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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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在東京的格蘭皇宮大飯店住下之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肥豬王自然和兩個“保鏢”住一個大套房,我們幾個人分別住進(jìn)普通客房。付春召集大家來到肥豬王的房間,吳大偉立刻拿出一個類似數(shù)字萬用表的儀器在房間里仔細(xì)地檢查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檢查完畢之后,對我們說道: “房間里暫時是安全,沒有任何的監(jiān)視設(shè)備。” 付春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暫時還沒有人注意到我們?,F(xiàn)在我需要兩個人去聯(lián)絡(luò)我們在日本的聯(lián)系人,張玄波算一個,還有誰愿意去???” 我想了想,說道:“組長,我去吧!這次來就是為了積累經(jīng)驗的嘛!” 付春沉吟了一會兒,點頭說道:“嗯,也好,你們?nèi)チ酥螅卸Y貌,向天不是我們編制內(nèi)的人員,但是這幾年來一直對我們無私的提供幫助。” 我和張玄波齊聲答道:“是!” 接著,張玄波有點遲疑地問道:“組長,不是我們編制內(nèi)的人?那……這個他可靠嗎?” 付春笑了笑,說道:“沒有任何問題的!我們和他合作不止一次了!他絕對可靠!” 接著,付春將接頭的具體地點和注意事項交待了一番。 張玄波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頭和我說道: “小陸,那我們出發(fā)吧!” “是!”我立正答道。 張玄波笑著說道:“對了,出去以后不用這么拘束,要知道,咱們可是過來找樂子的游客,你這個口氣說話很容易就露餡了……” 我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說道:“呵呵,知道了?!?/br> 我們兩人走在東京的街頭上,雖然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但是行人依然不少,不時地會有一兩個醉漢嘴里嘟嘟囔囔的從我們面前跌跌撞撞地走過。我一邊走一邊問道: “張哥,你怎么會這么多種語言的?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英語都學(xué)不好,差點四級都沒有過呢!而你居然還會日語……” 張玄波笑著說道: “這就叫術(shù)業(yè)有專攻吧!我大學(xué)就是在外國語學(xué)院上的,從小我就比較有語言天賦,學(xué)得特別快,開始的時候吧,也就是專業(yè)課學(xué)完了,無聊就研究一下其它語言,結(jié)果學(xué)了一門又一門,學(xué)上癮了,呵呵,我現(xiàn)在在學(xué)葡萄牙語呢!” 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說道:“你還學(xué)啊……” 張玄波笑了笑,說道:“上癮了嘛!不學(xué)就難受!” 這時,旁邊又有幾個醉漢搖搖晃晃地經(jīng)過,他們拿著酒瓶,嘴里大聲地說著話,我轉(zhuǎn)臉好奇地問道: “張哥,他們在說什么呢?” 張玄波笑著說道:“還不是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的,說他們工作壓力很大,生活節(jié)奏很緊張,那個穿長條t恤的長毛說他們老板是個吸血鬼,每天讓他們加班到很晚,然后他旁邊那個短發(fā)的家伙就說他們公司很不景氣,可能要倒閉了……其它的就沒聽清了。” 我突發(fā)奇想,說道:“張哥,不如你教教我日語吧!我們還要在這里生活幾天呢!雖然這幫賤人的鳥語很難聽,但是至少要讓我知道他們說的是啥呀!現(xiàn)在跟個聾子似的?!?/br> 張玄波撓撓頭說道:“小陸,學(xué)語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個東西沒有速成的,都要靠平時的積累和練習(xí)的?!?/br> 我央求道:“你就教教我嘛!說不定我也比較有語言天賦呢!只是沒有開發(fā)出來而已!” 張玄波無奈地說道:“好吧!今天回去就教教你!不過明天就要行動了,我覺得你沒有學(xué)這玩意兒的必要,說實話,我說日語的時候自己都感覺到惡心,這語言真是太難聽了,要不是我加入影子之后,工作需要,我絕對不會學(xué)這鬼子話的!” 我高興地說道:“謝謝張哥了!呵呵,有空請你喝酒哦!就當(dāng)時謝師宴吧,哈哈!” 張玄波笑著說道:“沒問題,到時候不要抵賴?。 ?/br> 說話間,我們到了巴士站,張玄波過去看了看站牌,對我說道: “小陸,我們就在這里等車吧,去向天那里剛好有通宵的巴士,我們等會兒就有車了!” 我點頭說道:“嗯,一切都聽你的,張哥,我就是出來學(xué)習(xí)的,呵呵!” 果然,過了一會兒,巴士就到了,上車之后,我發(fā)現(xiàn)車內(nèi)空蕩蕩的,下半夜了坐車的人也比較少了。我和張玄波找個位子坐了下來,我看著車窗外燈紅酒綠的東京,心里那種不祥的預(yù)感卻越來越強烈,車子里很安靜,只有引擎的聲音低沉地響著,我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說不清楚為什么,完全是自己的感覺。 為了抑制自己心里不好的感覺,我強制自己不要去想了,然后沒話找話說道: “張哥,你是什么時候上大學(xué)的?” 張玄波睜開了眼睛,說道:“比你早幾年吧!呵呵,你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吧?” 我點了點頭。張玄波笑著問道: “有女朋友了吧?我聽雷軍說你女朋友蠻可愛的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個可愛的丫頭,現(xiàn)在她還在學(xué)校里吧!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夢鄉(xiāng)里了……” 他提到小影,我的思緒完全就陷進(jìn)回憶里了,第一眼看到白衣如雪的小影時那種驚艷的感覺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我的腦子里完全被小影美麗的樣子占滿了,忽然之間心里充滿了思念,車窗外的霓虹燈不時地照進(jìn)來,印在我的臉上。我呆呆地望著外面,心已經(jīng)飛到了萬里之外的重慶,飛到了小影的身邊…… “嘿!小陸,想什么呢!”張玄**了推我。 我回過神來,說道:“哦……沒什么……” 張玄波笑道:“呵呵,想女朋友了吧!別不好意思,張哥是過來人,呵呵!對了,這次回去之后,有機會我去幫你把把關(guān)!我們小陸可是一表人材?。∫话愕呐⒆咏^對配不上你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張哥你別取笑我了,還一表人材呢!不就是一個窮……光蛋嗎?” 差點兒順口說自己是“窮當(dāng)兵的”了,雖然公車上沒什么人,能聽懂中文的更是少。但是,這次任務(wù)這么兇險,實在是要小心為妙??!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張玄波忽然說道: “小陸,我們到站了,下車吧!” “哦……好!好!好!”我答應(yīng)道。 下車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和酒店附近簡直就是天上地下,昏黃的路燈,破舊的房屋,路上坑坑洼洼的,還有不少積水,散發(fā)出一股子霉味,一個流浪漢靠在車站的廣告牌下睡得正香甜呢!路上幾張破傳單,風(fēng)一吹就到處飄,就好像祭祀用的紙錢。整個環(huán)境透出一種蕭索的味道,而且這里非常的安靜,安靜得有點兒怪異。 我小聲地問道:“張哥,你確定是這個地方?” 張玄波笑著說道:“付組長提供的地址就是這里下車,往前走一段就到了。別多心,小陸啊!向天這樣的人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這里人多且雜,就是他最好的棲身之地,所謂大隱隱于市嘛!”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走吧!” 張玄波看了看地形,然后往前指了一下,說道:“就在前面,我們走!” 我們沿著這條街道往前走,沿途遇到了三個流浪漢、四只野貓、兩只野狗。我們小心地避開腳下的水洼,往前走著。一會兒功夫,我跟著張玄波轉(zhuǎn)入一條漆黑的小巷,我嘟囔著罵道: “什么鬼地方啊,連個路燈都沒有,東京還號稱國際大都市呢!” 張玄波笑笑,說道:“兄弟忍一忍吧!哪里都有貧富差距的,這里住的大多是外國人,來日本淘金的!” 我低聲罵道:“淘個狗屁!這個骯臟的國度,要不是為了任務(wù)再有錢我也不會來!” 說話間,我們來到一個掛著小燈籠的檀香店門口,在日本,這種小店比比皆是,張玄波走上前去敲了敲門,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小伙子探出頭來,用日語問了句話,張玄波笑著用中文說道: “我們是來買檀香的?!?/br> 小伙子的眼睛里忽然露出了一股精光,稍瞬即逝,他平靜地道: “對不起,小店已經(jīng)打烊了!”這回他說的是中文。 張玄波看著小伙子,說道:“沒關(guān)系,只要貨好,我可以出一半的價錢!” 我心里暗笑:誰想出這么個暗號的?不過這樣確實可以防止有人誤打誤撞說對暗號。 小伙子的臉上古井無波,問道: “那先生需要什么樣的檀香呢?” 張玄波迅速答道:“我要上好的云南檀香,重量十三兩七錢四分?!?/br> 小伙子立刻打開門,讓到一邊,說道:“請進(jìn)來!” 我和張玄波走進(jìn)店堂,一進(jìn)門,我就聞到一股很重的檀香味,這個店非常小,除了貨架,剩下的活動空間已經(jīng)十分有限了,而且還開在小巷子里,可以想象平日里生意肯定很差。 小伙子迅速把門關(guān)上,然后對我們說道: “請隨我來?!?/br> 我們跟著小伙子轉(zhuǎn)入后院,里面有個小天井,繞過天井之后,就是并排的三間平房,小伙子走到中間的那間房子門口,按了按門框上的一個按鈕,說道: “大哥,他們來了!” 屋子里傳來一個豪放的聲音,說道:“請他們進(jìn)來!” “是!”小伙子恭敬地答道,然后轉(zhuǎn)身對我們說道: “我們大哥請你們進(jìn)去!” 張玄波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謝謝你,小兄弟!” 然后我們兩人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小小的屋子里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神龕,上面擺著關(guān)帝像,塑像兩旁各有一支巨大的紅燭,火焰不停地?fù)u曳著,使整個屋子顯得無比詭異。張玄波和我面面相覷,這時,一個聲音說道: “來的是解放軍的同志吧!呵呵,請不要緊張,你們走到神龕那兒,把香爐向右轉(zhuǎn)動半圈。” 我心里說道:“果然是狡兔三窟,這個向天看來不簡單呢!” 張玄波正要上去,我攔住了他,說到:“張哥,我來!” 我慢慢地走到神龕前,伸手抓住香爐,然后慢慢地向右旋轉(zhuǎn),還挺沉的,我用了八分力氣才勉強轉(zhuǎn)動它。轉(zhuǎn)過半圈之后,沒有任何反應(yīng),我眉頭皺了起來,正要說話,向天的聲音又傳過來了: “別急,如果機關(guān)這么簡單的話,不是很容易就被人破解了?天花板上是不是有個燈泡?” 我抬頭看了一下,確實有個燈泡在那里,不過沒有亮,而且布滿了灰塵,我不得不佩服他偽裝工作做得真是不錯。我點了點頭,我相信我們的一舉一動向天都看在眼里了。 果然,向天笑著說道:“把它旋下來?!?/br> 我和張玄波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身搬過房里的一把椅子,站上去握住燈泡,慢慢地把它旋了下來,就在燈泡被旋下來的那一刻,我前面的一堵墻突然分開,露出了一個門,我心里說道:“原來墻里還有夾層,不過這家伙住在夾層里,空間也太小了吧!” 這時向天說道:“打開門進(jìn)來吧!” 我走過去把門推開,發(fā)現(xiàn)夾層不過一米厚,但是這里什么也沒有,只看到有一道道的臺階往地下延伸,原來如此!我頓時恍然大悟。 我和張玄波沿著臺階往下走,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一個的大廳里了。一走進(jìn)去,我就驚奇地睜大了眼睛,這里的布置太奢華了,和剛才小店里的擺設(shè)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整個大廳亮堂堂的,裝修得古色古香,雕花的茶幾和八仙桌,一看就是花梨木做的,茶幾上擺放的茶具,光看表象就不是凡品,估計也是官窯出的精品,旁邊擺著一個一個大理石屏風(fēng),大廳上掛著一副對聯(lián):“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削千仞,無欲則剛”,橫批居然是:“難得糊涂”!對聯(lián)中間是一幅“松柏圖”,頗有意境。 八仙桌旁邊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漢子,他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衫,腰間系著一條黑色的腰帶,真想不到現(xiàn)代社會居然還有人這身打扮…… 中年漢子紫銅色的臉膛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我們,他哈哈大笑,熱情地說道: “歡迎?。〗夥跑娡?,我就是向天!聽說你們要來,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今天總算是把你們盼來了!” 起點中文網(wǎng) target=_blank>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ch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