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多】強制發(fā)情1(微h)
“熒!你快走啦!快去快去,去雪山找阿貝多要回我的超超超甜日落果嘛!” “誒?派蒙真的不要一起去嗎?” “哼,雪山太冷了,我才不要呢,快去啦!我就在蒙德城里等你,回來之后可以把超超超甜日落果分你一半哦?” * “大概就是這樣……”熒頂著阿貝多的凝視,硬著頭皮說道,“很抱歉打擾你的研究,但是我想來取一下派蒙之前寄存在這里的日落果?!?/br> “嗯,”他點了點頭,聲線毫無波動,“日落果埋在山后的雪堆里。你不必感到抱歉,正好我有一些實驗需要你幫忙,即使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你的?!?/br> “誒誒?”熒有些驚訝,“我也幫得上忙嗎?” “是的,須彌那邊出土了一些資料,是全新的知識。你先去找日落果吧,回來之后我跟你詳細說一下?!?/br> …… 熒回到營地的時候,阿貝多正坐在一堆雜物之間,專心致志地在素描本里畫著什么,聽到她的聲音后,將本子一合,放在一旁,站了起來。 “你來了,那我就直接進入正題了。” 阿貝多從書堆中抽出一沓紙,朝熒揚了揚,平靜地簡述道:“須彌那邊的遺跡發(fā)現了一批失傳藥劑的配方,可以短時間提高戰(zhàn)斗力,我稍加了改良,目前來看,對于普通人和我來說都有效且無副作用。這次你來了正好,如果這幾種藥劑對你也沒有危害的話,我會多做一些送給你,你日后的旅途或許用得上?!?/br> 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噢噢,是桌子上這些嗎?” “沒錯。你挑一瓶先開始吧?!?/br> 她打量了一些幾個形狀顏色大小各異的瓶子,挑了一個紅色的,咕嚕咕嚕地一口氣灌了下去。 阿貝多隨手拿起筆記本,寫下了幾個字,抬頭問道:“有什么感覺嗎?” 熒搖搖頭:“好像沒有?!苯又杏X好像身體有些異樣,趕忙補充,“等一下,好像……好像有點奇怪,有點熱?” “唔,有點熱嗎?”阿貝多在本子上寫寫畫畫,露出思考的表情,“這是能夠提升人體身體素質的藥劑,試用藥劑的人均反映會出現身體發(fā)熱的情況。” 不只是有點熱了吧……熒覺得渾身都燥熱起來,皮膚都燙得泛起微微的潮紅,她只覺得自己呼吸時吐出的氣體都是guntang的,更糟糕的是下體一陣又一陣的空虛和瘙癢,她努力夾緊雙腿,也無法阻止一股一股的花液從腿心涌出。 比皮膚稍涼的液體在順著大腿內側慢慢向下滑落,如果流出了褲腿,被阿貝多看到的話……光是想想那個尷尬的場景,熒就急得快哭了,一雙眼睛泛著點水光,眼眶發(fā)紅,像一只被逼急的兔子。 阿貝多聽到她呼吸有些急促,轉過頭來看正好看到她這副模樣。 “熒?”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找回聲音,“你很熱嗎?” “熱……嗚……很熱……”熒已經壓抑不住喉間涌起的呻吟,雙臂抱緊了自己,彎下腰夾緊腿,試圖以此抵抗洶涌而來的情潮。 阿貝多急忙站起來,穩(wěn)重如他,此時也有點慌張了。 從未出現過的實驗現象,無論是試藥的案例,還是藥劑的配比及構成,都不該對她的身體產生危害……他有些懊惱,自己不該忘記她的特殊,不該這么冒失地給她試藥,萬一她受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傷害,他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學者追求極致的真理,但絕不該以此為代價。 阿貝多試圖了解她的狀況,手掌貼上她的肩頭,感受到一股灼燙的溫度。 而熒的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了,只覺得冰冰涼涼的掌心摸得自己舒服極了,忍不住從喉嚨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喟嘆,整個人向他貼了過去,向小獸一樣縮成一團往他懷里拱了拱。 “……熒?”阿貝多遲疑了一下,就算再遲鈍也該意識到是什么情況了。他一只手扶著小貓一樣不停往他身上蹭的少女,另一只手摩挲著下巴。 的確,這份藥劑的副藥材里有一味是具有擬態(tài)和催情效果的,但是具有強化身體效果的主藥材同時還兼具鎮(zhèn)靜作用,且藥性十分霸道,按理說會牢牢地壓制住副藥材的副作用…… 那么他有個合理的猜測,目前的狀況也許是因為主藥材的鎮(zhèn)靜效果對熒不起作用。 想通了這一層,他慌亂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既然對身體沒有損害,只是催情的話,他可以給她嘗試一下另外幾種鎮(zhèn)靜類藥物。 阿貝多在桌子邊坐下來,在草稿紙上寫下了幾個藥物名稱。 熒黏黏糊糊地貼上來,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臂抱著他的脖子,紅彤彤的小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像撒嬌一樣蹭來蹭去。 “嗚嗚……好難受……幫幫我……” 阿貝多寫字的手微微一頓,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腰上,安撫地按了按,被按住腰窩的熒一下子身體就軟下來,整個人蜷在他懷里,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 “稍微忍一下,藥馬上就配好?!卑⒇惗嗾f話時側了側頭,柔軟的嘴唇從她的耳廓上擦過,讓她渾身一顫。 即使單手配藥,阿貝多也淡定從容,速度不減。他將配好的藥劑哄著熒喝了下去,然而,熒在短暫地安靜了一下之后,突然變得更加燥熱。 “嗚嗚,好難受,什么東西……”熒在阿貝多的懷里拼命扭動掙扎,渾圓的小屁股在他胯間來回摩擦,即使阿貝多心靜如水,此時也被磨得火氣上涌,兩腿間一根堅硬挺立的性器埋在她的股溝間,硌得她難受極了。 又一次隔著布料蹭過那根勃起的roubang,阿貝多啞著嗓子悶哼了一聲。 是什么東西在蹭他……? 阿貝多伸手在她尾骨的位置一摸,拉住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 雪白的……貓尾? 正在他大受沖擊、心神恍惚的時候,熒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一樣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那對乳rou柔軟的觸感讓阿貝多頭皮發(fā)麻。 “不要……不要摸尾巴……嗚嗚,好奇怪,變得好奇怪了……” 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蹭著他的臉頰,阿貝多抬起頭,又看到少女的頭頂不知何時冒出了兩只白色的貓耳,軟乎乎的,看起來很好摸。 阿貝多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無視少女帶著哭腔的抗議,伸手摸上了那對微微顫動的貓耳,在揉到心滿意足之后,他最后捏了兩下,換來少女帶著呻吟的嗚咽,才放下了作惡的手。 “是我欠考慮了,看來鎮(zhèn)靜類的藥物對你都沒有效果呢?!北M管少女此時的狀態(tài)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阿貝多還是自顧自地跟她解釋,“那份鎮(zhèn)靜藥劑里加入了藍寶石貓的毛發(fā),應該是鎮(zhèn)靜藥材的藥性被你的體質所壓制的緣故,跟上一份藥劑的擬態(tài)副藥材發(fā)生了反應……” “嗚嗚……好熱,幫幫我,我想要……” 被打斷的阿貝多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實驗結果匯報完畢,接下來就該做一些舒服的事了?!?/br> 既然沒有什么大礙,他一肚子壞水又冒起泡來了。 阿貝多放松地往椅子靠背上一躺,一副無辜的、任她為所欲為的模樣,對迷迷糊糊的熒說道:“來吧,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來吧。” 熒遵循著本能爬到他身上,笨拙地解開了他的衣服,柔弱無骨的小手從他胸前的兩點茱萸,順著腰線向下?lián)崤钡教饺肓搜澴永锩?,握住了那根已經抬起了頭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