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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建軍忙道:“哪里的話,只不過是小女和時小姐有些誤會罷了?!?/br> 第4章 老領導陳繼儒看了眼那姑娘,問周慕深:“怎么,小女朋友?” 周慕深笑笑,沒說話。 陳繼儒雖是周慕深的領導,然而對這位年輕有為的下屬還是十分看重和欣賞的。他若有所思地覷了周慕深一眼,半真半假開著玩笑;“我還想著給你做做功課,你這小子性子穩(wěn),做事向來冷靜內斂,要是陳顏能跟你,我倒也是省心......” 陳繼儒說了幾句,見這后生臉上雖掛著淡淡的笑意,但也沒附和幾句,便知這人并未有這心思,也就止了話頭。 礙于周慕深和時琦之間的關系,杜建軍有所顧忌,接下來的一頓飯,也吃的相安無事。 期間,杜小姐難免冷言冷語幾句,見時琦卻渾然不放在心上,如此幾回,杜小姐更覺沒意思。 晚飯結束后,一行人在飯店門口道別。 等目送杜建軍和杜小姐的車子離開,徐崇看向時琦:“我送你回去?“ 卻見時琦眼睛盯著一處。 他順勢望去。 只見飯店門口,出來兩人。 是剛剛為時琦解圍的那個男人,徐崇見過那人幾回,無一不是在新聞報道上又或是電視上。權貴子弟,天之驕子,形容的無非就是這種人。 男人的邊上站著一女孩,面容看不大清,但看裝扮,也是個青春明媚的小姑娘。 時琦收回視線,徐崇又問了一遍:“我送你回去? 時琦介于先前剛拒絕徐崇一回,如今再來,倒顯得的小家子氣,也就點頭答應。 上了車,車子在流光溢彩的街道上行駛。 徐崇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的車況,他問:“你和周慕深還認識?“ 時琦正在看著窗外發(fā)呆,聞言,轉過臉看徐崇,輕描淡寫道:“以前見過幾面。” 徐崇點點頭,沒再追問下去。 車里一時很安靜。 等行至紅綠燈的街口,恰逢紅燈,徐崇緩緩停下車來。 他微微放松了坐姿,一手搭在邊上的窗沿,微偏了頭去看副駕駛上的人。 車子所停之處,恰好立著一盞路燈,昏黃的光線照在她的臉上,襯得她原本就柔和的面容更顯雅靜。她正低著頭看手機,邊上頭發(fā)散落幾許,她伸手給勾到耳后,露出頸子的線條,纖柔白皙。 徐崇眼神微變,不動聲色地移開了視線。 周堯青回來已經(jīng)一個星期多,但依然瞞著周家人。周慕深找到她的時候,周堯青正和那些狐朋狗友在B市犄角旮旯一處的燒烤店喝著小酒。 周堯青這姑娘從小就不安分,跟著喬三兒這些人混在一起,小小年紀就曾把男同學給揍到醫(yī)院里去。到了成年后,周堯青在某地理雜志工作,專職攝影師,成天滿世界的亂跑,周母何冬錦更管不住她。 周堯青這人誰都不怕,唯獨怕周慕深。 她哥那人,表面上看著一副溫潤無害翩翩公子的模樣,但這么多年來,周堯青深知他的厲害。 所以當她和蘇璐坐在燒烤攤外頭,喝著小啤酒就著羊rou串吃的不亦樂乎。一輛高檔轎車緩緩在燒烤的小攤處停下。 坐邊上的蘇璐投去一抹視線,陰陽怪氣地輕嗬了一聲:“瞧這車給燒包的?!?/br> 周堯青是背對著街道的,嘴里正嚼著一顆羊rou串,漫不經(jīng)心地轉過臉望去一眼,恰好就瞧見那輛蘇璐口中的sao包車下來兩人。 喬三兒站在駕駛座那一側,瞧見她,沖她揮揮手:“小青子。“ 周堯青嘴里的那顆還來不及咽的羊rou串就這么剛好卡在喉嚨里。辣味裹挾喉嚨,她彎著腰低聲輕咳起來,蘇璐給她遞了杯水:“怎么回事呀,吃一支羊rou串也能給你噎著了?”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在喉嚨間蔓延的辣味稍緩了些許。她吸了吸鼻子,站起來,看了眼周慕深,底氣不足的喊了句:“哥。“ 又看向喬聿:“三哥?!?/br> 喬三兒悠哉悠哉地走到桌子前,掃了眼桌上的燒烤和啤酒,嘴角翹起:”小青子,這小日子過的不錯。“ 周堯青瞪起圓圓的杏眼,下一瞬就瞧見周慕深云淡風輕地瞟來一眼。周堯青瞬間就焉了,聳拉著眉眼,斂聲屏氣。 周慕深發(fā)了話:“去收拾東西?!?/br> 周堯青抬眼:“現(xiàn)在?” 周慕深蹙了蹙眉,淡淡問:“都一周了,還沒玩夠?” 周堯青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畢竟自個回來一周了,都沒讓家里人知道,如今還被她哥逮個正著。 蘇璐看了眼這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她和周堯青是在尼泊爾拍素材的時候認識的。兩人興趣一致,又有共同話題,不消三天就聊的火熱。那一個月,兩人一直窩在一起。又同是B市人,拍完素材從便一同訂了機票從尼泊爾回來后,這一周來,周堯青一直和蘇璐待一塊。 蘇璐對周堯青的家境倒不是很清楚,不過單看她手上戴的那塊表,少說也要五個數(shù)字以上,便也能估摸了個大概。 蘇璐拿眼悄悄地去打量面前的男人,喬三兒這廝萬花叢中過,只肖一眼就瞧出面前這姑娘的心思,他勾了勾唇角,拿胳膊肘輕輕撞了下周慕深的手肘,示意他看蘇璐。 周慕深正點著煙,火苗微偏了下,沒點著,一抬眉,就瞧見那姑娘拿眼打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