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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是在小時候見過兮折幾次,那時候兮折還是個沒長開的小娃娃。 如今見到,竟是一分都不認(rèn)識。 上次圍攻禹河荒冢的時候,天道宗來的并不是堯成仙。 堯成仙把兮折帶到了山谷之中的一處山洞里,里面潮濕陰暗,兮折嚇得喊救命,堯成仙的施虐欲被滿足,笑出滿口發(fā)黑的黃牙,將兮折扔到地上就撲過去:“美人,別叫了,哥哥讓你爽。” 兮折抱緊自己的身子,推他:“你走開!” 這人嘴里的口氣熏地兮折不斷皺眉,有了對比,她才知道沈東黎原是香的。 這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兮折的眸色微沉,手里出現(xiàn)了一柄梅花針,直直地戳進(jìn)了堯成仙脖頸處的xue道中。 堯成仙瞪大眼睛,驚恐又不可置信地看著兮折,兮折一把將他推開,起身,狠狠地踢了兩腳:“廢物?!?/br> 她將堯成仙扒了個干干凈凈,出了洞府時,她已經(jīng)換成了堯成仙的裝束,用鏡面術(shù)法進(jìn)行了易容,她修為淺,雖然懂得很多術(shù)法,但是持續(xù)不了多久,但也夠用了,只要能成功進(jìn)入水簾結(jié)界就行。 兮折拿了天道宗的拜帖,直直地御劍往水簾結(jié)界的方向飛去。 剛到水簾結(jié)界,便見皈依門的弟子先進(jìn)去了,兮折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想要去追,卻被玄吟攔下,玄吟拱手道:“仙長恕罪,請您出示天道宗掌門的拜帖?!?/br> 兮折只得將拜帖拿出來,玄吟看了看上面的金印,試探之后確認(rèn)是真,便做了個請的姿勢,盛天境弟子打開水簾結(jié)界,她御劍飛進(jìn)去。 她剛才好像看到鳳兮了,極速地追在皈依門弟子身后,她想喊鳳兮的名字,但是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不是堯成仙,便緊隨其后。 皈依門來了兩個人,并且沒人回頭看兮折。 兮折沒追上兩人,他們的要去的方向是盛天仙門,她過會兒易容術(shù)就失效了,所以不能跟著他們?nèi)?,兮折不得已轉(zhuǎn)了個方向,沒入了街巷。 她換回自己之前的男裝裝束,然后找個了地方坐下來喝茶。 盛天境坊間也是熱鬧至極,大家對龍脊的興趣顯然很高。 一個老人邊喝茶邊道:“少主本來就是根骨奇佳的仙君,別人一個甲子也別想突破金丹,他不過弱冠年歲就已經(jīng)快要結(jié)丹,算是修煉界的奇才,可是他終究是太年輕,不是東黎城的對手,沈東黎多狠毒啊,將京安紫府連根拔起都沒眨眼的,按照目前情況來看,這次八大仙門是要合伙對付東黎城了?!?/br> 一個年輕小伙附和:“龍脊加持,他少說也要增進(jìn)兩千年的修為,東黎城這次猖狂不起來了?!?/br> 還有人說:“再加上一個禹河,之前禹河的嫡長女和我們少年仙君有了婚約,后面卻因為沈東黎悔婚,這筆賬給他們一并記著?!?/br> 兮折默默地在一邊聽著。 “說實話,禹河沒救了,嫡子出家,嫡次女身死,剩下一個花瓶嫡長女,就是個擺設(shè),禹宴臨也是慘,到頭來兒女死的死,皈依的皈依,禹河還是東黎城的囊中之物。” “沈東黎還看不上禹河那點(diǎn)地盤呢,靈力枯竭,山脈之間毫無靈氣,要禹河能干什么?” 兮折微微握了握茶杯,起身丟下一個金銖走了。 一路上都能聽到關(guān)于龍脊的傳聞,茶樓里尤其熱鬧,說書人說的滋滋有味。 “這龍脊就是正道的寶物,就是為了滅魔而生的,如今寶物歸仙君,也算是物有所值,就等魔頭消失的一天。” 兮折坐在桌前飲一杯酒水,冷笑一聲,結(jié)果那人越說越離譜:“聽說啊,這龍脊要是被一人得了,就能化成神龍,庇佑一方,你們知道神龍么?萬把年前,神龍是人界的統(tǒng)領(lǐng)呢,可是作惡多端,幸得那時候仙門已經(jīng)成長起來,才將禍患除去?!?/br> 聽書的人都開始喝彩:“死得好,那種禍?zhǔn)赖臇|西就該死無葬身之地!” 兮折袖子里的梅花針已經(jīng)蠢蠢欲動,正想出手,結(jié)果手被人按住。 兮折一抬眼,便見一身便衣的沈東黎坐在對面,烏發(fā)束成馬尾,一副少年的模樣。 他眼里的笑意漾開,摸著兮折的手,繾綣又纏綿:“這位兄臺,我能坐這里么?” 兮折想抽回自己的手,沈東黎反而握地更緊,她甩不開,周圍有人注意到了他倆,已經(jīng)開始有人竊竊私語。 “兩男的……在牽手,還牽地那么惡心?!?/br> 兮折的臉都黑了,沈東黎倒是不管不顧,又問:“我能請你喝杯酒么?” 兮折剜了他一眼,使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將梅花針藏好,懶得理他,起身就走。 被他在大庭廣眾下輕薄,那之前的一點(diǎn)心疼也化為烏有。 沈東黎見兮折生氣了,忙跟著。 “你怎么還生氣了?兄臺等等我!” 兮折走地塊,避開了眾人的視線,停在了百姓家的巷子里,四周人少了,沈東黎跟了來。 兮折狠狠地擰了他胳膊一下,咬牙切齒:“你都不看場合的?你沒看到我打扮成男的了?” 沈東黎嘶了一聲,摸了摸被兮折掐過的地方,好奇道:“這世上有你這樣的男人么?嫩成這樣,怕是個男人也讓人忍不住吧?!?/br> 兮折黑了臉:“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沈東黎道:“剛進(jìn)來沒多久,你來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