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血杜鵑(上卷)涂龜迷蹤(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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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jǐn)?shù):16965 2021年10月25日 (二十二) 申慕蘅、崔冰婭、舒雅和傅楚鵑已經(jīng)在曾月瑛的別墅門外來回研究了很久, 太多疑團(tuán)圍繞在她們心頭。四個人又分頭繞了幾圈,再度會合時,申慕蘅堅決地 說:「肯定有問題!」 崔冰婭點(diǎn)頭道:「舒雅,徐隊(duì)長這些年沒學(xué)過開快艇吧?柯偉強(qiáng)會開嗎?」 舒雅搖頭道:「徐隊(duì)長應(yīng)該沒學(xué)過,但柯偉強(qiáng)就可能真的會開。雖然我沒見 他開過,但他摩托車摩托艇都開得很好,開這種小快艇應(yīng)該沒問題吧?!?/br> 申慕蘅還是搖著頭:「就算嫌犯從別墅一路跑到海邊開快艇逃走,但當(dāng)時天 已經(jīng)開始黑了,徐貞兒和柯偉強(qiáng)有必要冒險開快艇出海去追嗎?太危險了!而且 就算真的開快艇追,他們一個人開船,另一個人也應(yīng)該打電話報告呀!」 崔冰婭也道:「而且就偏偏這么巧,剛才有兩艘快艇的鑰匙就在船上,疑犯 還能真確定他跑到海邊就有船可以開……」 舒雅點(diǎn)頭道:「我同意申處長和崔科長的看法。還有一個問題是,我們在別 墅里發(fā)現(xiàn)了那么多雜亂的腳印,這些腳印是誰的呢?最后去哪了呢?從別墅到海 邊的路上就只有三個人的腳印,這也不合理?!?/br> 傅楚鵑雙手在別墅門外的空地上比劃著:「那些腳印,從院子里一直到門口 都非常多,但到了別墅這個圍墻的拐角就全部消失了!這邊當(dāng)時有幾種車輪的壓 痕,面包車、越野車、小轎車都有,甚至還有三輪摩托車?!?/br> 舒雅道:「鑒證科的同事已經(jīng)研究過了,當(dāng)天新的印痕應(yīng)該是來自是一輛越 野車和一輛小轎車,其他的車痕要么不清晰,要么時間應(yīng)該久一點(diǎn)。本地派出所 的同事也按照鑒證科的指引調(diào)查過了,有車輛從旁邊小路駛過的痕跡,但是繞幾 繞之后都上了環(huán)島路,那是水泥路,就沒法再追蹤了。但就算是上了車逃跑,兩 部車能裝這么多人嗎?」 申慕蘅咬咬嘴唇,說道:「從別墅三樓留下的痕跡看,那些雜亂腳印到了三 樓樓梯口就更亂了,然后就往回走。而樓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徐貞兒和柯偉強(qiáng)往下走的 腳印,再加上血跡……種種跡象,我十分懷疑他們在三樓的樓梯口就已經(jīng)被襲擊 了!」面色十分凝重。 「如果是這樣,貞姐和偉強(qiáng)在離開別墅之前,就已經(jīng)被綁架了!而那些他們 駕快艇離開的痕跡,全都是嫌疑人制造出來的假象?」舒雅吸一口冷氣,「而貞 姐真不一定離開了涂龜島……她在哪里呢?」心中推演一下自己的猜測,心中冰 涼一片。 「問題是,嫌疑人究竟是誰?貞兒和偉強(qiáng)是穿著警服來的吧?他們竟敢開槍 襲警,公然與警察駁火,還……還綁架警察?」崔冰婭面色鐵青,顯然她們警方 低估了罪犯,將徐貞兒置于生死攸關(guān)的危險境地。 「這些線索,一定要追查清楚!」申慕蘅握著拳頭道,「他們持有槍械,急 于殺人滅口,又要警察火拼,背后的秘密一定很驚人!可能就跟失蹤案有關(guān),也 很可能是李冠雄余黨,天海市應(yīng)該沒有別的犯罪團(tuán)伙,有這種實(shí)力,敢干得出這 樣的事情?!?/br> 「對于疑犯的槍法,申處長怎么看?」舒雅指指三樓的天臺。當(dāng)日同來的警 員表示,徐貞兒和柯偉強(qiáng)叫嚷過槍手是在三樓開槍擊中孫奇和曾月瑛,而尸檢顯 示孫奇是被一柄普通的左輪手槍遠(yuǎn)距離爆頭,子彈鑲?cè)胨娘B骨。而能從這么遠(yuǎn) 的地方連續(xù)兩槍準(zhǔn)確命中目標(biāo),顯然不是一般罪犯所能。 申慕蘅眉頭緊皺,臉色越發(fā)凝重,走到孫奇中彈的位置,舉手朝三樓天臺的 方向比劃著。良久,轉(zhuǎn)頭問舒雅:「你們天海市記錄在案的嫌疑人中,誰能有這 么好的槍法?除了楊大軍?!?/br> 「背負(fù)大案的團(tuán)伙、專業(yè)水平的精準(zhǔn)槍法、李冠雄余黨……」舒雅打著寒戰(zhàn), 「我只想到楊大軍!」 傅楚鵑叫了起來:「跑向海邊的那個嫌疑人的腳印,跟楊大軍之前在其它現(xiàn) 場留下的腳印,是一個號碼!別墅發(fā)現(xiàn)的種種跡象,都象跟楊大軍有關(guān),難道真 的是……」 四個美麗的女刑警面面相覷,越來越覺得她們的猜測,遠(yuǎn)比杜沂槿她們認(rèn)定 的「假象」,更接近事實(shí)的真相。而如果她們的推測正確,那么徐貞兒和柯偉強(qiáng), 應(yīng)該還在涂龜島!否則嫌疑人為什么要制造徐貞兒離島的假象呢? 「我們再找找,一定還有其它線索!」舒雅語氣堅決地說。 「我記得當(dāng)時這里停過一輛三輪摩托車,上面滿是裝著水產(chǎn)品的海鮮,把這 一片的路面全打濕了!」申慕蘅踱步到圍墻的拐角處,站定觀察,說道,「那個 漁民不是說聽到槍聲嗎?我們再去問問?!?/br> 傅楚鵑笑道:「那個山狗,這些天我們已經(jīng)找過他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計一 見我就煩?!垢昴睫垦刂战寝D(zhuǎn)個彎,走了十幾米,敲響了一處小院的大門。 山狗早就聽到外面有幾個女警察繞著別墅周圍巡了很久,心中一直打鼓,已 經(jīng)交代了地下室安靜,將幾個俘虜全部堵住嘴捆好,暫時別折騰她們。自己將地 下室入口處遮掩好,就坐在堂屋中準(zhǔn)備隨機(jī)應(yīng)變。 所以門一打開,四個女警察見到的是山狗笑容可掬的臉。山狗說道:「哎呦, 舒警官、傅警官,你們又來了?這兩位也是警官吧?」 「省里來的申處長和崔科長?!垢党N點(diǎn)頭介紹畢,說道,「山狗,十六日 別墅的案件,還想請你多提供點(diǎn)資料。你再想想還有什么情況是你忽略過的嗎?」 山狗攤手道:「各路警官已經(jīng)問了過好多次了,我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了?!?/br> 申慕蘅打量著山狗,忽道:「你一個人住這里嗎?不介意讓我們進(jìn)去瞧瞧吧?」 山狗面色微變,立即笑道:「當(dāng)然不介意。不過我一個單身漢,到處亂糟糟 的,有點(diǎn)不好意思?!箓?cè)身讓過,申慕蘅點(diǎn)點(diǎn)頭,背著手踏步進(jìn)入。 面前是一個小院子,兩邊是廚房、廁所和雜物間。正面是堂屋,兩側(cè)各有一 間廂房。山狗道:「這是我家祖屋,后面還有一個天井和幾間破房子,但平時只 有我一個人住,所以沒怎么打理。」 崔冰婭問:「家里就你一個人嗎?」 山狗訕笑道:「我老爸前些年傷了腿沒法打漁了,跟我后媽和一個同父異母 的meimei住在鎮(zhèn)上賣魚。我不想跟他們一起住,就一個人住祖屋了?!?/br> 傅楚鵑補(bǔ)充說:「他家主要是做網(wǎng)箱養(yǎng)殖的,不經(jīng)常出海捕魚,不過他老爸 受傷之后沒法下海,所以養(yǎng)殖的事情都交給他了……」這個山狗的情況她倒是早 就摸透了。山狗名叫張開山,二十二歲,是本地漁民,家里的主業(yè)是養(yǎng)殖在海上 的幾個網(wǎng)箱。張開山初中就綴業(yè)出來幫父親養(yǎng)殖海鮮,父親傷了之后就把產(chǎn)業(yè)都 交給他了。張開山親媽死得早,跟后媽的關(guān)系又不怎么樣,一個年輕人寧愿自己 住倒也不難理解。據(jù)之前他們調(diào)查得知,張開山養(yǎng)的海產(chǎn)品都交給鎮(zhèn)上的父親去 銷售,他自己除了看著那幾個網(wǎng)箱,還經(jīng)營著黑快艇,就是他送胡慧蕓她們離開 涂龜島的。 崔冰婭問:「十六號那天,你說你當(dāng)時聽到槍聲了是嗎?當(dāng)時你在做什么?」 山狗道:「我已經(jīng)說了好多遍啦!當(dāng)時我正把魚蝦裝上三輪摩托,打算送去 鎮(zhèn)上給老爸。突然聽到槍聲我就嚇得關(guān)上門了,過了好久發(fā)現(xiàn)外面沒動靜才敢出 來的。一出來就看到那邊有個尸體,正在報警的時候,警察就已經(jīng)到了。」 申慕蘅抬眼問:「有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 「有!」張開山點(diǎn)頭,說著他早就編好的故事,「我躲起來的時候,有聽到 汽車引擎的聲音,好象還不止一輛車,應(yīng)該還有一輛從我門前經(jīng)過。但具體是幾 輛車、是什么車,我真不知道?!?/br> 「當(dāng)時你的三輪摩托在哪里?」申慕蘅在院子轉(zhuǎn)了一圈,又踏步出門張望。 「一開始是在門口這里的?!股焦犯谏昴睫亢竺?,說道,「本來水箱都已 經(jīng)裝好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發(fā),開沒兩步就聽到槍聲,嚇得我手都抖了,水也灑了 一地,趕緊撇下車子躲回家。」而真實(shí)的情況是,他事后故意將水從家門口到圍 墻拐角處灑了一地,掩蓋了同伙跑入自己家的腳印,還用摩托三輪車來回軋過, 擾亂警方視線。 申慕蘅沿著門口這段路來回又走了一遍,仔細(xì)觀察著水泥地面,點(diǎn)點(diǎn)頭重新 踏入山狗家,問道:「沒有聽到人聲?」 「沒有!只有槍聲和車聲?!股焦穲远ǖ鼗卮稹?/br> 申慕蘅「嗯」一聲,踏入堂屋看了一下,又在左右兩邊廂房探頭看了幾眼。 山狗撓頭道:「屋里太亂,真不好意思。我這兒地方大,又只住我一個,經(jīng)常有 豬朋狗友到我家來喝酒打牌。」兩邊屋子都堆積了大量的空酒瓶,桌上還有沒收 拾好的樸克牌和麻將,倒也符合一名單身漢的生活狀態(tài)。 但無論如何,看著申慕蘅四下張望,山狗胸中還是砰砰跳個不停。雖然這個 身材高挑、表情嚴(yán)肅的女警察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地下室的入口,但讓這幾個警察總在 這里轉(zhuǎn)悠,山狗還是緊張之極。要是下面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通氣口便正在院 子里,多半會被聽見,那就麻煩了。雖然這幾個女警察看起來長得還不錯,有臉 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非分之想。 好在地下室明顯應(yīng)該聽到上面的聲音,沒有發(fā)出任何異響。楊大軍其實(shí)一直 持著槍守在入口處,吩咐 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變便準(zhǔn)備挾持人質(zhì)血拼。 那些小嘍啰一個個緊張得不敢喘口大氣,只有楊大軍神色自若,心想就算被發(fā)現(xiàn) 了,上面就幾個女警察,下面還有這么多人質(zhì),他一點(diǎn)都不慌。 只有徐貞兒飽含熱淚,凝精聚神地聽著上面?zhèn)飨聛砺曇?。申慕蘅、崔冰婭還 有舒雅、傅楚鵑,這幾個聲音她都太熟悉了,她們……她們終于找來了!可是卻 好象沒有懷疑這個山狗。 徐貞兒被捆得粽子似的,嘴里不僅塞著自己的內(nèi)褲,嘴巴上還被繩索緊緊勒 住,根本無法發(fā)出聲音??墒聦?shí)上,徐貞兒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 她們發(fā)現(xiàn)這里,還是不發(fā)現(xiàn)這里。如果她們真的發(fā)現(xiàn)了,能制伏這十幾個窮兇極 惡又持槍掄刀的歹徒嗎?萬一失手,那后果徐貞兒根本不敢想下去。 可是,她心底的聲音,卻又是明明強(qiáng)烈地企盼著她們能把自己救出去,現(xiàn)在 就救出去!徐貞兒已經(jīng)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神,遲早會在無休止的jianyin 凌辱中崩潰。申姐、舒雅她們那么聰明那么機(jī)警,應(yīng)該能夠發(fā)現(xiàn)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小 混混的破綻吧? 但是很可惜,上面的聲音告訴徐貞兒,申慕蘅和舒雅她們都沒有產(chǎn)生進(jìn)一步 的懷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跟山狗說著話,舒雅和傅楚鵑又到了后面幾間 房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更多的發(fā)現(xiàn)。 說她們完全沒有懷疑也是不對的,這屋子前前后后的情況,不是很象一個人 在住。不過她們察看一圈之后,確實(shí)是沒有認(rèn)為這間屋子能夠藏人。 舒雅在出來之后,對申慕蘅說出想法是:「這屋子確實(shí)藏不了人??墒菑堥_ 山也不一定跟我們的案子沒有關(guān)系,說不定他或者他的同黨還有其它的地方。這 個人絕對不會象他說的那么單純,我甚至敢肯定他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當(dāng)!」 申慕蘅點(diǎn)頭道:「我同意。那小子眼神狡猾得很,沒有完全說實(shí)話。不過只 要他的秘密勾當(dāng)不是太嚴(yán)重的罪行,我們現(xiàn)在真沒空理他!但目前來說,他如果 跟貞兒的事情有關(guān),以他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漁民來說,應(yīng)該不敢直接出現(xiàn)在案 發(fā)現(xiàn)場等警察吧?」現(xiàn)在是營救徐貞兒的緊要關(guān)頭,她絕不可能在一個看上去無 關(guān)的小混混身上浪費(fèi)過多精力。 舒雅和傅楚鵑雖然對山狗還是疑慮重重,但表面情況看上去,確實(shí)沒有將那 家伙跟案子捆綁在一起的進(jìn)一步證據(jù)。舒雅于是和傅楚鵑商量著,通知當(dāng)?shù)嘏沙?/br> 所多盯緊一下張開山,看看他除了開黑快艇,還有沒有更嚴(yán)重的違法犯罪行為。 四個美麗的女警察,于是離開了山狗的家。當(dāng)然此刻她們?nèi)f萬想不到,她們 以為看穿了的這個狡猾小混混張開山,所犯的事情遠(yuǎn)比她們想象的嚴(yán)重得多!而 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將讓她們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 ****** 「好險!」山狗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申慕蘅她們上車離開,長長吐出一口氣。而地下 室里的十來個同伴在他開門走下來之際,懸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貞兒心情復(fù)雜地看著胡慧蕓她們,難掩內(nèi)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來,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山狗說著,走到徐貞兒面前, 拍拍她的臉說,「你這幾個同事嚇掉我好多腦細(xì)胞,你打算怎么賠?」 徐貞兒憤怒地瞪著他,連日來被jianyin折磨,她無論身體上和精神上都極度疲 弱,剛剛聽到上面最熟悉的戰(zhàn)友的聲音,矛盾的心情還沒完全平復(fù),不能被解救 的失落還滿溢著心頭,而這挨千刀的人渣還來調(diào)侃自己怎么賠?還能怎么賠,還 不是繼續(xù)變得花樣jianyin凌辱自己? 「哎呦,小眼神還挺倔的么!不記得給我們的大jiba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樣 的嗎?」山狗捏著徐貞兒的臉,挑釁地輕扇著她的臉蛋。一想到這連日來的jianyin 凌辱,徐貞兒心中一緊,充滿怒火的眼神漸漸舒緩下來,她知道,跟這幫混蛋強(qiáng) 頂,吃虧的最終總是自己。 山狗并沒因?yàn)樗_始服軟的表情而放過她,一手揪著她的rufang,一手揪著她 的頭發(fā),將徐貞兒的身體拖了起來。剛才四名女警察問話時,他固然不敢對她們 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現(xiàn)在她們一走,回味起她們的臉蛋和身材,山狗只感體內(nèi)一 股yuhuo在強(qiáng)烈蠢動。那么,當(dāng)然要拿得手的這個女警察來泄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說要cao到她潮吹,吹了沒?」山雞 叉著手譏笑一下。 「要她吹,還不容易!」山狗哼著,「我還有法寶沒用呢!」 所謂的法寶,是徐銳招攬他時送給他的「見面禮」,是一瓶小小的藥膏,據(jù) 說是徐銳的老大留下來的,叫什么酥骨散還是松骨散,只用一點(diǎn)兒就能讓女人浪 著飛起。山狗其實(shí)只試過一次,確實(shí)把那個被他偷jian的女孩搞得yin水橫飛,欲仙 欲死。這下山雞的話讓他狠一狠心,要讓這個女警察知道他的厲害。 既然在山雞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貞兒「吹」起來的。這個女警 察雖然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屈服,不再奮力抵抗,這幾天都認(rèn)命般地任他們擺布玩弄, 但她身體對于這些yin辱的反應(yīng),明擺著仍然是極端抗拒。山狗也很想知道,這個 外表溫婉可人但卻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來會是怎么一番動人的景象。 聽到他們對話的徐貞兒,知道自己又要面臨一番恥辱的折磨了。幽怨的眼神 對視著山狗,即使堵著嘴里的內(nèi)褲被挖了出來,她也只是咬著牙輕搐著嘴角,沒 有吱一聲。山狗冷笑道:「待會你浪上天的時候,看你還叫不叫!」 叫是自然會叫的,山狗握著徐貞兒的腳踝扯著便走,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女警 官驚叫一聲,身體拖過骯臟的地面,給拖向側(cè)邊那個小房間。砂粒和塵土刮擦著 她赤裸的肌膚,陣陣炙疼,徐貞兒知道自己的皮膚多半已經(jīng)給擦破了。突然頭上 一疼,卻是山狗拖著她的腳一甩,徐貞兒修長的身體在地面斜著滑過,腦袋好象 磕到什么東西,頓時一陣暈眩。 山雞持著皮鞭,驅(qū)趕著胡慧蕓、王燕潞、蔣曉霜和于晴,四具雪白的誘人胴 體翹著圓臀,四肢著地緩緩地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爬進(jìn)那間小房間。 徐貞兒的身體已經(jīng)被拖到那張奇形怪狀的椅子上。山狗將她雙腿分開架到兩 張的皮托上,雙手高舉在頭頂捆好,赤裸的身體一覽無遺。徐貞兒羞恥地蹬蹬腿, 山狗喝道:「你們,把她的腿按住,拷起來!」 胡慧蕓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她的三名女學(xué)生,王燕潞咬著唇一臉不情愿,于 晴縮著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蔣曉霜十分聽話,爬到那張情趣凳跟前,抓著徐 貞兒的左腿架好,用皮拷拷住。 胡慧蕓無奈,也輕輕舉起徐貞兒的右腿。徐貞兒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 掙扎,聽任她也將自己的右腿拷住。山狗嘿嘿一笑,cao縱著控制桿,拷著徐貞兒 兩只小腿的腿托繼續(xù)向兩邊分開,在徐貞兒羞恥的呻吟聲中,她的雙腿幾乎被拉 成一直線,屁股稍為向前撅起,飽遭蹂躪的女人下體完全暴露出來。 「你!看什么看?還有你!你們兩個,去摸這女警察的奶子,舔她的奶頭!」 山狗走了過來,往王燕潞和于晴的腦袋上各扇了一記。兩個女孩對看一眼,默默 站了起來,分別走到徐貞兒兩側(cè),各自握住警察jiejie一只rufang,彎下腰伸出舌頭, 雙雙吻在徐貞兒兩只rutou上。 「你,去跟她親嘴!」山狗又掃一下胡慧蕓的腦袋,走出小房間從小弟手上 接過一瓶小藥膏,轉(zhuǎn)回頭時,只見胡慧蕓小心地走到徐貞兒臉旁,伏下身輕吻一 下她的嘴唇。 徐貞兒情知不可抗拒,麻木地小嘴微張,任由胡慧蕓捧著自己的臉,將舌頭 伸入自己的嘴里,激烈地親吻吸吮起來。兩雙美目近距離相對,胡慧蕓從徐貞兒 眼中看到的,是心酸的恥辱和無奈,可徐貞兒反而看到胡慧蕓眼神中充滿著絕望。 兩個女人激烈地舌吻著,徐貞兒也漸漸從被動開始變得有點(diǎn)兒主動,她的一對美 乳,正被兩個女孩溫柔地摸著舔著,她知道自己的rutou,此刻應(yīng)該是硬的。 yinchun一涼,徐貞兒眼神猛的一睜,發(fā)出一聲輕哼,從喉管中吐出的氣息,盡 數(shù)噴在胡慧蕓嘴里。徐貞兒感覺一根手指挖入了自己的陰戶,帶著薄荷般的清涼 感覺,那根手指緩緩進(jìn)插入,一邊插著一邊轉(zhuǎn)動,將他手指上涂著藥膏,盡量均 勻地抹在她的rou壁上,直至yindao的深處。 「喔喔……」徐貞兒有點(diǎn)難受地挺著屁股,輕輕哼唧著。雖然她不知道山狗 對她做了什么,但用屁眼想,也知道肯定是折磨她的玩意。 而接下來,折磨的便是她的屁眼了。同樣的手指,同樣的清涼感覺,刺入了 她撅起的屁股洞,粗魯?shù)夭宓阶钌钐?。此時此刻,徐貞兒跟胡慧蕓的接吻,就算 她不主動,現(xiàn)在也被迫主動了,yindao里奇怪的感覺迅速漫延著,被涂上了強(qiáng)效春 藥的女警官開始覺得sao癢,她難受地呻吟著,舌頭不自覺地向外吐出,正好被胡 慧蕓吸入口里。 「舔她的屄,插她屁眼!」山狗最后交代的,自然是還閑著的蔣曉霜。 被全方位「服侍」著的徐貞兒,精神開始迷醉。胡慧蕓仍然激烈地舌吻著她, 王燕潞和于晴仍然不敢懈怠地揉著舔著她的rufang,蔣曉霜柔嫩的舌頭還在她的陰 道口上輕輕撩弄著,她銀蔥般的手指正一進(jìn)一出,緩緩抽插著她的肛門。 「啊喔喔……」徐貞兒仰頭呻吟著,再也無法冷靜下來了。女人yindao和肛門 里那清涼的感覺,好象突然間化為一只只小蟲子,使勁刮擦著她敏感的rou壁,很 快就不僅不清涼,反而越來越熱。徐貞兒甚至都有點(diǎn)感覺到自己的yindao和肛門里 的嫩rou,正自動地碾著磨著,將那里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壓榨出溫潤的液汁,緩緩 流出…… 「不……」徐貞兒連瞳孔都急速擴(kuò)張著,她剛剛還算安分的身體,開始躁亂 地?fù)u擺起來。她雙手緊緊握著鎖住自己那根鐵鏈,搖著叮叮響。她的屁股上下左 右難受地?fù)u著,便似努力將她又熱又癢的yinchun,擦拭到蔣曉霜的臉上一般。 「好一個sao貨!」山狗呵呵笑著,對于藥物產(chǎn)生的效果深感滿意。徐貞兒這 躁動的屁股,明白無誤地說明她正在劇烈地發(fā)著情,她曾經(jīng)冰冷威嚴(yán)的臉上,泛 上了色情的紅暈,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嬌媚…… 「行了,滾回去!」山狗也不多話,直接揪著蔣曉霜的頭發(fā),將她甩開。而 被蔣曉霜舔得濕漉漉的女警官下體,早就不僅僅有蔣曉霜的口水了。山狗兩根手 指在徐貞兒下體上一抹,徑直插了進(jìn)去。 「啊喔……」徐貞兒尖叫一聲,這聲音聽著連山狗都不由一動。那不是驚慌、 不是羞恥、不是憤怒,而明明白白地帶著歡愉……甚至,連女警官被侵入的yindao 里一片泥濘,也在劇烈地收縮著,仿佛興奮地在歡迎那兩根侵入的手指。 「都停!」山狗大喝一聲,胡慧蕓、王燕潞和于晴呆了一呆,緩緩直起身來。 驟然間所有的愛撫都停止了,連山狗的手指也離開了她的roudong,徐貞兒雙眼 空空洞洞地,雙唇翹起眼角濕濕的,幾乎就要哭了出來。滾熱的欲望已經(jīng)流遍了 女警官的全身,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也會有如此敏感的時候, 一波緊接一波的熱浪仿佛便要焚化她下體那個羞羞之處的每一個細(xì)胞,她被拘束 著的性感rou體極為難受地扭來扭去,她的嘴角不經(jīng)意間,竟然滴出兩滴口水。 山狗高翹的roubang便在不遠(yuǎn)處,猙獰而堅挺,徐貞兒的呼吸聲已經(jīng)極為粗濁, 她的眼角從那根roubang上瞥過,用盡最終一絲理智一絲矜持,緊咬著牙根從胸中發(fā) 出一聲哀叫。 「要roubang嗎?」山狗笑嘻嘻地問,兩只手掌來回?fù)崦熵憙汗P直健美的大 腿,卻并不接近她的胯下。 「嗚嗚……」徐貞兒眼睛中多了幾根血絲,用她最后的倔強(qiáng),看了山狗一眼, 搖一下頭,閉上眼睛。 可是,她的身體跟她的意志,明明南轅北轍。徐貞兒屁股扭得更歡了,成熟 的roudong中不停涌出不聽話的愛液,清澈地流過她的會陰處,在菊花口上聚成一窩 小水珠,隨著屁股的繼續(xù)搖動,掉了出去。 「屁眼都在呼吸呢……真好玩……」山狗輕拍著徐貞兒的大腿,眼睛緊盯著 女警官發(fā)情中的下體。不僅她的yinchun已經(jīng)完全充血,連她的肛門都在急速地一收 一縮,山狗手指在她屁眼上輕輕一碰,徐貞兒「呀」的一聲叫,身體猛的一顫, 連胸前那對雪白的rufang都抖了起來,頓時乳波蕩漾。 「求我,我就cao你!」山狗捏著徐貞兒的臉,roubang在她的下體輕點(diǎn)著。徐貞 兒眼睛緩緩張開,迷朦的眼光跟山狗居高臨下的得意眼神一碰,頓時被擊了個粉 碎。 「cao我……」徐貞兒輕叫著,「cao我……」 山狗roubang還在徐貞兒的roudong口撩撥著,面對著徐貞兒粉紅色的臉蛋,女警官 的眼神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驕傲的尊嚴(yán),已經(jīng)被自己打敗了!山狗微笑道:「說, 你是母狗警察徐……徐啥,求我cao你的賤屄!」 「喔……嗯……」徐貞兒哀哼著,roudong的空虛感前所未有的極度強(qiáng)烈,但那 根可惡的roubang,輕輕擠入自己的yinchun中磨了幾磨,竟然又閃了開去。徐貞兒只感 自己已經(jīng)完全被這個小混混主宰了,波浪翻滾的欲望已經(jīng)令她無法思考,她對著 山狗眼睛,輕聲說:「我……我是母狗警察徐貞兒,求求你,cao我的賤屄吧… …」 「真賤!」山狗笑著罵一聲,他自己其實(shí)也憋不下去了,興奮的roubang一挺, 前面便進(jìn)入溫暖的水簾洞中,帶著汩汩水聲,一槍到底。 「啊……」徐貞兒仰著頭,發(fā)出嬌媚的呻吟聲,躁動的身體在這一瞬間松弛, 一直挺起來扭來扭去的屁股,重重跌到椅子上。 「真他媽的緊!里面還在瘋狂地動,爽啊……」山狗大呼小叫著,向著背后 過來圍觀的兄弟們,分享最新的強(qiáng) jian徐貞兒感想。 徐貞兒似乎正在進(jìn)入迷亂狀態(tài),roubang的插入讓她的身體一時間完全釋放,這 幾天被輪jian時一直冷冷承受的女警官,開始尖聲叫著床。 「快來看,要吹了……」山狗興奮地大叫著,山雞等人早就圍了過來。只見 山狗roubang在徐貞兒yindao里快速抽插著,突然猛的一下抽出,徐貞兒「喔」的一聲 長鳴,屁股猛抖著,從roudong里噴出一線水珠,形成一個小拋物線,落在半米外的 地上。 「我cao!這賤貨屄里面好象翻江倒海似的,就吹這么點(diǎn)?」山狗在徐貞兒大 腿上重重一扇,罵道,「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山雞笑道:「修理?你再cao進(jìn)去,是在滿足她吧?」 「也是!」山狗看一看還在顫抖著的徐貞兒,高翹的roubang朝她胯下比劃一下, 還是忍住了,說道,「我去cao那小犟妞……這個發(fā)sao的徐隊(duì)長就把她晾這兒吧, 都別碰她,讓她好好享受一下酥骨散的厲害……」 「啊喔……不……」徐貞兒身體還在劇烈地顫抖著、抽搐著,潮水般的欲望 熊熊燃燒著她已經(jīng)酥軟的胴體。被束縛的女警官肌膚呈現(xiàn)出淡淡的粉色,布滿著 汗珠,她不停滲出yin液的yindao口極致充血,給難受地收縮著的菊花口帶動下,正 誘人地輕輕抖動著…… 迷人的嬌喘和呻吟聲,無法掩飾地回響在悶熱的地下室中,換來了山狗和他 的伙伴們陣陣的嘲笑聲。山狗一邊強(qiáng)jian著王燕潞,一邊笑著指揮他的小弟:「把 那臺炮機(jī)準(zhǔn)備好,待會給徐警官來個痛快的,哈哈哈!」 ****** 徐銳面色凝重地走下地下室,火彪一臉狐疑走在他后面。山狗等十幾個手下 紛紛站起來叫「大兵哥」,徐銳理也不理,沉聲問:「人呢?」可沒等他們回答, 徐銳自己就已經(jīng)知曉了。 胡慧蕓等師生四人,在廳中央正面對面圍成一圈,系在她們脖子上的頸圈連 著小鐵鏈在她們面前鎖在一起,她們反捆著雙手各自蹲在一根固定于地的假陽具 上,用自己陰戶taonong住搖著屁股,「練習(xí)」著性愛技巧。而旁邊鐵門大開的小房 間里,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徐銳只聞其聲,已知便是他的堂姐徐貞兒。屈辱 地taonong著假陽具的師生四人,在徐貞兒尖厲的哀嚎聲中面色蒼白,一見徐銳更是 不敢絲毫懈怠,伴隨著鐵鏈甩動的輕微叮叮聲,努力做著他們命令的羞恥動作。 徐貞兒一絲不掛,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被捆在曾經(jīng)虐死過朱彩芬的那張情趣凳上,雙手 高舉固定在頭頂,雙腿完全打開拷住。她豐滿的雙乳上布滿汗珠,兩只鱷齒狀鐵 夾殘忍地夾著她兩只rutou,已經(jīng)可見數(shù)點(diǎn)血珠。兩根按摩棒固定在她胯前,分別 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緩緩伸縮著。徐銳站在門口,都已經(jīng)能夠清晰看到他堂姐 的陰戶和肛門處已經(jīng)被磨得紅腫。 徐貞兒鬢發(fā)凌亂,淚水和口水糊滿臉蛋,白皙的肌膚此刻漲得紫紅,仰著腦 袋啊啊呀呀悲鳴不休。從她不停扭動的rou體、媚意畢露的眼角和悲涼中帶著歡悅 的呻吟中,徐銳立刻就判斷了她多半給喂了春藥,從她yindao里緩緩抽出的按摩棒 帶出的如泉愛液更說明了這一點(diǎn)。徐銳扭頭狠狠瞪了山狗一眼,山狗卻還傻頭傻 腦咧嘴笑道:「這警妞很夠味,打了春藥浪得要翻天了,那sao屄把jiba都快夾斷 了。」 聽聞人聲的徐貞兒在呻吟聲中扭過頭來,對著門口的男人呆了一呆,那痛苦 中帶著癡態(tài)的神情大變,喜形于色,啞著聲叫道:「小銳……小銳……是你… …小銳救我……」身體掙扎了一下,猛然發(fā)覺這個堂弟已經(jīng)完全看光了她的裸體, 而且正盯著她被異物插入的陰戶注視,「呀」的一聲臉上羞成豬肝色,雙腿亂蹬 拼命想合上,可被固定住的身體根本無法避免被按摩棒一下下的插入,急得身體 亂顫,悲鳴一聲擰過頭去。 火彪從徐銳一進(jìn)來便覺面色不對,聽了徐貞兒的話,將徐銳拉到一旁,低聲 問:「大兵哥,這個你認(rèn)識?」 「她是我堂姐!」徐銳也不想隱瞞,沒好氣答道。 正湊到旁邊要說話的山狗嚇了一跳,捂著嘴急道:「不是吧?你不早說!那 現(xiàn)在怎么辦?」心中一陣慌張,發(fā)覺自己好象已經(jīng)闖了大禍,臉色頓時烏黑一片。 「我cao!」火彪道,「我一直就當(dāng)你姓余,都習(xí)慣了,還真沒去想你原來姓 徐?!估熹J到破沙發(fā)那邊坐下。 楊大軍施施然坐著,聽說徐貞兒原來是徐銳堂姐,皺眉道:「你早說呢 ,我 會給你面子?,F(xiàn)在cao都cao了,這里的每個兄弟至少cao過她不知道多少輪了,你別 告訴我要放人哦!」 「我沒說放人。」徐銳怒道,「我不是叫你對她好一些嗎?現(xiàn)在他媽的先把 那兩根玩意兒撤下來行不行?」不等大軍開口,山狗已經(jīng)小跑過去,將折騰了徐 貞兒快一個小時的兩根按摩棒抽了出來。坐在沙發(fā)上的徐銳,遠(yuǎn)遠(yuǎn)的都聽見了徐 貞兒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換成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徐銳眼睛在眾人臉上掃視著,這幫家伙都輪jian過他的堂姐,卻又都是他必須 倚仗的親信。徐銳眼光最后停在楊大軍身上,說道:「大軍,你說怎么收場?」 「放是肯定不能放,她是警察。要么就先扣著,要么盡快送走,要么……嘿 嘿……」楊大軍聳著肩道,「既然是你親戚,你說咋辦就咋辦唄!」眼睛并不跟 徐銳對視,低頭抓了一把瓜子嗑起來。 徐銳眼光繼續(xù)掃視著眾人,可不僅楊大軍,就連跟徐銳關(guān)系頗為親密的火彪、 山狗都下意識地低下頭。半晌,徐銳沉聲道:「你們都糟蹋她糟蹋夠了吧?我不 想讓她再受折磨了……你們,誰去動手?」陰鷲的眼光瞪向山狗,他的言下之意, 再明白不過。 一聽要?dú)⑷耍瑒e說火彪山狗等人立刻噤聲,就連殺人不眨眼的楊大軍也閉嘴 了。那女警察怎么著也是徐銳的堂姐,鬼知道徐銳會不會記恨在心,可沒人愿意 來當(dāng)這出頭鳥。徐銳冷冷一笑:「看你們這慫樣,我自己來?!?/br> 徐貞兒還給捆成那個姿勢,難受地扭動著,本已經(jīng)絕望的她,因?yàn)橐姷叫熹J 重燃了希望。那是她一起長大、從小被她關(guān)懷疼愛的弟弟,感情從小就非常好, 她相信徐銳一定會想辦法救她出去的,就不知道徐銳在這個團(tuán)伙中是什么角色, 能不能向那個應(yīng)該是老大的大軍哥求情成功? 于是,當(dāng)徐銳重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徐貞兒滿臉盼望地輕叫著:「小銳,救 我……」 徐銳默默地注視著徐貞兒的裸體,被捆成各種誘人姿勢的女人他沒少見,但 現(xiàn)在的感覺卻是前所未有的奇怪。那是從小疼愛著他長大的jiejie,是他為數(shù)不多 的親人,是現(xiàn)在支撐著他們徐家老小的頂梁柱。這個jiejie他太熟悉了,可是即便 徐銳污辱過無數(shù)女人,他也沒有想象過有朝一日,會如此近距離「欣賞」堂姐的 裸體,把她最隱私的部位看個一清二楚。而徐貞兒剛剛被按摩棒折磨了好久的陰 戶和肛門,此刻還沒有完全閉上,那兩個羞恥的roudong還在輕輕蠕動,里面的rou壁 隱約可見,yindao里還在滲出絲絲愛液。 「不要這樣看我……」徐貞兒顯然感受到他yin邪的目光,羞恥地扭著身體, 可這樣一來,全身的肌膚在微微的抖動中,被看得更清楚了。 徐銳走近前去,從女人身上散發(fā)來的yin靡氣息越發(fā)濃烈。他從小就覺得堂姐 長得不錯,身材也很好,但此刻徐貞兒嬌媚的臉蛋更是令他感受到不可抵擋的女 人魅力,他才發(fā)覺堂姐的胸形其實(shí)也是相當(dāng)?shù)耐昝?。徐銳將手伸到徐貞兒胸前, 輕輕撩撥一下將她rutou夾出血珠的鱷齒鐵夾,輕聲道:「疼嗎?」 「別這樣……」徐貞兒沒有放棄希望,仰著頭含著羞看著徐銳,充滿期望地 輕聲說,「小銳,救我……」 徐銳將兩個鐵夾取下,輕撫著她慘出血珠的rutou,整只手掌都已經(jīng)按到徐貞 兒rufang上,柔滑的肌膚觸感讓他嘴角微微一翹,用力握著她的rufang揉了起來,對 徐貞兒道:「姐,我救不了你……你是警察,我們不可能放你走。」 徐貞兒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徐銳一過來就色迷迷地看她的裸體、摸她的胸, 這絕不是徐貞兒想象中的小銳。而當(dāng)徐銳明確說出救不了她時,徐貞兒從他的眼 神中,已經(jīng)清楚了他不是在開玩笑!而徐銳此刻的神態(tài),更令徐貞兒一陣心寒, 顫聲道:「你不要這樣……小銳,我是你姐……」見到徐銳解開了褲帶,徐貞兒 羞叫一聲,慌亂地縮著身體。 「姐,我這些兄弟都搞過你了,我不搞一下也對不起他們,對吧?姐你還是 挺美的!」徐銳無恥地嘴角一動,這個jiejie的身體越看越是誘人,越看越令他獸 欲沸騰,已經(jīng)頂?shù)叫熵憙合麦w的roubang已經(jīng)堅硬似鐵,順著還在滲出yin水的迷人rou 洞,輕松地一捅到底。 「喔……不要……」徐貞兒神色慘然地哀叫一聲,美麗的眼睛中淚水滾滾而 下,渾身仿如脫力一般蔫了下去,只剩下鼻孔中還在哼出不由自主的呻吟。這些 日子來,被連續(xù)粗暴地輪jianyin虐,本已經(jīng)讓她的精神近乎崩潰,只憑著一股意志 在苦苦支撐,但現(xiàn)在不可預(yù)料的希望驟來驟去,徐貞兒身心交瘁,在一瞬間抽光 了氣力,連眼神都變得呆滯,不可思議地盯著徐銳,羞恥和絕望寫滿她的臉龐。 徐銳也注視著徐貞兒,表情復(fù)雜古怪又帶著幾分尷尬。徐貞兒的roubang里滑膩 濕熱,被插入之后極其敏感地劇烈蠕動著,沉浸在里面的roubang甚至有一種暖烘烘 的感覺。徐銳并不想探究她是因?yàn)榘l(fā)情還是羞恥,他只能肯定,這是自己cao過的 無數(shù)女人中,感覺很奇特的一次,這突破倫理禁忌的強(qiáng)jian,有著異乎尋常的興奮 點(diǎn)。他抹一下徐貞兒臉上的淚水,身體下俯到她臉前,觀察著堂姐被自己強(qiáng)jian時 羞憤的表情,那是讓他在慚愧中卻愈加亢奮的可愛表情,他的roubang深深地頂入徐 貞兒yindao,完全占有了她最隱私的部位。 「喔……」徐貞兒流著淚搖著頭,被春藥作用下的身體無比敏感,每一下抽 插都令她無法自制地回應(yīng)著發(fā)出呻吟,但神智清明的女警察根本接受不了被堂弟 jian污的luanlun事實(shí),呆滯的目光帶著無盡的酸楚,喃喃輕叫,「為什么……小銳 ……為什么……」 「姐,你是警察,你不可能不回來抓我們,我們不可能放你走……我們這里 沒有活口!」徐銳輕撫著徐貞兒的臉,roubang繼續(xù)緩緩抽插著,說道,「你看外面 那幾個賤貨……嗯,之前已經(jīng)干掉一個了……她們的價值就是她們的rou體,我們 玩膩之后,還沒死的會送去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做雞,一輩子都是jingye馬桶了……」 「不是的……不要這樣……喔……」徐貞兒羞憤地輕叫著,「小銳,不要做 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能這樣……」被jianyin中的rou體不可抑止地顫抖著,徐 貞兒只覺自己的yindao里熱得就快熔化了,徐銳那根似燒紅鐵棍般的roubang卻好象更 硬了。外面那幾個她想營救的女子,即將面臨怎么樣的命運(yùn),這幾天她已經(jīng)很清 楚了。可徐銳為什么跟她說這個,難道他就真的忍心讓自己的jiejie,也永遠(yuǎn)淪落 為一件毫無尊嚴(yán)、只供男人jianyin泄欲的jingye便器嗎? 可徐銳現(xiàn)在的表情,明明白白地顯示著,他并沒有救她的打算,他的話語越 發(fā)yin邪:「姐,你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了,還生過孩子,但你的樣貌身材還有身份, 會讓每一個見到你rou體的男人獸性大發(fā),他們會用最粗暴地方式強(qiáng)jian你,時時刻 刻都會有男人的jiba插在你的身體里。姐,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好誘人呢!」 「不……我不要……」徐貞兒無力地哭泣著,但火熱的身體卻是誠實(shí)的,她 的陰戶里如泉般不停涌出的愛液,讓那柔膩厚實(shí)的rou壁在每一下沖擊下,發(fā)出響 亮的「卟卟」聲。那是性器交織的聲音,是小銳的那根東西,插入自己私處帶出 的歌聲,是姐弟luanlun的恥辱記認(rèn)。徐貞兒從口中鼻孔發(fā)出的呻吟聲,在悲苦中卻 明明白白帶著歡愉。 「我也不想的……到時候不知道什么妖魔鬼怪都來cao姐,說這婊子是徐銳的 堂姐,我的臉往哪里擱啊?」徐銳一手掠著徐貞兒臉上的亂發(fā),一手揉著她的乳 房,漸漸上移到她的頸上,臉色突變,沉聲道,「姐,你不想去做萬人騎的jingye 馬桶,不如我?guī)湍憬饷摪桑 故稚弦痪o,掐住徐貞兒的脖子,用力捏下。 「喔……喔喔喔……不……」徐貞兒呼吸一窒,面前這個她呵護(hù)著長大的弟 弟,面色突然變得猙獰可怖,他想殺死我嗎?徐貞兒被插入的roudong搐動著,被捆 住的手足慌亂地掙扎,瘋狂地?fù)u著頭。 「好爽!」徐銳微喘一下,堂姐不停收縮著的roudong緊緊箍著自己roubang,柔滑 的roudong此刻便如上滿著彈簧,徐貞兒那布滿著淚水的痛苦面容讓他心中稍為一軟, 扼住她喉嚨的手指下意思地松了一松。 「咳……咳咳……小銳……你要?dú)⑽覇??」徐貞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哭 著說。 她沒有料到的是,得到的回答竟然如此的直接。徐銳緩一口氣,點(diǎn)頭道: 「是!放心吧姐,很快的,你會在高潮中很痛快就走了?!箁oubang繼續(xù)捅插著,手 指重新用力。 「不要……小銳不要……我死了爸爸mama怎么辦?奶奶怎么辦?琳琳怎么辦? 琳琳已經(jīng)沒有爸爸了,她才五歲啊……」徐貞兒慌亂地狂搖著腦袋,哭叫道, 「你不是很疼琳琳嗎?還有奶奶還在等著我回家呢,她身體不好,每天晚上沒看 見我會睡不著的……」 聽到徐貞兒一個個數(shù)著自己僅剩的幾個親人,徐銳也有點(diǎn)手軟了。回頭看一 看,火彪、山狗等人正注視著他,大軍若無其事地嗑著瓜子,胡慧蕓師生四人已 經(jīng)嚇得渾身哆嗦了。徐銳沒有再回頭對視徐貞兒,roubang只是繼續(xù)機(jī)械地在堂姐陰 道里抽插著,那溫潤的感覺令他頭發(fā)仿佛爽到要豎起來,徐銳別著臉道:「姐, 對不起了,你回不了家?!鼓樕蛔?,額上臂上青筋暴起,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掐 住徐貞兒喉嚨,讓他堂姐哭泣的聲音戛然而止。 被他插入著的女人roudong瘋狂地抽搐起來,就算沒轉(zhuǎn)過臉,徐銳也知道他的堂 姐此刻正在垂死掙扎地蹦著她其實(shí)動彈不得的身體,徐貞兒彈性十足的rou壁仿佛 在劇烈地攪拌著roubang,面色青紅變幻不定的徐銳悶哼一聲,炮彈般的jingye噴入徐 貞兒的yindao深處。同時小腹一熱,徐銳轉(zhuǎn)頭一看,在死亡氣息籠罩中的徐貞兒失 禁了,尿液噴灑到徐銳身上,而曾經(jīng)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圓睜著雙眼張大著 嘴巴,已經(jīng)一動不動,被她日思夜想苦苦尋找著的堂弟,親手扼殺了。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親眼看到被yin辱的女子被他們活生生殺害了,而這次,這個 團(tuán)伙的老大竟然親手jian殺了他的堂姐、一個努力試圖營救她們的女警察!胡慧蕓、 蔣曉霜、于晴和王燕潞無法抑制她們的恐懼和悲愴,尖厲的號哭聲再一次響徹這 個地下室。蔣曉霜已經(jīng)哭得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而王燕潞在憤恨的低泣聲 中,紅著眼睛瞪著這伙殺人不眨眼的暴徒,牙齒咬得嘣嘣響。 同樣憤怒地瘋狂掙扎著的,還有被捆在柱子上被堵住嘴巴的柯偉強(qiáng)。這幾天, 他親眼目睹他仰慕的徐隊(duì)長被這伙人日以繼夜的輪jianyin虐,最終悲慘地死在她的 堂弟手下??聜?qiáng)胸中的憤恨幾乎擠爆他的胸膛,他雙眼血紅,將繩子掙得嘣嘣 響,被堵住的口里不停發(fā)出沉悶的怒吼。大軍冷冷看了他一眼,對徐銳道:「這 個也干掉吧……」 感到全身有些脫力的徐銳歪歪斜斜地倚到蔣曉霜身邊,一把摟著她雪白的rou 體,握住她嬌嫩的rufang捏一捏,揮手在胡慧蕓胸上一扇,「啪」一聲胡慧蕓圓鼓 的rufang被扇得跳起,喝道:「你,把那警察的褲子扒下來,看看硬了沒有。」 胡慧蕓嗚嗚哭著,哪敢違抗他的命令,緩緩向柯偉強(qiáng)爬去。徐銳朝山狗一招 手,又道:「把我姐洗一下,里面沖干凈,別留下痕跡。」山狗「嗯」的一聲, 拉過一條水管,便如前天沖洗張詩韻那般,將水管插入徐貞兒已經(jīng)沒有生命氣息 的下體。 水流注入徐貞兒的yindao里,又帶著徐銳的jingye汩汩涌出。徐銳摟著蔣曉霜, 胸口不停起伏地看著那具艷尸,連蔣曉霜都明顯地感到,這個剛剛殺了人的魔頭, 揉捏自己rufang的力量非常輕,就象渾身沒有力氣似的。 柯偉強(qiáng)的怒吼聲不停,只是透過他被完全堵塞住的口腔之后,變成了斷斷續(xù) 續(xù)沉悶的低叫。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胡慧蕓解開脫下,內(nèi)褲上一片濕漉漉的水漬,顯 示他不久之前就泄過一次精,自然是觀看到徐貞兒被強(qiáng)jian導(dǎo)致的。山狗冷笑一聲 嘲諷著柯偉強(qiáng),卻命令胡慧蕓去把柯偉強(qiáng)的jiba舔硬。 一直在磕著瓜子的楊大軍沒有再發(fā)一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徐銳的cao作,暗道 一聲:還是他狠!山狗、山雞等人見徐銳殺人之后面色極為難看,加倍勤快地執(zhí) 行著他的指令。很快,徐貞兒的下體被沖洗干凈了,而血?dú)夥絼偟目聜?qiáng)也抵擋 不住美艷的大學(xué)女老師唇舌的舔弄,即使?jié)M腔悲憤,roubang還是很誠實(shí)地重新硬了 起來。 「聽說他很愛慕我姐,就讓他在死之前,跟我姐做一次愛吧!」徐銳冷冷地 說著,將蔣曉霜的臉按到自己胯下,命令這個小美女用嘴給自己清理luanlun的殘渣。 滿嘴的苦澀腥味,蔣曉霜不由輕輕打了一個嗝,一想到這氣味的來源,已經(jīng) 化為一具冰冷的尸體,年輕的女孩渾身起了一串雞皮疙瘩。但是,此刻她又如何 敢違抗徐銳的命令?這段日子來被迫不停練習(xí)的口舌功夫,盡數(shù)施展在這根可恨 可怖的家伙上,還故意舔得嘖嘖有聲。 柯偉強(qiáng)眼睛血紅地瘋狂扭著身體,被強(qiáng)行按到已經(jīng)失去生命氣息的徐貞兒身 上。他所敬愛和仰慕的徐隊(duì)長,被遭遇如此慘烈的凌辱之后,被如此殘忍地殺害, 柯偉強(qiáng)無法抑止內(nèi)心的悲痛和憤怒??墒?,徐隊(duì)長赤裸的艷尸,看上去還是那么 的優(yōu)雅那么的美麗,而自己卻即將要成為侮辱徐貞兒的最后一個人! 那個溫柔的大學(xué)女老師,扶著柯偉強(qiáng)的roubang緩緩插入徐貞兒被分開的雙腿間。 柯偉強(qiáng)發(fā)出羞愧難當(dāng)?shù)囊宦曀缓?,可他的身體,明明誠實(shí)地輕抖著,握在胡慧蕓 手里的roubang硬如鋼鐵、熱得發(fā)燙。他也許曾經(jīng)想象過自己能跟徐隊(duì)長的私處作如 此緊密的接觸,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樣! 柯偉強(qiáng)不僅眼睛是紅的,臉也是紅的,徐貞兒那還沒有失去彈性、仍然殘存 一息溫?zé)岬膟indao里,即使柯偉強(qiáng)已經(jīng)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但他的roubang卻仿佛在一 瞬間飛越快樂的巔峰。 假如現(xiàn)在這里是溫暖明亮的房間 ,而不是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假如徐貞兒躺 在柔軟舒適的席夢思上,而不是骯臟堅硬的水泥地板;假如他仰慕的女神帶著笑 容擁抱著他,而不是象現(xiàn)在這樣圓睜著雙眼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體……假如是那 樣,該有多幸福! 柯偉強(qiáng)腦海里閃過與徐貞兒在一起日子里的種種,他知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他 的roubang被動地給胡慧蕓推拉著,抽插在徐貞兒的yindao里……那是他仰慕的女神最 隱私的部位,他無法阻止自己身體的興奮,他很快就射了。 而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繩索,也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驟然拉緊??聜?qiáng)眼睛凸出, 口里發(fā)出兩聲難聽的「嗬嗬」聲,隨著繩索用力一勒,腦袋一歪,再也沒有了聲 息。 跪坐在旁邊的胡慧蕓不僅親眼目睹,甚至參與了這一切,她的身體抖得便如 篩子一般,在柯偉強(qiáng)的身體「砰」一聲轟然倒地,閉不上的眼睛還充滿著激憤, 仿佛正怒視著她。胡慧蕓突然捧著自己腦袋,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起來。 蔣曉霜身體抖得更猛了,從喉里發(fā)出怯弱的呻吟聲,徐銳摸著她的手臂,觸 體冰涼。而一直按要求挺著腰跪著的于晴,在繩索勒住柯偉強(qiáng)的那一刻,便嚇得 雙腿酥軟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只有硬扛著憤恨的王燕潞,咬著牙緊握著拳 頭,用聽起來充滿恐懼的哭聲,來掩飾填膺的激憤。 「那……現(xiàn)在怎么處理?」火彪指著兩具尸體道。 「既然是你姐,好好葬了吧?!箺畲筌娞а鄣?。反正人抓也抓了,殺也殺了, 徐銳不怨恨他恐怕也不容易,這個順?biāo)饲樽鲎鰺o妨。 「不!我不想讓她就此人間蒸發(fā),是死是活也給她父母一個準(zhǔn)信?!剐熹J理 也沒理他,對山狗道,「弄得悲慘些,警察才更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看著徐貞 兒的艷尸,轉(zhuǎn)身蹲到她尸前,輕嘆一口氣,對著她的仍然圓睛的雙眼,輕輕抹下 她的眼簾。 「可是……暴龍已經(jīng)進(jìn)去了,還能嫁禍給誰?」火彪道。 「還是嫁禍給他!」徐銳道,「山狗,還是打印幾個字,繼續(xù)寫著釋放暴龍 ……嗯,再加一句:否則這就是下場。把他倆面對面綁一起,腿盤著對方的腰, 拿麻袋裝了,仍然丟到野雞嶺?!?/br> 火彪皺眉道:「這么囂張?警察能信么?」 徐銳道:「管他們愛信不信,就算不信他們總得去查,我們這邊可以先緩口 氣。還有,這地方已經(jīng)不太安全,我們得考慮轉(zhuǎn)移了。」 「那個……轉(zhuǎn)移去哪?」火彪道,「我那里更不安全……」 「當(dāng)然不會去你那里!」徐銳道,「我再考慮一下……大軍,這地方恐怕你 也呆不下去了,另外找個地方吧!」楊大軍這家伙太能惹事了,現(xiàn)在連山狗這塊 他想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保留地,都給他攪得烏煙瘴氣極不安全。再留他在這兒,不僅山 狗不爽,而且涂龜島現(xiàn)在應(yīng)該警察重點(diǎn)關(guān)注的地方,這家伙又不肯安安分分地一 直呆在地下室,再留在這兒實(shí)在過于危險。 「就是攆我了對吧?」楊大軍一攤手,「就知道你不爽我!不過話說回來, 你姐可是你自己殺的,別什么都賴我頭上!」 「你他媽還有完沒完?」徐銳對他確實(shí)是不爽已極,怒吼了一聲,但用人之 際也不想跟他撕破臉,忍氣道,「警察很快又會把這一片都圍起來,而你是最不 能讓警察看到的人,這都不懂?你一個人找個地方躲容易,我還他媽的頭疼這幾 個娘們怎么辦呢!」 楊大軍聳聳肩道:「行!你說怎樣就怎樣。不過我不會離開天海,我回市中 心找禿頭張?!顾辖挚诘念^目禿頭張交情比較好,第一個就想去他那里。 「隨便你。安置好了告訴我一下,等我有了更安全的地方再通知你。這段時 間你就別露面了,小心點(diǎn)。」徐銳勉強(qiáng)安撫一下他,「我會交代禿頭張的盡量安 置好你,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市區(qū)吧……」話一說完,不再理?xiàng)畲筌?,轉(zhuǎn)頭向山 狗吩咐起處理徐貞兒和柯偉強(qiáng)尸體的事情。 胡慧蕓渾身顫抖,爬到于晴身邊緊緊摟著再一次嚇得唇口蒼白的女學(xué)生。落 在這伙殺不不眨眼的暴徒手里,下一個要遭殃的是誰,胡慧蕓想也不敢想。她一 邊摟著于晴哆嗦著的嬌小胴體,一邊緊握著王燕潞的手掌??墒牵约旱碾p手 完全冰涼不同,她發(fā)現(xiàn)王燕潞的肌膚是燙熱的!胡慧蕓訝異地輕抬起頭,只見王 燕潞不僅雙眼血紅,臉色也非但不象于晴那么蒼白,反而漲得赤紅,她的呼吸聲 十分粗濁,胸口不停地起伏,正在努力抑制著滿腔的憤怒。 「小潞……」胡慧蕓捏捏王燕潞的手,迷糊的淚眼盯著她,緩緩搖了搖頭。 王燕潞怔怔地望著胡老師,銳利的眼光漸漸緩和下來 ,血紅的眼眶中滾出粒 粒淚珠,垂下頭緊緊摟著胡慧蕓,將臉都埋在她的肩膀上,嗚嗚低泣起來。 地下室中又歸于沉寂,除了悲愴又恐懼的女人們輕泣聲外,只有擺布著徐貞 兒和柯偉強(qiáng)尸體的聲音。再有,就是楊大軍一聲聲磕著瓜子的卟卟聲。 「我累了,得先休息一下。這小妞帶去給我捶腿了?!寡劬ψ⒁曋熵憙阂?/br> 經(jīng)再無聲息的裸體,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用小鐵鏈拴住蔣曉霜的頸圈,將她拉出地 下室往自己常住的廂房去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