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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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莉,你知道什么叫實質(zhì)性婚姻么?”徐小川說道,“咱倆處了好幾個月,別說同房了,我連手都沒拉過你幾回,還指著有什么關(guān)系呢?哪涼快哪呆著去?!?/br> “呵呵呵呵?!蹦抢蛐α似饋?,只是笑得很邪乎,“徐小川,你說沒發(fā)生關(guān)系就行了?你怎么證明?我說就和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不信驗身啊,看看我還是不是處女,就被你禍害了。” 這算是超級無賴話,也虧那莉這婊子說的出口,徐小川氣的直哼哼,王愛國這老東西,他倒成清白的了,讓他爽了一頓后卻想讓自己背黑鍋。 但就這事徐小川一時還真沒招,看樣子那莉是一口咬定了不放,自己就憑一張嘴根本就說不清楚這件事,也不能說就為了這事去找律師打官司什么的,這不沒事往自己身上弄腥么。 他知道那莉這么賴肯定有她的目的,他索性不在原來的話題上扯,直問道:“說吧,你想怎么樣?” “哼哼?!蹦抢蚵冻鲆唤z勝利的笑容,“徐小川?!彼幮Φ恼f道,“咱們可是夫妻,你在外面找個小的我也認(rèn)了,反正咱們感情早就沒了,但財產(chǎn)不行,我也不要多了,就你那卡里的活期我記得有一千四百多呢,你給我七百萬就行,以后你愿意找誰就找誰,我絕不攔著。” “我呸,你這個女痞子。”徐小川終于忍不住了,他罵了一句后,用手一把就扣住了那莉的脖子,“你這是在找死?!?/br> “嗚嗚,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東西。”那莉一副柔弱的樣子,小女人一般的哭喊著。 徐小川心中咦了一聲,心說那莉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怎么剛才還兇巴巴的,現(xiàn)在又弄了這幅賤樣,他可不認(rèn)為那莉軟弱。 糟了,中計了。徐小川反應(yīng)過來,扭頭向一旁看去。 他猜得沒錯,溪純正站在遠(yuǎn)處看著自己,這丫頭早就哭的淚人一般,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但她明顯看到了假象。 “溪純,聽我解釋?!毙煨〈ㄒ话阉砷_那莉,向溪純跑去。 但距離太遠(yuǎn),她一閃身就跑開了,等徐小川跑過去后再想找,都沒了影子。 徐小川急忙給溪純打手機,但卻提示關(guān)機,他又趕到了溪純的宿舍,很可惜,宿舍老大爺摸清了徐小川的底,死活沒讓他進(jìn)。 本來好好的一個晚上,都突然間成了徐小川的噩夢。 這小子基本上就像個僵尸一般,機械的回到了寢室,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里空蕩蕩的,就像丟了魂一般,尤其是溪純哭的那一幕,他一想起來心口就沒來由的一陣劇痛。 賤女人敢跟我玩痞,徐小川暗道,一看王愛國不行了就又打起自己的算盤來,既想要錢又要拆散我的幸福? 其實王愛國的事與徐小川是有直接關(guān)系的,但這不是他的錯,王愛國先來的初一,找刨頭黨要刨自己的腦袋,他這才來的十五,那話怎么說來的,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難不成自己被欺負(fù)完了就呵呵一笑,當(dāng)什么事都發(fā)生過一樣? 別看那莉是個女的,但既然惹了自己,那也照整不誤,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學(xué)生不成? 溪純的事他先壓了下來,雖說他知道越晚解釋這事就越難弄,但不先搞定那莉,別的事什么都干不成。 他一拿手機撥通了三黑子的電話。 三黑子很快接了電話,別看是晚上了,但三黑子那邊還是很吵,不時傳來一聲聲吆喝或電鉆之類的響聲。 “咋了?川哥,有什么事?”三黑子問道,徐小川可是一周多沒給他電話了,尤其現(xiàn)在這個點,他知道徐小川肯定遇上了麻煩。 “哥被人欺負(fù)了。”徐小川說道。 “媽的,誰這么不長眼睛。”三黑子吼得電話筒刺啦刺啦的響,“川哥,我這就叫上弟兄過去。” “是個女的?!毙煨〈ㄓ终f了一句。 “啊?女的啊,這個……”三黑子猶豫起來,這小子別看是個痞子出身,但也是個爺們,不打女人。 “川哥,這兄弟就為難了?!比谧佑珠_口說道,“要不你在問問別人?” “放屁?!毙煨〈ń衅饋?,“你以為我還能認(rèn)識誰?總不能又麻煩泥鰍吧?合著咱們就這么面團子,什么事都要外人來擺平?” “老黑,替我想想有什么辦法沒有,讓一個女痞子再也不要煩我來?!彼f完就掛斷了電話。 估計三黑子沒少費腦細(xì)胞,好久電話才回了過來,但這小子確實就那點能水了,說來說去就是如何如何的要把那莉做掉,怎樣才能脫開身等等。 徐小川很反感殺人這種辦法,或者這根本就不是辦法,怎么說也是一條人命,就算這人再怎么垃圾無恥,但自己也不是閻王爺,沒有奪命的權(quán)利。 他就雙手當(dāng)枕頭的躺在了床上,這事看來是指不上別人了,還得自己想轍。 可就這么一會睡一會醒的鬧了一個晚上,徐小川勉強算是弄出一個對策,這個雖說不會要了那莉的命,但也會讓那莉失去一段時間的自由,沒辦法的事。 他直接出了校門,打車回到酒廠。 一周不見,擴建后酒廠的雛形已經(jīng)顯露出來,這時候本應(yīng)好好欣賞一番,尤其是建的真挺不錯,工人們的水平挺好,可徐小川沒這個心思,他拉著三黑子坐上了皮卡就去了郊區(qū)的精神病院。 這個精神病院是市里唯一的一家,但精神病院可不是稅務(wù)這種部門,平時沒什么外財,就靠著撥款熬日子,整體看起來都破破爛爛的。 徐小川也不廢話,進(jìn)去了就直接找了院長,這院長姓孫,叫孫奇生,是個不到五十歲的男子,戴了一副眼鏡,穿著一身白大褂,看上去給人一種隨和的感覺。 “找我什么事?”孫院長有些疑惑的問道,也難怪他心里犯迷糊,他一個管精神病的,沒事誰會來找他。 徐小川直接掏出一個信封,平平的在桌上推了過去,“我不知道孫院長喜歡什么,只好意思一下,您有空去買點什么。”他說道。 徐小川的意思也太重了些,這信封里裝的可是整整十萬人民幣。 孫院長打開信封看了一眼,樂了,“小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快拿回去?!?/br> 徐小川沒說話,又掏出了一個信封推了過去,“二十萬?!彼f道。 “這……”孫院長也不說什么場面話了,他猶豫一番后,起身把門關(guān)好,又坐下來問道,“需要我?guī)褪裁疵Γ日f來聽聽?!?/br> 徐小川心里暗暗鄙視一下這個假正經(jīng),但他正色說道:“有一個女的,我想讓院長行個方便把她弄進(jìn)來住一陣?!?/br> 孫奇生也不是傻子,徐小川的意思很明顯,他嘴里的這個女的肯定不是精神病,不然也不能給他送錢。 “辦不到?!睂O奇生琢磨一會,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風(fēng)險太大了,兩位還是請回吧。”說完他又把兩個信封推了回去。 徐小川沒急著走,就在一旁干笑著,三黑子這時候插了一嘴,“怎么?我說爺們,是不是錢沒到位???” “不能不能?!睂O奇生急忙解釋,他也看出來了,這三黑子不像好人,弄不好是哪個地方道上的,他也不敢惹,就對徐小川兩人保持著一直很客氣的語氣。 三黑子是越看越覺得孫奇生不爽,他上前一步,看樣子就要找麻煩。 “算了,老黑,咱們走?!毙煨〈ㄕf道,他不想讓孫奇生沒來由的倒霉,就急忙制止了三黑子。 其實徐小川本意是想讓三黑子鬧上一鬧,看看孫奇生的反應(yīng)再說,可就在剛才,他看到了孫奇生這小子手上帶的戒指可不少。 一個男人弄得這么花里胡哨的,雖說有點陰性,但這也明白的告訴徐小川,孫院長是個貪財之人。 “川哥,咱們還去哪?”三黑子問了一嘴。 “走,陪我去華都商城轉(zhuǎn)轉(zhuǎn)。”徐小川說道。 這個華都商城其實就是市里一個雜貨市場,只有想不到?jīng)]有買不了的,但都是假貨,而以前賣贗品給徐小川的景文就在這里盤了一個門市,沒事就靠著門市弄點小錢。 徐小川目的性很強,直接奔著景文去的,而今天也趕得巧,景文正在店里閑待。 “景文,好久不見?!毙煨〈ㄈ藳]進(jìn)門就先喊了一句。 “呦?小川來了。”景文也挺熱情,把徐小川迎進(jìn)來后又特意沏壺茶。 但徐小川可沒打算多待,別看他找老婆舍得時間,但現(xiàn)在卻覺得時間寶貴,一丁點也不想浪費,說幾句場面話,他就轉(zhuǎn)入了正題。 “那次那批貨再給我弄來些?!彼麖娬{(diào)道。 “沒問題?!本拔暮俸傩α艘宦暎爸灰〈ㄐ枰?,多少我這就能滿足你?!?/br> “三黑子?!毙煨〈◤亩道锬昧艘豁冲X,“這段時間酒廠去的少,你趁著現(xiàn)在去幫我買些東西帶給大家,煙酒什么的都行,但記住要買好的?!?/br> “沒問題。”三黑子閃身走了。 其實徐小川這是想支開三黑子,別說是心腹,但下面他要問的事也不想讓老黑知道。 “景文,你這有什么假戒指假項鏈之類的東西么?”徐小川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