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權(quán)位之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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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權(quán)位之謀 順著指引,一路尋下來,竟然到了中午才又在西院尋到了王妃和一幫奴婢大擺零食宴。 今個兒居然還不知從哪順了一壇上好的桂花釀來,將一干主子奴婢喝的東倒西歪的,直看的梅兒和杜鵑大眼瞪小眼的。 如此的戲碼反復(fù)上演了好幾回,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 先前還是大清晨失蹤,在梅兒熬夜守門了兩次后,葉闌靜開始半夜就失蹤起來。每次都在杜鵑急得要報告離墨的時候,娘娘就以千奇古怪的姿態(tài)再次出現(xiàn)了,還一次比一次離奇。 最離奇的一次,竟是娘娘偷偷在膳房烤番薯! 把整個膳房搞的煙熏火燎,烏煙瘴氣不說,最終也沒見像樣的烤番薯出爐。 這一日,杜鵑再次氣急敗壞地找到正道打水的梅兒,還是老情況,這回王妃在下午光天化日下失蹤了! 梅兒臉色一白,一桶水狠狠地就砸在了地上,惱怒之色溢于言表,卻咬著死唇不說話。 她性子好,杜鵑可是個急脾氣,摔了才拿手里修枝修了一半的剪子,忿忿道:“我不找了!側(cè)王妃這分明是耍著我們玩兒呢!那一群賤婢都叫她收買了,幫襯著她和咱們躲貓貓!憑什么要咱們兩個白白跑得要死要活??!” “咱們不找,若真有個閃失,王爺問起來……” “王爺,王爺,王爺都半個月沒踏進(jìn)落鳳閣啦!”杜鵑惱火得打斷了梅兒,“白白擺著那么大的架子說是保護(hù)落鳳閣的主子,我看,倒像是軟禁。再說王爺自己呢?他將那個低賤的丫頭藏在自己院子里頭不知道做什么好事呢……” “杜鵑!” 聽得梅兒警告的意味,杜鵑也自知說過了頭,王爺?shù)暮么?,豈是容得她們這群下人置喙的? 可依然是不服氣,耍賴皮似的一屁股就坐倒在了地上,嚷嚷著:“這里外不是人的差事我反正不做了,誰愛做誰做去!再說黑衣衛(wèi)和暗衛(wèi)的大哥們都沒著急,我們瞎著急個什么勁?!?/br> 梅兒點點頭,難看的臉上露出一絲贊同,說:“也對,咱們會把人跟丟,暗衛(wèi)的大哥們總不會把人跟丟,他們輪班守著,必是尾隨王妃去的。既然他們沒有動靜,自然就是沒有什么大事。” “得叻!”杜鵑喊著,好像梅兒的贊同就是一錘定音了,“以后咱各顧做好自己的事,王妃再跑,咱就等著她自己再出現(xiàn)就是了,還不信她能插翅飛了!” 兩個丫鬟灰頭土臉地坐在井邊上,也不知跟誰置氣。卻沒有注意到,一抹淡綠色的人影從她們不遠(yuǎn)處掠去,聲音低到幾不可聞。 葉闌靜兀自在心里偷笑,大樂。 這古代的輕功真真是有意思,她這幾日靠著醉心記憶的幫助,練得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連在這兩個懂武的丫頭身邊,也能隱匿蹤跡了。 嘴角勾出一抹淺笑。 貼身丫鬟搞定了,接下來,該是暗衛(wèi)大哥們接招了。 離非苑書房,一個身著素白衣袍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客位,有一下沒一下地拿扇子敲打著掌心。 書桌后面,離墨半撐著頭,面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白衣男子料得他再次走神了,微微咳了一聲。 真是的,也不知道是這些日子的第幾次了,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事情能想得那么糾結(jié)。 離墨聽見咳聲,只掀了一下眼皮,瞄了他一眼,姿勢未動,淡淡道:“你說現(xiàn)在不是時機(jī),那何時才是時機(jī)?” 白衣男子也不在意,道:“老大和老六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的太子和六皇子了,手上的勢力日漸穩(wěn)固,不是輕易能撼動的。當(dāng)今之際,該是你韜光養(yǎng)晦的時日。雖然咱們離隱國安泰已久,重文輕武,可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成為皇上眼里的一顆rou刺,再不注意你手里的兵權(quán)威脅,只怕是不可能了?!?/br> 離墨聽罷,諷刺一笑:“所以呢,讓我拱手把自己打下來的兵權(quán)和二哥交予的兵權(quán)雙手奉上?韜光養(yǎng)晦?任由他們鞏固統(tǒng)治?那養(yǎng)到哪兒是個頭?” 白衣男子不惱也不否認(rèn),只悠悠嘆了口氣,反問:“你以為老六是個善罷甘休的主?” 離墨挑了挑眉毛,示意白衣男子繼續(xù)說。 “我這幾日出入皇宮,皇帝和老六那點暗濤洶涌我還不至于看不出來,兩個貌和心不和,關(guān)鍵是他們有你這個共同的敵人,暫且作成了聯(lián)盟。若你不再具有威脅,哪怕只是稍微低處他們的視線,要挑撥他們兄弟倆,就不是什么難事?!?/br> 離墨暗暗點頭,不得不承認(rèn):“老大生性多疑,老六恃功自傲,小時候,其實也是嫌隙已久?!?/br> “不錯,”白衣男子笑著,微微帶了一絲狡黠,“話說回來,上次你那個側(cè)王妃弄得要死不活,她爹蘇修巖蘇將軍那個將計就計實在不錯,心愛的女兒被人害死,佯裝跟王爺大人你翻臉,嘖嘖,確實是引開注意的一個好方法。如此,老大和老六必定會搶著爭取蘇大將軍的支持,能誘發(fā)他們之間的矛盾不說,還能讓蘇大將軍趁機(jī)打入敵人內(nèi)部,嘖嘖,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只可惜啊,算差了一步?!?/br> 白衣男子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著離墨的表情變化。果然,俊朗的五官瞬間沉悶了下來,好像被誰打了一個巴掌。他心里那個樂不可支,臉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好像真的為這個計策的失誤而惋惜似的。 “咳咳咳?!彪x墨不自在地干咳了一陣,心下微惱。 這個該死的家伙,以為他不知道,表面上是對他冷嘲熱諷,實際上是在不滿他伏擊那天晚上的游移不定,從而錯失了良機(jī),放跑了琉璃宮的數(shù)人。 他這是拐著彎子罵自己美色誤事呢。 從小便是這么個性子,就算是發(fā)火,也常常表現(xiàn)得云淡風(fēng)輕,如果不是因為一起長大太過了解他,還真是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報。” 白衣男子正幸災(zāi)樂禍地準(zhǔn)備看離墨尷尬的表情,忽然就這么被一聲打斷了。 離墨這才稍稍正襟危坐了,收起懶洋洋的表情。 “進(jìn)來?!?/br> 離墨說完了微微皺了眉,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派去落鳳閣的兩個黑衣衛(wèi)之一,左毅。 “什么事?” 左毅單膝跪地,頭壓得低低的,不敢看人。 “回王爺,娘娘……娘娘又失蹤了?!?/br> 一句話,說得后背都浸濕了。 想當(dāng)初,他第一次稟報這個消息的時候,王爺一只拿在手里的茶杯就直直朝他摔了過來。 離墨這回沒有大發(fā)雷霆,只是淡淡地問:“南門,北門有沒有動靜?” “回王爺,各地守備都沒有狀況?!?/br> 離墨聽言,不動聲色地按了按太陽xue。 這是第幾回了?七?八? 天天帶著他王府的一圈明暗衛(wèi)兜圈子躲貓貓,王府各地的膳房都被洗劫過來了,把他王府守備攪得一團(tuán)糟糕以后又大搖大擺地回去落鳳閣尋歡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