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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附體記(1-8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道:「是這樣么?」

    小瑩道:「對!……你是怎么弄的?」非常好奇的表情,這時她還是很天真呢,我想。

    我忽然心中一動:「棋娘不會么?」

    小瑩搖了搖頭。我笑:「是你沒看到,還是她不會?」

    小瑩笑,仿佛很不可思議的:「七夫人!……怎會這個?!你們道士才會這些法術(shù)吧?」

    我道:「這可不是法術(shù),會武功的就能,棋娘練過武功么?」

    小瑩吃吃笑:「七夫人殺只雞也不敢,怎會武功?二小姐倒會射箭?!?/br>
    我「哦」了一聲,點了點頭,沒說話。小瑩單獨與我呆坐著,有些坐立不安。

    我道:「要不,你也過去瞧瞧,看看大公子怎樣了?」

    小瑩點點頭,眼圈一紅:「大公子是好人……我去看看?!拐f著,轉(zhuǎn)身去了。

    我看著小瑩細(xì)瘦的背影漸漸去遠(yuǎn)了,走出屋外,信步往園中走去。園中今日空無一人,偶爾見有一兩個府中仆役,也是慌急的跑過,顯是大公子的病情非同一般。

    整個府中仿佛就剩我一個閑人,我到了那日賈蕓拿箭射我的地方,發(fā)了一會呆。見亭后有顆大樹,蒼勁挺拔,倒有些青陽古木的樣子,與園中其他矮小的樹比起來,頗不和諧。顯是這個園子還沒建時,樹就長在那兒了。我在青陽山最喜在高樹間往來穿梭跳躍,坐臥逗留。此刻不禁有些心癢,見四處無人,使出神龍門的陸地騰飛術(shù),身子往樹巔飄去。

    到得樹巔,整個賈府盡收眼底。進(jìn)了賈府大門,是連著三進(jìn)正房,每進(jìn)房子中間隔著個空院,第一進(jìn)住著護院,二進(jìn)是大夫人和賈似道居處,三進(jìn)是賈老太太和兩位小姐的居處。第三進(jìn)正房后,是我那日偷吃經(jīng)過的院子,院子不大,卻很精致,池水、假山、曲欄,北邊挨著墻是膳房。

    院子南邊,有一道長長的通風(fēng)走廊。走廊通往這個大園子,園子?xùn)|北側(cè)出去是賈府大公子、二公子居住的院子,西邊是齊管家等仆從居住之地,我也暫時住在那兒,東南邊,角門出去是棋娘等六位姨娘居住的地方,面積最大,算是賈似道的后宮吧。

    賈府大門面湖而開,日光照耀下,西湖水面泛起一層白光,刺人眼目,水光中湖上大小船只看不清,只見一道道大小不等的黑點。賈府門前的大道,離園子不足千米,倒是我目力所能及。

    大道上行人車馬遠(yuǎn)較城中稀落,多為游湖商客,負(fù)簍漁人,偶爾也有居住附近的富室車馬馳過。我正眺望間,北邊忽走來兩個道士,看衣袍樣式像是全真教裝束。定睛一看,天?。∈悄侨媾朗口w燕非!

    第十六章 女冠受辱

    不及細(xì)想,我身子已像紙片一般飄落,在地面一點,又彈身而起,幾個起落,躍至園外敞風(fēng)長廊的棚頂,順著棚頂掠行,到了挨近道旁的屋頂。此時趙燕非已過了賈府大門,往南走去。我在屋脊朝里一面的斜坡踏行,只高出屋頂脊梁半個腦袋,遠(yuǎn)遠(yuǎn)吊在后邊。

    我心中翻滾暄騰,也弄不清自己這么做有何明確目的,只是一見趙燕非,心下十分激動,非要跟上看個究竟不可。心中隱隱想到:「師姐被全真教擒去,不知情形如何,或許能從趙燕非身上探知一二。還有,那日青陽山一別后,師兄、師嫂的下落,也須從她話語口風(fēng)間偷聽點什么。」

    與趙燕非同行的是個男道士,身材肥大,舉止笨拙,趙燕非似乎對他有些輕視厭惡,總是小心地與他保持著一定距離,不讓他靠近身。相反那胖道士總是笑呵呵地討好她,陪笑說話。

    耳力鋪展過去,聽得趙燕非冷冷的聲音:「還有多遠(yuǎn)?!」

    那胖道士笑道:「師妹別急……就快到了?!箓?cè)過臉來,瞧見他滿臉憨厚,眼角下方卻有一劃刀疤,使他看上去又有些古怪。

    趙燕非皺眉道:「你那天真在那園子里見過那個小yin賊?」

    原來兩人是去捉拿哪個yin賊,我心想。

    胖道士道:「沒錯!恰好是在鳳尾鷹回來那天,衣著相貌又跟師妹形容的那個小yin賊,分毫不差,還能是誰?師妹提過此事后,我特意留了心,幾次到園子探查,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蹤跡。只是……那天還有個御劍門的女道童,跟小yin賊一道,劍術(shù)甚高。如果她還跟那小yin賊在一起,就比較麻煩了?!?/br>
    在說我么?小yin賊,小yin賊的,我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提到「鳳尾鷹」和「御劍門的女道童」,我才會意:原來在說我呀!這個胖道士莫非是那天我與瓊弟陷身太極陣勢時,圍攻王寂的群道之一?

    聽見趙燕非清清冷冷的聲音:「你怕了么?!」臉上一股不屑的傲氣,又是那種讓人恨得咬牙,同時不免想親上一口的神情。

    胖道士連忙陪笑道:「幫師妹辦事,還有什么好怕的。別說是御劍門的一個小道童,便是劍圣裴元度,大伙也非幫你不可?!?/br>
    趙燕非「哼」了一聲,對他百般討好無動于衷。

    說話間,兩人離王寂府已近,我知道他們將要進(jìn)去,于是躍落地面,施展遁地術(shù)先一步到了園子,躲進(jìn)其中一個房間。

    一會,園中有聲音傳來:「那日小yin賊先在這亭中,不知為何卻被王寂追趕。其后乘陸師伯與王寂說話,逃了去?!?/br>
    趙燕非道:「哼!讓我遇見那小yin賊,必先一劍殺了他!」言下一股恨恨之意,想是在青陽山受了我的羞辱,極不甘心。

    我登時想起趙燕非渾圓滑膩的后臀,不由抿了抿嘴唇,咬過她屁股的那兒,似乎還留有一絲奇異難言的余味。

    胖道士問道:「聽說那小賊是神龍門的?」

    趙燕非「哼」了一聲,似乎不欲多談在青陽山的事。問道:「那小賊跑

    了之后,怎會再來?聽陸師伯說好像那小賊與少林和尚一起到了宗陽宮。你卻說這幾日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我心頭一震,暗道:「不會是那日來賈府途中給那胖道士瞧見了吧?他又怎能認(rèn)得出我?」

    胖道士道:「師妹,請跟我來!」聽腳步聲,正是往我藏身的方向走來。

    我不由打量起自己藏身的屋子:門關(guān)著,窗子完全被毀,無遮無擋,我便是從那跳進(jìn)來的。地面干凈,不似長期無人居住的屋子。里屋?天啊,果然有人新近住過的痕跡,屋中靠墻橫放著一個光溜溜的大木榻,兩邊頂?shù)筋^,幾乎占了屋子的三分之一。這種木榻尋常人家比較少見,一般作靜修打坐、炎夏午息之用。

    木榻的一頭放有枕頭,角落里散亂地堆著一床棉被,榻面幾乎沒什么灰塵。榻下地面有幾個空酒壇子,一個散開的荷包里有發(fā)霉的下酒菜。

    該死!我想起左小瓊,這屋肯定是她住過的地方,我無意中偏偏闖進(jìn)這里來了。有人住過的地方,外頭兩人定不會放過。

    屋外腳步聲走近,竟是直奔這個屋子而來,我一愣,見屋里四下一覽無遺,干干凈凈,幾無藏身之處,唯有木榻對面的角落,置放著一個空的水缸,缸口小而缸肚大,但容不下我這么大一個人。我急急掃了兩眼,情形緊迫,不容多想,兩腳踩了進(jìn)去,凝氣縮身,團成一個圓球狀,總算勉強藏了進(jìn)去。

    以我此時的功力,已不懼那趙燕非??茨桥值朗康纳硇尾椒?,似乎修的不是道術(shù),武功應(yīng)該有限,倒不足畏。待會若被發(fā)現(xiàn),奪路逃走,應(yīng)該不成問題。我匆匆估摸了一下形勢,稍稍定下心來。

    這個水缸原先不知作何用處?如果左小瓊是個男子,我或許會懷疑她臨時搬來作便桶用,此外,真想不通這個屋子為何會放個水缸。

    趙燕非兩人已進(jìn)了外屋,胖道士道:「那小賊就住在這里!」

    趙燕非「哼」了一聲,掠進(jìn)里屋,我甚至感覺她目光四下掃了一遍,我早已斂藏體氣,將聲息禁閉。除非她到缸口正上方探看,否則發(fā)現(xiàn)不了我。

    胖道士也跟了進(jìn)來,應(yīng)是停在趙燕非身后。

    趙燕非道:「不對,這里至少已十多天沒人住了……。」

    胖道士:「咦,那個水缸……?!冠w燕非的目光立刻跟過來了。

    我心中一驚,正欲長身逃出。忽聽趙燕非喝道:「你……你干嘛!」語氣有些奇怪。

    胖道士關(guān)心道:「師妹,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趙燕非驚怒的聲音:「你這狗賊!我……我……?!灌鄣囊宦暎裼惺裁礀|西摔倒在地上。

    胖道士道:「哎喲,不好了!師妹,你怎么摔倒了?是不是給人點了xue道,身子忽然一動也動不得?別急,別急,師哥來幫你,哈哈!」聲音越說越奇怪,越說越得意,最后放聲大笑起來。

    我知道情形有變,心下大奇,打開雙眼,將目光探出缸口,見胖道士正彎下腰,手往地上的趙燕非身上伸去。

    趙燕非身子卷縮著,目光憤恨已極,大聲斥道:「拿開你的臟手!你敢……你敢碰我一下,我定將殺了你!」

    胖道士絲毫不加理會,將趙燕非身子抱起,口中道:「那怎么行?躺在地上會著涼的。師妹……你真輕,抱在懷里像只小貓似的……」。此時那胖道士換了個人似的,臉上憨厚的表情一點不見,口中凈說些輕薄話,神情顯得陰狠從容,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興奮之色。

    趙燕非一條身子軟軟的橫在胖道士手上,小腿耷拉下來,一雙柔美的纖足露出道袍外,胖道士一只手抄在她膝彎處,衣袍扯緊,將她渾圓的屁股裹露無遺,她臉朝上方,雙唇緊閉,一股似怒似犟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動人。

    換了其他女子,定會驚喊出聲,趙燕非卻一聲不吭。讓人測不透她心里想些什么。

    果然,胖道士也有些心虛:「師妹,你怎地不說話?」

    趙燕非「哼」了一聲,臉上冰冷凜然,一字一頓道:「我死,你亡,你只會比我死得更慘!有甚么好說的?!」

    胖道士神情一松,道:「是么?這么說反正是個「死」字,不如賺回個本來!」

    嘿嘿連聲,猥褻地笑起來,其中含義不言自明。

    趙燕非臉上變色,堅硬的神情猶豫掙扎了片刻,終于忍不住將聲放軟:「你放了我……我不追究你,也不告訴教中知道便是?!拐f完,一點委屈的淚光溢上眼中,忍羞含辱地側(cè)著臉,這不啻于在求饒了。對一向驕傲自負(fù)的趙燕非來說,只怕是極難為、打死也不肯說出口的事。我看在眼里,心底下忽然竄出一股興奮的邪火,壓也壓不住。

    胖道士道:「嘿嘿,你以為我怕死么?自從你師父孫道清那賊婆娘殺了我?guī)孜恍值?,我混進(jìn)全真就為了這一天,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你這小yin婆平日不是一本正經(jīng)的假清高么?哈哈!今日便要扒光你衣服,讓你在男人胯下求饒叫喚,再扔到大街上讓大家都瞧瞧,看你那師父今后有何臉面行走江湖、教訓(xùn)他人!」

    他越說越興奮,抄在趙燕非腿彎的大手已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抓捏起來。

    趙燕非驚叫一聲,臉上閃過一絲凄涼絕望之色。我渾身一熱,心怦怦跳,暗道:「我怎的這么愛看她這種表情?!」此時聲息禁閉的法力已被破去,幸好那胖道士無法察覺。

    胖道士將趙燕非放至榻上,伸手滑過趙燕非臉蛋,手在顫抖,顯是興奮已極。

    趙燕非驚怒交集,喝道:「你……!」

    胖道士yin笑道:「我……怎么了?」手滑下來,順勢在趙燕非鼓挺的酥胸上猛地一捏。

    我心一抖,見胖道士的手指深深

    陷進(jìn)趙燕非胸前,rutou的形狀被擠得尖露出來。趙燕非眼中珠淚滾滾,也分不清是痛,還是憤怒。我心上像被辣辣的割過一刀,十分痛楚,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快意。

    胖道士呼吸急促,手從趙燕非道袍對襟開處伸進(jìn)去,探摸了起來。趙燕非淚水從眼角滑下,恨聲道:「狗賊……狗賊……?!骨妍惿x的臉龐,沾著些淚珠,看得我如癡似狂。

    胖道士喘息愈重,忽抽出手,急急解著趙燕非腰間袍帶,分開來,露出素白色里衣下裳,手從下方一撈,扯著裙角邊上拉,貼身褻衣翻上,趙燕非一只俏生生的玉腿袒露出來,一截渾圓鼓白的大腿襯在褻衣下,散發(fā)出一股說不出的女兒身子深藏的羞意。屋中似乎一下子全被照亮,胖道士定定看著那截腿兒,伸手摸過去。

    趙燕非驚羞憤恨間,淚水滾滾而落,隨著臉頰爬下。我心中灼燒如沸,悄悄解開了縮身術(shù),身子松彈而開,就要現(xiàn)出身來。

    聽得胖道士口中語無倫次:「孫道清賊婆娘!……今日我先嘗嘗你心愛弟子的滋味……十七年……我等了十七年啊……。」

    趙燕非驀地一聲尖叫:「你是山東五霸莊的人!」

    胖道士臉頰一抖,停下手,道:「沒錯!我便是山東五霸莊的人!昔年我五霸莊何等風(fēng)光,我弟兄幾人縱橫江湖,日子過得多么逍遙自在,我五位兄弟一次出去辦事,卻全部遭了孫道清那賊婆娘的毒手。嘿嘿,你要怪,就怪你師父好了!」

    趙燕非霎地臉色全白,顫聲道:「辦事?……十七年前,你們五位狗賊乘兵慌馬亂殺我全家,搶掠全莊,辦的是什么事?!師尊雖殺了你們五位狗賊,也難解我心頭之恨!想不道……還有你這狗賊活在世上!」嘴角不住顫抖,顯是十分激動。

    胖道士臉色一愕:「你是趙各莊的余孽?!哈……哈哈,好??!我以為你全家都死光了呢!居然還留下個孽種讓老子今天來爽!哈哈!孫道清這賊婆娘還真夠意思!」說著,狂笑不止。

    笑完,又道:「想不到吧?……別人都以為五霸莊、五霸莊……是五位兄弟,卻不知有兩人是孿生,同排第四霸,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