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似懂非懂
陳卿聳肩,解釋道:“那就是吃飽了撐的,寶貝你記住了,長大后不要學(xué)這種人,干啥啥不行,覺得自己天下第一帥,誰都得圍著他轉(zhuǎn),其實(shí)就是一傻子,沒什么特別的,自信過頭。” 陳遇似懂非懂點(diǎn)頭:“知道了,我要做像爹爹那樣的人,保護(hù)娘親和meimei?!?/br> “乖?!标惽涞靡庋笱蟮纳ひ綦S著風(fēng)飄進(jìn)范文良的耳朵里,一口老血就悶在喉嚨里差點(diǎn)噴出來。 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打扮,一把將車廂的簾子撩開問車夫:“我看起來很掉價?” 車夫搖頭:“沒有啊,少爺您是最優(yōu)秀的,是他們沒有眼光?!?/br> 范文良皺眉,帶著點(diǎn)冷笑:“是嗎?你沒聽見她剛才怎么說?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種話。” 車夫?qū)擂?,左看右盼:“說哪里的話,少爺您英俊瀟灑,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比上的?!?/br> 他想了又想準(zhǔn)備好好夸一夸范文良,保不齊這個少爺一高興就賞自己呢? “或者說是欲擒故縱?您知道的她以前那副樣子小的見過,諂媚的不行,不能說變就變的?!?/br> 范文良給他一個白眼,早就煩透這一套,擺擺手讓他繼續(xù)駕車:“就她還欲擒故縱,等著吧,我能上當(dāng)就是那個玩意!還有說過多少次了,少叫少爺長少爺短的,被人聽見又是麻煩,趕緊回去吧?!?/br> 要不是因?yàn)橛惺缕炔坏靡眩€不至于來這破地方生活,車夫應(yīng)聲老老實(shí)實(shí)駕車。 人兩條腿,馬兒四條腿,范文良比傅凜早一步返回村里,范很大,不過村里的人都見怪不怪。 都說范大夫?yàn)槿死蠈?shí)忠厚,唯獨(dú)出了一個凡事都比較矜貴的兒子,小時候不這樣,長大后去城里讀書回來就變成這模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一直改不回來,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少爺。 范大夫一脈單傳,妻子又去世的早,父子倆個相依為命,無可奈何就隨他去了。 “阿卿?!备祫C瞧著村里頭的人對范文良評價頗高,自己瞬間有點(diǎn)底氣不足。 陳卿抬眸:“怎么?” 傅凜鼓足勇氣:“你不后悔嗎?” “切?!标惽洳谎诺拿头籽郏骸澳阍诳床黄鹞覇??這種男人你跟我說后悔,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你不信?” 范家有點(diǎn)錢怎么了? 自己遲早也會不差錢的好不啦! 傅凜稍稍放下心:“沒有,沒有,你說什么我都信的?!?/br> “行了別想那么多,好好過日子就是了,范文良只是陳卿年少輕狂做過的傻事,不用放在心上?!?/br> 陳卿掃一眼周圍見沒什么人,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下子不吃醋了吧?” 傅凜頓時紅了耳朵:“......嗯。” 倆只小包子目瞪口呆被強(qiáng)行喂了一把狗糧。 【叮,系統(tǒng)恭喜您獲得......】意料之中的事腦海里響起熟悉的聲音,再次獲得能量與金幣,陳卿高興的哼起小曲,漸漸的掌握了規(guī)律,感情這與傅凜的情緒還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呢。 “姑姑,救命啊,救命啊,我要被打死了,救命!”陳卿與傅凜經(jīng)過陳家,還沒有到他們家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陳寶兒朝他們跑過來。 陳遇與陳兮走在前頭,見狀機(jī)靈一閃躲開陳寶兒,一個踉蹌人差點(diǎn)沒撞一旁的樹上。 陳卿看著很新鮮,陳寶兒極少叫她,平時一副懟天懟地的模樣,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小兔崽子,你別跑,小小年紀(jì)你什么東西都敢碰,反了天了你!過來!” 身后追出來的是趙氏,罵罵咧咧可有意思,一身肥rou左晃右晃,才嫁進(jìn)來沒幾天就一副要打要?dú)?,膽子不是一般的肥,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的?qiáng)。 陳寶兒犯了錯,哪里知道趙氏這么兇猛,害怕的往陳卿身邊靠去:“姑姑,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br> 陳遇看不慣,暗暗伸出邪惡之手把陳卿拉到傅凜身邊去,呸,才不要救這個惡毒表姐,假惺惺的。 “喲,是陳卿啊,去鎮(zhèn)上回來?”趙氏瞧見陳卿是笑臉相迎,下一秒眼睛直直看向傅凜背后背的背簍。 “嗯,就要回家了?!标惽浠貞?yīng)一聲,挽著傅凜就要走,也不問他們發(fā)生什么事。 “姑姑......”陳寶兒倒是慌的厲害一個勁抓住陳卿的大腿,哭泣:“你救救我,我要被這個女人打死了!” 陳卿好笑,拽開她:“寶兒姐這話說的未免有點(diǎn)過分了吧,她是你嬸嬸,怎么可能會打死你?!?/br> 趙氏也跟著笑:“是啊,小姑子說的對,我是你嬸嬸啊,怎么會打你?” “你就打我了,就打了!”陳寶兒耍無賴似的黏在陳卿身邊:“姑姑你要替我做主?!?/br> “不好意思,不是你姑姑,也受不起這一聲姑姑。”陳卿躲過陳寶兒的手。 “還有事,先走了。” 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道陳寶兒跟趙氏發(fā)生什么事,但就憑她一聲又一聲的姑姑陳卿就覺得沒什么好事,陳家對自己向來沒有好主意,眼瞎天色準(zhǔn)備黑了,她還是早點(diǎn)回家做飯去。 “我被打了你也不管我!陳卿,你不怕遭雷劈嗎?”陳寶兒著急跟上去。 “我沒有拿她的胭脂非說是我拿了,這是什么道理,你給我跟她說,憑什么肯定我拿的?誰看見了?” 她一個還未及笈孩子說起話來跟個大人似的,一眼一板容不得別人拒絕,好似陳卿一定好幫她,否則就是罪過。 偏偏陳卿就不吃她這一套,身體里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人,臉皮厚的緊,帶著倆只小包子一步一步往回走,對于陳寶兒的撒潑選擇性失聰。 “陳卿,你站??!我還沒有說完!” 陳卿漸行漸遠(yuǎn),連頭都沒回,陳寶兒被無視個徹底,唯有小丫頭陳兮偷偷回頭看一眼她,嘴角彎起不知何意。 失算了。 趙氏站在陳寶兒身后,感嘆:“看來在鎮(zhèn)子上讀書的大小姐人緣不怎么好啊,不是說陳卿疼你么?z結(jié)果就是這么疼你的?” 倆人分明在做戲,目的是要在陳卿身上得到好處,有傅凜不能硬搶,結(jié)果呢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