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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陛下讀心后發(fā)現他是戀愛腦在線閱讀 - 對陛下讀心后發(fā)現他是戀愛腦 第118節(jié)

對陛下讀心后發(fā)現他是戀愛腦 第118節(jié)

    暖閣內的一應陳設還維持著太后出嫁前的樣子,擺件家具哪怕保養(yǎng)極佳,看上去也十分陳舊了,李瑜在床邊的榻上發(fā)現一只白瓷小貓,他手指點了點那白貓的鼻子。

    衛(wèi)國公正要介紹,卻再一次被天子搶先開口,“這應當就是母后入宮前的存錢罐了?”他舉起白瓷小貓晃了晃,面色沒有變化,眉目卻在燭光下顯出幾分溫和,“母后曾經與朕說起過。”

    衛(wèi)國公只得點頭,心下有些感動,他是太后的嫡親弟弟,家姐是什么性子他也了解,太后不是個會揪著天子絮絮叨叨說上一通的人,想必只偶爾提過那么一兩次,天子就記住了。天子雖然冷淡,但心里還是念著崔家的。

    “說起來,舅舅可知京兆尹近來遭遇?”

    京兆尹的事情,衛(wèi)國公自然也知曉,有一回京兆尹被人從小巷里抬出去時,他碰巧騎馬路過,正正看見了,那凄涼的,真是不忍細看,也是那些武者下手有分寸,不敢真將人打死打殘,只專挑那吃痛卻不致傷殘的地方打,要不然隔三差五挨這么一下,京兆尹早被人打死了,但哪怕如此,京兆尹也恨不得舉家搬遷逃離盛京了,雖然挨打不殘不死,可是疼?。?/br>
    天子突然提起,衛(wèi)國公又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便含糊說了一句,“那些武者實在囂張,依臣看,這尚武之風是否應當壓一壓?”

    李瑜卻道:“武者本無錯,端看背后指使的是什么人。舅舅也該知曉,京兆尹這個位置原本就難做。好比今夜,蔣尚書的獨子被人提到了京兆府衙門,告他在眾目睽睽下強搶民女?!?/br>
    衛(wèi)國公一下明白了。現任京兆尹是陛下去年登基時親自提上來的,此人出身寒門,當時所有人都不看好,卻硬是扛著京中各大世家的壓力,真做了個清正廉潔的好官。

    這一年來犯到他手里的紈绔子弟不少,卻沒有一個能妄圖拿錢拿關系擺平,京兆尹這樣做官是迎來了百姓的感激不錯,卻也招來了那些人的怨恨,這幾個月來京兆尹吃的苦,就是那些人暗地里的報復。

    偏生他們找的都是一些常年不見光的江湖人士,這些人就是藏在陰溝里的老鼠,你看家里吃食被老鼠啃過,你看藏錢的箱籠邊角有牙印,你知道家里進了老鼠,可手下沒有好貓,還有那披著忠犬皮的狐貍暗度陳倉,以致于連幾只老鼠都抓不到。

    今夜蔣尚書之子被人拿入京兆府衙門,京兆尹今日依法辦了他,也許幾個月后,一年后,等世人都淡忘此事了,又會有人沖出來將京兆尹套麻袋打一頓。

    不過……衛(wèi)國公道:“聽說再過幾日,靜王殿下就要接下京兆尹的位置了,靜王文武全才,就算有宵小膽敢冒犯也是有來無回?!?/br>
    然而靜王與寒門出身的現任京兆尹可不同,哪怕他只是個文弱書生,也沒有人膽敢對著靜王套麻袋。

    李瑜搖頭,“不是再過幾日,而是今日?!?/br>
    衛(wèi)國公有些訝異,這么快嗎?他怎么半點風聲都沒聽說?

    ***

    京兆府衙門。

    剛剛跟上任京兆尹交接完畢的靜王殿下正要休息了,忽然聽見長史來報,說是有人告狀,請他去開堂。

    李錦元有些稀奇,“怎的不去尋少尹?”

    見長史面露苦意,李錦元當即明白了。

    京兆尹手下還有兩名少尹,少尹下邊還有若干官吏,平日里一些小事甚至輪不到兩位少尹去處置,更送不到府尹跟前,能讓下邊親自過來請的,除了涉及權貴不好定奪,也沒別的可能了。

    想起李瑜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的目的。李錦元當即道:“開堂?!?/br>
    不久后,坐在高堂上的李錦元看見了一頭豬一邊嚎叫一邊被人抬了進來,他震驚地揉了揉眼睛,讓人拔亮燈火仔細看了一會兒,才發(fā)現這頭豬長得像個人。

    少尹立刻將事情緣由給他講了,“殿下,這頭豬,哦不,這個人是蔣尚書的獨子蔣攜寶,今日在街上意欲搶占民女被那位夫人瞧見了,幾名御前侍衛(wèi)將他押了過來,一同前來的還有那名賣唱女和幾個目睹全程的路人?!?/br>
    此時蔣攜寶終于氣喘吁吁地抬起了臉,他的眼睛被打得烏青了一塊,身上被五花大綁,肥rou被麻繩勒得一圈圈垂著,他認得原本的京兆尹,原以為要被這寒門出身的古板京兆尹打一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頭一眼,見上邊換了張沒見過的新面孔,蔣攜寶吃了一驚,心中的畏懼立刻沒了,張口就道,“大人,這其中有誤會,我爹是戶部尚書,我怎么會強搶民女呢?”

    他還倒打一耙,覷著跪在旁邊那賣唱女道:“是這賤人和那老頭陷害我,他們使了仙人跳,訛詐錢財不成反倒誣蔑我搶占民女,大人,只要您能做主還我清白,我蔣家一定會對您感激涕零啊大人?!?/br>
    靜王剛剛回京沒多久,在京城中又沒露面過幾次,蔣攜寶并不認得他,他只聽說今日京兆尹換了一個,說這樣一番話,正是在暗示這新官按他說的判。

    聽他這樣說,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進衙門的賣唱女和幾個路人自然不肯,忙磕頭將事實說出來。

    這賣唱女也是個有良心的,她含著淚將那老人如何為她撐腰,又是如何被這紈绔子弟欺凌的場面一一說了,字字委屈,聲聲泣淚,看得其中一位少尹也面露不忍之色。

    他和另一位少尹一直忠心跟著前任京兆尹做事,那位大人雖然被逼得不得不離任,但他在任期間兢兢業(yè)業(yè)清正廉潔,這兩人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新任長官是什么性情他們并不了解,如今看這堂下少女可憐,便忍不住看向靜王。

    靜王李錦元卻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他看看堂下那賣唱女,忽然問,“你賣唱一次能賺幾個錢?”

    眾人皆是一愣,那賣唱女也被問得哭聲一停,她流著淚道:“大人,一次就賺個十幾二十文,但我每個月都有上稅,求大人做主嗚嗚嗚……”

    這女子不愧是賣唱的,哭起來也惹人憐惜,李錦元卻是不耐煩,“讓你陳述事實,沒叫你哭,再不收聲就滾出去?!?/br>
    賣唱女被嚇了一跳,當即不敢再言語。

    蔣攜寶見這賤人吃癟,心中得意,越發(fā)覺得這位新任京兆尹是自己人,果然就聽新任京兆尹對著他道:“原來是蔣尚書的兒子啊,說起來,十年前我還見過,小小的一團,還胡亂喊我伯伯呢!”

    蔣攜寶聞言大喜,兩名少尹卻是心里一沉,聽這位新長官的意思,他是準備包庇這紈绔子弟了??蛇@賣唱女和那幾名百姓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上堂來,若是就這么放過蔣攜寶,他們回去后豈不是要被蔣家報復,這些小百姓,怎么能斗得過蔣家呢?

    左邊那位少尹小聲道:“大人,這人是那位夫人派人送來,特意交代過要秉公處置的?!?/br>
    新任長官的聲音卻很不耐煩,“我知道了,這話你已經說過一遍,難道我連這一件小小案子都不會判?”

    這名少尹當即閉上了嘴,他和另一名同僚對視一眼,雙方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苦澀。看來新長官是打算賣蔣家這個面子了,可他們又能怎么做呢?前任京兆尹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呢!

    堂上一時靜默,蔣攜寶得意洋洋地站起身,等著人給他松開繩索,卻聽堂上人一身厲喝猶如驚雷,“誰讓你站起來的!”

    蔣攜寶嚇了一跳,隱約覺得不對勁,卻還是道:“伯伯,我是被冤枉的,快使人給我松松綁?!?/br>
    堂上那一臉胡子相貌威嚴的男子厲聲道:“來人,把這個欺男霸女并冒充蔣尚書獨子的賊人按下去,先打他個二十大板!”

    蔣攜寶懵了,堂上衙役卻是渾身一震,不由分說便將蔣攜寶按了下去。

    砰的一聲棍棒落下,蔣攜寶發(fā)出殺豬一樣的慘叫,沒等第二棍落下,他就已經哭得鼻涕橫流,“大人,大人,我爹是寧安侯,我娘是郡主!我爹還是戶部尚書,你不能……啊!”

    李錦元:“咆哮公堂,堵住他的嘴!”

    蔣攜寶:“嗚嗚嗚嗚……”

    李錦元往后一靠,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悠悠道:“蔣家公子當年玉雪可愛,怎么會長成你這肥豬樣,你一定是冒充的,狠狠打,不必姑息!”

    蔣攜寶一開始還奮力掙扎企圖爬起來,然而他一個肥胖的酒rou廢物,哪里有力氣反抗孔武有力的衙役?見他居然還敢反抗,施刑的人將棍棒落得更狠,沒多一會兒蔣攜寶身下便蔓延開一片濕漉漉的東西,眾人起先還以為是血跡,頃刻才發(fā)現這人竟是被嚇尿了,頓時露出鄙夷之色。

    那賣唱女和作證的路人則是一臉興奮,朝著堂上大人磕了個頭。。

    第149章 遲到補更   實話,絕不可能讓你做皇后……

    蔣攜寶和那幾個跟著他為非作歹的惡奴一并被堵住嘴壓在堂下打了板子, 一時間嗚嗚痛吟聲一片,吵得人耳朵疼。

    李錦元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原本以為蔣攜寶會是第一個暈過去的, 沒想到這廝rou厚, 愣是扛到了最后一棍,而他身后那些惡奴,則大多打到中途就暈了過去。

    眼見最后一棍落下, 蔣攜寶終于暈過去,李錦元摸了摸胡子, 正要讓人將之押到牢里,這時候,蔣家人終于聽到風聲趕了過來,這回是蔣尚書親自來了,看見被打得十分凄慘的獨子,蔣尚書的面色一下難看至極, 眼見他要開口,李錦元立刻出聲打斷, “寧安侯, 你怎么來了?”蔣尚書身上還有一個寧安侯的爵位, 是當初他和郡主成婚后被賜封的。

    靜王揚聲道:“難道是聽聞有人冒充令郎所以前來辟謠?哎呀,寧安侯不必擔心,幸好本王火眼金睛, 一下就看穿了這個賊子的把戲,你蔣家名聲毫發(fā)無損,本王職責所在,寧安侯不必感激?!?/br>
    蔣尚書還未出口的一通質問被他這番話給堵住,一時出不來又下不去, 堵得心口發(fā)悶,他當然希望一切就是像靜王說得那樣,他當然也不愿承認自己的兒子欺男霸女被當場抓住,可蔣攜寶是他唯一的子嗣,若是他真放任不管,靜王還指不定要怎么折騰他的兒子呢!

    蔣尚書自認沒有得罪靜王,一時不明白靜王究竟是有意為之,還是真沒認出來這是他兒子,只得道:“殿下,堂下這人的確是小兒,不過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幾個字還沒出口,李錦元就又一次截斷他的話,只見他瞪大眼滿面震驚,“什么,他竟然真是你的兒子!本王十年前見他,還是個好孩子,怎么成了這副樣子,一定是被他身邊那些惡奴給教壞了!”

    蔣尚書一下被噎住,他這下看明白了,靜王是非得跟他過不去了,他當然不能放任靜王將這屎盆子往他兒子頭上扣,帶來的醫(yī)者已經在給兒子看傷了,蔣尚書當即道:“殿下,犬子才十四歲,他還是一個孩子,這么小一個孩子,怎么會干出強占民女的事呢?一定是受人誣陷?!币痪湓挘咽Y攜寶頭上的鍋甩到了別人身上。

    靜王竟點頭贊同,“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他還是個孩子啊,怎么干得出強占民女之事?他一定是無辜的,一定是被身邊惡奴挑唆的,一定是那些惡奴狐假虎威,借著主子的名頭干壞事!”

    蔣尚書又是噎住,靜王這句話,不還是將鍋甩了回來?他要是承認了,豈不是要被滿京笑話家風不正,竟然縱容奴仆為非作歹?可對方是天子親自迎回來的皇叔,他只得委婉道:“殿下,我蔣家的下人也是決做不出這種事的,一定是……”

    他又想說受人誣陷,然而李錦元卻已經不耐煩了,他拍了拍驚堂木,嘆息道:“寧安侯,念在你我也算有些沾親帶故的份上,我才一再提醒,你怎么就是聽不懂呢?老老實實認下,如此,令郎的名聲能保全,我也好有個交代,你知不知道,將令郎押送過來的,是御前侍衛(wèi)?!?/br>
    蔣尚書一下瞪大眼睛,也就是說,此事是陛下親眼……看見的?

    蔣尚書再不敢多話,也不敢計較自家兒子被打得鮮血淋漓暈過去了,趕緊將那些個“惡奴”交出去,又老老實實賠了那賣唱女和老人一些錢財,然后帶著兒子就趕緊離開了。

    看著蔣尚書離開,李錦元這才看向堂下跪著的人,“賣唱的姑娘,蔣家補償你紋銀二十兩,此事就此了結,你可愿意?”

    二十兩!省吃儉用夠兩年花銷了!賣唱女當即感激地磕了個頭,“民女愿意。”

    李錦元又看向那幾個作證的路人,“你們不懼權貴,敢于站出來作證,獎賞你們一人一兩,可還滿意?”

    不用被蔣家記恨上,還能有錢拿?這幾人還有什么不滿的,自然磕頭連喊青天大老爺。

    李錦元略一頷首,起身離開,又吩咐身邊少尹,“蔣家賠償了百兩銀子,剩下的送到那仗義執(zhí)言的老人手中,有什么事,也多關照幾分?!?/br>
    兩名少尹自然稱是。

    親眼見到這位靜王殿下與前任長官一樣是個愿意為民做主的,兩名少尹對他不由親近許多,便問道:“殿下,這蔣攜寶欺男霸女證據確鑿,又是御前侍衛(wèi)押來的,為何要將他放回去,為何又要將罪名落到那些奴仆頭上?”

    靜王雖然趕著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但還是耐心解釋了幾句,“畢竟沒有鬧出人命,強占民女未遂,就算將這罪名落到蔣攜寶頭上,他又會受什么刑罰?”

    一名少尹道:“按律法,仗責十五,關押半月……”他說著說著,忽然明悟過來,“殿下已經罰過他了?!闭特熓甯特煻?,看來只差了五下,結果卻大不相同。仗責十五,人還能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仗責二十,皮開rou綻,接下來半個月別想下床。

    李錦元又道:“本王也不是不能將罪名落到蔣攜寶頭上,但……”他搖頭,“得不償失。相反,將惡名按在那些奴仆頭上,一來蔣家為了維護名聲,必不會再去為難那幾個百姓;二來,蔣家奴仆見那些幫著蔣攜寶仗勢欺人的卻被推出去頂鍋,將來不說勸阻蔣攜寶,做事也必定不會再盡心盡力?!?/br>
    他笑了一下,“這些個高門勛貴,以為仗著權錢身份,底下奴仆就會忠心耿耿,笑話!”

    京兆尹手底下可不止兩名少尹,還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官吏,管著的也遠不止一些紈绔子弟尋釁滋事欺男霸女的惡事,還有盛京城連同附近好幾座縣城的大小事宜。

    前任京兆尹屢次被人套麻袋,并非僅僅因為他秉公判案得罪了權貴,還因為有不少人想逼著他從這個位置上離開,除非新任京兆尹萬事不管高高掛起,否則無論換多少任京兆尹,只要這個人還肯做事,就會有無數人逼著他從這個位置上離開。

    因為一旦長官是個不能久留的,底下小吏就不會盡心做事,反正再兢兢業(yè)業(yè)勤懇能干,沒等升遷上去長官就換了人,一切還要從頭開始,誰又受得了一次次希望破滅呢?

    底下真正做事的敷衍應付,那些權貴不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花個幾兩銀子就能便宜行事,誰舍得花大價錢去賄賂上頭人?而百姓見京兆尹來來去去地換,肯為他們做事的又屢次被套麻袋,漸漸地也不敢上公堂了,那還不是任那些權貴為所欲為?

    李錦元自己就是最大的權貴之一,要是沒有那十年的流亡生活,他也考慮不到這方方面面。從前他吟詩作賦,自詡風流,最不屑沾染庶務,如今……他只想要許許多多像他妻兒那般的婦人小孩,能過得再好一些。

    ***

    崔家。

    陰云散去,月色漸明,看來明日又是一個沒有風雪的好天。

    李瑜忽然就想起花宜姝說過的一番話。

    那時也是這樣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他佯做看書,實則用余光偷偷看花宜姝。

    花宜姝當時正對著鏡子梳發(fā),她的頭發(fā)又長又密,厚厚的一大捧,要梳上許久。李瑜手指蠢蠢欲動,等著花宜姝撒嬌要他幫忙梳發(fā),可是花宜姝始終沒有動靜。

    他正暗自遺憾,卻聽花宜姝道:“陛下,你今日怎么愁眉不展的?”

    李瑜有些吃驚,她怎么知道?卻聽花宜姝接著道:“自從見過孫太傅回來,你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是個人都能看出來?!?/br>
    既然都被花宜姝看出來了,李瑜自覺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他道:“朕覺得,孫太傅變了太多。他從前,并非這樣一副畏縮之態(tài),可是如今,也與那些阿諛奉承之輩無異了。”

    花宜姝:“人總是會變的,陛下不也變了許多?我還記得,初見時,陛下對妾身愛答不理。”

    明明只是幾個月的時間,李瑜卻好像失了憶,他堅決不承認自己當初對花宜姝愛答不理,并恬不知恥地心中給這段感情安了一個“彼此一見鐘情”的名目。

    花宜姝當即笑了,李瑜那時不明白花宜姝笑什么,卻聽她道:“變了也好,我喜歡如今的陛下。我知道,陛下是因為愛我才改變的?!?/br>
    李瑜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他不好意思承認。

    花宜姝接著道:“可并非所有人都如陛下一般。孫太傅被迫辭官在外多年,也許受了許多冷眼嘲弄,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總歸他還是好的;可有些人的改變,卻是受了權力財色的侵蝕,這種人,往往會變得面目可憎……”

    ……

    “陛下……”

    李瑜回神,就對上衛(wèi)國公和藹的雙目,他忽而開口道:“舅舅,朕有句心里話與你說。”

    衛(wèi)國公忙洗耳恭聽。

    李瑜:“朕絕不可能迎崔氏女為后,入宮也不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