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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信息素么? 他無從分辨,但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聞鏡逐漸恢復(fù)理智,才意識到自己干了多么混賬的事情,幾乎相當(dāng)于拖著Omega到衛(wèi)生間強(qiáng)行臨時標(biāo)記了,跟耍流氓沒什么區(qū)別。 她望著虛軟的裴宿,對方腺體上被他咬得多出了好幾個牙齒痕跡,她腦子宕機(jī)幾秒,當(dāng)即就著那姿勢抱著裴宿坐在馬桶上,將人摟在懷里,活像是抽事后煙的渣女似的道:“你還好吧?!?/br> 裴宿被咬了好幾口,渾身像被抽干了力氣似的,縮在他懷里揪著她衣襟:“不好?!?/br> 這模樣,特別像被狐妖吸干了精氣似的,而吸他精氣的女妖怪正是聞鏡。 聞鏡腦子跟被雷劈了似的,又宕機(jī)了下說:“那、那要不你咬我一口,恢復(fù)恢復(fù)?!?/br> 裴宿:“” 裴宿閉著眼縮在她懷里嗅到那股淺淡的橘子香水味,岔開話題道:“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br> 聞鏡瞅瞅嘴角,“你喜歡就好。” 她出門沒噴香水啊。 從衛(wèi)生間出來,聞鏡神清氣爽,領(lǐng)裴宿跟好友相互介紹了下,唐淼淼唯恐天下不亂沖裴宿吹口哨,還曖昧的沖聞鏡嘖嘖了兩聲道:“小弟啊,聞鏡啊,你掩耳盜鈴可以得很??!連我都瞞著?!?/br> “你好,我是棠稚,是聞鏡的好朋友?!碧闹傻共幌裉祈淀的前汶S性,露出清淺微笑,斯文有禮朝裴宿伸手。 裴宿微瞇了下眼睛,伸手與他交握道:“你好,我是裴宿,我聞鏡的小弟,目前跟聞鏡住在一起。” 不知怎的,他望見棠稚時,有種看同類的感覺,甚至能從對方身上察覺出敵意,這種敵意他并不陌生,因?yàn)樗麑μ闹梢灿型鹊臄骋狻?/br> 交握的手,重了幾分,誰也沒松手。 “我知道,你衣柜里好多衣服,還是我替聞jiejie幫你挑得呢?!碧闹尚σ飧鼭?。 聞鏡瞅了眼他兩交握得過于緊的手,有些疑惑:這是一見如故了? 看好戲的唐淼淼嘖嘖了一聲,嗅到空氣中彌漫著“滋滋滋”的火花硝煙味兒,撞了下她的肩膀,湊在她耳邊道:“看吧,你的后宮要打起來了。” 以前她是知道棠稚喜歡聞鏡,上次聞鏡差點(diǎn)兒在酒店跟別人廝混,知道后她帶他殺去酒店時,一路上都在哭,哭著哭著又讓她停車。 好在最后聞鏡懸崖勒馬,轉(zhuǎn)頭去見義勇為了。 反正,那次棠稚哭得夠嗆,這次聞鏡徹底分化成alpha,棠稚表現(xiàn)得就更明目張膽了。 聞鏡滿頭問號,迷惑道:“什么后宮?你別瞎說?!?/br> 裴宿后頸還隱隱泛疼,朝她望過來笑意涼颼颼問:“哦,原來我那些衣服是您和棠先生買的???!” 到底,老大招惹了多少桃花?跟前這朵又嬌又妍,還是那種特別招人喜歡的。 第19章 19.她又翻陽臺。 “嗨, 你別跟棠稚見外,把他當(dāng)小哥哥就行。”聞鏡大咧咧湊上去雙手握住交疊的兩只手,又望向棠稚笑道:“棠稚, 他就是來加入咱們的, 慢慢的你就會熟悉了,把他當(dāng)小弟弟看就好了?!?/br> 唐淼淼瞅著兩個男性O(shè)mega笑瞇瞇對視, 中間“滋滋滋”閃著火花, 雙方都狀似親切實(shí)則暗潮洶涌,見他們紛紛點(diǎn)頭應(yīng)“好”,不確定瞅瞅棠稚, 又瞅瞅裴宿,遞了個質(zhì)問性眼神給聞鏡:“小弟弟?小哥哥?” 互為情敵的兄弟? “以后咱們就是兄弟姐妹了!別客氣!”聞鏡拍拍兩人的手, 彎了彎眼睛, 心情十分愉悅, 頗有點(diǎn)《天龍八部》里三兄弟見面義結(jié)金蘭之感。 棠稚笑得恰到好處點(diǎn)頭,“嗯, 我會的,聞jiejie?!?/br> 裴宿薄唇微抿,只勾了個笑。 拍攝任務(wù)都密集調(diào)動到了六天,聞鏡演技算不上拉胯,演個師尊戲份不多勉強(qiáng)湊合,再加上唐淼淼在旁指導(dǎo)可算事半功倍。 導(dǎo)演還以為來得是個祖宗,沒想到聞鏡意料外完成得極好, 瞧著還專程讓編劇多寫了幾場戲給突出人物角色。至于裴宿, 戲份便比炮灰?guī)熥鸲嗔诵? 還有拍攝一周才能結(jié)束。 不過,聞鏡到片場倒沒再見過謝梨。 待殺青后, 聞鏡領(lǐng)著唐淼淼和棠稚去酒吧放松,點(diǎn)了個包廂,讓服務(wù)員把她存在這兒的調(diào)酒師工具給全部拿了出來,對面唐淼淼唱著歌,棠稚乖乖坐在她旁邊看著她調(diào)酒。 紈绔引以為傲的,莫過于四——吃喝嫖賭。 吃喝最重,各色餐食、各酒液品評到了她這兒卻不是簡簡單單張嘴過喉嚨,聞鏡就喜歡學(xué)有意思但沒什么用處的東西,她熟悉各酒,對各菜系了如指掌,順便也學(xué)學(xué)調(diào)酒,跟皇家廚師還混過一段最喜歡拿類似搞主題Party。 至于嫖,聞鏡覺得找個漂亮的隨便睡個覺,當(dāng)是最下之流,且她們這群紈绔沒事兒就愛干怪事——跟醫(yī)美學(xué)學(xué)辨別整容?;焖齻冞@圈兒的,稀奇古怪的知識漲了不少,偏偏這圈里千篇一律送來的整容還挺多,一聊天還都是木頭美人,聞鏡就沒見過幾個有意思的。 到了賭,聞鏡在牌桌上壓根沒在意過輸贏,從撲克牌到□□,全是怎么生猛怎么來,有點(diǎn)反正是折騰聞老頭的錢愛咋咋的心態(tài)。 聞鏡給棠稚調(diào)了杯果汁,又給唐淼淼調(diào)了杯尼克羅尼。 也不知聊到哪兒,聞鏡無意中說起去過朝顏酒店的事,唐淼淼有些愕然道:“你去過朝顏酒店頂樓?不過,那地方不應(yīng)該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