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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頭刺入肌膚,阮軟的意識逐漸模糊, 不過兩個呼吸的功夫, 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著她從劇烈反抗到癱軟, 管家這才微微一笑, 對保鏢招手:“把她抬到飛行器上?!?/br> 而此時, 對面的周恒才消化掉管家剛才說的話,見管家當真將阮軟帶走了,當下怒了:“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之前說好的交易?” 管家波瀾不驚地看著周恒:“一切交易都是在您可以說了算的前提下進行的, 見但是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不是地下城市的代理人了, 我們老太爺?shù)囊竽矡o法完成,所以,我們收回給您的利息也是應該的?!?/br> 說完, 管家甚至不理會周恒的表情,就轉(zhuǎn)身帶著人離開。 周恒剛才被阮軟執(zhí)著逃跑的態(tài)度弄得火氣上涌,一瞬間是想直接開槍打死她,整個蔚藍星還找不出她這么不長眼的女人, 他三番四次好言相勸,甚至放棄了跟阮家交易的利益來換取她,她都不識抬舉。 但想到這女人到底還是阮丁森的孫女, 阮丁森也許不是真的在乎這個孫女,但這個孫女對他來說肯定還有別的用處,她要是死了,阮丁森一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在開槍的瞬間,他其實是改變了自己槍口對準的方向的,只想給阮軟一個教訓,讓她受點皮rou傷。 誰知被忽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只狗給擋了不說,最后人還被阮丁森的人給帶走了! 早知道他就不顧及什么面子,直接在大廈就要了她! “草!”周恒越想越氣,轉(zhuǎn)頭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大概是死了的哈士奇,又泄憤地沖著它開了兩槍。 子彈打在哈士奇的身體上,巨大的沖勁兒讓它的身體猛然彈跳了兩下,然后再次歸于平靜,一動不動。 看來是真的死了。 虧死了! 本以為是美人在懷一場春夢,沒想到竹籃打水,就只剩下了一只死狗。 周恒憤而轉(zhuǎn)身,準備回去讓家里的保潔來把這只死狗拖走。 就在他走后不久,旁邊的下水道中蹦出來一團小毛球,小毛球們圍著二黃繞城了一圈兒,流下了傷心的淚水:“二黃怎么了?它是不是狗帶了?” “呸!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它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狗帶的!” 小倉鼠們嘰嘰喳喳自己跟自己吵了起來,而這時,躺在地上的巨型哈士奇漸漸變小,變成了正常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只粉紅色的兔子從角落里走了出來,它跟倉鼠們不一樣,不能直接在下水道入口處藏身,就稍微躲得遠了點兒,以至于這會兒才收到倉鼠們的消息趕過來。 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二黃,小兔子伸出兩只爪爪捋了捋自己的耳朵,然后忽然蹦了起來,沖著地上的二黃飛起就是一jio:“啊打~” “讓你說我刺眼!起來挨揍!”小兔子一腳準確無誤地踹在了二黃的腦袋上,剛才還一動不動的二黃忽然顫抖了一下,然后懵逼地睜開了眼睛。 “誒?我是誰?我在哪里?我為什么在這里?”二黃懵逼地坐了起來,看著旁邊的車流,瞬間呆滯:“啊啊啊我怎么自己跑出來了?我沒有要偷偷越獄溜走啊!” “醒醒。”粉紅兔嘰打斷了二黃的哀嚎,它非常社會地看著二黃:“你是活在夢里嗎?” 二黃停止哀嚎,低頭看向聲音發(fā)出的方向:“媽呀,你好刺眼……” 兔嘰:“……” 它為什么要幫這些老是吐槽它長得不好看的人?! 大概是因為粉色兔嘰的目光太不善了吧,二黃一愣,終于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可不是單純的越獄,它是來營救主人的! 終于回歸正軌的二黃一下站起身子,看向阮軟被帶走的方向,道:“怎么辦,主人好像又被奇怪的人帶走了?!?/br> 說著,它一愣,試探著喊了一聲:“兄弟?” 并沒有人回應它,傅一塵又不見了。 二黃直想撓狗頭,它兄弟怎么回事,動不動就神出鬼沒的。 “那個壞人已經(jīng)走了,但是我兄弟說,那個來接主人的爺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不……我們?nèi)フ抑魅??”沒了傅一塵指揮,寵物便如一團散沙,二黃一點兒都不了解人類社會,最終也只能提議。 其他寵物自然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但讓它們回寵物店,它們又不放心,就同意了二黃的說法。 然后幾只小倉鼠蹦到了二黃的背上,金絲熊小藍因為太重,蹦了兩次都掉了下來,被粉兔子一腳踹了上去,委屈唧唧地趴在同伴中。 兔嘰把自己一身刺眼的芭比粉褪去,再次飛到了空中:“二黃,你在前面走,我們先把抓主人的那輛飛行器找到?!?/br> “好。”二黃應了一聲,正要往前走,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它抬起后腿撓了撓自己的身側(cè)。 “哐啷”一個金屬的小玩意兒掉了下來,它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周恒射在它身上的那幾枚子彈。 但隨著二黃起身奔跑的動作可以清楚地看到,被射中的地方完好如初,連皮毛都照舊豐厚。 二黃表示:那個壞人也不咋地啊,費了大勁就給它撓了個癢癢。 撇去寵物一行繼續(xù)去追阮軟不說,傅一塵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他已經(jīng)對自己身體的頻繁切換徹底無奈,本以為可能真的是自己的心臟出了問題,誰知醒來后接到父親的一通電話,讓他對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產(chǎn)生了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