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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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精神世界里,繼續(xù)維持幻影也沒有意義了。 仁王直接從手冢的幻影里退出來。 他那一半沉浸在角色扮演中的靈魂回歸正體,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而面對跡部的來球,他輕輕將球拍拋起來,右手接過球拍。 一旦左右手換手,那么跡部所發(fā)現的破綻就會產生位置空間上的轉變。 原本在并雪地里的冰錐啪的碎掉了,新的冰錐落在新的位置上。 比分已經是53了,跡部練成了冰之世界,但仁王已經拿到了賽點。 你達到目的了?他拖長了音,又有些古怪的語調說出了這樣的話。 跡部嘖了一聲:那又如何? 這說明我們立海大的待客禮儀非常完美。仁王說著,右手擊中了跡部的回球以后又換了一個手。 冰之世界還在最開始的階段,應對仁王快速的換手和節(jié)奏變換,速度上便慢了半拍。 而仁王的反應速度,也經過了貓仙人的考驗,變得更加難以捉摸,思路也更加天馬行空了。 他看上去行動無礙,并沒有跡部以為的手臂紅腫受損。 實際上仁王手臂卻是在痛,但這種痛他早已習慣并且不放在心上了。 痛到這種程度并不會影響他的任何動作。 還遠遠不夠呢,他的極限。 跡部因唐懷瑟發(fā)球和冰之世界消耗了很多體力和精神力,而仁王使用零式發(fā)球和手冢領域,以及之后的發(fā)展性招數以后,手臂的負擔變重,但跑動的距離和范圍也變小了。 一來一回之下,擅長持久戰(zhàn)的跡部居然處在了體能的劣勢中。 然后仁王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沒打算在自己的地盤輸給跡部。 呼吸法讓仁王的爆發(fā)力更上一次層樓,冰之世界徹底無法捕捉他的漏洞了。 并不是找不到,而是速度慢了半拍,那就相當于失去作用。 網球落在地上,計分的柳吹響了口哨。 63!他一只手舉起后往下一揮。 跡部喘著氣站直了。 他收回自己的精神力,走到網前。 那一招是什么?他問。 你問的哪一招? 哼,出界的那招。跡部看著仁王,你不會不知道本大爺在說什么吧?那根本不是手冢會打出來的招數,還有前面的發(fā)球。 不一定呢?仁王笑著摸了摸下巴,實際上,這兩招都只是從他原本的招數進一步進行模型推演,得出來的招數,技術難度上沒有增加太多。 但對旋轉的應用和對身體的負擔要重很多。跡部深深地看著仁王,在他的手臂徹底治愈之前,他不可能用出這樣的招數的。他的身體也根本不允許。你 他突然皺起眉,抬手握住了仁王的手肘:你不會痛的嗎? 你這樣捏我當然會痛。仁王面不改色,放手,拉拉扯扯是打算干什么? 跡部沒從仁王的反應里讀出他想象的反應。 好像這個人是真的不會痛一樣。 這完全是不能用身體情況特殊來解釋,因為他摸到的手臂的肌rou和關節(jié)的觸感和他想的一樣,已經有些微的腫起來了。是忍耐度特別高嗎?那到底是怎么練的才能練成這么高的忍耐度?武術?摔跤? 基本上只有真實的身體格斗才會提高人的疼痛耐受力。 跡部如此猜測著,多多少少擦中一點邊。 他放開手:那一招,叫什么? 這么執(zhí)著啊。仁王眨了眨眼。 你打出來的招數,也算是你開發(fā)的衍生性招數,那么自然只有你擁有命名權。跡部道。 那就叫流星抽擊如何?仁王笑道。 跡部:喂,好歹嚴肅一點吧,你這家伙! 魅影。見到了跡部無奈又沒辦法的表情,仁王也算是占夠了便宜。 雖然這一招是他先打出來的,但是整個招數的模型來源確實來源于手冢的招數,那么仁王決定繼續(xù)遵循手冢命名招數的方式。 而既然是在幻影狀態(tài)下打出來的,那么就換一個說法吧。 魅影。 不是很像嗎?在歌劇院,像影子,又像是魔鬼一樣的招數。很華麗,很可怕,卻又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跡部重復了一遍這一招的名字,滿足了。 他看著仁王,微抬起下巴:本大爺勉強承認你這個代理部長還算華麗。 哦,是嗎?仁王的語氣里帶著這是我們立海大的事,和你們冰帝有什么關系的意思。 跡部確定這不是自己的過度解讀。 他轉過身,重新戴上自己的兜帽:那么今天就多謝了。練習賽的時候再見吧。 能聽到你說謝謝,也真是不容易。 跡部徑直離開了球場,仁王則指揮著看比賽停止了訓練的人繼續(xù)去訓練。 真田皺著眉走到他身邊,問:你的手臂真的沒事嗎? 仁王詫異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的第一個問題會是其他問題。 哼。真田黑著臉,你幻影成手冢這件事我不是早就知道嗎? 那其他的呢?仁王逗他。 真田氣結。 柳笑著搖頭:仁王,別說了。你的手臂真的沒事? 沒事。仁王道,休息一天就行了,最多兩天。 還是注意一點,這種招數少用。柳警告道,可別幸村最后沒事,你和真田兩個人前后腳就去了醫(yī)院。真田,如果今天跡部和你比賽,你會用動如雷霆和難知如陰嗎? 真田:我知道了。 并不是保留底牌這種聽起來有些冰冷的原因,實際上是真田的這兩招多多少少還有些失控。 當然,動如雷霆經過一定的改善,對膝蓋的傷害沒有最開始那么大了,發(fā)力點有了輕微的變換。 而難知如陰,真田才剛練成沒多久,還沒辦法控制住那帶著黑色氣息的力量。 仁王也是見過真田使用難知如陰,才明白幸村為什么總說,切原和真田很像了。 切原的紅眼狀態(tài),精神力亂舞的感覺,真的和真田在難知如陰的狀態(tài)里,精神力發(fā)散的感覺有些類似。 動如雷霆已經漸漸融入真田風林火山的體系,但難知如陰還差一些,需要更多的時間練習。 實際上真田在練成難知如陰后,第一時間就向仁王挑戰(zhàn)了。 剛好趕上從龍珠世界歸來,又經歷了兩次覺醒時間,把自己的身體平衡好好調整過來的仁王。 至于結果,當然是仁王的勝利了。 真田頗為震驚地發(fā)現,雖然他認為自己一直在開發(fā)新的決定性的招數,但仁王變強的速度比他還要快。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柳和他說,仁王最讓人害怕的一點,不就是他的進步速度嗎? 仿佛沒有瓶頸也沒有極限,像個永遠吸不飽水的海綿。 跡部在離開后專門打了個電話給幸村,和幸村說,他聯系了一個國外的私立醫(yī)院,很擅長免疫神經方面的調養(yǎng),也有新的治療方法,問幸村愿不愿意去試試。 我聽說你的治療結果很不錯,可能不需要手術,那么去這個醫(yī)院,或許會康復得更快,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跡部說。 他是知道幸村的病,會損傷運動系統(tǒng)的。 我把相關資料都發(fā)到你郵箱吧。跡部說,就當做是謝禮了。 謝禮? 幸村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來自己和跡部到底有什么交集,是需要跡部提供謝禮的。 一直到毛利來東京看他,順口提了一句跡部來網球部踢館的事。 在生病以后反而和毛利有了更多交流的幸村沉默了一會兒。 原來如此。 原來是這個謝禮。 但以跡部的性格,居然會親自給他打電話,還特意這么說 是故意的吧? 另一邊,原本想過做個匿名好人的跡部輕哼一聲,想,就該讓幸村直觀感受一下他的部員們的威脅。說不定等幸村回歸,立海網球部的No.1也要換人了呢。 不過說實話,有這樣的部員 哼,忍足和慈郎那兩個家伙,還需要更多的鞭策才行! 第202章 四 幸村很快和國外的私立醫(yī)院有了聯系,也遠程發(fā)送了病例和一些檢查報告,得到了一些建議。 他這段時間自己也查了很多資料,多少能判斷醫(yī)生的診斷方案的目的。 最后和日本的醫(yī)生,和父母家人都商量過后,還是決定出國治療。 因為基本確定了可以不需要手術,用藥物調養(yǎng)加上定量的理療,幸村走的時候還算樂觀。 他眉眼間難免帶著愁緒,但面對送行的隊友,還是微笑著:或許會比預計要遲一些回學校了,但我會盡量趕上關東大賽的。 這一定是跡部的陰謀吧。丸井鼓著腮幫子。 幸村莞爾:不,就算我不在,你們也能拿到冠軍的,對吧? 他說完,目光停留在仁王身上。 仁王抬手捏住了他不知不覺留長的發(fā)尾,應道:是的,我們會拿到冠軍。 你說呢,真田?他轉過頭問道。 立海大的三連冠沒有死角!真田喊道。 果然喊口號還是要真田來才行,既有氣勢還不會尷尬。 幸村坐上飛機去了美國,立海大則準備新一年的招新和正選選拔賽。 招新工作的流程已經很清晰,沒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在最開始的試訓時間,立海大繁重的訓練量會將大部分沖著全國第一而加入網球部的人刷下去,這是立海大的篩選。 稍微有點嚴格了。玉川一邊監(jiān)督新生練習,一邊小聲和身邊的人道。 這是讓加入網球部的新生,都是能夠刻苦訓練,能夠領會立海大校訓,領會網球部精神的人嘛。同樣是網球部成員的另一個同級生道。 我也不是在抱怨啦,就是稍微也有一點辛苦吧?玉川笑道。 前輩們也都是這樣訓練的啊。比較起來,我們還挺散漫的了。同級生也笑,說起來去年你不是和仁王前輩一起去參加球類大賽了嗎?怎么樣,和仁王前輩關系如何?真羨慕你啊,現在仁王前輩可是代理部長呢。 什么啊,只是一起打了一次籃球而已。玉川搖了搖頭,前輩他們還是更看重切原。 畢竟切原最強嘛。同是二年生的選手嘆了口氣,語氣里難免有些羨慕,前輩們都很關注他 不過,在我們二年生里,還是玉川你最有人氣啊。他抬起手拍了拍玉川的肩膀,最有耐心,不管誰來提問都會好好回答的只有你了!哪怕你自己都半懂不懂哈哈哈哈。 因為我去年也只是初學者啊。玉川弱弱地反駁。 平心而論,玉川確實是新生里脾氣好又有耐心的人。他還很體貼,會考慮到同伴們的需要,收集各種信息,比如今天食堂特色菜是什么,又比如小賣部新上新了什么產品,還比如學校附近的超市最近有什么特價打折活動等等。 在二年生里,他是人氣最高的一個人。 不過大家都清楚,立海大的原則是實力至上,而以這種原則來看,切原是最有可能接任部長的人。 就像是現在,在幸村部長生病請假的時候,代理部長的是實力更強的仁王,而不是原本的副部長真田。 所以現在,其他二年生包括玉川本人,對玉川的想法都是,如果切原做部長的話,玉川倒是挺適合做副部長的。 或者,和柳前輩現在的位置有點像?軍師,參謀? 如果以參謀為目標,我在網球上還要更加努力,補充理論知識,增強實力才行。玉川暗自下定了決心。 二年生的小心思,正選們是不會注意的。 他們現在大半的注意力還是今年的比賽,少半則放在新生上。 去年一年的訓練監(jiān)督看下來,二年生里除了切原也沒有其他拔尖的人了。 所謂的拔尖的人,是以現在這批終于升上三年生的,在一年級就引起轟動的人做對比的。 但哪怕沒有我們四個人這樣的實力像你們這樣也行啊。仁王和丸井說。 丸井憤怒地一口咬掉了仁王手里的紅豆面包:什么叫做像你們這樣也行,我也是很強的!去年十月和冰帝的練習賽,我還打敗了慈郎!我聽說那小子是冰帝的No.2? 冰帝的No.2我以為是忍足? 仁王和丸井對視兩秒。 然后仁王直接將剩下的小半個紅豆面包都塞到丸井嘴里:管他的,我連跡部都打敗了,誰還關心No.2呢。 丸井咬著嘴里的紅豆面包,憤憤地想,仁王真是膨脹了!這話聽起來好刺耳??!雖然是事實但是 你就餓肚子吧!丸井說,我今天的小蛋糕不給你了。 仁王:你連我的紅豆面包都吃了,還說這個。 升入三年級時仁王和丸井分在了同一個班,在B班。兩個人原本關系就很不錯,這次還正好是前后桌,實在很適合互相聯絡感情。 于是兩個人的關系就逐漸升溫如果互相損和抬杠,以及互相傷害,算是關系升溫的話。 等到半下午的時候,丸井想想又有些擔心仁王。 這家伙平時就很挑食,吃東西經常吃得少,看上去完全不像吃飽了的樣子,訓練量還很大。大家在暗地里開玩笑,都說以仁王的熱量攝入,真的能活下來果然是吸血鬼吧,還怕太陽什么的。 現在這家伙也算是部長了,要是再出事立海的風水就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