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玩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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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川帶氣回到灰姑娘那兒,他是一句話也沒說直接進(jìn)了宿舍后隨便找一個床一頭倒了下去。 灰姑娘也看得出來自己的老公確實是被打擊的不小,她也沒問什么,只是給徐小川倒了一杯水后就搬了把椅子在他床邊靜坐。 而沒過多久,蹲點的八個人又陸續(xù)回來了幾個。 別看徐小川心情不好,但每回來一個人他都抬頭瞧了兩眼并拿目光詢問一下。 只是回答他的都是沮喪的搖頭。 等到最后,只有斐虎遲遲未歸。 徐小川心里有些緊張,其實他現(xiàn)在是有喜有憂,喜的是斐虎的身手不錯,是灰姑娘這些小弟中最出色的幾人之一,這么晚沒回來弄不好是有了什么收獲,但反過來說,斐虎現(xiàn)在還沒回來也可能是遇到了危險,碰到了麻煩。 徐小川急忙拿出手機(jī)給斐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可電話提示關(guān)機(jī),他一皺眉又給騾子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后,徐小川直入正題的問道:“騾子,今早跟我一起蹲點的有個叫斐虎的,現(xiàn)在還沒回來,你去問問什么情況?” “川哥,斐虎的事我知道。”騾子說道,“咱們的九輛車最先出事的就是斐虎那輛,而且那小子還挺猛,跟刨頭黨打起來了,后來他倆就一個逃一個追的跑了。” “開車的小弟沒跟著么?”聽騾子說到這沒了話,徐小川追問道。 “跟了一段。不過……”騾子說到這嘆了一口氣“,斐虎和那個刨頭黨直接從高速上跳到了一片苞米地里,咱那小弟追了好半天,最后還是跟丟了,不過倒是找到一男一女偷摸玩野合?!?/br> 徐小川郁悶的哼哼兩聲,不過他也能理解自己那小弟,現(xiàn)在這時候,苞米地里可都枝繁葉茂的,跟人是挺有難度,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弟倒也有點歪能水,別人偷歡那么隱蔽的舉動還能被他抓個現(xiàn)行。 而聽騾子的話,徐小川心說騾子知道的也不比自己多多少,索性就不再問斐虎的事,他轉(zhuǎn)個話題把現(xiàn)有自己掌握的情況跟騾子說了說,讓騾子務(wù)必今后一段時間內(nèi)對發(fā)貨的事多在心。 天色慢慢轉(zhuǎn)黑,正當(dāng)徐小川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大宿舍外響起了一陣摩托聲,斐虎回來了。 只是斐虎現(xiàn)在的狀況可不怎么樂觀,左臉頰上有些淤腫,衣服也都破破爛爛的,等他下車后還一瘸一拐的走著。 徐小川喊了一句快去幫忙后,帶頭與老三跑過去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斐虎進(jìn)了屋。 像斐虎今天的慘樣子,在以前很常見,灰姑娘倒沒有像徐小川這么激動,她走到斐虎身邊又摸又瞧了一陣,一搖頭,“都是皮外傷,上點藥養(yǎng)幾天就好了?!?/br> 斐虎也對徐小川點頭示意自己無礙,他又咧著嘴從后腰褲袋上卸下來一個東西丟到了桌子上。 這東西徐小川沒見過,外形像一個超薄的筆記本電腦,只是尺寸上要小上幾圈。 “這什么?”徐小川對斐虎問道。 但沒等斐虎接話灰姑娘卻搶先回答,“熱能探測儀?!?/br> 她說完就把熱能探測儀拿了起來,熟練的對著開關(guān)嗯了下去。 很輕微的滴滴聲過后,這儀器啟動了,只是瞬間又自動關(guān)閉了。 “壞的?”灰姑娘問了句。 “是,壞了?!膘郴⒄f著指了指自己的左臉,“被我臉弄壞的?!?/br> 而斐虎緩了緩又接著說道,“當(dāng)時我在車廂里突然聽到啪的一聲,我就懷疑有人用熱能探測儀這東西?!?/br> 而灰姑娘看到徐小川聽得迷糊,她在一旁插了一嘴,“這儀器背面帶磁性的,可以附在鐵板上,當(dāng)時那啪的一聲就是刨頭黨貼儀器弄出來的,只是這種便攜式的儀器探測信號不強(qiáng),隔著一層鐵板還湊合,但我估計你們要是藏在酒箱子中間,他們不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你們?!?/br> “沒錯。”斐虎接話道,“我當(dāng)時就趕緊往酒箱子中間縮,那個刨頭黨沒瞧出個什么后就放心的開了車門,我抓緊機(jī)會捅了他一電棍,但沒想到那人抗電擊能力挺強(qiáng),不僅沒暈,而且轉(zhuǎn)身就跑,我就急忙追了出去?!?/br> 聽著斐虎說到這,灰姑娘白了徐小川一眼,她心里可有了責(zé)備徐小川的意思,當(dāng)時斐虎手里拿的要是軍刀而不是電棍,這一刀下去那刨頭黨別說跑了,當(dāng)場就得疼暈了。 而徐小川急忙打個哈哈,算是把這事扯了過去,但在他心里,對刨頭黨這群人也有了新的認(rèn)識,心說這幫畜生肯定從小都是電大的,電棍這東西在他們面前算是退休了。 徐小川又跟斐虎問了些話,但剩下的也都是斐虎跟刨頭黨的追逐打斗經(jīng)過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值得注意。加上說到后來斐虎臉上倦意越來越濃,徐小川就適可而止的結(jié)束了談話。 本來天這么晚了,灰姑娘這也是自己另外的家,徐小川應(yīng)該不客氣的住下才對,但他沒這么做,心說自己與灰姑娘還沒同房過呢,明顯兩人是干柴烈火,住在一起后弄不好就情意綿綿一發(fā)不可收拾,現(xiàn)在可不是膩歪的時候,等川酒風(fēng)波過去后再說吧。 徐小川打定這個主意后,很痛苦、很依依不舍的與灰姑娘告了別,自行回到別墅中,當(dāng)然他也沒跟大老婆溪純有什么,因為溪純壓根就沒回家,這陣為了川酒的事,她可是吃住都在辦公室里湊合了。 徐小川自己躺在空蕩蕩的床上,但他心里可沒有丁點的空虛寂寞冷,他又瘋狂的動腦想事情。 抓賊抓臟目前看是不可行了,這次賊沒抓到不說,還弄個打草驚蛇出來,尤其自己在明刨頭黨在暗,真要接著與刨頭黨死磕,自己這邊沒那人力也沒那時間,根本就拖不起。 他又把主意打在了高文和王寶坤的身上,畢竟現(xiàn)在自己面對的是三座大山——刨頭黨、市政府與省里的高官,而省里的高官甘雷承諾出面解決,刨頭黨自己試著解決但沒解決的了,那索性就把矛頭對準(zhǔn)高文和王寶坤。 高文是公安局的局長,王寶坤更牛,晉城副市長,徐小川琢磨想動這倆人的話,憑真刀真槍的干,根本就一點戲都沒有,自己的胳膊能有多粗?能擰動這兩條全是肥胖紋的大腿么? 玩陰的,這是徐小川想到的唯一有效的辦法,而且這回的陰招要絕對的陰、毒、狠,甚至不能讓他倆有翻盤的機(jī)會。 男人嘛,真要陰溝里翻船無非就是黃賭毒,徐小川也決定從這三方面著手,而且他把高文鎖定為第一位對象。 他先給路文海打了一個電話,而沒想到這大半夜的,電話只響了兩聲路文海就接了。 “文海,打擾你了,睡覺呢吧?”徐小川先是客氣的來了一句。 “沒事,川哥,我今晚夜班。”路文海答道,他又接著問了一句,“川哥,需要我做什么?” 徐小川對路文海這態(tài)度很滿意,他也不再拐彎抹角,直說道:“你能找到多少信得過的手下?” 路文海沒急著回答,少許沉默后才肯定的說道:“四個,都是我親手帶出來的?!?/br> “那好。”徐小川點點頭,“這幾天你辛苦一下,想辦法帶著這四個人都上夜班,我需要你去抓人?!?/br> “抓什么人?”路文海急問道。 “抓高文?!毙煨〈ǔ谅暬卮?。 隔著電話徐小川聽到路文海低聲喊了好幾句娘,接著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川,川哥,你,你你說的是高局長?” “沒錯,就他?!?/br> 路文海又是隔了老半天沒說話,就當(dāng)徐小川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他開口道:“川哥,不管我以后拿錢走人也好,還是當(dāng)你小弟也罷,但你總的給我留條命吧?我這一個刑警隊的小隊長去跟高文逗試去,這不沒事作死么?” “你死不了?!毙煨〈隙ǖ幕卮?,“你說如果高文家里被翻出來藏有大量的毒品,這對你來說是壞事呢?還是一次難得的立功機(jī)會呢?” “毒品?”路文海反問一句緊接著就使勁的搖著頭,“川哥,高局長這人你不了解,他自己煙都不吸而且最恨的就是毒品,從他來到晉城后,主抓的一直也是毒品這方面,他家藏毒,這不可能的事嘛?!?/br> 聽路文海的話,徐小川氣得真想把電話掛了然后去公安局抽他一頓,心說虧他還是個小隊長呢,怎么腦筋這么死性呢,“文海,我說他家有毒就有毒,而且量還不少,你說吧,你要是把他抓到了會什么后果?” “這個嘛……”路文海反應(yīng)過來,托個長調(diào)想了一陣后,有了底氣的說道,“川哥,高文身為一個公安局長還這么知法犯法,如果藏毒斤兩夠多那足夠判他死刑的?!?/br> “死刑就好。”徐小川冷笑的一點頭,接著又帶著強(qiáng)調(diào)的語氣問道,“文海,抓高文你干不干?” 其實徐小川這是話里有話,畢竟站在路文海的角度來講,這事可有賭一把的成分在里面,如果他路文海膽小,沒接這個活兒,那以后也就沒了跟徐小川的機(jī)會,頂多拿二百萬的支票閃人,但他要是信得過川哥,真賭上一把,這個高文下臺后,他就極有可能在徐小川的幫助下往上爬個臺階,甚至以后能當(dāng)上副局長、局長這類的。 “干?!笨紤]許久后,路文海咬牙承諾了下來。 只是隨后他又說了一句讓徐小川反感的話,“川哥,我還有一個條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