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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沈漁眉頭一緊, 看向入口,看清來人驚喜瞪大眼。 “大哥, 你終于回來了?!?/br> 沈河走進地窖,看了眼昏迷的莫宵, 淡定的收回目光心疼揉揉沈漁的發(fā)頂。 “別怕, 大哥回來了。” “我不怕?!?/br> 說話間,沈河的貼身侍衛(wèi)扛著紅憐進來。 她看向昏迷的紅憐, 眼底浮起擔憂。 “紅憐怎么樣?她被下了秘術(shù)這方面我不太懂?!?/br> “別擔心,她很好?!鄙蚝优呐乃募绨?。“東西我拿到了, 先回去辦正事。你留下來處理好, 莫宵交給林長老。” 后一句,沈河對一旁的侍衛(wèi)吩咐。 沈河也不耽擱, 指尖點了下沈漁的額頭又加一道禁咒。這才帶著沈漁離開地窖。 兩人回到清風居。 沈漁盤膝坐在踏上。 沈河打開紅色的木盒, 拿出個拇指大小的碧綠色珠子, 捏了個訣,珠子竄進她的額頭里。 珠子進入識海的一剎那,沈漁眼前一黑, 天旋地轉(zhuǎn),再睜眼已經(jīng)身處另一個地方。 瀑布之下站著一位白衣飄飄的男人,頭上戴著一定墨綠色的玉簪,手里拿著一柄漆黑的長劍。冷著臉,身上透著生人勿近的寒氣。 他是仙。 對方很快發(fā)現(xiàn)了沈漁,皺起眉,眼底浮起濃烈的殺意,拔劍追來。 沈漁拔腿就跑。 “仙人,有話好好說。我雖然是魔但我是個好魔?!?/br> 怎么回事,怎么說拔劍就拔劍。先交談彼此問候一下都省了嗎? 劍光一閃,沈漁面前的大石成了渣渣。 她抬手擋住飛來的石塊,回過頭看向身后愣住,瀑布的水聲稀里嘩啦,風吹過竹林的樹葉上下翻飛。 那位白衣仙人沒了蹤影。 人呢? “你在找我?!?/br> 聲音從身后傳來。 沈漁猛地回頭,只見那位仙人一改初見的高冷,雙眼通紅臉上露出猙獰的笑,舉起長劍刺來。 她下意識摸向腰間的儲物袋,手抓了個空。 該死,怕是藥丸。 仙人的速度很快,眨眼間,長劍抵達眼前。 沈漁只來得及閉上眼睛。 額頭突然吃痛,沈漁睜開眼看到面前的沈河徹底愣住。 她又回到清風居,身體盤坐在踏上。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沈河一臉茫然。 “就……” 沈漁將剛才發(fā)現(xiàn)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差點就死在那位仙手里,殺氣比我們魔族人還重?!?/br> 沈河哦了一聲,不在意的揮揮手。 “這是佛界的菩提珠,前段時間被仙界飛云宗少宗主借走。你可能遇見了他的殘念,不是什么大事?!?/br> 沈漁聽了大哥的科普,算是懂了。 原來,菩提珠用處廣大,渡怨魂、渡心結(jié),消除殺氣煞氣。用處多多。 沈河又從盒子里拿出一只白色的玉鐲。戴在沈漁手上后白玉變成血紅色。 “玉鐲和菩提珠是一對,等恢復(fù)原本的白,說明那抹魂魄被送走了?!?/br> “那要多久?” 她雖然相信佛界至寶,但沈美玉一日不走心里都不踏實。 沈河盯著血紅色的玉鐲,皺起眉。LJ “你身體里的那人,怨念之氣極重,渡她需要花些時間。沒關(guān)系,菩提珠只管用。等將那縷魂魄送走,咱們再將東西還回去?!?/br> 行吧。心急也吃不了熱豆腐。 只要不在被控制,什么都好說。至于沈美玉,就讓菩提珠慢慢渡化吧。 困住沈美玉后,沈漁也放松下來。 下塌走到桌邊搶過大哥倒的茶水,一口喝光。折騰大半個晚上嘴都干了。 放下杯子,沈漁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側(cè)頭打量沈河。 面色紅潤,好像挺正常。 “你看什么?” “前幾天我發(fā)了好幾條消息,你一條都沒有回。我以為出事了?!?/br> 沈河眼神發(fā)飄,抿了口茶慢慢解釋。“回來的時候遇到點事,玉簡落到了湖里。” “什么事啊,尋仇?” “小孩子問題倒是多。”沈河抬手彈了下沈漁的額頭,指著莫宵的畫像?!霸趺椿厥?,又和好了?” “不是,我就是拿來辟邪。”沈漁隱去了這是書的世界,挑挑漸漸,將對付沈美玉的的過程中畫的作用說了。 沈河挑挑眉看向沈漁帶著深思。那樣子似乎對她的話不大信。 “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說真的就真的吧,其實真要莫宵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麻煩。哥替你想辦法?!?/br> “……哥,你誤會了啊?!?/br> 沈河揮手打斷她的話。 “好好休息,過兩天我?guī)闳グ輲??!?/br> 沈漁雙眼一亮,經(jīng)過沈美玉一通鬧騰,她都快忘記拜師這事。 沈河離開清風居。沈漁沒急著睡 ,坐了一會起身去偏院。 臥室房門敞開,紅憐慘白著臉撐著桌面,提著茶壺倒水。她的手顫抖的厲害,茶水灑得到處都是。 沈漁大步上前接過茶壺,倒了杯水遞到她干裂的唇邊。等她喝完,扶著人躺回床上,拿過一旁的椅子坐到床邊。打量紅憐虛弱的模樣皺起眉梢。 “怎么回事,剛剛還好好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