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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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不行昏睡過去的夢,美得冒泡。 她夢到自己穿越回古代,成了萬人之上的女皇,倒也沒做什么功垂千古的大事,就叁宮六院齊人之福罷了。 入了夜,宮殿各處都掌了燈,宮人恭敬地端來侍寢的牌子,她隨手翻開一面,上面寫的是齊妃的名字,她嘴角挑起一笑,宮人問:“陛下,是喚齊妃過來您的寢宮,還是您過去?” 她想了想:“過去吧?!?/br> 宮人便讓她搭了手,扶她上了宮轎。被抬著來到了齊妃所住的宮殿。早在她到之前已經(jīng)有宮人過來通報了,她到的時候齊妃和他院子里的宮人跪了一地:“恭迎陛下!” 她被貼身宮人扶著下了轎子,八米的女皇氣場,睥睨天下的架勢走到眾人面前,“平身吧?!?/br> “謝陛下!”眾人嘩啦啦起來。 為首的就是她的齊妃,生得明眸皓齒俊逸無雙,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長袍,好似謫仙一般,他眉目含情地看著她:“陛下——” 還沒跟她說什么,就有宮人滿頭大汗地跑進院子來,跪在她腳邊叫道:“陛下,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突生惡疾大咳不止,求陛下去看看我家公子吧!” 貼身宮人大聲訓斥地上的宮人:“大膽!竟敢如此驚擾陛下,你不想活了!” 宮人哭著磕頭:“陛下,我家楚公子真的不行了——” 顧悅心皺眉,心里暗嘆,楚澈就算到了她夢里都是最讓人不省心的那個,她朝齊妃看去,“齊妃,朕——” 齊睿溫和一笑,善解人意地道:“既然楚公子不舒服,陛下還是先去看看吧?!?/br> 宮人又抬著她去了楚澈的宮殿。 楚澈的確在床上躺著,臉色也有些病色,但狀況絕對比那宮仆說的輕得多,也沒聽到什么咳嗽,她走到病床前,他撐起虛弱的樣子起身,咳了一聲:“陛下見諒,臣沒能起身迎接陛下……” 她沒料到,楚澈那張臉在這樣的病態(tài)下,竟也是極美的,甚至比平常張揚的他,更美上幾分,看得她心都跟著化了,哪里還管什么他是裝的還是真的病了。她走上前去坐在了他的床邊上,“阿澈,你怎么樣?要不要朕叫太醫(yī)來給你看看?怎么突然就病成這樣了?” 楚澈把頭靠在她肩上,“臣見到陛下就好了,不用什么太醫(yī)?!?/br> 啊啊,心更化了,美人就算裝病也是為了多看她一眼,她有什么好跟他計較的!她憐惜地摸了摸他的臉,“朕答應(yīng)你,會多來看你的?!?/br> 于是這天晚上,她雖然翻了齊妃的牌子,但是最后睡在了楚澈的宮里。 第二天她上完早朝,跟大臣們商議完政事,還在書房批閱奏折,就聽外面宮人跟來找她的皇后說道:“參見皇后,陛下還在里面辦公,奴才這就去通報——” 她朝外面喊:“讓皇后進來吧!” 宮人給顧成蘊撩開了門口的布簾,請他進來。 她丟下手中的奏折,迎了上去:“哥哥!” 顧成蘊推開了上來就圈住他腰,把頭埋進他懷里的人兒,板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 她問:“哥哥,怎么了?悅心惹你生氣了?” “你昨兒翻了齊妃的牌子卻在楚公子那里睡的?” 她吐吐舌頭,她拉住他的手,左右晃著,沒皮沒臉地撒嬌:“哥,別生氣嘛,我下次不敢了?!?/br> “早就跟你說別壞了規(guī)矩。還有,他既然生病了怎么還敢留你過夜,也不怕把病過了給你,真是胡鬧!”顧成蘊皺著眉訓她,“就喜歡慣著他,是吧?” 啊啊,哥哥一本正經(jīng)跟她生氣又吃點小醋的樣子也是超級可愛啊。她又貼上去圈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懷里,哄他:“好了嘛,人家都說下次不敢了,哥哥怎么才能不生氣?”她在他懷里抬起頭,踮起腳“吧唧”在他唇上偷親了一下,“這樣呢?哥哥還生氣嗎?”嫌不夠,踮腳又捧住他的臉,“木馬木馬”親了好幾下,“這樣呢?” 顧成蘊繃不住,被她逗笑了,擦了擦臉上被她親出來的口水:“行了,我哪敢生你這皇帝陛下的氣?!彼衼韺m人,讓她把一盅他親手燉的強身健體的補品給喝了,又問起邊疆的戰(zhàn)事:“A有消息了嗎?” 她把剛從邊疆傳回來的一封捷報拿給他看,笑道:“不僅大勝,還驅(qū)逐敵軍于百里之外,不日他就能返京了!” 顧成蘊看完捷報,點了點頭,“他天生神力又聰明有謀略,實在是保家護國的大良將,最重要的是他忠誠于你,有他在,是陛下的福氣?!?/br> 她又抱住他,貼緊他,滿足地笑道:“嗯,有你們在,是我的福氣?!?/br> —— 人家說夢是反的,果然?,F(xiàn)實中,他們可沒那么聽話乖巧溫柔大度。 先是爭搶房間,雖然最后還是顧成蘊占了二樓的空房,但楚澈哪里是什么愿意服輸?shù)娜?,你們占二樓房間想跟她親近是吧,他就直接把顧悅心搶到了叁樓去睡。這樣當然更升級了矛盾,兩人見面就互懟,還拉齊睿和A站隊。讓人頭疼的很。 因為她要回父母家過年,之前她說想帶男朋友回去,幾個人又開始爭這個,每個人都有自己適合的理由和別人不適合的理由,比如顧成蘊說:“你叫我哥,我總該去見見你父母吧?!?/br> 楚·心機重先下手為強·澈說:“我之前給你爸媽寄過禮品,也通過電話,他們知道我,你最好帶我回去,不然你怎么跟他們解釋?” 齊睿說:“我已經(jīng)剪短了長發(fā),跟現(xiàn)代人沒有差別了吧,我會讓你爸媽喜歡我的?!?/br> A說:“悅心,我也想去見見你爸媽。” 顧悅心當然沒把自己有四個男人,而且這四個男人還是被她打印出來的這件事告訴她爸媽,怕她爸媽接受不了,這個社會有男人給自己搞幾房姨太太的,還沒聽說過女人有好幾個男人的,她是打算能拖一時是一時,實在紙包不住火了就到時候再說。 “那就別爭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她說。 那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再沒提出什么意見。 —— 她父母都是大學老師,退休后又被學校返聘回去繼續(xù)教書,父親是物理教授,母親是教園林設(shè)計的,以前的老房子賣掉了之后,她幫父母買了一棟帶小花園的別墅,她過年就是回來這里陪父母過年。 教了一輩子書的父母,過年熱鬧得很,絡(luò)繹不絕地有學生過來拜年,她也陪著接待應(yīng)酬。一直到年初八,父母外出去同事家拜年,她才清凈了一天。 從桌子上的糖果盤里拿了根棒棒糖撕了包裝吃進嘴里,在父親的書架上隨便拿了一本書,她走進花園的玻璃棚子內(nèi),那里有一個白色的秋千架,她坐上去,翻開書,翻閱起來。 手上的手機響了下,她翻開手機看,是張無眠給她發(fā)來的信息:【悅心,新年快樂?!?/br> 她盯著那信息,突然想起之前她去虛擬世界問張無眠的問題:有沒有可能,你跟我的現(xiàn)實世界,也是一堆數(shù)據(jù),也是虛擬的? 嘴里的糖甜甜的,周圍母親精心培育的蘭花傳來陣陣香味,玻璃棚內(nèi)日光充足溫暖宜人,她的感官是如此真實——自己和周圍的一切,是一堆數(shù)據(jù)? 那么,是誰呢,是誰創(chuàng)造了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 那么,她是否也可以找到某個方法,沖破這個世界的維度,到更高維度的世界里去? 她這樣想著,眼睛張望了一圈周圍的景物,然后視線直直地朝著這邊向看了過來:誰在看著她,誰在監(jiān)視她的一切?她能找到那個方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