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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登義說:“我又不是沒家,晚上我看著,你也上我那去住。” 梁容知道哥哥的本事,盧一文人不錯,對哥哥也挺好的,而且她兩個女兒都結(jié)婚了,確實沒必要給年年臉色看。 梁登義晚上吃的少沒胃口。馮豫年下樓給老太太買東西,順帶買了些吃的零食,一人買了一杯奶茶。 老太太問:“年年有沒有男朋友?” 馮豫年見梁登義看她,趕緊說:“沒有,我回北京再找?!?/br> 老太太輕嘆了聲氣,沒說話。 梁容就順著問:“你mama還好吧?” 馮豫年:“挺好的?!?/br> 都是平凡人,各有各的難處,總歸面子上都客客氣氣的。至少不會在她面前說胡話。 老太太確實沒事,過了兩天等老太太出院回家了,馮豫年買好了機票回去,梁登義照例開車送她去機場,路上和她說:“要是不想回北京,就回來吧,我沒給你攢下家當,但是養(yǎng)你幾年還是養(yǎng)得起的。” 馮豫年想,她后來變得開朗,可能真的和爸爸有關(guān)系。他在生活中缺席沒有負責任,但是在心理上給了她很多支持。 等她回去辦好手續(xù)回村子后,新的實習生已經(jīng)到了。農(nóng)林研究所今年下鄉(xiāng)的人直接下放到了縣里農(nóng)業(yè)局的下屬單位了,不再像她幾年前來的時候是直接來的。 人家是有編制的本地人,一個年輕的男生。 巖召黑著臉,皺眉問:“那這兒的事,你就不管了?” 刀杰也說:“寨子里就三家種葡萄的,今年秋季的銷路都是個問題。” 馮豫年帶著草帽,悠悠的說:“我就會種葡萄,要說賣葡萄,我也不擅長,縣里扶貧辦的人肯定會負責,尤其是來的那個新人,你們今后多走幾趟縣里,這兩年產(chǎn)業(yè)扶貧肯定會管你們的銷路。這個不用你發(fā)愁?!?/br> 巖召還是黑著臉,刀杰倒是點頭說:“本地銷路也不少,今年應該好賣。” 馮豫年見巖召不高興,就開玩笑說:“葡萄成熟了,你要是有其他的賺錢的買賣,也可以承包出去。不一定就非要一直干這個。” 巖召沒說話,刀杰倒是眼睛一亮,不停的點頭。 她回來的時候路過隔壁鎮(zhèn)的花田,是真漂亮。 她來這里幾年,要說傷心也有,但開心也多。 要說回北京,也有回北京的好處。但是要說這里,也有這里的好處,這里的環(huán)境是真的好,養(yǎng)什么都好養(yǎng)。人也淳樸,她少了很多焦慮。 以為住了幾年,行李很多,結(jié)果一收拾也就兩個行李箱。花草和一些帶不走的東西全都送給阿杏,她幫她收拾行李,還在感嘆:“你養(yǎng)花真的養(yǎng)的很好?!?/br> 馮豫年細致的給她講了一遍各種花的喜好,阿杏說:“暫時就放在你這里,反正你這里是阿姆家的舊房子,不會有其他人來住。” 馮豫年聽的笑起來。 “你還是搬回去,花草本來就是觀賞的,放這里也沒人看。都不是什么名貴品種,沒那么金貴。” 第7章 . 生意來了 青蔥往事 她行李才剛收拾好,葉潮給她發(fā)消息問:「有個生意,你做不做?」 馮豫年看的笑起來,真是瞌睡遞枕頭,來得真及時。 葉潮:「有幾場活動,我把花藝的活兒給你,你幫我包圓了。 」 馮豫年:「我光桿一個,拿什么包?」 葉潮:「這你甭管,人我給你找?!?/br> 馮豫年:「你不如直接把錢給我更省事?!?/br> 葉潮:「你要是收,直接把錢給你,我確實更省事?!?/br> 馮豫年看的笑起來,電話給他撥過去,問:“什么活動?” 葉潮懶洋洋的答:“朋友的幾個活動,說是預算超支了。讓我找個熟人?!?/br> 難為他一個自在人還要替她cao心。 馮豫年開玩笑說:“我又不懂藝術(shù),那又不是婚慶公司那種草臺班子。” 葉潮笑了聲:“你別說,我沒覺得那些個時尚活動就比婚慶公司好看到哪里去。” 馮豫年笑著說:“你這個狙擊范圍太大了。我這兩天就天回北京,回來細說吧,我要是能找到人一起做,這活兒你幫我留著?!?/br> 葉潮一聽,這事有門,問:“哪天回來,我去接你?!?/br> 馮豫年:“我回來不是大清早就是半夜。你好好睡你的,我要是能賺了這筆錢請你吃大餐?!?/br> 等她真的回北京的那天,心里其實還是有盼頭的。 結(jié)果下了飛機,沒想到在機場遇見了粉絲接機,機場堵的水泄不通,等她從機場出來,遠遠看了眼好像是個女明星,她看了眼烏央烏央的人群,等上車了她才看到好像是接李殊逸的。她跟著車流回了市區(qū)。 第二天一早,她給葉潮打電話,結(jié)果電話那頭的人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馮豫年被問的一哽,答:“昨晚?!?/br> 李劭忱拿著葉潮的手機,葉潮半夜才睡,喝多了人都沒醒來。 馮豫年哦了聲,說:“那,我掛了?!?/br> 李劭忱多嘴了一句:“你媽好像,有什么事。” 馮豫年這二十幾年當慣了乖乖女,掛了電話,果真給馮明蕊打了個電話,馮明蕊的第一句:“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馮豫年又不想說漏嘴,又找不到理由,干瞪眼了幾秒說:“我剛回北京,這幾天出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