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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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的研修旅行在十月底。 旅行歸來后,學生們又開始按部就班地上課和做社團活動。 幸村似乎有些感冒,仁王見他在課間吃過感冒藥。他和幸村說,病了就好好休息,不然一直拖著會更麻煩的。幸村就笑著說這算是你的經驗談嗎?但是不行呢,不能浪費時間,而且我也沒有很嚴重。 仁王見幸村行動如常,只是偶爾會咳嗽兩聲,便不再問了。 他在十一月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的排位副本。這次排位副本的對手,加入了幾個高中生。 大概是入江和種島兩次都在集訓時來旁觀比賽,雖然沒有下場,但系統(tǒng)也將他們算進了排位比賽的對手里。仁王多了幾個高中生對手,被入江,種島,鬼,甚至還有那個精神力攻擊性很強的兩米多的冰帝部長等人輪番打敗。 世界上的強敵還有那么多。 他還要更努力才行。 打排位副本打的投入,仁王對現實世界的注意力就少了一些。 在排位副本進行中的時間里,立海大還進行了一次正選選拔賽,這次仁王和真田依然打到了搶七局,也依然拿到了勝利。 在排位副本里對精神力運用有了更深刻了解的仁王,在球場上展現出來的精神力攻擊方式也更簡練了。真田的動如雷霆被仁王用已經融會貫通的水之呼吸的十個型抵擋住,又一一反擊,隱約成型的難知如陰也被仁王又進步的精神力所克制。 這場比賽打贏后,仁王在網球部里的位置又更加微妙了一些。 仁王假裝看不見,還為此更加沉迷打排位,直到丸井來找他聊天:你最近有沒有發(fā)現,幸村的狀態(tài)不太好? 幸村嗎?仁王記起幸村從研修旅行回來后就一直有點感冒,他感冒一直沒好。 不止感冒吧。丸井遲疑道,我昨天在社辦看到他臉色很差,頭暈的樣子呢。 被丸井提醒,仁王就在練習時對幸村額外注意。 只是他沒發(fā)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幸村的訓練量沒有降低,指揮部員訓練時也還是一針見血,甚至精神力都沒有異常。 仁王就去問柳,幸村的體檢結果如何。 體檢嗎?沒什么問題。柳想了想,你是想問幸村最近的情況吧。他低燒有一段時間了,我在想辦法說服他去醫(yī)院做更細致的檢查。 長期低燒挺麻煩的吧?他還堅持高強度訓練嗎?仁王略微睜大眼睛。 那倒是沒有。柳一邊搖頭一邊很輕地嘆了口氣,最近他沒有戴負重,也沒有再加練了。按照幸村的說法,只是低燒,也不影響日常生活,也沒有不舒服 怎么可能沒有不舒服呢。仁王道。 還沒等仁王去找幸村具體問問低燒是什么情況,這天下午訓練結束后,重新換回校服的幸村,和真田一起往車站的方向走,就在路上暈倒了。 一同結束訓練離開校園的立海大網球部的幾個正選都亂了陣腳,最后一起將幸村送到了醫(yī)院。 診斷結果需要等到具體的檢查之后才會出,醫(yī)生幫忙臨時辦理了住院,真田又聯系了幸村的家長。 之后幾天幸村都沒來學校。 去醫(yī)院探病時,幸村在病床上,眉目間只帶著淡淡的憂愁,笑起來卻還是溫柔的:放心,就只是簡單的生病而已,很快就會好的。 所謂的很快并沒有到來。 一周以后,所有檢查結果落定,醫(yī)生的診斷結果也出來了。 是很麻煩的病癥,免疫系統(tǒng)方面的疾病,如果要做手術,成功率很低。但如果不做手術,嚴重的情況下,病人會漸漸失去知覺,無法行動,最后只能躺在病床上。就算是不那么嚴重的情況,病人也無法再進行劇烈運動了。 這對于早就想要要在網球上大展身手的幸村來說,怎么能接受呢? 可手術成功率又低到讓人害怕。 再勇敢,他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在這個年紀,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可能無法再打網球,甚至可能會死在手術臺上的未來呢? 幸村的父母來學校給他請病假后,網球部的幾個正選才聽到一些關于幸村情況的消息。 不是親人的情況下,醫(yī)生是不會對他們透露病人的隱私的。而家長也不會太明白地說幸村到底是什么病。是在學生會幫忙的柳看到一眼幸村的長假條,又對著假條附帶的病例上的病名,才了解幸村現在的大體情況。 他們又去醫(yī)院探病。 還沒有決定,是否需要手術。幸村面對他們時也難免帶上了一點猶豫,前期的準備工作和調養(yǎng)也需要一段時間,手術方案也會在保守治療一段時間,看情況以后再決定。 這段時間里,網球部就拜托你們了。幸村對著來探病的正選說。他沒有提手術的成功率,也沒有提治療時可能會有的痛苦,和他這段時間每天感覺到自己的知覺在逐漸流逝時的絕望。 探病時間快結束時他又留了柳,仁王和真田,進行了一些事務上的交接和安排。 仁王,再多承擔一點如何?他對仁王說。 這種情況下難道還會拒絕幸村的要求嗎? 我會的。仁王應道。 那么,我不在的時候,仁王就是代理部長了。幸村玩起眉眼,語氣輕快道。 什么?多承擔一點事務和代理部長中間起碼隔著八百里的距離吧? 仁王哽住。但他對上幸村的眼神,那里面有信任也有期待。仁王不想辜負這些。 他點了點頭,應下了。 這時候大家其實還沒太理解幸村的病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也都懷著樂觀的情緒。部長很快就會回來的,每一個人都這么想。只有仁王,隱約有不詳的預感。他從幸村的精神力里感受到了,很隱晦的黑暗。像是原本璀璨的星空蒙上了灰黑色的蒙版。黑夜變得更黑了。他認為這并不是好事。 他問系統(tǒng):【你能告訴我幸村到底是什么情況嗎?】 系統(tǒng):【系統(tǒng)不提供宿主以外其他人的身體情況檢查報告?!?/br> 仁王嗤道:【那你的羈絆系統(tǒng)里的五維監(jiān)控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抽到的卡都能顯示相關人員的五維,還會隨時間而變動。 系統(tǒng):【系統(tǒng)的深層次功能需要宿主主動挖掘?!?/br> 仁王認為系統(tǒng)說的是廢話。但他因自己的聯想找到了靈感。在羈絆系統(tǒng)里找到幸村的卡牌,是SR卡,上面的羈絆等級才十八級。 仁王把這幾次任務得到的星星都丟進去,20級的時候解鎖了一個劇情,仁王看了,發(fā)現是描述幸村對網球的愛意的,包含對網球的規(guī)劃,和給網球部的大家寫情書的內容。這封情書仁王沒有收到,按照劇情來看,還收在幸村房間的書桌上。 羈絆等級是26級,顯然還不夠解鎖下一個等級。 仁王又打開商場,把這個月的星星買了以后,看了一眼幾次任務下來積攢的鉆石。金幣商場里的星星是限量的,鉆石則可以買禮包。仁王之前一直認為禮包沒有用,所以留著鉆石沒有花掉。此時他買了幾個等級禮包,把里面附送的覺醒道具和體力瓶都收起來,把剩余的星星又丟進羈絆系統(tǒng)。 他把鉆石花了精光,又把這次排位副本結算的獎勵都換成了星星,才讓羈絆等級升到了31級。 新的劇情終于點亮了。 這次的劇情,描述了幸村瞞著網球部其他人,隱藏了自己又是會沒有力氣,會眼前發(fā)黑,會握不住水杯的故事,以及醫(yī)生告訴幸村的一些手術上的風險。 仁王倒吸一口涼氣。他完全沒想到幸村的病會那么嚴重。 他問系統(tǒng):【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你明明可以直接用能量改變我的身體】 系統(tǒng):【那是因為你是宿主?!?/br> 仁王有些煩躁起來:【如果系統(tǒng)作用只有一點的話,你真的很廢物啊?!?/br> 系統(tǒng):【請不要攻擊系統(tǒng)。那么,宿主,你想要許愿嗎?】 仁王不知道系統(tǒng)時什么意思:【許愿有用嗎?】 系統(tǒng):【如果宿主愿意將現在系統(tǒng)所積攢下來的所有星球能量消耗掉,用來向系統(tǒng)許愿,那么系統(tǒng)會給宿主提供一個可行的解決辦法。宿主需要做的,就是向神龍許愿?!?/br> 仁王:【好,那么,我許愿,我希望幸村能夠康復?!?/br> 第189章 一 【副本緊急開啟,連接中副本連接成功?!?/br> 【高級兌換副本開啟,副本世界等級確認中,副本世界等級S,開始鏈接世界地圖。通道鏈接完畢。開始生成任務,任務生成完畢。開始生成獎勵列表,獎勵列表生成完畢。確認副本目標:找到讓幸村精市康復的辦法。確認副本開啟模式:完全穿越。】 仁王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丟進了滾筒洗衣機里,全身上下都在翻滾,被力量攪動。 他難受到想吐,卻還能聽見系統(tǒng)的提示音。 清醒過來時,他發(fā)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另一個世界的土地上。 而通常有的副本界面的退出按鈕變成了灰色,時間也變成了不確定。 【本次兌換副本,宿主無法回到現實世界,只有完成副本目標,才能達成開啟穿越通道的要求,繼而回到現實世界。】 【本次副本任務列表鎖定,獎勵列表鎖定?!?/br> 【請宿主自行探索本世界。】 什么叫做自行探索?而且無法隨時下線,還是完全穿越意思是他這次真真切切連身體帶靈魂都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嗎?甚至小屋的按鈕也灰了,無法進入。 仁王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打開任務列表。上面只有唯一的一個任務,就是找到讓幸村精市康復的辦法,獎勵則是帶著任務目標回歸現實世界。 好在任務說明里有相關提示,讓仁王找到龍珠,并對龍珠許愿。 龍珠? 仁王想起了最開始的系統(tǒng)說明:【你不就是龍珠嗎?】 系統(tǒng)冷靜道:【系統(tǒng)是失敗品。請宿主找到真正的龍珠?!?/br> 失敗品的意思是,系統(tǒng)不能實現一個具象化的愿望,而只能按照既定的程序給予仁王一系列道具,比如訓練模式,比如覺醒道具這類的東西。甚至這些道具需要仁王先通過做任務的形式,收集力量,系統(tǒng)才能反過來將道具給予仁王。 當然,更具體的一些細節(jié)和原因,系統(tǒng)還沒有告訴仁王。 按照系統(tǒng)的說法,是權限不足。 雖然系統(tǒng)看上去有很多能力,但比起真正的神龍來說,就差得遠了。 好處則是,系統(tǒng)并不像是龍珠召喚出來的神龍,每次使用完以后必定會有恢復能量需要的空白期。它時時刻刻在運作,不斷進行能量的轉換。 它確實是一個失敗品,但在界王神的角度,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小玩意兒。 系統(tǒng)不再給仁王提示,仁王便只能琢磨著龍珠這個詞自行探索。他也沒有別的事可做了,他自己并不具備穿越時空的能量,因此在來到陌生地方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尋找線索。 他先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是一個類似山洞的地方,有些陰森,但不遠處就是洞口。而山洞里面則是黑漆漆一片,再往里十幾米就是拐彎,之后就無法用rou眼看出拐彎后的地方會通往哪里了。 往里還是往外? 那當然是往外。 往里是什么情況沒人知道,他可不想在來到新世界的第一天就陷入危險的境地。 仔細地聽了周圍的聲音,很安靜,只有風吹過草葉的聲音和鳥雀的叫聲。聞到的味道也是泥土味。 仁王小心翼翼走了兩步,走出了洞口。 面前豁然開朗,是并不寬敞的土路,土路外面則直接是峭壁,峭壁上有一兩棵歪脖子樹,幾只鳥正站在樹上。 往上是上山,往下是下山。 仁王正在猶豫,突然聽到身后傳來動靜。 他閃身離開洞口,背貼著山洞旁邊的山壁,側過頭聆聽,果然聽到了腳步聲,和細碎的對話。 小舞,這里沒有龍珠誒,我們的情報真的沒有出現錯誤嗎? 龍珠? 仁王屏住呼吸。 阿修,不要懷疑我。這里肯定曾經有過龍珠! 但是我們什么都沒找到啊。 肯定是被人提前拿走了吧! 可惡,難道是布爾瑪那個女人嗎?聽說那女人手里有尋找龍珠的儀器阿修,小舞,我們去布爾瑪家,把儀器偷出來吧! 是,皮拉夫大人! 幾個看上去是小孩的家伙從洞口走出來,卻并沒有往外看,而是徑直順著下山的路往下走。 仁王貼著山壁堅持屏住呼吸的狀態(tài)。一直練習呼吸法讓他的肺活量也增加了非常多,閉氣時間可以堅持很久。 一直到這群小孩走出一段距離,仁王才小心翼翼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的精神力盡量擬態(tài)成周圍的環(huán)境,讓自己進一步隱藏起來。而一邊走還在一邊吵架的人并沒有發(fā)現他。 仁王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跟著這群人下了山。 他越聽越覺得這群人可能是什么奇怪的組織,目標是毀滅世界? 開玩笑的吧? 下了山以后他思考了一會兒,才發(fā)現所謂的皮拉夫大人和兩個手下,真的打算去布爾瑪家投尋找龍珠的儀器時,決定繼續(xù)跟著走。 跟著這群人,他起碼會有關于龍珠的線索,就算線索是假的,也能更快找到城鎮(zhèn),去找更多人打聽關于龍珠的消息,不是嗎? 天黑之前,仁王跟在這群人身后,路過了一座小鎮(zhèn)。 他沒有跟的很近,維持著將近一百米的距離。再遠他自己沒辦法保證能跟上,但再近他又覺得有被發(fā)現的危險。望見城鎮(zhèn)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城鎮(zhèn)里住宿,再打聽布爾瑪這個人名。 等仁王離開,小舞若有所思地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后。 皮拉夫大大咧咧道:小舞,怎么啦? 不,沒什么。本來還以為身后跟著兔子,晚上能逮住飽餐一頓呢。小舞說。 什么都沒有啊。阿修也傻愣愣跟著往后看,只看到風吹過樹林和草地。 仁王還不知道他憑借呼吸法和精神力擬態(tài)躲過一劫。完全是本能和謹慎才用精神力做了偽裝,一直保持在幻影的狀態(tài)里,走到城鎮(zhèn)門口,見不需要進城費也不檢查身份證件,才松了口氣放松了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