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綁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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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楊廣等車等了半天早就不耐煩了,但在心里他還真不想坐摩的。 倒不是說他認(rèn)為坐摩的危險,而是他壓根就覺得坐摩的太掉價子。 楊廣沒好臉的看了一眼鄒楠后,也沒接話,仍是向遠(yuǎn)處望著,那意思很明顯,他還打算攔一輛出租車。 而鄒楠也沒急著離開,就坐在摩托上一臉笑呵的站在一旁等待。 “奶奶的,沒上鉤?!比谧涌吹竭@,氣的罵了一聲。 可徐小川卻一副悠閑的神色,仍是看著望遠(yuǎn)鏡,頭也不回的說道:“老黑,我和你打賭,一會楊廣一定坐摩托?!?/br> “我不信?!比谧訐u搖頭說道,“川哥,你說咱倆賭什么?” 徐小川想了一下,也別說,他與三黑子還真沒什么好賭的,這三黑子事辦的利索人也聽話,在他身上徐小川還真想不出有什么特殊要求來,反倒是徐小川覺得這老黑跟了自己以后勞苦功高的,自己卻一直沒什么表示。 “這樣吧?!毙煨〈ㄕf道,“你要是贏了,我就給讓溪純給你加一個月的工資,要是你輸了,我讓溪純給你加半個月工資怎么樣?” “???”三黑子有些驚訝,“川哥,賭來賭去合著老黑我都賺???” 徐小川對他一笑,“你小子少得了便宜賣乖,這是川哥我獎你的?!?/br> 三黑子也明白徐小川這當(dāng)大哥的意思,他高興的嘿嘿笑了一聲,但又好奇問道:“川哥,你怎么說楊廣一定做摩托呢?” 一聽到楊廣,徐小川鄙視的哼了一聲,“憑我的接觸,這矬子就是個陰險的小人,他這類人都愛反復(fù)無常,還不能吃苦受累,不信咱倆就看著,等這小矬子站累了肯定又變了主意,不管愛不愛做摩的,他都會上鄒楠的車?!?/br> 而事實也真向徐小川說得那般,楊廣站了一會后,失去了耐性,他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勢問道:“小子,去xxx地方多錢?” 鄒楠短暫的愣了一下神,但這小子反應(yīng)也挺快,“老哥,你說的地方我不知道,要不這樣,你坐在后面帶路,等到了地方你看著給就行?!?/br> 楊廣露出一絲陰險的微笑,“小子,先說價,三塊錢,行就去,不行就算了?!?/br> 鄒楠假裝猶豫一下后說道:“好吧,老哥,上車吧?!?/br> 楊廣一臉占了大便宜的樣子,笑著坐上了摩托,只是有時候便宜可不是這么好賺的。 看著鄒楠騎摩托帶著楊廣遠(yuǎn)去,三黑子佩服的一豎大拇指,“川哥,老黑服你,這楊廣果然是個賤人?!?/br> 徐小川點頭應(yīng)了一下,他又從后座鉆到了副駕駛上,說道:“老黑,開車回家,等斐虎的消息去。” 斐虎綁架成功的消息來得很快,他倆還在路上的時候,徐小川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川哥,人在倉庫里,你和黑哥過來吧。”電話里斐虎說道。 而徐小川又命令三黑子開車向倉庫趕去,只是等他倆趕到地方卻發(fā)現(xiàn)斐虎四人都蹲在外面呆著。 “楊廣呢?”徐小川走到斐虎身邊悄聲問道。 斐虎對著倉庫里面一努嘴,“在里面懺悔呢?!?/br> “呵呵?!毙煨〈ū混郴⒌脑挾簶妨?,他可不信楊廣這矬子會有良心發(fā)現(xiàn)的時候,估計懺悔是斐虎折磨人的一個專有名詞,而楊廣弄不好也正在里面受罪。 “我們能進(jìn)去么?”徐小川又問道。 斐虎點點頭,但他又一指身旁的一個箱子說道:“川哥、黑哥,你們進(jìn)去前要換身行頭才行。” 看著徐小川與三黑子一臉的不解,斐虎又解釋道:“鄒楠冒充摩的司機(jī),把楊廣拉到xxx地方后我用迷藥給他弄暈了,這矬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對頭是誰呢,一會咱們問話的時候都換上孝服帶上面具,保準(zhǔn)這次問話神不知鬼不覺?!?/br> 徐小川佩服的點點頭,心說還是斐虎想的周全,只是他拿著孝服又迷糊起來,問道:“斐虎,怎么穿的是孝服?這也太不吉利了?” 斐虎一臉的無奈,“現(xiàn)在的衣服太顯形了,穿上去破綻太多,反倒是孝服寬寬大大的,穿著正合適,除非個頭太高或太矮,不然楊廣休想能認(rèn)出咱們來。” 徐小川也不再多問,幾人就當(dāng)場脫了衣服,“披麻戴孝”一番,估計是受到孝服氣氛的感染,徐小川穿好后總覺得心里有種凄涼的感覺,但看著周圍人這種怪怪的打扮,他又有些想笑,反正被這兩股子勁擰在一起,他說不好心里什么滋味。 尤其是斐虎提供的面具還挺搞笑,竟然是西游記里人物的頭像,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買回來的,徐小川挑了一個唐僧的頭像帶著,而三黑子運(yùn)氣差,帶了個豬八戒的。 就這樣,他們行師徒四人加上兩個妖怪晃悠著去倉庫里取經(jīng)去了。 而進(jìn)去后,徐小川一看到楊廣現(xiàn)在的樣子,算是明白了斐虎說的懺悔是什么意思了。 楊廣耷拉個腦袋,還在昏迷當(dāng)中,只是他人被麻繩緊緊的捆在了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上,像極了耶穌。 斐虎也沒急著把楊廣弄醒,他又附在徐小川與三黑子耳邊各自交代一番,叫他倆一會別大聲說話,有事耳語。 看著徐小川與三黑子點頭,斐虎又對鄒楠一擺手,鄒楠也不客氣,對著楊廣就扇起了嘴巴。 別看鄒楠沒有徐小川的鐵手,但他扇嘴巴的力道不小,啪啪的幾下子就把楊廣扇醒了。 楊廣先是痛苦的咳嗽一番,又睜開小迷糊眼向四處看了看,估計這時候他還有些懵呢。 等他看清周圍環(huán)境又看到眼前這六個怪模怪樣人的時候,他一下就明白自己是被綁架了。 “你們是誰?”楊廣因為害怕,聲音都變得尖了起來,聽著更像一個人妖。 斐虎哼笑一聲,“楊廣,別他媽說用不著的,要是識相的話,說說你最近都干了什么?得罪了那些人吧?” 斐虎說這話的時候,嗓音明顯也變了,故意壓著嗓子粗啞的說著。 “你們是誰?”楊廣就像沒聽到斐虎問話一般,他又大聲重復(fù)問了一遍。 斐虎很有個性的一點頭,那意思你楊廣有種,他也不搭話,走上去就對楊廣的肚子使勁打起拳來。 剛開始,楊廣還有骨氣的挺了幾下,可后來他就哎呦著哭爹喊娘哀求起來。 但斐虎似乎根本聽不到楊廣的哀求,照樣拳拳帶風(fēng),招招帶勁的打著,徐小川在一旁數(shù)著,斐虎這小子足足打夠了五十拳才停手。 這時候的楊廣一點活分勁都沒有,牙床子上也全是血,估計不是胃就是腸子已經(jīng)被打出內(nèi)傷來。 斐虎又向一旁的一個水桶走去,隨意的拿個水瓢舀起了半瓢水,對準(zhǔn)楊廣的臉上潑去。 啪的一聲,半瓢水打在楊廣臉上瞬間變成一朵漂亮的水花。 可楊廣卻痛苦的啊啊叫了起來,臉都疼的扭曲在一起,身子不住的顫抖,四肢有些抽搐。 徐小川心里咯噔一下,看得出來,這桶里的水不一般,他心說斐虎這膽大包天的家伙不會是對楊廣潑了硫酸吧?這可太有些過了,畢竟現(xiàn)在還沒到毀容這么嚴(yán)重的地步。 徐小川急忙走到桶邊,舀了點水小心的聞了起來,可饒是他這么謹(jǐn)慎,但一聞之下還是劇烈的咳嗽起來,這水不是硫酸,而是nongnong的辣椒水。 斐虎明白徐小川這舉動什么意思,他粗啞的笑了一聲,“‘唐僧’,你放心,我不會給楊廣毀容的,這矬子本來就磕磣的不能再磕磣了。” 徐小川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斐虎的話是對自己說的,他還心里納悶?zāi)?,現(xiàn)場也沒人叫唐僧啊,但看著斐虎瞧著自己,他突然頓悟一般的想到,自己帶的面具就是唐僧。 而楊廣痛嚎了一陣后,身上的難受勁過去了,但他也變得有些亢奮起來。 “兔崽子,你們綁架政府官員要坐牢的,你們等著,等我回去的,我認(rèn)識公安局長高文,看我不讓高局長把你們抓去……” 啪的一聲,楊廣這話還沒說,斐虎就不耐煩的又潑了半瓢水上去。 “啊……”楊廣又吃疼的叫了起來。 只是這次楊廣喊疼的時間很短,估計是身體麻了的緣故,而他這回也識相了,乖乖的止住了罵人的沖動。 “很好?!膘郴Ⅻc點頭,“你這小口口男早這么聽話多好,省的吃些苦頭。”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楊廣,說說你認(rèn)為該說的吧?” “你讓我說哪方面的?”楊廣很虛弱的來了一句,別看這小矬子現(xiàn)在挺被動,但他腦瓜可不笨,問了一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出來。 面上楊廣是對斐虎服軟了,而斐虎一旦大意下接這話答了一句,這矬子就能品出來這次綁架自己的劫匪是哪個仇家搞出來的,別看現(xiàn)在這幫劫匪一個個穿孝服戴面具的,自己看不出來什么,但有了這個線索出去后再找高局長碰一下,抓住這幫混蛋也不是什么難事。 但楊廣是太低估在場這些人的智商了,尤其是徐小川,他最先品出這話里的貓膩,對著斐虎輕咳一聲以示警報。 斐瞧著徐小川一點頭,那意思他明白,隨后斐虎又粗啞的笑了起來。 “你這死王八羔子。”他說道,“敢逗試你老子,行,叫你嘗嘗鞭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