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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這次兩人打算參加禾木的草原盛會,所以她們就先去了喀納斯,晚上才到禾木入住。 兩個月內(nèi)兩次到訪,吳景函多了些地主似的熟門熟路。 她在半夜兩點敲開林鑫的房門,披著羽絨服拉著她看內(nèi)地光污染下永遠也看不到的星空銀河;早早起床,喝一杯熱奶茶,騎馬上山去最好的角度看朝霧;找手抓rou做的最地道的店吃飯,兩個人一起玩她上次沒敢玩的漂流…… 原本林鑫最期待的是草原盛會,但在禾木待了三天之后,她卻愛上了這里靜謐的傍晚。 當然,這不是說草原盛會不好玩。 草原盛會完全達到了林鑫的期待,不僅有篝火有摔跤,還有賽馬抓羊甚至傳說中的“握手交易、袖中談價”。 但騎著馬,一路跑到禾木的后山上,躺在草地里看夕陽卻讓林鑫感受到了與以往城市生活截然不同的快樂。 不過—— 林鑫一邊牽著馬往回走一邊嘆氣。 她也知道自己只是這種生活的過客,像現(xiàn)在這樣玩幾天還好,但如果真的常住這里,那連她自己都受不了。 可一想到過兩天就要回去了,她還是有些不舍。 不僅不舍得這里的美景,還舍不得“大紅”。 “大紅”是這幾天林鑫一直在騎的馬,格外通人性,不僅不會欺負林鑫這個“野騎新手”,還會自己調(diào)整去適應(yīng)她的節(jié)奏。是幫林鑫從“馬場學院派”變成“野騎實踐派”的最大功臣。 “喏,快點吃吧?!?nbsp;林鑫一邊走著一邊從褡褳里掏出一根胡蘿卜,“現(xiàn)在不多喂你點兒,一會回去又要都被你兒子搶走了。” 大紅是馬隊里的馬,林鑫租了五天,白天都和她在一起,但是晚上要送回馬隊讓他們照顧。 之前幾天,林鑫總是喜歡把馬送回去之后再喂點好吃的聯(lián)絡(luò)感情,但那時候另一個小馬駒就總喜歡來搶吃的。 而且別看大紅比他大好幾圈,但大紅卻特別縱容那家伙,從來也不揍他。 當然了,林鑫后來就知道了,原來那是大紅的小兒子,今年才一歲多,正是貪吃好動淘氣的時候。 不過那家伙雖然貪吃,但卻讓人氣不起來。 一雙大眼睛總是濕漉漉,可憐兮兮的看著你,然后用馬頭在你身前蹭啊蹭,讓人覺得不喂他點兒都對不起他。 所以雖然林鑫現(xiàn)在在給大紅開小灶,但也只是因為怕回去之后大紅吃的太少,而不是不想給那小馬駒吃。 她還給那臭小子單獨準備了一份呢。 “臭小子,想不想我。” 到了馬廄之后,林鑫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小馬駒,而小馬駒也早就等著林鑫了,一看到她就歡快的叫了兩聲,然后左聞聞右蹭蹭,找今天的好吃的在哪。 林鑫把過于熱情的馬頭往后推了推,和他玩什么都好,就是太費衣服,總是蹭她一身口水外加一堆草屑,害得她衣服都快不夠換了。 哎,要是能帶小馬走就好了。 林鑫和小馬玩了一會之后情不自禁的想到,可惜自己家里沒地方養(yǎng),不然…… 等等! 林鑫遺憾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練馬的那家馬場貌似是可以提供寄養(yǎng)服務(wù)的???! 多少錢來著? 林鑫當即給自己的私人管家發(fā)了條微信詢問具體情況。 而除了買回家怎么養(yǎng)之外,現(xiàn)在要解決的問題還有一個,那就是馬隊愿不愿意賣、怎么賣,以及買了之后怎么運回帝都。 不過這些問題就可以交給安叔了。 于是林鑫又歡快的給安叔打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安叔摸了摸自己剃成板寸的頭發(fā)。 哎,打工人不容易啊,自己剩的這點兒頭發(fā)早晚得被這兩個小祖宗禍害光。 上次是哪個哥們帶的團里也有客戶有這種要求來著? 算了,想不起來了,群里喊一聲吧。 和快要愁死,但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的安叔不同,吳景函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滿心都是好奇。 買馬?鑫鑫真是會玩,讓她也去湊湊熱鬧~ 而買東西這種事兒吧,有的時候真的是看氛圍的。 在看到林鑫和小馬駒的有愛互動之后,吳景函也眼饞了。 反正也不貴,一匹一歲多的小馬才一萬多,加上安叔剛剛問回來的運回帝都的費用,都加在一起一匹馬也才兩萬塊錢。 回帝都之后的馬場寄養(yǎng)費是3000,和她每個月十萬的零花錢相比,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吳景函也當即拍板,買走了小馬駒的小青梅,說要成全他們兩個的愛情。 哎…… 安叔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 再問問車隊吧,一匹馬也是拉,兩匹馬也是送,運費能不能給個折扣價呀…… “驕驕,我這匹就叫驕驕吧。” 林鑫和吳景函兩人對安叔的憂愁一無所知,她們兩個正在討論小馬的名字。 驕驕這個名字是林鑫早就想好了的,沒什么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太愛撒嬌了。 要不是因為他是個男孩子,林鑫都想叫他“嬌嬌”。 吳景函對此翻了個白眼,好好的一匹黑色駿馬,配上額頭上的白色小閃電,明明應(yīng)該叫閃電驚雷什么的才對嘛。 不過誰叫這是林鑫的馬呢,所以她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林鑫一邊叫著“驕驕”,小馬駒一邊歡快的回應(yīng),然后給自己的馬起了個“雷神”的名字聊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