐一下,仿佛能掐出水似的。 少女茫然無措地被放在床上,如墨般烏黑青絲散在榻間,身上是一襲輕如薄紗的白色衣裙,黑色的發(fā)絲落在白色輕紗上,對比出極致的白與黑的視覺沖擊。 而她臉上那樣單純無害的神色,卻同時讓人想狠狠地蹂躪,看她在身下低吟哭泣的模樣。 這也是拓跋圭隼第一眼看見她時的想法,嬌嬌柔柔又無害的小動物,讓人見了止不住起了占為己有的想法。 尤其是像他這樣喜歡掌握所有獵物命運的人。 拓跋圭隼從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想做什么有能力自然就會去做。 理所當然的,他滿目炙熱著一步步接近榻上的少女。 阮白往后縮去,垂在身側(cè)的手逐漸收緊,她咬著唇,就連強迫自己冷靜想對策都做不到,身上任何一處都在宣泄著她的排斥。 拓跋圭隼欺身而上,一手抵在她的身下壓住手腕禁錮住她堵住退路,一手要去扯她身上的紗衣。卻突然被身下嬌軟的少女發(fā)了狠地用力踹了一腳實處。 他悶哼一聲,眼底浮現(xiàn)幾分戾氣,被壓在身下柔弱的小動物卻仿佛像變了個人似的拼了命地用盡一切能利用的去反抗。 拓跋圭隼正要用腿制住她時,外頭簾子被掀開,透進寒風吹在身上,兩人皆是一個寒顫。 他登時沉了眉眼回頭怒聲呵斥:“誰?” “二王子,王子妃托奴來尋王子,道有事相談?!笔膛兔柬樠鄣剌p聲道,也知道觸了拓跋圭隼的霉頭,低著頭瑟縮了一下。 “有什么事改日再說,現(xiàn)在給我出去!” “王子……王子妃說是與其母族相關之事?!笔膛v然是怕極了此時顯然暴怒無常的拓跋圭隼,但也顧忌若是今日不將王子請去,王子妃也不是什么善茬,只得硬著頭皮說下去。 好在拓跋圭隼雖是惱怒,但理智尚存。他如今還須依靠王子妃母族勢力,不能因這種小事把她得罪很了。 他低頭看了眼阮白,小動物還藏著一面他沒察覺出來的野性,倒是更加多了幾分有趣。 反正人在他這里,機會是遲早的事。 拓跋圭隼從鼻中哼出一聲氣,起身整理好衣服離開,離開時又回頭看了一眼阮白,她呆愣愣地坐起身裹緊衣服,咬唇掉著淚,卻一點聲音都不肯發(fā)出,像只獨自舔傷的小獸。 侍女掩下門簾,隔開他的視線。拓跋圭隼收回視線,眼神摻了幾分復雜。 作者有話要說: 顧言靳:我媳婦被搶了,我這一章還連個影子都沒出,呵呵。 我有錯我有罪嚶嚶嚶qwq你等著媳婦是分配的她一定會回來的! 第60章 合力營救 “聽聞你這回從大夏回來還帶回一個大夏女子?”薩多姆在帳子里等了許久, 才等來自個丈夫面色陰沉地回來, 頓時臉色也不大好看起來,語氣尖銳質(zhì)問。 雖然拓跋圭隼身邊伺候的女奴也有不少, 且還有幾位妾室,但側(cè)王子妃卻是一直空著的。能讓拓跋圭隼去一趟大夏還不忘帶回的女子,哪怕他不是極為喜愛, 那也是上了心的。 草原里誰不知道他二王子對自己獵回來的獵物最是看重,要么不輕易出手, 要出手便絕不會只是玩鬧而已。 拓跋圭隼目不斜視走上高位坐下, 看向薩多姆, 漠然不耐。 “是?!?/br> 薩多姆見他這副模樣,氣的牙都要咬碎,一甩手憤然脫口而出,“拉卜,去給我把那女人丟到狼堆里, 我要親眼看著她被狼群撕成碎片的模樣!” 身邊的侍女下意識抖了一下, 沒敢輕舉妄動, 畢竟雖然她是王子妃的侍女, 可真正掌握生死大權的卻是二王子。 這一天下來,幾乎都傳遍了整個營子,二王子帶回個嬌滴滴的姑娘來了柔然,還命人好生照顧她打扮她,只要聽見這消息的人都能知曉二王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怎么還敢去動他的獵物。 薩多姆半晌沒有看見侍女有所行動, 登時惱怒的一個大耳刮子打過去,她本就生的高挑,出嫁前也是騎馬獵物的草原女子,手勁自然也是十分大,一個巴掌落下侍女慌亂跌落在地,捂住腫的半邊天高般的臉低頭不敢出聲。 “行了?!蓖匕瞎琏酪娝_多姆似乎還要繼續(xù)動手,厭惡地皺了下眉,起身緩緩走向她,語氣里帶著幾絲不易察覺的殘忍。 “你對那些下賤人怎么做我不管,但那小動物是我親手獵回的,在我還沒有膩味前,你若是擅自動了她,阿伏干族那我只能深表遺憾地告訴他們王子妃為了給我做身皮襖子在雪天狩獵迷了路葬身狼腹,讓他們再換一個人?!?/br> 薩多姆頓時全身僵住,只能看著他一步步走來,旋即一手挾住她的下巴,笑容陰冷,語氣卻又忽然轉(zhuǎn)柔,她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壓住恐懼。 “好好聽話,就沒人能動的了你的王子妃位。” 待到拓跋圭隼松開力度,她揉了揉被捏的酸痛的下巴,色厲內(nèi)茬地留下一句“你記住你所說的話”,便匆忙倉皇離開了營帳。 走出帳子,她才挺直腰板,又恢復成身為王子妃的高貴氣度,有人上前低聲問道那大夏女子需不需要……旋即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薩多姆看似輕蔑地掃了她一眼。 “左右一個大夏的俘虜,掀不起什么大風浪,留著吧?!?/br> 她哪里還敢再違抗拓跋圭隼的半點命令,只是拓跋圭隼向來說到做到,也是個嫌麻煩的人,只要她聽話不做旁的事,自然無人能動搖她的地位。 只是她雖是不動手,可不代表二王子身后那些妾室和女奴就不會眼紅了。 薩多姆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阮白在拓跋圭隼走后松了一口氣,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絕望。 她逃過了第一次,還能逃的了第二次嗎?就算又僥幸逃了第二次,那第三次第四次之后的每一次呢? 若不是還有顧言靳以及爹爹和卿jiejie這些對她而言都是重要的人在心底支撐著她,在她遇到這樣的事時早便承受不住尋了短見。 可她怎么能做的到,子霽哥哥知道她出了事,想必又急又自責罷,他那人最喜把所有的責任往自己身上背,明明這次是她不聽話偷溜出了府才會出事。 撐吧,再多撐一會兒也是對那些為她擔憂的人的一種負責,哪怕這一點時間需要她拿命去撐,她也要抵抗到底。 阮白垂了眸子,被涌上來收拾殘局同時也是收拾她裝扮的侍女又“請”了下去。 —— “店家,這里離柔然約莫還有多久的時候才能到?” 偏遠邊城的某個供游人落腳歇息的客棧處,來了一個風塵仆仆戴著斗笠的男人,聲音低啞,像是許久未喝過水好好休息似的,聽得出nongnong的疲憊之意。 店家是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模樣,為人圓滑世故,瞧見他這一身疲憊趕路的模樣見怪不怪地回他一聲,“快的話騎馬大概十天半個月左右便能到,慢的話一兩個月亦不足為怪。” “小哥怎么想著到柔然去?那柔然可不是什么好地兒,這兒到處都是受柔然人迫害不得不朝中原逃難的客人,唯獨你倒是稀奇,偏要去柔然?!?/br> 老板娘笑瞇瞇地看似隨口道,心里對這男人的揣測不外乎是投靠或牟利,心下倒是有些瞧不起,在座安靜的各位聽見了她的一番話,抬起頭看向了男人。 男人扶了下斗笠,偏過頭看向所去方向,目色仿佛瞬時溫柔眷戀,連老板娘瞧著心都不由悶了幾分。 “我有一個很珍貴很珍貴的寶貝被人搶去了柔然?!?/br> “我要讓他們知道,有些寶貝碰了要付出多大的代價?!?/br> *** 自皇帝察覺到被柔然王子一行人擺了一道后勃然大怒,即刻下旨命阮正擎為主帥,帶領虎兵營及其他兵隊攻克柔然。 既然他們不想議和,那就打到他們服為止。 阮正擎自然是知道自個兒寶貝女兒被劫去了柔然,骨頭摁的嘣兒響,咬著牙帶領著兵即刻出發(fā),一刻也不愿耽擱。 只是畢竟他們?nèi)硕?,這不是想立刻飛到柔然就能下一秒全部人馬到齊的美夢。阮正擎已經(jīng)是以最快的速度去趕了,只是到底軍隊要休整,保持士氣,再怎么也快不了多少。 無奈之下,阮正擎也只能將滿心希望寄托于顧言靳身上了,他是單槍匹馬一個人去的,行程較之快的多。況且…… 阮正擎想起他臨走前看見顧言靳頹然疲憊的模樣,重重嘆了口氣。顧言靳對女兒的擔心又哪里少他半分呢。 “嘿,小九,你說這回將軍怎么一副火燒眉毛的焦慮樣?我可聽那些老將領們也疑惑過,往回不論哪次打戰(zhàn),將軍都不曾這樣急過。” 一群人圍著火堆安靜地吃著干糧,有個像只猴似的小兵縮頭縮腦地擠到另一個瘦削少年身邊,好奇問道。 少年膚色黑了些許,同時也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訓練仿佛沉穩(wěn)許多,雖看著瘦弱,卻似乎蘊含著無法估量的力量,聞言只咬了口饅頭咽下,淡淡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