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長風(fēng)破浪】三十四章:球場揚威
書迷正在閱讀:我真的是寶藏王、孤星絕痕(全文已解禁)、就是要吃窩邊草、紈绔帝妃、yin母皇后,迷上我的大roubang、穿越豪門,yin魔降臨,roubang降服各大美女、坦克在他方、海軍之陸戰(zhàn)榮耀、鵝掌、魯班秘術(shù)
我和林峰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連部,孫遠超在后面叫住了我: “一排長,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我點了點頭,跟著孫遠超來到他的辦公室,孫遠超放下筆記本,給我倒了一杯水,說道: “一排長,剛才你去一排,情況怎么樣,那幫兔崽子沒有刁難你吧!” 我苦笑了一下,嘴里說道: “沒有,好著呢!” 孫遠超隨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你這段時間要多表現(xiàn)表現(xiàn)……我可能過段時間就要休假了……你知道的,我要去聯(lián)系工作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 “連長,在部隊干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 孫遠超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這臭脾氣,在哪里都不行,不過在部隊……我覺得自己落伍了,我?guī)П哪且惶赘簧蠒r代了!留在部隊也只能拖后腿,現(xiàn)在他們說的那些什么現(xiàn)代戰(zhàn)法,信息戰(zhàn)、心理戰(zhàn)把我搞得是云里霧里,我那時候中專畢業(yè)算是高材生了,現(xiàn)在我手下的排長個個都是本科生……唉,不說了!總之你好好干!這個時代是屬于你們的!” 想不到孫遠超這個粗人也能說出這么有水平的話,我知道他平時說話雖然不好聽,其實人是滿不錯的,我說道: “是!連長放心吧!我會好好干的!” 孫遠超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問道: “一排長,你和三排長是同學(xué),你的軍事素質(zhì)怎么樣?” 我知道他擔(dān)心我和林峰一樣很多東西都不行,所以才有這么一問,我笑著說道: “連長你放心吧!那些都沒有問題!” 孫遠超有點兒不相信,但是還是說道: “那就好,你知道,連里那幫老兵誰也不服,就是服軍事素質(zhì)好的,我這個大老粗能夠鎮(zhèn)得住他們,也全靠的這個……” 我笑著說道:“連長,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有問題的!” 孫遠超點了點頭,說道: “好,那你先下去吧!對了,叫值班排長吹哨,讓戰(zhàn)士們自由活動吧,明天就開始強化訓(xùn)練了!”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往外走,忽然想起自己都不知道誰值班,于是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去,笑了笑,問道: “那個……連長,這周是哪個排長值班?” 孫遠超愣了一下,馬上笑了起來,說道: “瞧我這記性!你剛來的……唔,是三排長值班!”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謝謝連長!” 說完我轉(zhuǎn)身走出了孫遠超的辦公室。找到林峰,讓他吹哨下課之后,我回到了宿舍里,拿出筆記本將自己第一天的感受記錄下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以后帶兵的過程中有什么得失都要及時記錄,這對以后的工作會大有好處的。 就在我伏案奮筆疾書的時候,劉釗抱著一個籃球走了進來,看到我在屋子里,愣了一下,馬上說道: “陸排長,這么用功呢!大伙兒都在球場打籃球呢!去給我們露一手怎么樣?” 說完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我。我清楚籃球是基層連隊開展得最廣泛,也最受戰(zhàn)士歡迎的集體活動了,由于場地要求不高,所以很容易就可以開展,相比之下,踢足球的人就比較少了,而我軍校四年,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從來沒有打過籃球,以前是不感興趣,不止是籃球,所有的運動我都不感興趣,回到這個時代之后,我也一直都很忙,不多的閑暇時間,最多也是踢足球,根本沒用碰過籃球。 我抬頭看了看劉釗,問道: “這算是你的挑戰(zhàn)嗎?” 劉釗滿不在乎地說道:“大家一起玩玩罷了!怎么?排長不敢?” 劉釗身后的張少賞一個勁的向我打眼色,示意我不要答應(yīng),我知道劉釗的籃球一定打得不錯,否則他也不可能這么有恃無恐,不過他的語氣實在是……我把紙筆一放,站了起來,說道: “走吧!很久沒活動了,陪你們玩玩!” 張少賞一臉的惋惜,似乎我已經(jīng)注定要出丑了,我感激地沖他笑了笑,其實我也不算是一時沖動,我雖然沒有打過籃球,但是憑我的反應(yīng)能力,還有龍騰內(nèi)力和他周旋,我想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的學(xué)習(xí)能力驚人,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就輸定了! 劉釗眉毛一揚,說道: “好!排長您換衣服,我們在球場等你!” 說完抱著籃球揚長而去。我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我知道這個桀驁不馴的老兵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人,只不過對我還不是很服氣,同時對我擠了他的位置——盡管我是無意的——心存芥蒂。 我換好衣服后來到籃球場上,我看到孫遠超也在和戰(zhàn)士們一起玩,他們似乎沒有打比賽,只是在練習(xí)投籃,劉釗抬頭看了我一眼,隨手把球拋了出去,然后大聲說道: “喲!陸排長來啦!快來露一手我們瞧瞧!” 我看著劉釗隨手拋出的球劃過一條怪異的弧線鉆進籃筐里,心里也不禁暗暗佩服,這小子雖然心眼兒小了點,但是還是有真本事的。 我笑著走了上去,說道: “沒怎么打過籃球,今天獻丑來了!” 說完我接過張少賞遞過來的籃球,在手里把玩著,孫遠超眼里露出了一絲的擔(dān)心,他在基層呆了這么多年了,當(dāng)然能看出來這是劉釗將我一軍了。 我不緊不慢地拍了拍球,體會著那種運球時的感覺,同時,腦子飛速運轉(zhuǎn),回想以前看過的一些籃球比賽里球員們的動作,并且開始下意識地模仿他們的運球動作,當(dāng)然,開始的時候肯定是非常笨拙的,看我“表演”了一分鐘,劉釗揶揄道: “陸排長,水平不錯嘛!” 說完放肆地大笑了起來,旁邊的兵們也跟著哄堂大笑,孫遠超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狠狠地瞪了劉釗一眼,在他眼中,我是領(lǐng)導(dǎo)特地交待的、他的接任者,如果我在他任上不能樹立威信,或者甚至出了丑,領(lǐng)導(dǎo)肯定會以為他故意打壓我。 劉釗被孫遠超瞪了一眼,馬上止住了笑,不過還是一臉不屑地看著我,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慢慢地體會剛才劉釗那隨手一拋,我知道他一定練了很久,因為剛才那個動作看上去雖然瀟灑,但是明顯有斧鑿的痕跡,不是靈光閃現(xiàn)下的超常發(fā)揮。我的腦子正在高速的運行著,反復(fù)分析了他的一拋之后,我胸有成竹地將球拿到手上,轉(zhuǎn)身對劉釗說道: “一班長!咱倆來個一對一的比賽怎么樣?” 說完沒有等他回答,我順手將球往身后拋去,因為在此之前我已經(jīng)在腦子里反復(fù)演練過了,所以一拋出去我就感覺到剛才自己沒有把握好,球肯定進不了籃筐范圍內(nèi),連忙將兩手背在身后,右手中指凝聚一股真氣,不動聲色地彈了出去,真氣準確地擊中了籃球,籃球發(fā)生了rou眼無法分辨的偏移,然后沿著和剛才劉釗那一拋一模一樣的弧線飛速旋轉(zhuǎn)著墜入了籃筐,只聽“刷”的一聲,然后就看到籃網(wǎng)在不停地抖動——空心球! 劉釗正要開口說話,就看到了這令他大驚失色的一幕,剛才那一拋本來是他的招牌動作,我居然也能做的出來,而且他是正對著籃筐,而我是背對著籃筐,相比之下我還要比他略高一籌,他張著嘴巴愣住了,半晌才說道: “好??!很榮幸能夠和陸排長切磋一下,還請排長你指教!” 我點了點頭,說道:“請孫連長為我們做裁判吧!” 孫遠超看了我剛才的神來之筆,興奮地說道: “原來一排長剛才是深藏不露?。⌒?!我來當(dāng)裁判!先比定點投籃吧!一個人投25個,分五輪,誰進得多就誰贏!” 劉釗毫不猶豫地說道:“沒問題!一排長,你意下如何?”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問道: “連長,如果兩人都進了25個呢?” 孫遠超撓了撓頭,說道:“那就繼續(xù)投,直到一個人投偏了,而另一個人進了,就算結(jié)束!” 我點了點頭,說道: “開始吧!” 兵們都好奇地湊了過來,對劉釗的球技他們是見識過的,但是我這個新來的排長忽然也露了一手,這極大地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幾個和劉釗熟識的老兵們都在叫著: “一班長,加油!把陸排長干掉!” 課余活動的時候,干部和戰(zhàn)士之間上下級關(guān)系會比平時模糊很多,所以我也不以為然,笑了笑,拿起一個籃球,走到孫遠超指定的幾個點之一,回頭看了看劉釗,問道: “先練五個球可以嗎?” 劉釗自信地點了點頭,我回過頭去,掂量了一下籃球的分量,默默運起龍騰心法,使自己的心完全沉浸其中,我看了一眼籃筐,抬手就把籃球投了出去,這下力道有點兒大,籃球砸在板上,又落回了籃筐邊沿,在上面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幾圈,終于還是沒進,戰(zhàn)士們發(fā)出了一陣嘆息聲。 第二個球我稍微修正了一下,力量又偏小了一點兒,打在籃筐外沿,彈了出來。劉釗的臉上露出了輕視的微笑,我看了他一眼,滿懷信心地投出了第三個球,這次力量剛剛好,籃球旋轉(zhuǎn)著高速飛向籃筐,“刷”的一聲穿心而過。 我接過站在籃下的戰(zhàn)士拋過來的球,轉(zhuǎn)身對劉釗說道: “一班長,開始吧!” 劉釗驚奇地問道:“不是還有兩個球嗎?繼續(xù)練??!” 我笑著說道:“不用了!” 說完我對孫遠超說道:“連長,那我們開始了!” 孫遠超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我走到其中一個投籃點,看都沒看,隨手就把球投了出去,投籃對我來說太簡單了,龍騰心法講究的就是這種玄妙的感覺,只要我運起心法,很容易就能體會到籃球的狀態(tài)和運行軌跡,練了三個球,我就已經(jīng)對籃球控制自如了,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和籃球合二為一了,籃球就像自己的另一只手,我想用手摸哪兒那還不是我說了算! 果然,籃球完全按照我預(yù)計的軌跡飛速地飛向籃筐,干凈利落地穿心而過。劉釗臉色如常,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沒有理會他,接過球之后又移動到下一個投籃點,同樣也是隨手就投,一輪下來五個點,我投中了五個空心球,戰(zhàn)士們一陣贊嘆,我舉重若輕的態(tài)度和每投必進的恐怖命中率讓他們興奮起來了,一場比賽,要旗鼓相當(dāng)才好看嘛! 我拍了拍手,走下場來,下面該輪到劉釗投籃了。劉釗沒有絲毫心慌,胸有成竹地接過球,站在投籃點上,單手托球,做了幾次投籃的姿勢,最后,他身體半蹲,瞄準籃筐將球拋了出去,籃球劃出了一道很大的拋物線,雖然投籃姿勢和球的運行軌跡都有點兒怪異,但是,球還是準確地命中了。 他接過球,慢慢地走向下一個點,和剛才一樣,他瞄了一會兒,才謹慎地將球投了出去,他這招看上去很不專業(yè),籃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夸張的弧線,但是命中率似乎還不錯,球再次命中了。 剩下三個點,他也如法炮制,球都進了,只有其中一次球稍微偏了一點兒,在籃筐上蹦跶了兩下,最終還是進了。劉釗走下場來,旁邊的老兵們對他的表現(xiàn)報以熱烈的掌聲,我卻看到他的額頭上滲出了點點汗水,和我剛才輕松的表情相比,他明顯稍遜一籌。 我微微一笑,走上場去拿起球,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穩(wěn)cao勝券了,因為相比之下,我失誤的可能性比劉釗要小好多,而且心理上我明顯占優(yōu)。一切仿佛是第一輪的翻版,我輕松地連投五球,全部命中,干凈利落。而劉釗的臉色更加凝重了,這一輪他明顯就不如上輪穩(wěn)定了,雖然也是五個球都進了,但是有三個球都是打板之后進的,顯然他的信心已經(jīng)動搖了。 第三輪、第四輪我和劉釗的表現(xiàn)讓場下的孫遠超和戰(zhàn)士們大呼過癮,我輕松地命中了20個球,而劉釗雖然好幾個球都差點沒進,但總算有驚無險,暫時和我一樣,都是全中。我知道,就算我這場比賽輸了,我在戰(zhàn)士們的心目中已經(jīng)不是那個學(xué)生官了,至少他們知道我的一項“長處”——投籃,這點在場的人很少能比得上我。 第五輪開始了,照例還是我先上場,我拿過籃球,輕松地在手上輕輕地拋著,我慢慢地走向投籃點,穩(wěn)穩(wěn)地站定之后,我忽然回頭對孫遠超說道: “連長,我看這投籃比賽就算我和一班長打成平手吧!我們單人對抗決定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