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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萬人迷的朕只想咸魚[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29)

分卷(29)

    剛想要掙扎一下,就只聽那人道,圣上別動,臣的右臂還有傷,怕將您摔了下去。

    紀箏連不要都喊不出口,怔神之際就被帶入了屋中,關(guān)上了屋門。

    屋中烘烤著火爐,給他渾身的燥熱再添置上一把烈火。

    明辭越的大氅在他身上,自己只著一身單衣,在火爐滾動的紅光映照下,面色甚至還有些凍得蒼白。

    紀箏不安地坐在床畔,兩只腿翹著勉強交疊在一起。

    他無助地扯著毛領(lǐng),小聲嘟囔,太熱了,難受死了

    難受?明辭越的神情瞬間變得憂慮關(guān)切極了,半蹲下靠近,圣上哪里難受,臣略懂醫(yī)術(shù),若圣上信得過

    他察覺到小天子一直在糾扯衣物,便幫他去除了大氅,襖褂,又幫他摘了脖領(lǐng),好點了嗎?

    紀箏還是面露難色地一個勁地觸碰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還是太熱了,難受,皇叔朕這是怎么了?

    明辭越順手滅掉了火爐,整個屋子的氣溫光線瞬間一同消失,陷入一片冰冷沉寂的無邊黑暗。

    圣上,好點了嗎?明辭越的聲音也跟著有些焦急起來,可臣也無能為力了。

    不行,不準走!紀箏有些害怕明辭越要放棄治療他,連忙揪住明辭越的單衣,皇叔。

    那聲音軟糯如貓爪,又或是梅花鹿的小蹄印,在明辭越的心上抓著,撓著,輕輕踢踏,烙下刻痕而過。

    朕命令你,救朕。

    如同落水那日,終于不用再偷聽心聲,而是聽天子口口聲聲喊出,皇叔,救朕。

    明辭越半跪在榻邊,俯下了身

    紀箏的全身一緊,脖頸微微挺直,那被灼熱酒水guntang過的喉尖被另一種溫暖融化,卷起,纏綿,包裹。

    那兩瓣柔軟一觸即離,給了他解藥,又即刻收回。

    紀箏難耐地睜開眸子,困惑地望向榻邊的人,皺了皺眉。

    明辭越的眸色很深很深,黑暗之中又熠熠如星輝,直直地注視著自己,毫不避諱半分。

    圣上,好點了么?

    紀箏動了動唇,啞著聲音,朕

    臣是心甘情愿為圣上解藥的。明辭越的神情看起來平淡如常,有種奉獻之前的義無反顧,不怪圣上。

    此事一如他平日為圣上徹夜守衛(wèi),為圣上林中逐鹿,為圣上擋過暗殺一樣,是他甘愿折戟折膝付出,不怪圣上蠻橫荒誕。

    紀箏猛地瞪大了眼,蜷縮起了身子,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那團溫潤柔軟好似方才的酒水,順著喉嚨,滑至胃部,一路向下,向下,向到烈火最為灼熱致命之處。

    圣上,現(xiàn)在好點了么?

    療傷過程中,請圣上反饋給臣感受。明辭越微微離開唇,他的聲音也沙啞的不行,臣都能知道,所以,不要試圖對臣撒謊。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鹿喜得新名:瑪麗蓮猛鹿

    最后幾段可以概括為:舉頭望明月,你品,你細品,都給我好好做閱讀理解?。?!

    這章很粗長哦,下章繼續(xù)嘿嘿嘿,考驗drive技術(shù)的時候到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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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明辭越是跪在床邊的, 一如每一個為他守夜的日日夜夜,謙恭得體,上身挺直如松, 沒有流露出半絲倉猝狼狽之態(tài)。

    可這種事,紀箏接受不了。

    無論對前生還是今世的這副身體來說, 都是頭一遭。

    頭一次中這樣的毒, 頭一次身體與欲望都脫離自己控制,頭一次與另一個人發(fā)生這種這種泥濘,混亂, 骯臟的事情。

    偏生他還得喊這人, 皇叔

    少年清稚的聲音打著轉(zhuǎn), 尾音拖曳著長長絨羽, 浸沒在濕漉漉的哭腔里,聽不甚輕。

    皇叔哪里是在為他解毒,這分明是在添一把火。那些啄吻細細密密, 猶如小雨,不輕不重地敲擊著每一處細小枝椏的末梢頂端。

    紀箏怔怔地瞪大了眼睛, 他下意識地拉住了皇叔,想讓他放開??苫适宸路饡e了意, 在那只手的施壓下一下子猛地靠近了他。

    臟呀聲音細弱蚊吶。

    他不懂,明辭越一個那般潔癖喜凈, 清高無暇之人如何能跪地做這等腌臜事。

    都是他強迫的, 是他用皇權(quán)逼迫的,是他硬生生將明月從天上拽入了爛泥潭中,墮落沉淪。

    他真的是好壞好壞的一個皇帝。

    連自己的侍衛(wèi),親王,皇叔都不肯放過。

    外面下雪了, 屋里也下雪了。

    紀箏的小臂橫在雙眼上,一言不發(fā),只是哭泣。

    他不敢低頭去看明辭越的面前,他只是拼盡全力咬住下唇,想要用痛感去麻痹這樣骯臟不堪的自己,淡化大腦中生理上不自覺產(chǎn)生的愉悅與羞恥,沖動與忍耐。

    有人強行掰開他的貝齒。

    榻間瞬時傳來了一聲動靜不小的小貓叫聲,糯糯的,尾音微微揚了起來。

    紀箏哭得更厲害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哭一邊打嗝。

    不要咬唇。

    明辭越微微離開,難以遏制地劇烈咳嗽幾聲,不住地來回深呼吸,聲音啞得幾乎出不了聲,圣上是臣傷到您了嗎?

    紀箏猛地搖頭。

    是臣伺候得不好?

    紀箏搖頭搖到一半,回神,拿開了擱在雙目上的胳膊,沒忍住吸氣地打了兩個嗝,紅腫著眼圈,微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種破問題,點頭搖頭都不對。

    身為男性,沒有人能夠抑制天性,拒絕這種事情,而讓未來的帝王跪地低頭,幾乎能讓每個人的征服感,滿足感達到閾值。

    愉悅感猶如細小的電流四處擴散,又好似萬蟻蝕骨,他不愿讓皇叔就這樣離開,還想貪婪無厭地向跪地之人索取更多

    紀箏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濕漉朦朧著雙眼,抽泣著低頭與明辭越對視。

    看什么看嗝不準,不準盯著朕!

    半晌。

    臣知道了。明辭越臉色微沉,佯作消沉地起身,臣為圣上喚顧府的通房丫頭來,實在不行從宮中傳太醫(yī),宮女都行。

    他剛轉(zhuǎn)過身,就只覺自己略微潮濕的拇指被人緊緊握住了。

    小天子顫顫巍巍道:不要別人,不能要別人。

    小天子這副模樣太可憐,裹在軟被里,露出雪白的半邊手臂,上面紅一塊青一塊全是自己給自己烙下的掐痕,哭起來,纖細修長的脖頸在寒冷空氣里一顫一顫。

    全身無一處不是濕的,汗水淚水以及各種渾濁液體,從里到外打濕了這個人兒。

    明辭越喉結(jié)滾了滾,問他:是不能要,還是不想要。

    他察覺到天子眼中閃過的一絲驚慌,聽到這人心底悄悄說:只想要也只能要,皇叔我怎么能這樣玷污主角?!

    明辭越愉悅地勾了下唇,聽不到天子的口頭回復(fù),就將拇指一點點從他手中抽離出來,圣上只當臣是泄.火解藥的物件?

    他故意無意間用腿邊蹭了一下,一觸即離,圣上只是因為未解決,所以想讓臣留下?

    紀箏啞口無言,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正是如此,無法狡辯。

    你想要什么,朕賞給你,官位,軍權(quán),錢財朕能給的都可以給你。連補償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可皇叔頓了頓,神情一僵,眼神閃了閃,仿佛同意了這筆交易,輕嘆了口氣,是臣自愿為圣上所利用的,不怪圣上。

    他半跪至原來的位置,壓了壓聲音,今夜之后,但愿圣上仍能記得。

    他剛要啟唇,紀箏拉了一下他,諾諾道:朕不想在這張床上,臟。顧叢云的床,他不喜歡。

    臣知道了。

    明辭越把他從溫暖的被窩里托舉出來,環(huán)顧四周,將他放到了一旁窗戶前的書畫桌案上,后背頂靠在窗牖之上。

    左右都是點滿了水墨的紙張,唯獨他潔白的有些另類,不過不一會兒他也要被點綴上各種顏色了。

    圣上有試過自己為自己解藥么?

    明辭越面色淡然而嚴肅地詢問他,仿若真的醫(yī)師在詢問問題,可紀箏知道,這就是一板一眼地再問他有沒有自己試過

    紀箏沒有,至少沒有用這副身體試過,皇宮四下皆是奴婢,他可無法當著旁人那么不害臊。

    可,出于男性的某種尊嚴攀比之心,紀箏直視著他點了點頭,心道:這種事情,反正皇叔也看不出來。

    嘗試給臣看。

    什么?

    只有知道癥結(jié)在哪,臣才好對癥下藥。

    明辭越在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衣冠端正地看著他,他動作粗暴極了,把自己當作冰冷的物件對待。

    明辭越猛地倒吸一口涼氣,指尖都掐進了掌rou里,努力移開視線。

    他不是君子圣人,謀劃無數(shù),自始至終,唯一目的就是捕獵,占有,從內(nèi)到外地占據(jù)。

    現(xiàn)在短暫的隱忍,目的不外乎于此。

    明辭越方才聽到了,圣上從沒有嘗試過,不如給他至上的感受,讓他從此這事上纏綿留戀起自己,只要能陪伴圣上,哪怕只做一個工具也好。

    罷了,此事是在玷污龍體。明辭越猛地抓住了他正在動作的手,這次臣教圣上,以后請允許臣為圣上代勞。

    紀箏來不及細想,就被明辭越執(zhí)起了手,落在無暇通透的畫紙之上,輕輕落筆,頓筆,輕挑,藏鋒,收筆,筆劃輕重緩急來回變換著,每一筆都用筆尖上微軟的羊毫細毛去觸碰輕搔紙張,把紙張玩弄蹂.躪得皺縮起來,滿是斑斑點點的皺痕,從里到外被墨水浸濕,弄破弄臟

    紀箏被死死困在那人和窗戶間的狹小空間內(nèi),隨著動作,身后的木窗欄被壓得來回搖晃。

    空氣是安靜的,那一聲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吱呀吱呀響個不停,讓他煩躁不安。

    紀箏整個后背的冷汗打濕了窗戶紙,在上面刻印下一整個曲線曖昧的人形,他雙眼蒙著霧氣回頭透過薄紙去看,外面烏云遍布的天空和自己一樣,都在口賁薄著細密的白色雪花。

    明辭越忽地松開了手,紀箏蜷縮的腳趾猛然松開,心里空落落的,被折騰得失了神,自己不得章法,始終只差一點,下意識地接連喚了幾聲,皇叔?

    明辭越就貼在他的身畔,輕聲問:圣上主角是什么?

    紀箏壓根無法細想明辭越為何會知道主角,胡亂回答道:主角就是話本里出現(xiàn)次數(shù)最多的那個,戲臺子上的生旦。

    那圣上就是主角了。

    紀箏失措地搖了搖頭,不,你不知道,你

    明辭越猛然刺激了它一下,可只有主角才能這樣欺侮他人。

    紀箏整個人瞬時脫了力,耳畔只剩嗡鳴和熱熱的呼氣,他軟軟地靠在前面人的肩上,胡亂地點頭,無聲地抽泣。

    圣上是臣的主角。明辭越仿佛終于舒了心,又肯好心地包裹住紀箏的手,緩緩地來。

    最后的貓叫兒纏綿又細長,明辭越在靜默中幫他延長著,耐心等待著,直至一切赧色情.事的結(jié)束。

    圣上?還記得自己的承諾么。

    小小的人兒倚靠在窗欄上,是閉著眼的,但明辭越能聽到他那灼熱有力的心跳聲,所以不甚在意,以為他只是第一次難以承受,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天子不會記得今夜。

    所以,明辭越想也未想,發(fā)泄似地吻了下去,吻得又急又亂,徹底撕碎了君子的外殼,恨不得今夜就將這個人拆骨入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卻又始終柔和得像含著一團棉花,不敢多用半分力氣。

    明辭越隱忍了太久,蟄伏了太久,謀劃做了那么多,可始終聽不到小天子一句對自己有感覺的心聲,天子只拿自己當官臣,當叔叔,單純得從來沒動過一絲不該有的心思。

    不像自己,骯臟下流,不知從何時起,就再也無法拿圣上當天子,當侄子,滿腦子只想著讓這人匍匐在下,聽他發(fā)出令自己愉悅的抽泣之聲。

    若不是天子巧合之下喝了顧叢云的藥,若不是自己隨身備著胡枝子,恐怕永遠不會有今夜。

    可他壓根不滿足,他想要天子食髓知味地主動找上自己,最好日日夜夜離不開自己,拽著他的袍角,逼迫他留宿,把他囚.禁在延福殿殿內(nèi)。

    一想到翌日清晨又要披上令人作嘔的君子外殼,明辭越微微抬眼,瞧了瞧眼前那精致如玉的面容,壓低眉頭,又貼近了幾分。

    圣上?他猛然驚覺唇瓣的溫度有些不對勁,他抬手試了下天子的額頭,您生熱病了,怎么不早說?

    天子難受地低低哼哼了幾聲,半夢半醒,不要找別人,不能找別人。

    當然不能找別人,這副場面,只有天子會傻到以為自己欺壓利用別人xiele火,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他玷污折騰了圣上。

    明辭越將天子從桌案上抱下來,重新放回床榻上,蓋好被褥,又去外面給他打熱水,清洗降溫。

    再進來門口之時,剛撩開簾幕,他聽到床榻上傳來低低一聲,半怒半嗔。

    你究竟為何會知道朕的心聲?

    啪地一聲,水桶灑翻在地,咕嚕轉(zhuǎn)了個圈。

    作者有話要說:  盡力改過了,那,老板們可以看看作者專欄叭?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