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按摩館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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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沒有這么多巧合的事,徐小川心說怪臉嘴中的天狼幫就該是最近讓自己頭疼的天狼組織,沒想到天狼組織的名聲這么不好,結(jié)下的冤家這么多。 不過怪臉的另外一句話也讓徐小川吃驚不已,天狼組織今晚來晉城?這消息可夠猛料的,尤其是他把天狼幫和王為口口系起來一合計,知道十九八九這天狼幫是沖著自己來的。 但又有一個疑問困擾起徐小川來,按鐵拳的分析,天狼幫就該是讓高天那些人神秘失蹤的罪魁禍?zhǔn)?,該是甘雷的人,怎么又跟刨頭黨走到一起去了? 不樂觀的講,只有一個可能,甘雷要舍棄自己轉(zhuǎn)而跟自己的對頭合作。 徐小川不由覺得頭大,這兩個重量級的對手要是聯(lián)合的話,自己這點家底還真有些扛不住,不過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但情況也并非那么悲觀,尤其怪臉帶來的這個信號跟蹤器,自己正好能派上用場,借著它看看甘雷那小子現(xiàn)在在哪兒。 徐小川蹲下身,輕輕摸了摸儀器后問道:“老鬼,我打個電話,你能不能幫我跟蹤到對方的位置。” 怪臉瞧了徐小川一眼,對徐小川新給他起的外號來個默認(rèn),又特意強(qiáng)調(diào)道:“通話必須超過一分鐘才行,不然我鎖定不了目標(biāo)?!?/br> 徐小川點點頭,心說這好辦,自己一會給甘雷去個電話后,只要適當(dāng)?shù)馁拙洌^對能蹭過一分鐘。 徐小川把手機(jī)遞給怪臉,讓他現(xiàn)在就把儀器和手機(jī)對接。 等怪臉弄好后,徐小川清了清嗓子撥通了甘雷的電話。 在以前,徐小川給甘雷打電話時都把自己擺在一個弟弟的立場,甚至是一個半朋友半下屬的身份,在他心里,絕對把甘雷當(dāng)成自己堅強(qiáng)的后盾,當(dāng)成一個替自己出氣的老大哥,不過時過境遷,這回的通話讓徐小川心里有一種極其別扭的感覺。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徐小川面上還是老樣子的來了一句,“老甘,有事找你。” 甘雷少許沉默后,又拿出他那副虛偽的笑說道:“小川,這次又是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嘛~”徐小川說著還把手機(jī)掏了出來,并打開秒表功能記起時來。 “老甘,我覺得自己這酒廠的名頭太少了,想讓你幫著聯(lián)系聯(lián)系走動一下,看能不能讓我酒廠多得點小獎呢?”他沒話找話的說著。 甘雷也沒猶豫,很痛快的應(yīng)了下來,其實他也真沒什么可猶豫的,畢竟馬上就要對徐小川下手了,多開點空頭支票也是無所謂的事。 但甘雷對這次通話顯然沒興趣,他沉默起來。 徐小川看著手機(jī)眉頭緊皺,現(xiàn)在才過了四十秒,這時候結(jié)束通話根本就抓不住甘雷的動態(tài)。 “老甘,王彤在你身邊么?我想跟她說說話?!毙煨〈ㄓ殖读艘粋€話題。 “沒在,她執(zhí)行任務(wù)呢。好了,小川,就這樣吧?!备世渍f著就要主動掛電話。 這時候秒表上的記數(shù)剛到五十,徐小川心里一急之下對著話筒吼道:“老甘,模具的事你知道么?” “在哪?”甘雷激動的反問道,不過隨后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開玩笑般的又補(bǔ)充道:“小川,你說的什么模具?” 徐小川心里冷笑的呸了一聲,心說姓甘的,虧你還是個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物,一聽到模具還不是要多丑態(tài)有多丑態(tài)?不過這也間接證明了徐小川的猜想。 當(dāng)初收買二手磨光機(jī)得來的假鈔模具真的和甘雷有關(guān)。 本來事都說到這了,徐小川再往下多講幾句那他和甘雷之間的恩怨就能面上攤開了,但徐小川沒犯傻,畢竟拖得越久對他就越有利。 徐小川的裝傻充愣可不是示弱,反而是為自己贏取時間做準(zhǔn)備。 他索性把話題一扯,胡亂瞎說起來,“老甘,最近川酒的配料調(diào)整了一下,而且酒瓶模具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有所改變,新一代川酒喝起來味道更醇,為這事川酒前一陣還下的來氣宣傳了呢,怎么?你不知道嗎?” 甘雷那邊沉默好一陣,估計這時的甘雷氣的都得直咬牙,但他也真拿徐小川沒轍,最后他說聲知道了后就把電話掛了。 徐小川看著電話冷笑一聲隨后就一臉焦急的又看起怪臉來。 怪臉對著跟蹤器上的鍵盤噼里啪啦的敲著,而那儀器的跟蹤系統(tǒng)也都運(yùn)行到了關(guān)鍵時刻,一個個電子地圖瘋狂的出現(xiàn)在屏幕之上,對甘雷的地址進(jìn)行排查確認(rèn)。 “結(jié)果出來了?!鄙栽S過后,怪臉看著屏幕上網(wǎng)格中的小紅點說道。 “甘雷在哪?”徐小川說著又拱了拱向屏幕上靠去。 甘雷的行蹤對徐小川來說可太重要了,按他估計,高天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性命之憂,頂多是被打的渾身傷囚禁起來,而囚禁的地點十有八九會在甘雷的秘密老窩中,只要能逮到甘雷的落腳點,在借著秘密調(diào)查層層的跟蹤,徐小川不信自己這些人摸不到賊窩去。 不過怪臉的結(jié)果先是讓徐小川大大失望了一下,“剛才的一分鐘里,甘雷所在位置足足移動了一公里。” 這一公里徐小川明白什么意思,換句話說甘雷通電話時正坐在一輛車上,而這次信號跟蹤也只能宣告失敗。 看著徐小川泄氣的樣子,怪臉詭笑了起來,只是他這模樣再一笑反倒讓人覺得陰森恐怖,“小川,你也別泄氣,這次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信息?!?/br> “什么信息?甘雷他們出車禍了?”徐小川反問道。 怪臉掰了掰儀器,讓屏幕正對著徐小川,指著根據(jù)甘雷撂電話時定位住的那個紅點說道:“甘雷在晉城。” 嗖的一下,徐小川觸電般的站了起來,甚至他什么話都沒說抬腳就向大宿舍走去。 其實怪臉這話里的信息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徐小川被震懾的不輕,但他現(xiàn)在根本就來不及多問,反倒是想到了一個幾乎能把自己嚇?biāo)赖目赡堋裢碛腥藭鍪隆?/br> 酒廠現(xiàn)在在晉城市的口碑很好,在溪純的運(yùn)作下得到了廣大群眾的認(rèn)可,不管甘雷通過黑白兩道哪方的勢力,短時間內(nèi)都不可能對酒廠造成什么致命的打擊。 但徐小川身邊這些兄弟就不一樣了,他心說只要甘雷有想法,那今晚就很有可能在這些人中有人秘密的失蹤。 徐小川不會笨到真等人不見了他才哭哭啼啼的去公安局報案,現(xiàn)在的公安局里除了路文海以外他誰也信不過,鬼知道哪個蛀蟲是甘雷一伙的。 徐小川心說與其事后亡羊補(bǔ)牢不是事前防范未然,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清點人數(shù),并且強(qiáng)調(diào)著讓大家今晚都小心點,都老實的待在一起。 灰姑娘這般一個人都不少,甚至他們都嚴(yán)陣以待般的等候徐小川的命令。 徐小川又特意給溪純和原來那幫兄弟們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不過麻煩來了,三黑子的電話響了老半天也沒人接。 徐小川只覺自己一顆心瞬間跌倒谷底,老黑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這黑煤球要是出事了估計徐小川當(dāng)場就會被郁悶的得腦溢血。 不過聽小弟們的意思,老黑今晚約了路文海一起去郎情按摩,這倒是一件不幸中的好消息。 徐小川沒耽誤,叫上鐵拳和怪臉后就鉆進(jìn)一個車?yán)?,他這就要去郎情把老黑接回家。 不過正當(dāng)車打著火要開的一剎那,斐虎一把攔在了車前,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上來的掘勁非得要跟著去。 徐小川本來不想讓斐虎跟著,但后來又一琢磨,今晚只是去接三黑子也沒什么危險,他就一點頭同意了。 等他們來到郎情按摩館的時候都是午夜時刻了,尤其現(xiàn)在也不是周末節(jié)假日,街頭一片冷清,徐小川讓鐵拳把車直接開到郎情的對面,但他卻沒急著下車,反倒是隔著車窗瞧著按摩館里的一個女服務(wù)員發(fā)起呆來。 這服務(wù)員徐小川是太熟悉了,甚至經(jīng)常在晚上的睡夢里夢到,這女孩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二老婆王彤。 甘雷說王彤做任務(wù)去了,沒想到竟然是潛伏到郎情館里來,以前在莫城,王彤跟高天、三黑子他們并沒接觸,甚至對徐小川的了解也就是一個家里開酒廠的小警察,也怪當(dāng)時事趕事,徐小川根本就沒跟王彤說什么呢王彤就隨著甘雷走了,這才弄成今天這局面。 其實徐小川也懷疑過,在自己與甘雷撕破臉以后,這小妮子到底會偏向哪一方,投靠誰? 可這答案用猜是猜不出來,徐小川覺得王彤怎么做怎么對,投靠誰都有投靠誰的理由。 而今晚既然碰到機(jī)會能跟二老婆見面,徐小川就打定了一個主意,一會他就把自己這點家底都跟王彤講明白,如果王彤跟自己,那一切都好說,她還是自己的二老婆,但王彤若要選擇跟甘雷,那對不起,自己可要把你綁了跟甘雷換人去啦。 這也不能說徐小川冷血,在敵我雙方很明確的立場上,他是絕對不能心軟的,這次跟甘雷較勁,輸了的話可不僅僅是徐小川一個人的事,他的那些弟兄包括溪純和灰姑娘可都會隨徐小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雖說多日沒見王彤的身材有些發(fā)福,但徐小川在心情極其復(fù)雜下還是坐在車?yán)镄蕾p了一陣她那勾人的背影。 不過當(dāng)王彤捧著一套按摩的家伙事向里面走去后,徐小川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丟人又讓自己有些接受不了的事。 王彤不會是去給三黑子和路文海這兩個yin球按摩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