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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玥疑惑:“真的?” 皇甫晟點(diǎn)頭:“真的?!?/br> 曦玥擔(dān)心:“那怎么辦,師伯給你開藥了嗎?” 皇甫晟微微靠近,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再讓我親一下就好了?!?/br> 曦玥兩手抵住他的胸膛,連連搖頭:“……不行!”羞羞的呢! 皇甫晟也不堅持,只是垂眸有些落寞的樣子,微微蹙眉后他伸手揉太陽xue:“哦,那就忍一忍吧,忍一忍也就過去了?!?/br> 曦玥側(cè)頭朝他看,臉色的確有些蒼白,這倒是真的。她往前挪了挪,只坐了半邊椅子,兩只手也縮了回來,想了想抬手給他揉太陽xue,“給你揉揉,就不疼了?!?/br> 皇甫晟倒也從善如流:“好,謝謝?!?/br> 曦玥揉了一會,問他:“好一些了嗎?” 皇甫晟馬上點(diǎn)頭:“好多了,揉得真好?!?/br> 曦玥仔細(xì)看,有嗎?這么快的嗎? 臉色還是不好,你又騙我呢。 算了,親……一下就親一下吧,誰讓我剛才也那個……啥來著! 這么想著,曦玥又把臉湊過去,在皇甫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過了一會。 “玥兒,這樣好像不行,”皇甫晟低著頭,聲音也很低,一副委曲但求全的樣子。 “???”曦玥有些不忍心,是自己做得不好。可是,要怎樣啊? 皇甫晟緩緩抬起視線,眼神里的溫柔像是糖蒸酥酪里最甜美的蜜糖,讓人看一眼就再也移不開。 曦玥傻傻看著,心口砰砰砰響聲告訴自己別上當(dāng),可看見他溫柔的眼神,就情不自禁就慢慢靠近,再靠近。 優(yōu)秀的獵人總是很有耐心的。 皇甫晟緩緩抬頭,等待他的姑娘慢慢靠近,再靠近。 帶著糖蒸酥酪的甜香已經(jīng)彌漫在鼻尖,柔軟粉嫩的唇瓣已經(jīng)就在眼前。 皇甫晟一動不動。 曦玥眨眨眼,再眨眨眼,猶豫半天,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唔——沒啥感覺。 就是,濕漉漉的,軟綿綿的。 就這樣。 好吧,親過了呢。 曦玥很有經(jīng)驗(yàn),她正準(zhǔn)備飛快地縮回腦袋,發(fā)現(xiàn)不對。 “唔唔——” 不好,她又逃不掉了! 皇甫晟一手托著她的脖頸,一手摟著她的腰,已經(jīng)開始反攻了。 “散、散鼓鼓(三、三哥哥)!”曦玥口齒不清,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感覺胸口砰砰砰劇震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稍微動了一下,坐著的椅子咯吱咯吱作響。 皇甫晟在她耳邊輕笑了一下,他低沉的嗓音帶著溫?zé)岬臍庀⒃谒呄袷俏L(fēng)拂過,“玥兒,你來決定開始,三哥哥來決定結(jié)束,如何?” 曦玥猶如被花花的爪子撓了般,全身不知道哪里癢,又似乎到處又是軟綿綿的麻癢,她不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愣愣地沒說話。 突然,她覺得腰肢一緊。 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人已經(jīng)凌空而起坐在了桌子上。 皇甫晟從輪椅上站起來,靠過來摟著她的腰,眼神中好像帶著笑意,又好像沒有,像是一條沉默的河流,表面不曾見浪花卻一直水流湍急。 曦玥看著他的眼睛,很深邃,看不懂,但是—— 她隱隱覺得,他很兇,非常兇。 果然,下一刻開始,曦玥覺得自己跑了那么多的圈,打了那么多的拳,別說學(xué)成一只老虎了,就是一只健壯的小白兔都比她厲害。 皇甫晟將他的姑娘緊緊抱在懷里,盡情地汲取她身上和糖蒸酥酪一樣甜美的氣息。 不容她絲毫地反抗。 屋外,艷陽高照,太陽正盡情地釋放它的熱情。 …… 隆泰帝考慮良久,終于決定在七日后對謀逆的廢太子一家在菜市口處斬。 朝中無人敢明目張膽的求情,卻有暗流在其他地方暗暗涌動。 皇甫昱這幾日回府一天比一天晚,回了府也在前院和兩個弟弟商量事情,回到后院幾乎都已經(jīng)過了子時。 “昱哥,”柳氏聽見屋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睜開眼睛輕輕喊了一聲。 “吵醒你了,”皇甫昱聲音壓得很低,“今日感覺如何?咱們的小虎睡了?!?/br> “趙老先生的藥很厲害,我沒事,小虎剛又讓奶娘喂了一會,也睡下了,”柳氏猶豫了一下,“倒是你,注意身體?!?/br> “嗯,”皇甫晟把妻子摟緊懷里,“只要你們平安,我一定也好好的。放心!” …… 天牢中。 一群蒙面人突破重重阻礙,手中明晃晃的長刀還在滴血,終于在付出傷亡一半的代價,來到皇甫朗的牢房前。 “哐當(dāng)!”有人一刀砍斷枷鎖。 “太子!”那人出聲,“我們來救你了,趕緊和我們走!” 墻角邊,一個披頭散發(fā)穿著臟亂囚衣的男人,緩緩站了起來。 “快點(diǎn)!”那人壓低聲音,“外面有人接應(yīng),待會屬下會放火燒了這里,明天他們找到一具尸體,太子從此就無后顧之憂了!” “太子”左手緩緩撥開遮住臉的長發(fā),待來人看清時還來不及驚呼,一把匕首就已經(jīng)割斷了他的脖子。 “不好,中計了,快撤!”后面有人驚呼。 只是,呼聲剛起,一大群手持火把的官兵陸陸續(xù)續(xù)涌進(jìn)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