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從來不走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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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瀾稍作休息,也不管自己的身體的問題,直接去了帝臨淵的房間,進去的時候帝臨淵正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子邊喝茶,有人進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帝公子,不如我們成親吧!”千瀾繞到帝臨淵對面,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帝臨淵捏茶杯的手抖了抖,不過瞬間又恢復(fù)了平靜,抬眼去看千瀾,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嫌棄似的皺眉,“你不夠格。” “那要如何才夠格?”千瀾也沒生氣,很是好脾氣的問下去。 “靈圣?!?/br> 千瀾嘴角一抽,你以為靈圣是大白菜啊,隨手一抓一大把,她現(xiàn)在靈帝都還沒突破,等到靈圣,那得什么時候去了? “商量一下唄!”千瀾臉上揚起討好的笑,“靈圣是不是…” “沒得商量,你要是能突破靈圣,我就和你成親,絕不食言?!钡叟R淵一字一句說得異常認(rèn)真。 千瀾看了他一下,雙手微合,下定決心般,“好,不就是靈圣嗎,你等著?!?/br> 帝臨淵放下茶杯,看著千瀾氣勢洶洶的背影,目光閃爍不定,想起那日的不受控制的情緒連他自己都害怕。 在他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那么失控過,好似整個世界都比不上她一人。可他的記憶中確實沒有這個女人的任何信息。 給她一個期限,也是給自己一個期限。 最重要的是想要和他成親,就必須要有絕對的實力,才能站在他身邊。 也許打內(nèi)心深處,帝臨淵已經(jīng)承認(rèn)了,只是他不愿意相信罷了。 秋風(fēng)城中也不是很太平,原因是梓樂城突然被人轟成了平地。據(jù)秋風(fēng)城的人說,那日看到梓樂城那邊沖天而起的光柱,緊接著就是響徹大地的轟鳴聲,在秋風(fēng)城都能感覺到有一股強悍的力量從上空掃過。 那種感覺只有親自經(jīng)歷過的人才知道有多恐怖。 秋風(fēng)城離梓樂城最近,他們當(dāng)然害怕秋風(fēng)城會和梓樂城那般,一下子就沒了。 千瀾并沒有打算在這里待下去,不顧帝臨淵的反對,直接將他弄暈了搬上了馬車。 就連梨花在內(nèi),都不知道千瀾是如何將自家爺給弄暈的,要知道雖然爺現(xiàn)在受了傷,但是該有的防備還是有的。 “娘親,我們?yōu)槭裁匆獛е@個男人?!便y子站在馬車前,顯得很是不耐。 千瀾一巴掌拍到銀子腦袋上,“沒大沒小,這是娘親給你搶回去的爹,以后要叫爹知道嗎?” 搶回去的爹… 他才不要認(rèn)這個可惡的男人做爹! 銀子轉(zhuǎn)身上了另外一個馬車,和踏月擠在了一起,千瀾搖頭,讓眾人出發(fā)。 帝臨淵是在中途醒過來的,看到做到自己旁邊的女人,藍眸里竄出一股火苗,咬牙切齒的道:“你敢給我下藥?!?/br> 千瀾側(cè)目看他,“我又沒睡你,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她俯身看他,烏黑的長發(fā)垂落到帝臨淵臉上,溫?zé)岬臍庀娫谒樕?,帶起一陣酥麻,“還是說帝公子很失望?” 帝臨淵呼吸一窒,腦袋偏開些許,身子往后移了移,聲音依舊清冷,“讓開?!?/br> 千瀾幾乎是趴在帝臨淵身上,胸前的柔軟有意無意的蹭著他,她臉上噙著笑,不淺不淡,修長的十指繞著帝臨淵的發(fā)絲,“帝公子,你哪里我沒看過,何必這么害羞呢?” 帝臨淵只覺得從小腹處竄起一股邪火,渾身都難受起來,特別是上面還趴著一個女人。 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雙手撐著軟榻起來,將千瀾毫無憐惜的掀到了一邊,坐直了身子,冰冷的視線投在千瀾身上,好似要將她撕碎一般。 千瀾不在意的理了理衣裳,坐到了帝臨淵對面,半嬌羞半嗔怒,“別這么看著人家啊,人家會害羞的。” 帝臨淵眉頭緊皺,移開視線看向馬車外面,不動聲色的壓下身體的躁動。 剛才什么都沒做,竟然就讓他有了反應(yīng),這女人絕對是第一個,難道說他和她之間真的有一段不得不說的事? 一路上千瀾很想上去調(diào)戲一下帝臨淵,奈何這貨一個勁的拿沒溫度的眸子戳她,即便是她的臉皮在厚,也有些受不住。 在帝臨淵夾著寒冰的視線下總算是在到了帝京,帝京中雖沒有秋風(fēng)城那般恐慌,但還是受到了不少的波及。 進城的盤查都嚴(yán)厲了不少,特別是帝臨淵這種沒身份的人,千瀾最終拿親王的通行證才進了城門。 “帝公子,你看你現(xiàn)在進個城都不行了,還是好好跟著我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千瀾如同拐賣良家婦男一般循循誘導(dǎo)。 帝臨淵只斜睨了她一眼,平靜的開口,“我從不走城門?!?/br> 千瀾一頓,表情有幾分詭異,嘴唇張了張,卻沒在說話了。 和失憶的帝臨淵說話,只有更氣人,沒有最氣人。 馬車在名爵門口停下,還沒挺穩(wěn),帝臨淵就掀開簾子出去,好似一刻也不想和千瀾在里面多待一般。 “爺,您去哪兒?”外面?zhèn)鱽硖一ǖ捏@呼聲,千瀾趕緊出去,只看到帝臨淵消失天邊的一抹紅影。 “千瀾小姐,爺怎么了?”梨花和其他人追了上去,桃花卻是沒追上去,湊到千瀾面前,一臉的好奇。 他怎么覺得爺有點像負(fù)氣出走呢? “他會回來的?!鼻懼桓呱钅獪y的笑了笑,將睡著了銀子從后面馬車抱出來,轉(zhuǎn)身了進了名爵。 木宇接到消息,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見千瀾過來,立刻讓人將銀子帶下去。 “小姐,那三家不知是怎的了,生意這邊已經(jīng)全然不管了,如今幾乎有十分之九的產(chǎn)業(yè)都握在我們手里,他們和帝后已經(jīng)完全對上,甚至是我們名爵的人也受到了不小的攻擊?!?/br> “破釜沉舟么…”千瀾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心思千回百轉(zhuǎn),還是說他們找到了靠山。 比起前者,她更相信后者,也許是某人許諾了他們更好的利益,比起他們現(xiàn)在都產(chǎn)業(yè)好了千百倍,所以他們寧愿放棄。 “殷萱可有傳消息過來?” “未曾,但是聽聞帝君已經(jīng)醒過來了?!蹦居罹o跟在千瀾身后,恭敬的回答。 “怎么醒過來的?”那什么厭生蠱就這么好解的? “不知道,就好像是莫名其妙的就醒了?!蹦居顡u頭,雖然他們和帝后是合作關(guān)系,但是想探查如今皇城的事也不是輕易能辦到的。 千瀾沉默了片刻,想到了梓樂城的那個老者,如果他是下蠱之人的話,他死了,蠱毒自然就解了。 到底如何要她見過殷萱之后才能知道。 “最近名爵沒什么事吧?”葉笑被畫纏拐跑了,木宇一個人在名爵她還真有些不放心。 “一切正常,只是藍家那邊來找過小姐幾次?!蹦居钅四~頭上的汗珠,幸好最近沒出什么大事。 “你在我旁邊安排幾個房間出來,今晚會有客人到,我去藍家一趟,另外把最近的事整理一下放到我房間?!鼻戭D住腳步,轉(zhuǎn)身拍了下桃花的肩頭,“在這兒等著,你家爺晚上就會回來?!?/br> 桃花眨巴下眼,想問為什么,可是千瀾已經(jīng)往大門外去了,只好將問題憋了下去。 藍家在松玉城本來也發(fā)展得不錯,如今遷回帝京也只是事情有些多而已,所以整個家族都顯得有些忙碌。 千瀾繞開了正門,從側(cè)門進去,旁邊的一些建筑還在修建中,不過看那速度,應(yīng)該也快要完工了。 千瀾走到一個偏院的時候,里面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低斥聲,“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br> 女子的聲音很陌生,千瀾沒有任何的印象,藍家的人本就不多,就算是下人她也記得很清楚,那么這人不是藍家的人咯? 她頓了下,朝著那院子走去,院門是關(guān)著的,但是能依稀聽到里面的聲音。 “大小姐,是那女人身邊暗中有人保護,我們想接近都困難?!边@是個男子的聲音,有幾分沙啞。 “這次你要在辦不好就不要來見我了!”院子里傳來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千瀾詫異了一瞬間,將這院子記了下來,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里。 有藍潤在,藍家顯然比之前好多了,藍妙也恢復(fù)了往日的靈動,此時正和藍燁說著什么,千瀾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了她咋咋呼呼的聲音。 藍燁一襲藍袍,坐在她對面,一臉的無奈,余光恰好捕捉到千瀾,他立刻伸手按住藍妙的腦袋。 “哥,你干什么!”藍妙不滿的掙扎。 藍潤嘴角的笑容上揚,將她的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氣呼呼的小臉就出現(xiàn)在千瀾視線中。 “喲,這是怎么了?!鼻懲瑯邮切Σ[瞇的開口,“這氣呼呼的樣子還蠻可愛的。” 藍妙眨巴了好幾次眼睛,才相信站在她面前的真的是千瀾,當(dāng)即撥開藍燁的手,撲向千瀾,“千瀾,你去哪兒了,都不告訴我們?!?/br> 被藍妙撲了個滿懷,千瀾也只能是無奈的搖頭,安慰性的拍了拍她后背,“這才幾天沒見而已,這要出嫁了那還了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