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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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遇到王炸,那就干脆利落地擊潰敵人! 很快,上場的高中生就發(fā)現自己太天真了:這真的是國中生嗎?!真的不是哪個學校的高中生來假扮國中生嗎?仔細看看對手的臉其實也 一場比賽打完,上場的高中生失魂落魄:我進入敗者組,沒通過考驗就會失去進入U17訓練營進一步集訓的機會就算了,現在我就連國中生也打不贏了嗎? 半年前也還是國中生的平等院微微皺起眉。 他瞥了一眼輸得干脆的走下場的臨時隊友,握著自己的球拍走上了球場:第二場。 仁王見真田有繼續(xù)留在球場上的傾向,忙道:對手換我。 真田: 走下場時,他皺著眉:你既然認為他實力很強 但還是想打打看啊。仁王笑著道,沒道理今晚上等了一晚上,比賽的機會都是你的。 不還有雙打嗎。真田輕嗤道。 那不太一樣。仁王說著,轉了轉球拍,副部長,發(fā)揚一下尊老愛幼的精神。 真田先是被這幾乎沒從仁王口中聽到過的副部長震到,又是因為尊老愛幼這個說法感到費解:你是老了還是幼啊? 我比你小啊。仁王伸出一只手,好幾個月呢。 真田無言以對。 平等院冷眼看著對面的兩個國中生互相交換。 對他來說對手是誰都無所謂,反正不可能會輸。打輸這種事,一次也就夠了! 在比賽開始后眼神瞬間有了改變,平等院的第一個發(fā)球重重砸在球場上。 力道超過極限了!并沒有接到這個球,但仁王還是馬上有了相對應的判斷。 這個球也讓看著比賽的真田神色有了微妙的改變:很強!這樣的力道,很難應對! 和平等院做對手的壓力,是前所未有的。像是面對雄獅,狂野又具有殺傷性的球風叫人難以招架。力道和速度差太多了,就算是想要追球,也很難發(fā)揮出自己的技術,將球擊打回去。 仁王在一次回球卻因球上的力道太重而球拍脫手之后,再接球就開始雙手握拍了。 這樣一來,他二刀流的優(yōu)勢就不復存在。 像是回到了最開始和真田比賽的時候啊明明對手是平等院,真田就站在球場邊,仁王還是忍不住這么類比了。而在類比之后,他的求勝欲前所未有地燃燒起來:就算是輸,也不能在真田面前輸的太難看啊! 評估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極限,仁王嘗試反擊。 只是在面對平等院時,就算想要自殘也沒有任何意義。他的攻擊破不了防,又無法應對平等院的攻擊。 一場比賽打完,場邊看著的兩個高中生都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來。 反而是輸掉了比賽的仁王本人臉色還算平靜:很久沒輸得這么慘過了,不過要比在副本里的慘狀,這場比賽還算在他的承受范圍內。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體力條,磕了兩個體力瓶下去,呼吸幾乎是馬上就變得平緩了。 身體關節(jié)還有些痛,但系統(tǒng)能量還沒用完,所以沒關系。 你贏了。仁王的語氣里聽不出太多的沮喪,只是面色平常地對平等院道,下一場是雙打,你們需要換人嗎? 平等院見過太多在他對面情緒崩潰的人了,此時面對這樣平靜的對手還有些詫異。他甚至確認了一下對手,覺得對面的小朋友看上去肯定不是三年級,說不定是國中二年級的學生。心態(tài)不錯,他想。 要認真對待這次任務嗎? 那個老頭子也沒說這次任務和回到訓練營有什么必然聯系。 平等院聽到一些風聲,關于夜里的特殊任務。在他看來這就是那個糟老頭子折騰人的方式而已,除了浪費時間也就只有一點鍛煉體能的作用。 兩個國中生而已,平等院冷漠地想。如果那兩個家伙打不贏,就讓他們自己切腹謝罪。和他有什么關系? 我不打雙打。平等院這么說著,干脆地轉身。 走到場外,他才對另外兩個高中生露出殺氣騰騰的表情:別輸了啊。 明明是高中二三年級,卻對平等院這個高中一年級的學生又懼又怕的另外兩個高中生:啊是! 平等院看了看他們倆,心下知道他們大概會把現在還站在場上的白發(fā)小鬼當做軟柿子。不過以平等院親身比賽做出的實力評估,那個白發(fā)小子的實力也算不上非常弱。如果以他的牧之藤作為對比,也在正選實力范圍內了。他說的是高中的牧之藤。 冷淡站在原地的平等院開始好奇起來:雙打。難不成那個白發(fā)小鬼是雙打選手不成? 那邊,真田也走上了球場。 你沒事吧?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仁王,忍不住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仁王道。 真田看了一眼仁王的手,皺起眉:受傷了要說。 仁王無語:不至于。我有特殊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田本想說仗著天賦揮霍身體不是好事,最后卻也沒說。他確認了一遍仁王的狀態(tài),哼了一聲:雙打時不拖后腿就行。 Puri,雙打的話,你才是會拖后腿的那個。仁王冷笑。 第74章 八 吵架并不影響真田和仁王在雙打上的配合。 雖然他們倆都認為自己和對方合不來,但真的開始雙打時,他們的配合也并沒有他們自己評價的那么不默契:實際是,他們的技術特點也有比較搭的那部分。并且詭異的,他們其實挺能感知到對方的精神力的變動和雙打上的想法的。雖然這種程度的配合,比起他們更默契的隊友還遠遠不及。但對上兩個同樣不默契的高中生,便足夠用了。 半個小時后,兩個高中生輸掉了這場雙打。 場邊的平等院臉黑了。 而仁王多少松了口氣,對著對手露出一個假笑:三局兩勝,是你們輸了,所以道具不能帶走喲~ 兩個高中生大驚失色,正準備擺起前輩的架子說些什么,平等院卻先不滿地看了他們一眼。帶著殺氣的精神力壓過去,打算說話的高中生話都說不出來了。平等院這才冷哼一聲。 他什么都沒說,轉身就走。 兩個高中生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也不敢多說什么,小跑著跟了上去。 看著這三個人照著原路往回走了,仁王和真田才放松下來:其實如果對方不按照游戲規(guī)則來,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三對二,打群架都處于劣勢雖然真田剛才認真思考過了,如果真的要打群架,仁王的武力值會不會拖后腿。 并不知道真田心路歷程的仁王現在心情還挺好。雖然打輸了一場比賽,可那是平等院鳳凰啊。他從一開始就沒覺得自己會贏。他已經把這場比賽錄下來了。擁有了新的教學視頻。那么今天晚上的時間就沒有浪費。 整理球場又花了一點時間,把網球全部撿起來放到手推車里。 他們帶著網球圓錐道具和笑臉道具回去時,連榊教練也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 真田君,仁王君。他頓了頓,問道,對方沒有通過考核嗎? 仁王解釋:我們和他們打了三場比賽,三局兩勝,是我們贏了。 榊了然地點了點頭。 想到老同學打電話時說過的,是敗者組的選手,榊教練也能理解這樣的結果。當然,連兩個國中生,還是一年級的國中生都打不過,考驗必然是無法通過的。榊教練想了想認為可以和老同學交代,就點了點頭: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如果身體不適,可以去醫(yī)務室看一看。 他這是看到仁王身上有些狼狽,就提醒了一句。 仁王搖了搖頭,說教練,我沒事。 送走了兩個學生,榊教練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沉思了一會兒,將仁王和真田的名字都加入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正在擬定的推薦進入代表隊的名單里。 這日的特殊訓練,榊教練沒有向其他人透口風。所以仁王和真田也就不知道,在第二天接到老同學黑部打來的電話的榊教練,在聽聞前一天來體育學院的人里有平等院鳳凰時,也忍不住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集訓的安排非常緊湊,每日的練習量都會按照每個人的狀態(tài)適當加減,并且每隔一天都會進行一次選擇性的練習賽,由各組的教練選人,單打或者雙打,用作最后的名額評估。 最先在第一天定下來的名額就是幸村和跡部,之后仁王和真田也被榊教練寫入了名單。 幾個教練也覺得有趣:先定下來的名額,居然都是一年生。 后生可畏啊。伴田教練感嘆說。 龍崎教練有些猶豫: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實力和資歷無關。榊教練倒是很堅定,多長年歲卻還是實力不足,應該感到羞愧才對! 也沒必要這么說龍崎教練嘆了口氣。 倒是毛利君。伴田教練轉移了話題,露出有些微妙的神情,從實力來看,我想不出他不入選的理由,但是 不行。榊教練冷聲道,態(tài)度不對的人,沒必要給他這種寶貴的機會。 伴田教練有些無奈。 他明白榊教練這么說的原因。哪怕在集訓期間也會時不時逃訓,雖然不是榊教練這一組,但負責了許多訓練監(jiān)督工作的榊教練無疑是知道這件事的。如果沒有其他人作對比,那還好,可是今年出現了那么多天賦卓絕的網球選手,就顯得毛利這樣的態(tài)度有些輕慢。 伴田教練其實可以理解。他看出毛利正處于困擾當中,似乎想不明白什么事,所以一直神思不屬。 而就算不這樣,伴田教練也認為,天才確實擁有一些小特權。他們可以通過更溫和的方式做引導。 這大概就是老一派和新一派的區(qū)別吧,或者是鷹派和鴿派的區(qū)別?伴田教練看了看面前的榊教練,又想起這兩年U17訓練營流傳出來的訓練風格,不由得感嘆自己果然是老了。 榊。他溫聲道,你也知道,毛利以前是四天寶寺的成員吧? 榊教練一言不發(fā),眼神里帶著這和代表出賽有什么關系? 做教練的,就要重視學生的心理問題。伴田教練認真道,毛利君正處在迷茫期,他的心結或許就是四天寶寺的隊員。這一次也不是正規(guī)比賽,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給他一個解決問題的機會。 榊教練皺起眉:伴田老師,這種理由 你也知道,立海大沒有教練,孩子們只能自己摸索。伴田教練溫和道,從渡邊那小子手下來到立海大這樣的地方,各種方面都完全不同,會感到不適應也是人之常情吧?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機會。況且,那孩子雖然有些神思不屬,在練習時還是很投入的吧?對待網球的態(tài)度也是很認真的。 確實如此,不然以榊教練的脾氣早就把毛利退出訓練營了。 我知道了。榊退了一步,您才是主教練。 伴田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還是不情愿。不過確實,作為主教練,他本身擁有一票推舉權和一票否決權。只是過兩年,他年紀更大一些,也要退下來了,到時候主教練肯定是榊接任。榊的風格希望過兩年,榊這孩子(對伴田教練來說,榊教練在他眼里也是孩子)能更柔軟一些。不過,榊這樣的脾氣,反而正適合冰帝。 伴田教練想到這里,又覺得有意思。 很快,十天的集訓時間就過去了。 在關西方提供了初步的代表隊名單后,教練組也根據對手做了最后的出賽名單修改。 在第十天,教練組將所有參與集訓的人都聚集起來。 明天和關西代表隊的比賽,我們現在宣布代表隊的成員。預計是七個正式球員,一個替補。伴田教練拿著麥克風,宣讀教練組商量好的出賽名單,正式球員,立海大,幸村精市,冰帝,跡部景吾,立海大,真田弦一郎,立海大,仁王雅治,冰帝,古堅龍一,六角,鹿野陽輝,立海大,狄堂悠斗,替補,立海大,毛利壽三郎。 伴田教練說完名單,頓了頓:比賽出場順序,到明天比賽時再即時決定。念到名字的球員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狄堂聽到自己的名字,側過頭去找自己的小伙伴三枝:雖然入選了,但反而不是很高興,是怎么回事? 八選五的概率,你這個前部長如果不入選,就太 太遜了?狄堂接話完不懷好意道,那你這個前副部長沒有入選,又說明什么呢? 三枝淡淡看他一眼。 狄堂也不在意三枝的冷淡,反而自顧自嘀咕:話說回來,雖然毛利現在是我們立海大的人,但聽到他的名字,第一反應還是這是不是不太好? 他說到一半,沒有把四天寶寺這個詞說出來。 三枝嘆了口氣:少說幾句話吧,狄堂。一年級的后輩們,可是為了毛利的融入費了不少心思了。 我知道,仁王那小子嘛。狄堂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鶴守都和我抱怨過幾次了。真邪門,鶴守之前多討厭仁王???沒想到現在居然會為了感覺仁王受了委屈這種事來找我抱怨。 你也沒少幫幸村cao心。三枝嗤道。 狄堂就笑起來:你不也一直帶著柳嗎? 兩個人沉默了幾秒后,狄堂嘆了口氣:真是讓人矛盾的心情啊。最開始只是不想讓人看笑話,但那幾個一年級的小子也確實 有什么好糾結的。三枝覺得狄堂簡直是自找麻煩,喜歡他們就多幫幫他們就行了。不喜歡的話,想想古堅是怎么做的? 狄堂嘴角抽了抽:我覺得古堅也沒有不喜歡他們的一年生部長。 反正別學小松伬就行了,丟人。三枝做了定論,行了,好好準備明天的比賽吧。四天寶寺肯定會來人,我們可不能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