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鵑(上卷)涂龜迷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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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shù):14868 2021年8月25日 (十二) 燈紅酒綠的酒吧中,一個穿著時髦的妙齡女子坐在吧臺邊,正跟一名小混混 模樣的年輕男子竊竊私語著什么,不時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遠處,一名孤身坐 在卡座上的男子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邊,面色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開心。 小混混說到開心處,手臂搭上了女子的肩頭,手掌捂住她的粉肩輕揉一把。 看清這個小動作的男子濃眉一豎,把持不住便要站起,給那女子悄悄回眼一瞪, 咬咬牙坐了回去。 女朋友給一名不入流的小混混當眾揩油,李躍晟只能憋著悶氣注視著。可正 和小混混說話的魏櫻迪絲毫不以為意,談笑風生聊了半天,才跟小混混揮手道別, 臨別之時居然還跟他用西方禮節(jié)碰一碰臉,就差吻別了,看得李躍晟血壓有點兒 升高。 「套消息而已,有必要出賣色相嗎?」窩了一肚子氣的李躍晟一出來,便向 魏櫻迪沒好氣地低吼。 「你不是盯著的嗎?怕啥?」魏櫻迪笑道,「我的魅力不錯吧?那小子以為 就快泡上我了,正屁顛屁顛地去給我核實消息呢!」 「還說!你是警察,勾搭小混混很光榮嗎?要是下次你一個人出來做任務, 我怎么能放心!」李躍晟鼻孔酸溜溜的,一把摟住魏櫻迪,「櫻子是我的,我不 準別人占我櫻子的便宜!」 「然后你就不管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是吧?」魏櫻迪心里甜絲絲的,仰臉帶笑 道,「也不問一下我弄到什么消息沒有?!?/br> 「不問!」李躍晟佯作生氣,哼道,「櫻子被人家吃豆腐得來的消息,我不 要!哼!」 「你得了吧!」魏櫻迪大笑著捶他肩膀,正色道,「說真的,這邊似乎沒有 異常。暴龍幾個親信的這些場子我們都逛了好幾個了,跟平常沒啥不同,那幾個 家伙來這里喝酒、去哪里唱歌什么的,時間和頻率跟以前差不多,連暴龍也都經(jīng) 常露面,不是很象綁架了幾名女子的綁匪?!?/br> 「那你還叫那小混混幫你核實什么?」李躍晟道。 「打聽還有沒有其他隱蔽的場所啊……」魏櫻迪說著又笑了起來,「如果有, 我還得去看有沒有帥哥泡呢!」 「胡說!接下來應該輪到我去泡美女了!」李躍晟緊緊摟著魏櫻迪,故意說, 「是時候去按摩中心套一下美女技師的話啦……既然酒吧迪廳都沒線索,那么失 蹤者會不會被綁架到風月場所,正被脅迫她們呢?」話沒說完,胳膊上給用力擰 了一下,「哎喲」一聲叫得慘烈。 「不準想別的美女!」魏櫻迪警告。 李躍晟輕吻一下女友額頭,笑道:「櫻子你太雙標喔,只準你泡帥哥,不準 我泡美女?!?/br> 「那一樣嗎?我在干什么你盯著呢,你想跟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躲小黑屋里, 鬼知道你會干什么!」魏櫻迪扁嘴道,「要不別去啦?我瞧暴龍這伙人,也不是 很象剛剛綁架了人?!?/br> 「不去行嗎?那里其實比酒吧更可能出問題的?!估钴S晟逗夠了她,就該安 撫了,手掌捂在魏櫻迪肩上那剛剛給小混混摸過地位置使勁揉著,說道,「我一 進去,手機全程保持通話,總沒問題了吧?」 「我可不想聽你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魏櫻迪顯然接受了這個提議,笑著 又擰他的手臂,「手機費可不便宜,趙隊到時不給報銷,我可不幫你喔!」 ****** 幽雅的咖啡館里,張時杰西裝革履,端起杯子笑吟吟地看著面前的女人。無 論如何,能把她約出來,對于張時杰來說已經(jīng)是成功了一大步,這個女人一般男 人可是根本約不動的。 「申處長的風采還是這么迷人哪!」張時杰恭維道。他的目的是試探申慕蘅 的心思,刺探專案組動向,當然要嘴要甜一點。 「少跟我貧嘴!有話快講。」申慕蘅面露慍色,對于這種「調(diào)戲」她一向沒 給好臉色。只不過,現(xiàn)在她本來就想找在天海市警察局里面找?guī)讉€有能力的人聊 一聊,張時杰是副局長,也算跟她有點兒「交情」,送上門得剛剛好。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想跟申處長敘敘舊。申處長難得駕臨我們天海警局指 導工作,工作不順心我怎么過意得去?」張時杰笑道。十余年前他跟申慕蘅一起 參加過行動,當時未婚的他曾經(jīng)對申慕蘅展開過一陣猛烈的愛情攻勢,無奈申慕 蘅橫豎就是油鹽不進還給他面色看,最后自然是無趣而歸。 「我哪有不順心?」申慕蘅淡淡說。張時杰追求她的時候,也算是個青年才 俊,風度翩翩前途無量,她對張時杰其實印象也并非太差,拒絕他純屬個人心里 原 因。倒是他一眼看出自己不順心,申慕蘅不由打醒多幾分精神。 「你來跟范局長合作,有點不順心很正常。老范可不象我,會顧及美女的感 受,哈哈!」張時杰笑道,「那晚我見你氣呼呼地從他辦公室出來,想著你當時 心情不好,沒敢打擾你。」 申慕蘅瞄了他一眼,知道他被范柏忠排斥,齟齬不淺,能力又不差,確實是 合作的好對象。淡淡一笑道:「工作嘛,意見有點相左很正常。張局長跟范局長 共事這么久,不也經(jīng)常意見相左嗎?」 張時杰干咳一聲,道:「我的情況,申處長肯定不會不知道。哪輪得到我跟 范局長意見相左,哪有我說話的份?嘿嘿!」這幾天他多番旁推側(cè)擊,了解到范 柏忠和杜沂槿雖然表面客氣,但實際上并不怎么尊重申慕蘅的意見,這女人心高 氣傲目空一切,沒有氣才怪。但要套她的話,自己先得降低姿態(tài)。 申慕蘅表面不動聲色,心思活絡著,呷一口咖啡,淡淡道:「我們的專案組 調(diào)查的是云海藝術學院的師生失蹤案,專案組里面的趙婕、李躍晟和魏櫻迪都是 你嫡系部下,這件案子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見?」單刀直入,先行試探。 張時杰攤手道:「趙婕他們雖然是我手下,但你們也有保密紀律的對吧?你 們專案組的進展我并不清楚。不過,既然在野雞嶺一帶發(fā)現(xiàn)了線索,那一帶的黑 惡勢力肯定是重點調(diào)查對象,沒錯吧?」 「沒錯!」申慕蘅點頭道,「那一帶的情況你比較清楚,所以才征求你的意 見。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雖然問的都是廢話,但張時 杰曖昧的笑容,告訴申慕蘅,他們兩個人的心思,大致是在同一條道上的。 「你們肯定查了暴龍,有沒有什么收獲?」張時杰道。他也得看看申慕蘅肯 給他透露多少信息。 「坦白講,沒多大實質(zhì)性收獲。他推得一干二凈,說啥都不知道,我們還在 繼續(xù)查?!股昴睫康?。對于一些東西,在警局內(nèi)部本就不是秘密。 「暴龍是們四大隊一直在追的線,趙婕應該有一定線索?!箯垥r杰道,「她 被調(diào)走之前,正在查那個裸尸案。前兩天我收到報料,已經(jīng)核實了死者身份。她 叫朱彩芬,是一個臨時演員,八月一日晚上拍完戲被人邀請出去吃宵夜,就沒再 出現(xiàn)過,與她同時失蹤的,還有一個叫吳青鸞的臨時演員?!?/br> 「是暴龍干的?」申慕蘅皺眉道。裸尸案也一直是專案組心頭上的一個結(jié), 總覺得這個可能跟失蹤案有著某種聯(lián)系,但沒有進一步證據(jù)之前,專案組也不會 專門去分析裸尸,更不會考慮并案。倒是張時杰突然提供了裸尸身份,申慕蘅不 由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八月一日當晚,暴龍正在皇朝KTV唱歌,突然接了個電話就帶了幾個親信 離開,好幾天沒有露面。」張時杰說,「我們查到,他有兩名小弟那幾天也在劇 組當臨時演員,跟朱彩芬和吳青鸞混得很熟。劇組懷疑這兩名女演員就是他們拐 走的。四大隊這幾天一直緊盯著暴龍,但也沒有實質(zhì)性進展。倒是你們專案組和 我們四大隊兩撥警察輪番找他,那家伙好象有些暴躁了,嘿嘿!」 「就白了就是沒有證據(jù)?!股昴睫枯p嘆一聲。 「申處長,我今天邀請你,其實主要也是想交流這件事情……」張時杰道。 「找我?」申慕蘅瞄了他一眼,笑道,「范柏忠是你上司,趙婕是你下屬, 你不找他們,找我?」 「嘿嘿,申處長就別笑話我了!」張時杰尬笑道,「趙婕紀律性極強,進了 專案組就一悶口葫蘆,而且她職位又不高,躍晟和櫻子就更不用說了……至于老 范,我跟他有什么好說的?連杜沂槿也狐假虎威,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嘿嘿,我 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一個能擔綱辦事的,轉(zhuǎn)眼給抽走,才重新分配了任務了給李躍晟 沒幾天,又抽走!他們這是故意不給我路走,拆我的橋?。 ?/br> 「你混得也夠慘的?!股昴睫枯p笑一聲,「范局長這種作風,確實有待商榷。」 這句話一出,算是稍微表了一下態(tài)了。 張時杰當然聽出話外之音,精神一振,攤手道:「吳青鸞還下落不明,我現(xiàn) 在做的事其實跟你們專案組是一樣的,緊盯著暴龍,希望盡早解救失蹤人員。兩 個案子,其實可以合并……」 「但沒有足夠證據(jù)證明兩個案子有關聯(lián)……」申慕蘅說。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箯垥r杰說,「我昨天剛剛收到線人報料,八月二 十七日上午,也就是云海藝術學院失蹤案發(fā)生的時候,暴龍帶著幾名親信,八點 前就去了野雞嶺,然后就一直隱身到晚上才回他的酒樓。沒人知道他干了什么, 一整天都去哪里了!趙婕被 調(diào)走之前,已經(jīng)在野雞嶺的一個小樹林里發(fā)現(xiàn)了失蹤 人員留下的物件,林子外面那一片空地,正是暴龍一伙經(jīng)常出沒聚集的地方!」 「兩件案子發(fā)生的時候,暴龍都神秘離開?野雞嶺也正是他的地盤……」申 慕蘅仰頭望一下遠處的高樓,半晌之后回頭問,「你認為呢?」 「很明顯暴龍的嫌疑極大!兩件案子的開頭都十分相似……」張時杰說, 「這些女子應該都是被綁架了,而朱彩芬已經(jīng)遇害,死得非常非常慘,可以說是 受盡的折磨,全身由里到外幾乎沒幾塊好rou……我很擔心吳青鸞的安危。如果兩 起案子都是一個團伙干的,唉……」一副擔憂的樣子。 「我們專案組,其實也已經(jīng)在討論要不要抓捕暴龍……」申慕蘅透露了一點 內(nèi)情,「范柏忠和杜沂槿想快刀斬亂麻,但是,除了這些表面跡象,確實沒有暴 龍犯案的更實質(zhì)性證據(jù)。目前根本還處于揣測階段……所以我不認為現(xiàn)在行動是 理智的。但是,失蹤的孩子太讓人揪心了!」 「老范想動手了?」張時杰干笑一聲,「那估計最遲明后天,早的話今天晚 上,暴龍就在警局了。」 「你倒是挺了解他。」申慕蘅攪動著咖啡,看似不經(jīng)意地淡淡說,「大家都 說范局長一辦案就使全力,不惜一切代價,看來是真的?!?/br> 「他……嘿嘿,申處長,我直說吧,范局長以前辦事雖然火爆但還有分寸, 可這兩三年來有些歇斯底里了,老實說他的很多決定,在我看來是非常不理智的。 所以我沒法跟他尿在同一個壺里面!」張時杰說,「李冠雄事件對他的打擊太大 了?!?/br> 提到李冠雄,申慕蘅猛的瞟一眼張時杰,說道:「關于他和李冠雄的恩怨, 社會上各種傳言都有,我都不知道哪些真哪些假。」 張時杰清清喉嚨,看申慕蘅這樣,并不想幫范柏忠說話,今天來找她應該是 找對了,緩緩說:「恩怨深了,不過都不好擺上臺來說,嘿嘿!」 「說說看!」申慕蘅道。 「李冠雄一伙先是脅持了范局長的妻子和女兒,輪jian了她們……聽說范太太 成為李冠雄的秘密性奴隸已經(jīng)很多年了。我們在查封中都大廈時起獲大批錄像帶, 其中就有范局長妻女被污辱的實錄。這是好幾名參與調(diào)查的警員親眼看到錄像而 告訴我的,不會錯。」張時杰壓低著聲音,將頭伸到申慕蘅面前說著,「而且, 范太太的母親和meimei,也在其中。范柏忠的小姨子是誰,你知道吧?」 「知道。祁副市長的夫人?!股昴睫咳允敲鏌o表情,對于這個傳聞了很久的 八卦消息得到證實,她并不如何驚訝。 「范局長跟丈母娘和妻妹也有染,這把柄掌握在李冠雄手里?!箯垥r杰說, 「你說范柏忠能不把李冠雄趕盡殺絕嗎?」離間申慕蘅和范柏忠的時機已到,張 時杰加油添醋地描述起范柏忠跟丈母娘、妻妹通jian的細節(jié),無形中將范柏忠描述 成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yin棍,還把杜沂槿拖下水。 「杜沂槿真的跟范柏忠私通?」申慕蘅問。 「還能有假!」張時杰冷笑道,「警局上下誰不知道,不點破而已。杜沂槿 這兩年一直就住范柏忠別墅里,千真萬確?!?/br> 「那么……李冠雄老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申慕蘅問。 「真的!」張時杰點頭道,「李冠雄老婆叫安瀾,被捕的時候有孕在身,已 經(jīng)七個月了,而且大腿還被銳器所傷一直沒有好。那天晚上,范柏忠暴跳如雷地 進入安瀾的監(jiān)倉,不久之后安瀾的慘叫聲不絕于耳,一直喊到天快亮,第二天一 早就說她難產(chǎn)死了。嘿嘿,這事情參與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瞞得???」 「你在不在現(xiàn)場?」申慕蘅說。 「我不在,當晚不是我輪值。而且我在的話,范柏忠估計也不敢這么明目張 膽?!箯垥r杰說,「當事的警員和犯人我都問過,他們的說法一致。范柏忠先是 親自上陣強jian了安瀾,然后又召來當值的警員去輪jian她,最后還不解氣,把那幢 樓里面的囚犯一隊一隊叫來繼續(xù)輪jian她。安瀾身體本就虛弱,連續(xù)被幾十個人粗 暴地輪jian,當場流產(chǎn),失血過多而死。事后我也去了事發(fā)地調(diào)查過,從地上血跡 推斷,安瀾當晚幾乎是流光了身上的血!」 「這也太殘忍了,他怎么能做出這種事!」申慕蘅面露怒色。 「這事情實在太過分了,駭人聽聞,我忍不住還跟他大吵了一頓。本來他就 不待見我,這下好了,我就從此就徹底一邊涼快去,嘿嘿!」張時杰說,「李冠 雄就算再罪惡滔天,安瀾就算也有罪,但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被捕,沒有任何反抗能 力。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去把一個帶傷且已經(jīng)七個月身孕的女嫌犯這樣折磨死,是 人干的事嗎?枉他還是一個警察局長!」越說越氣,將對范柏忠的不滿全部發(fā)泄 出來,希望將情緒感染到申慕蘅身上。 申慕蘅果然忍不住,劍眉倒豎,輕捶一下桌子,沉聲說:「他瘋了!」 「對不起,我激動了?!箯垥r杰干笑一下,端起咖啡,恢復了他的紳士風度。 「張局長,我有事情想拜托你!」申慕蘅抬眼看著張時杰,緩緩說。很明顯 張時杰跟范柏忠的矛盾是不可調(diào)和的,否則張時杰也不可能當著她一個外人的面 如此痛罵范柏忠,那么憑借張時杰副局長的身份和他的能力,應該能夠幫助自己。 「申處長見外了!盡管吩咐!」張時杰微笑說。 「我懷疑范柏忠未必會全力營救失蹤人員?!股昴睫恐毖圆恢M,「你說,他 最想對付的人,是誰?」 「那必須是李冠雄!」張時杰咧嘴一笑,但立即收起笑容,低聲道,「他想 去對付李冠雄?」 申慕蘅攤手笑道:「我可沒說。不過,我想拜托你的是,如果萬一我們沒能 解救出失蹤者,不論范柏忠對外宣布了什么,請你一定把這件案子查下去!」 對于申慕蘅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張時杰卻是萬萬想不到的。他們勞師動眾 成立個專案組,到頭來專案組里面的省領導卻覺得專案組可能救不了人,反而請 他這個被打入冷宮的副局長幫助?如此看來,申慕蘅和范柏忠,也根本沒能尿到 同一個壺里面。 張時杰腦筋急轉(zhuǎn)著,毫無疑問,這對于正想搞小動作的他來說是極好的消息。 當即毫不猶豫拍著胸口表現(xiàn)得大義凜然,點頭答應。 ****** 孫語晨吸一口氣,緩緩踏上階梯。這是她的家,但是她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回來 過了,腳下這矮矮的三級階梯,對于她來說,便仿佛隔了一個世紀。 「啪!」曲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孫語晨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扁著嘴將外 套脫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膚。一回到涂龜島上了車,孫語晨就事先把衣服脫光 了,渾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頸圈,便只有手腕足踝處的四只皮套,方便隨時將她 束縛起來。 門開了,露出孫奇的丑臉。一見孫語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yin笑道: 「大侄女一個月沒見,奶子好象又大了一點啦?嗯,母狗怎么是站著的?」 孫語晨委屈地趴下身子,四肢著地。曲振一扯手里的小鐵鏈,拉著孫語晨爬 入別墅。 別墅中的布置一切如故,還是她那個夢想中溫馨的家。但是,這個家的主宰 權,已經(jīng)不在她孫語晨,更不在她的mama曾月瑛手里了。孫語晨高高翹著屁股, 被曲振牽著小鐵鏈,四肢著地爬入廳中。孫奇興致勃勃地跟在后面,欣賞著這個 侄女越發(fā)肥美的渾圓屁股,和她蛻盡青澀之后越來越性感的身段?!概尽沟囊宦?, 孫奇的手掌重重扇在孫語晨屁股上,聲音清脆動人,孫語晨輕哼一聲,加快了爬 行的速度。 寬敞的別墅客廳中,孫語晨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mama——或者說,發(fā)現(xiàn)了她媽 媽的陰戶。客廳中央那套華麗堂皇的歐式沙發(fā)上,半邊肥大的屁股從扶手后面露 出來,濕淋淋的陰戶正被一只纖細的手掌挖弄著。 曾月瑛悲戚地看著女兒象狗一樣赤裸著身體爬進來,幾個月沒見,她的女兒 越發(fā)嬌羞、越發(fā)明艷了??墒?,曾月瑛卻連上前摟抱一下女兒都做不到,她半瞇 著眼仰倚在沙發(fā)正中,脖子上也戴著跟女兒同種款式的頸圈,渾身一絲不掛,雙 腳踩到沙發(fā)邊沿上,雙腿成M字形向兩旁完全分開,屁股向前突出,露出女人最 隱私的部位,一手揉著自己的rufang,一手摸在自己胯間,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陰 道,正表演著手yin! 孫語晨低哼一聲,這種情形是她想象得到、卻又不愿看到的。她知道m(xù)ama在 孫奇手里一定受盡了凌辱,但她又不切實際地寄望著孫奇能顧念著些許親情,在 完全控制了mama之后,不要對mama太無情。但現(xiàn)實告訴孫語晨,她的這個堂叔, 根本就沒把mama當人看! 「還沒噴出來?」孫奇怒沖沖地走到她面前,揮手便給了她一記耳光,揪著 她一只rutou,將她那只肥大的rufang上下左右亂甩,罵道,「你自己說要喂你女兒 吃陰精當見面禮的,現(xiàn)在人都到了,陰精呢?」 曲振牽著孫語晨來到曾月瑛面前,笑咪咪地欣賞著曾月瑛的裸體,說道: 「曾阿姨可能要jibacao上去才會興奮吧?」眼前這個豐滿的女人,雖然已經(jīng)年近 五十,但確實保養(yǎng)得還是不錯的,豐乳肥臀,原本濃密烏黑的陰毛已經(jīng)被刮了個 精光,光溜溜的陰戶被自己手指用力挖弄下其實已經(jīng)水光蕩漾。她被孫奇呵責之 下,三根手指更 是瘋狂地捅插著自己的yindao,揉著自己rufang的手象擠奶一般將那 團嫩白的rou團揉成麻花,口里發(fā)出「呀呀」的呻吟聲,一對媚眼透射出來的滿是 情欲望的味道,活脫脫就是一只正在發(fā)情的母狗。 曲振看得有點兒呆了,這個老女人好長時間沒見,他印象中那個雍容華貴的 女強人形象瞬間蕩然無存。在袁顯和徐銳他們剛剛脅迫輪jian曾月瑛孫語晨母女那 段時間里,曲振cao過這個他從小就滿懷性幻想的「伯母」好幾次,當時她雖然慘 遭蹂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屈辱中神色仍然不失尊貴氣質(zhì),給了他好大的征 服感。這幾年曲振在市區(qū)看管著孫語晨,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涂龜島了,記憶中那個 受辱貴婦,卻已經(jīng)變成而今一副欲求不滿的賤貨模樣。 孫語晨默默地看著母親發(fā)sao的下賤樣子,如同一尊美麗的雕塑般地,跪趴在 客廳中央。這些日子來,她是多么盼望著跟mama重聚,可是她又知道,跟mama在 這種情形下的重聚,滿足的不會是自己對親情的渴望,而是滿足孫奇和曲振他們 盡情玩弄她們母女、大享母女雙飛的征服感。很明顯地,孫奇會在mama的面前jian yin她,讓她以最卑微的姿態(tài)當他的母狗…… 「你媽要噴了,快去喝!」曲振低叫道,猛的一扯小鐵鏈。孫語晨一個踉蹌, 聽話地爬到mama胯下,注視著曾月瑛瘋狂用手捅插著的陰戶,那兒早就濕了一大 片,眼看就要在自己的手yin下達到高潮了。孫語晨輕哼一聲,默默張開雙唇,朝 向mama的陰戶。 mama那成熟的陰戶,在她自己三根手指動作純熟的抽插下,早就泛著水花。 曾月瑛幽怨地看著女兒爬近的臉蛋,那涂滿口紅的紅唇已經(jīng)碰到了她的手背,她 的女兒已經(jīng)準備親吻mama的陰戶了。曾月瑛yin蕩地哼叫著:「晨兒……mama…… mama要去了……mama的xiaoxue里好熱喔……」 孫語晨面無表情地張開嘴巴,準備迎接母親下體即將噴出的愛液。既然孫奇 這么說,那看來mama已經(jīng)習慣了被玩到潮吹,被這個惡魔堂叔的日夜作踐,mama 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或者說越來越y(tǒng)in蕩了…… 曾月瑛開始尖聲啼叫,激噴而出的yin水淋了孫語晨滿頭滿臉,將她梳得整整 齊齊的劉海和發(fā)鬢亂糟糟地糊在臉上,從mama下體流出的液體又咸又腥,很快填 滿了孫語晨的口腔,量好大!孫語晨咋著舌頭吞咽著,這種感覺仿佛有點熟悉, 但卻又好象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起碼那個時候,mama不會一下子噴出這么 多yin蕩的液體來。 就在母女倆剛剛被禁錮輪jian的那段日子里,曾月瑛和孫語晨母女倆,就被迫 著熟悉了對方的下體,袁顯好象很喜歡看她們母女倆互舔陰戶一樣,將這個變成 了她們?nèi)粘5摹腹φn」。 那個時候,曾月瑛一覺醒來,第一件事不是含男人jiba,當然更不可能是洗 臉漱口或者別的,眼皮一睜首先要做的,就是舔女兒孫語晨的陰戶和肛門,吸吮 出女兒體內(nèi)昨晚殘留的jingye,讓女兒初經(jīng)人事就慘遭蹂躪的小roudong,在母親舌頭 的溫柔撩拔下濕潤起來,讓女兒那時候還一直紅腫著的肛門變得更松軟,為男人 們的插入享用做準備。 而同樣的,孫語晨也要經(jīng)常親吻她mama的陰戶,袁顯最喜歡一邊強jian著曾月 瑛,一邊將孫語晨美艷的臉蛋按在她mama的屁股邊上,cao得興起就將沾滿她mama yindao分泌物的roubang,捅入女兒的嘴巴里讓她吸吮一番。而每當曾月瑛被內(nèi)射之后, 將她yindao或肛門里jingye吸吮出來,就成為那個時候?qū)O語晨干得最多的一件事情。 倒是當時曾月瑛四十似虎,身體雖然敏感,但終歸遠遠不及現(xiàn)在這般yin蕩,即便 被幾個男人輪番侍候,陰部被粗魯?shù)氖终瓶齑昶破ち?,流出的愛液還是比較有限, 當時的孫語晨雖然天天喝,可每次也就那么一小口…… 「mama已經(jīng)完全墮落了……」孫語晨有點心酸地舔著曾月瑛的陰部,以這樣 的方式,向幾個月沒見、已經(jīng)變成一只yin獸的母親問著好。 「晨……晨兒……讓mama抱抱……」曾月瑛在高潮中稍為緩過來,低頭看著 努力舔弄著自己陰戶的女兒,情緒開始有點兒激動。女兒這么久不見,看起來長 得更圓潤、皮膚更細膩、身材更動人了,自己每天被孫奇當成一條母狗調(diào)教侮辱, 縱然她似乎已經(jīng)習慣,但心中的空虛寂寞只有自己知道。現(xiàn)在美麗可愛的女兒來 了,她是真的想抱抱,她已經(jīng)好久沒抱過女兒了,她是真想著象晨兒 小時候那樣, 抱著她親吻著她,好好地疼愛她。 但現(xiàn)在的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出落得跟她一樣的美貌,也象她一樣成為男人玩 弄的禁臠。孫語晨爬上去抱著母親,母女倆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親吻著,只不過現(xiàn) 在不是親情的吻,是性奴隸間羞恥的舌吻,愛液從女兒的口里,又傳回母親的嘴 巴。 孫奇其實自打看到孫語晨的第一眼,jiba就已經(jīng)硬了??v然他一貫是更喜歡 曾月瑛的這美熟女,但千方百計下流無恥地毀了她一家,終于將她收為自己玩物 之后,也玩了好幾年了,再美艷的女人也終有嫌膩的時候,何況已經(jīng)四十多歲的 曾月瑛隨著年齡繼續(xù)增長,臉蛋和身材都開始走下坡路,對孫奇的吸引力早就遠 不如前。倒是她這個同樣驚艷但卻仍然年輕的女兒,更能勾起自己的興趣。 平時孫語晨不在涂龜島,孫奇頂多也就想想而已,此刻這個美麗的侄女正伏 在她母親身上,兩具誘人的胴體摟抱著正深吻到仿佛有些動情。從孫奇的角度看, 孫語晨豐滿的雙乳正堅挺地壓著她母親雖然肥大但已經(jīng)不怎么堅挺的rufang上,將 曾月瑛的雙乳向四周擠壓到攤了開去,母女倆的rutou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正 頂在一起相互磨著。 「啪!」孫奇抬手在孫語晨屁股上拍了一起,圓潤緊湊的觸感,跟她mama已 經(jīng)略有松弛的肌膚果然區(qū)別明顯,肥厚的臀rou反彈著他的手掌,在一擊之后還富 有節(jié)律地抖動著。孫奇頓時感覺自己已經(jīng)等不及了,看了曲振一眼道:「哥哥等 不及了……這sao貨太他媽的撩人!先上了!」掏出roubang來到母女倆的胯間,拍拍 孫語晨大腿內(nèi)側(cè),讓她雙腿分得更開些,也不經(jīng)過什么前戲,就在孫語晨母親的 身上,roubang捅入孫語晨年輕的roudong里。 「嗯!」孫語晨輕哼一聲,被jianyin中的身體似乎更動情了,將曾月瑛摟著更 緊,口里喃喃叫著「mama」,小嘴緊緊吸著曾月瑛的嘴唇,母女倆的舌頭交纏在 一塊,吻得更劇烈了。 曲振聳聳肩,他早就猜到孫奇這色鬼一見孫語晨會迫不及待。只不過孫語晨 雖然明媚不可方物,他曲振也玩得沒多少新鮮感了,而曾月瑛這個他也曾經(jīng)流過 口水的美艷熟婦,不僅風采退步,還給孫奇玩成這么個不知廉恥的yin娃,當年的 嫻雅高貴幾乎無影無蹤,跟曲振的期望值落差有點大。 不過雖然落差大,曾月瑛本身的底子還是很好的,身材保持得也算不錯,而 且母女雙飛對曲振的誘惑仍然不小??粗齻兡概畟z深情激吻的樣子,曲振也給 逗得有點沖動??粗概畟z一個滄桑一個青春,卻同樣艷麗的臉蛋正唇舌交接, 曲振舔舔嘴唇跳上沙發(fā),掏出roubang伸到母女倆臉邊,朝著她們纏繞中的嘴唇間鉆 了進去。 「唔……」橫插進來的roubang,打斷了母女倆動情的親吻,已經(jīng)配合熟稔的她 們,自然而然地各自用嘴唇含著自己一側(cè)的roubang,舌頭在棒身上下舔起來。已經(jīng) 習慣了孫語晨口舌侍奉的曲振,輕哼一聲側(cè)一下身,roubang對著曾月瑛的嘴里捅了 進去,口活純熟的曾月瑛立即緊緊含住,「嘖嘖」用力吸吮,眼睛上抬著望向rou 棒的主人,期望得到他的贊許。而被擠到一旁的孫語晨,只好低下頭親吻著曲振 的卵蛋,在她堂叔roubang大力的沖擊下,開始媚聲呻吟起來。 孫奇雙手揪著孫語晨的臀rou,推動著她的屁股,roubang在她的roudong里放肆沖撞 著。這大侄女一段時間沒見,身體似乎越發(fā)敏感、越發(fā)成熟了,roudong里的感覺跟 她媽一比較,明顯年輕有活力好多,濕潤的腔道緊密地包著他的roubang,里面的媚 rou還在輕輕地蠕動,抽插沒多久,「卟卟」的水聲泛濫,孫語晨的屁股搖著更歡 了。 「大侄女越來越y(tǒng)in蕩了……」孫奇揉著孫語晨的屁股加緊推動著,抬頭對曲 振笑道,「待會再讓她們舔jiba嘛!來來來,這老娘們你也好久沒cao了,上了她! 讓她們母女倆繼續(xù)面對面親嘴!」 于是,摟抱在一起的母女倆被分開了,面對面撅著屁股跪趴著繼續(xù)親吻,孫 奇和曲振分別就在她們身邊,各自抱著一個肥大屁股抽插著。孫奇輕喘著氣滿意 地說:「看到一對漂亮的母女這樣面對面挨cao,我就興奮!興奮!」他確實很興 奮,雙手開始用力扇打著孫語晨的屁股,將她雪白晶瑩的臀rou扇出道道爪痕,在 孫語晨呀呀的浪叫聲中,痛快噴射了。 「先爽一下……待會再慢慢炮制你們母女倆……」孫奇滿足地完成了見面第 一炮,濕淋淋萎縮下去的陽具伸到孫語晨面前,塞入她的口里。反正時間還長, 孫語晨今晚還將在這里過夜,他是打算要玩?zhèn)€盡興的,至于最終能打幾炮 ,就看 緣分了。 孫語晨一邊乖巧地啜著他的陽具,一邊熟練地翻過身子,將自己還在流出他 jingye的陰戶朝向曾月瑛。正被曲振cao到興奮尖叫中的曾月瑛,一見女兒的下體, 也不用吩咐,直接伸嘴便吻了上去,雙唇蓋在孫語晨yinchun上,舌頭輕巧地在女兒 的rou縫撩動,很快就伸了進去,片刻間吸吮聲響起,曾月瑛舌頭上已經(jīng)沾了一小 灘白色物事退回女兒roudong,伸出來給孫奇「檢驗」,在得到孫奇滿意的點頭后, 骨碌一聲卷著舌頭吞了下去,重新將腦袋埋進孫語晨胯間。至于曲振的roubang在搗 鼓著她roudong一陣子后,冷不防捅進她的肛門,曾月瑛僅以一聲低沉的驚叫作為回 應,一臉的媚笑只是朝著孫奇。 畢竟,直接掌握她命運的,是孫奇。而正在肛jian她的這個小子,卻明顯cao得 很敷衍,沒有表現(xiàn)出對她身體的巨大興趣,曾月瑛心中難免有點失落。 「cao慣了小嫩屄,caocao老屄也會很補的。」孫奇摸站孫語晨的腦袋,對曲振 笑道。 「還行吧!」曲振一邊肛jian著曾月瑛,一邊評價道,「老屄里面還是很滑很 敏感,不過比起她女兒的屄,光緊湊性就差距很明顯啦!你自己知道。倒是這個 屁眼還算緊,但比起她女兒還是差點意思。孫奇哥你沒注重調(diào)教她的屁眼嗎?她 女兒的屁眼已經(jīng)給我調(diào)教成世界一流啦!」 「是嗎?那待會我來試試……」孫奇瞄著孫語晨輕搖著的屁股,性感誘人, 心中大動。奈何jiba剛剛射了一炮,一時半刻緩不過來,正尋思著待會如何玩更 痛快時,門鈴竟然響了。孫奇無奈跑過去一看,啐道:「大軍他媽的真消息靈通!」 孫語晨被mama舔得舒服之極,她已經(jīng)好久沒得到過這樣的溫柔了,正甜蜜地 哼唧著,卻見孫奇帶著一個人進來,她認得那家伙叫做楊大軍,長期駐扎在她家 附近的。最近一年多,她回了幾次家,他幾乎每次都在,每次都被他粗魯?shù)卣垓v 得骨頭幾乎散架,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來頭。孫語晨聽到他被稱作「大軍哥」, 回去之后還專門瞄空子上網(wǎng)搜索過,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為母 親感到擔憂之外,遇到楊大軍時完全百依百順,甚至比面對徐銳和曲振時更為馴 服。 看這架勢,顯然這大軍哥是知道自己回家,奔著自己的身體來著。他應該都 經(jīng)常玩mama吧?他這樣子看起來和孫奇很熟,跟mama也很熟……孫語晨看著曾月 瑛被曲振cao到有點迷醉的眼睛,仿佛對大軍他們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也沒有一 絲不掛被肛爆時面對陌生人的羞恥感,完全印證了孫語晨的猜想。 「孫小姐看起來剛剛被cao了一頓啊……」大軍大步進近,捏著孫語晨的臉, 拇指塞入她的嘴里讓她含著,笑道,「怎么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孫語晨「唔唔」輕聲呻吟,恭順地面對著楊大軍,搖了搖屁股。 曲振一見大軍,扇著曾月瑛的屁股,roubang在她肛門里狠插幾下,也不打算射 精,直接抽了出來,一邊穿上褲子一邊道:「大軍哥來啦,那我過去那邊一下 ……」曲振對曾月瑛這種「老太婆」本來就興趣不算很大,cao她更多是為了「情 懷」,他此行的目的,是被徐銳吹得天花亂墜的藝術學院幾個美女。 「去吧!那邊很新鮮的!有人看著門,你認識的,打個招呼直接進去就行?!?/br> 楊大軍咧嘴怪笑著,朝曲振擠擠眼。在孫語晨面前,不要隨便提到他們犯下的事 情,這是徐銳、孫奇、楊大軍、曲振等人早就達成的共識。畢竟孫語晨并不是被 完全禁錮,多留個心眼比較好。所以,作為曾月瑛和孫語晨的「鄰居」,山狗等 人是禁止在她們母女跟前露臉的。連山狗和山雞還是通過軟磨硬泡,才得以讓徐 銳和孫奇玩了個游戲,把曾月瑛和孫語晨母女倆的眼睛朦起來,總算痛快地cao過 這對美艷母女一回。 「好好服侍大軍哥!」曲振拍拍孫語晨的屁股吩咐一聲,提著褲子快步奔向 山狗家。 山狗的地下室里,這會兒的熱鬧景象,可遠高于曾月瑛的別墅。明知道孫語 晨回家了,徐銳卻不準他山狗在孫語晨母女面前露臉,看著楊大軍急匆匆過去享 用美女的丑樣,山狗嗤之以鼻,心道:「他媽的,我難道就沒有美女?這幾個都 長得不賴,還比不上姓孫的賤貨?」 于是乎,山狗手中的幾名美女,新一輪的折騰又開始了。 胡慧蕓師生五人,一個緊挨一個,仰躺在那張長長的破茶幾上,腦袋倒垂在 茶幾邊沿,幾雙美腿屈起分開成M字形,露出女性的羞人的秘處。她們身體的方 向交錯著擺放,胡慧蕓腦袋兩側(cè),是于晴和蔣曉霜的屁股,而于晴和蔣曉霜屁股 的另一側(cè),分別是王燕潞和張詩韻的腦袋。 山狗滿意地繞著圈檢閱著她們的裸體,手指伸入張詩韻的嘴唇間挖一挖,順 勢抹過隔壁蔣曉霜的陰戶上摸一把,又繼續(xù)插入胡慧蕓的嘴巴里。在沾滿胡慧蕓 的口水之后,旁邊是于晴光潔如幼女的可愛陰戶,手指插過于晴的yindao之后,將 沾著同學下體分泌物的手指,挖入王燕潞的口腔之中。 師生五人發(fā)出羞恥的呻吟聲,雙手緊緊跟左右互握著,腳跟努力撐著茶幾, 讓自己的下體保持著分開的姿勢,供他們方便地玩弄。她們倒垂著的腦袋,沒片 刻便已經(jīng)開始有點暈眩,但卻不敢隨便揚起來,因為她們知道,山狗他們的手指 或者jiba,隨時便要捅入自己的口腔,繼續(xù)磨煉她們這些日子來已經(jīng)被折磨成另 一個性交器具的喉嚨。 山狗的roubang,選了一圈,首先插入胡慧蕓微張待命的嘴巴里。女教師立即緊 緊含住,使勁地吸吮起來,同時還注意放松著嗓子眼,做好隨時被他捅入食管的 準備。 「不愧是大學老師,有點上道了。做得挺好!」山狗難得地表揚一下,雙手 左右摸在于晴和蔣曉霜的陰戶上,兩根中指插入兩個女學生的yindao里,暗暗摳著 挖著,roubang越來越深入,漸漸深入胡慧蕓的喉嚨里,做起了活塞運動。 「嗯……嗯嗯……」兩個美少女輕輕哼著,被侵入的yindao按照這些天不停 「鍛煉」的那樣,練習著收縮夾緊,倒垂著的兩對美目緊張地看著漸漸圍上來的 一雙雙臭腳,當男人的手指伸到她們唇邊時,于晴和蔣曉霜都馴服地含住,就象 koujiao似的吮吸起來。 「這一排美rou,光看看就jiba硬!」山雞正按著張詩韻的雙乳,roubang在她的 嘴里狠狠抽送著,眼睛順著溜過去,五個美女的裸體一覽無遺,正在男人們的手 指或者jiba的玩弄下,微微顫抖著,「嚶嚶」的啼叫聲此起彼伏。其實光聽聽, 就足于讓山雞jiba硬了。 張詩韻一手與蔣曉霜的手緊握,一手緊緊抓著桌邊,口腔里的黏液在山雞rou 棒的抽插中不??瘸觯谒勾怪哪樀吧?,流過她緊閉的眼皮,經(jīng)過額頭順 著她象掃把般垂下的秀發(fā),一直往下滑。被異物插入喉嚨的感覺,這些天她已經(jīng) 被迫習慣了,但每次被插入,她還是禁不住要劇烈地咳嗽,偏生山雞還最喜歡她 的咳嗽,說是氣流的沖擊對他的jiba是雙重的享受。張詩韻于是一邊咳著一邊被 插著喉嚨,臉蛋早就不可抑止地漲紅,一對美乳在山雞雙爪的揉搓下變幻著形狀, 但對于rufang被揉玩張詩韻已經(jīng)顧不得了,她分開的雙腿間,正在幾根手指撐開rou 洞觀察,明顯來自不同人的三根手指,正勾著她私處的rou壁,將少女的陰戶撐開 一個大洞。張詩韻痛苦地頓著屁股,雙腿反射性地想要夾起,給幾下重重的扇拍, 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幾道腥紅的掌痕,乖乖繼續(xù)保持著分開的姿勢,讓少女的陰戶 給他們無情地蹂躪。 張詩韻的小roudong如何被糟蹋,旁邊的蔣曉霜看得真切。她自己正緊張地忍受 著山狗手指對自己陰戶的挖弄,當那根手指無聲無息離開,突然換成一根大roubang, 冷不防地插入自己的roudong里時,蔣曉霜輕叫一聲,微微揚起頭,便看見圍過來的 三個人嘻笑瞄著張詩韻的下體玩弄。但誰強jian了自己,蔣曉霜卻沒有看到,一只 沒看清楚是誰的手掌輕輕扇了兩下她的臉蛋,烏黑丑陋的陽具來到少女臉前,蔣 曉霜「嗯」的一聲,乖乖將腦袋重新倒垂下去,輕啟絳唇將它含住。 roubang在口腔中四處搗弄著,蔣曉霜緊緊含住,舌頭追逐著roubang舔。她臉蛋倒 垂著,難受地握著左右兩側(cè)張詩韻和胡慧蕓的手,一同被jianyin凌辱的她們,彼此 都能感受到對方手指間的顫抖。突然,胡慧蕓握著的手掌一緊,女教師發(fā)出一聲 輕哼,蔣曉霜側(cè)眼望去,從茶幾邊緣露出來的胡慧蕓半個屁股上,已經(jīng)摸上了好 幾只手掌,正象剛剛在另一側(cè)玩弄張詩韻那般,勾著胡慧蕓的yinchun極限拉開。雖 然胡老師的陰戶被玩成什么樣看不清楚,但蔣曉霜知道已為人妻的胡老師,只會 比張詩韻被玩得更徹底。 果然,「呸」一聲,一口唾液吐到胡慧蕓的陰戶上,不知道來自誰的手指便 抹著唾液,深深挖入胡慧蕓的yindao深處。胡慧蕓只是輕哼著,聽聲音她此刻應該 沒被強制koujiao,只是緊緊握著蔣曉霜的手掌,撐在茶幾上的美足不安地頓動。蔣 曉霜視線所限,并看不太真切,但隔著胡慧蕓,另一端的于晴卻也正用不安的眼 神也望向她,隨即,于晴的臉便被捏住,一根大roubang捅入她的嘴里,直穿喉嚨。 蔣曉霜甚至看到于晴倒垂的腦袋正在向后極度仰起,纖細 的脖子前面有著明顯的 突出,那是roubang進入到的地方! 被堵住氣管的于晴發(fā)出沉悶的悲鳴,饒是這段時間被持續(xù)地「訓練」著深喉, 但插入自己喉管的這根roubang并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一進入口腔便捅入最深處, 并開始急促的抽插。于晴嘴巴完全張開,隨著roubang的捅插「喔喔」悶叫著,雪白 的俏臉很快紅得發(fā)紫,她努力調(diào)整著氣息,讓自己這些天來漸漸適應異物插入的 喉嚨,成為這根丑陋roubang興奮的源泉。 于晴也一樣緊握著左右兩個同伴的手,一樣感受到同伴的顫抖。她敞開的下 體也迎入roubang的jianyin,正在強jian著她的那個家伙仿佛還折騰著旁邊的王燕潞,于 晴只到王燕潞「嘔」一聲,手掌一緊,隨后舒緩下來,只剩下她從喉嚨處持續(xù)發(fā) 出的奇怪但明顯難受的響聲。 那個強jian著于晴的家伙,正用兩根手指挖入王燕潞同樣倒垂著的嘴巴里,一 直挖到她的嗓子眼,不停摳著她的喉管。每天被深喉折磨的王燕潞已經(jīng)能夠做到 不反胃,鼓著臉頰邊咳邊呼吸,盡量張開著口腔,方便手指能夠更加的深入。正 在折磨她喉嚨的家伙還笑著說:「這小賤貨的喉嚨練得還真不錯,里面還動來動 去的好爽。把表情弄生動點,去日本拍些深喉小電影,一點問題也沒有!」 五具美麗的胴體橫陳在破茶幾上,不是被cao屄就是被cao嘴,或者同時被cao。 胸大的張詩韻雙乳已經(jīng)被扇著通紅,胸小的于晴兩只rutou也給揪得扯疼。好在這 幫家伙這些日子來天天jianyin她們,并不急于一窩蜂上來,上來加入「游戲」的也 不怎么戀戰(zhàn),插幾下這個就轉(zhuǎn)去插幾個那個,間中總算會有讓她們喘息的時候。 山狗和山雞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兄弟倆現(xiàn)在正面對面,山狗強jian著胡慧蕓肛門, 而山雞便在他對面猛cao著她的小嘴。豐滿性感的女教師輕搖著,用自己的rou體盡 量去滿足他們變態(tài)的欲望。 「啪!」山雞將roubang頂入胡慧蕓喉嚨處,伸手扇了一把她圓滾滾的rufang,看 著兩團雪白的乳rou在眼前彈跳,笑道:「這賤貨還真耐cao!越玩越有意思,怪不 得她老公舍不得,這賤貨不見了就滿世界找……」 山狗點頭表示同意:「我們胡老師的屁眼這么好玩,她老公以前不玩,真是 個大傻逼?哈哈對了,我們要是把這屁眼拍下去送給她老公看,不知道那烏龜認 不認得出來?你不是見過他嗎?」roubang抽出,雙手掰開胡慧蕓的屁股,對著已經(jīng) 被撐成圓洞的肛門大笑。 「哈哈!我打賭他認不出來,那家伙一看就是個傻子,拿著這賤貨的照片在 島上到處問人,問得出來才怪!」山雞越說越來勁,「昨天居然就逮著我問個不 停。老子真想告訴他,你老婆好得很,天天被老子和兄弟們jibacao不停,cao得爽 翻天呢!哈哈!」 胡慧蕓努力含著山雞的roubang,淚水嘩嘩滾下,打濕了她倒垂著的一頭秀發(fā)。 多少天了,終于聽到老公的消息,那個她深愛著、也深愛著她的男人,現(xiàn)在正萬 分焦急地尋找她的下落!可自己,本來只屬于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玷污成什么樣了? 就算能回去還有臉見他嗎?而這個山雞,一邊用roubang折磨著自己的喉嚨,還一邊 嘲笑著她老公的深情!胡慧蕓心中恨極,可是,她連咬一口這根roubang的念頭都不 敢有過,她只能更加努力地吞吐著roubang,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這幫王八蛋! 山狗興致勃勃地想象道:「聽說這烏龜還在網(wǎng)上懸賞呢!要是直接在他面前 cao這個賤貨,那烏龜?shù)哪樕欢ê每礃O了……」 「是??!當時我真有沖動,就告訴那烏龜,你老婆的賤屄多深老子用jiba已 經(jīng)量過很多次啦,你老婆就是我們jiba下面的一條母狗、一個痰盂、一只尿壺! 我去……來了來了……」山雞越說越興奮,雙手緊緊揪住胡慧蕓的豐乳,roubang再 次深深頂入她的喉管,膀胱一松,溫熱的尿液直接在胡慧蕓的喉嚨里發(fā)射,順著 她的食道,直接撒入胡慧蕓的胃里。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