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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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初應對得還算得心應手,但漸漸的,隨著切原的攻擊頻率提升,攻擊力度增大,他也束手束腳起來。 是決定了再不用暴力網(wǎng)球的打法了。 自我封印的結(jié)果就是他的實力只能使出百分之六十,這還是樂觀的評估。 暴力網(wǎng)球的打法就是會讓人攻擊力加倍,而橘現(xiàn)在自我封印打法,原本的強項就直接被封鎖了,反而凸顯出他控場和防守上的不足來。 切原是不會分析出這些不足的。 但他的精神力,像是聞見了血腥味的獵手一樣,直接指引著切原,讓切原按照自己的直覺,和最舒服的方式去進攻。 橘前輩! 哥哥! 鮮血從被網(wǎng)球擦過的皮膚上滲出來。 只是慢了一步,就躲之不及,被網(wǎng)球擦過小臂,清晰的擦傷馬上泛出紅色來,一會兒后滲出星星點點的血珠。 而切原像是被鮮血刺激到了。 他舔著唇,眼睛越睜越大,眼眶也越來越紅。 他不斷打出自己的攻擊。 包括指節(jié)發(fā)球,和能夠讓動態(tài)視力強的人看到多個球影的散花球。 后者還是他請教了仁王以后,練出來的招數(shù)。雖然是對付左撇子的招式,但就算不是左撇子,只是動態(tài)視力優(yōu)異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和他的惡魔狀態(tài)一起用,殺傷力則會加倍。 最開始練成這一招時,仁王就意識到,這種能造成幻覺的招式反而很適合與暴力網(wǎng)球的打法結(jié)合。 眼見不一定為實,直覺也可能會騙人,不斷跳躍的球路,再在球上加上對應的攻擊力的話 只是這一招需要切原的控制力,而他在進入惡魔狀態(tài)以后其實是半個失控的狀態(tài),因此一直很難在惡魔狀態(tài)中用出散花球。 切原還是被仁王壓著練習了許久,幾乎將這球的技巧讓身體肌rou完全記住,才能夠間歇打出一兩個這樣的球。 而在這場比賽里,這幾個球也成了壓倒比賽局面的稻草。 比較起來,場外的伊武,動態(tài)視力會更強一些。橘的動態(tài)視力只是不弱。 但哪怕只能看到兩個,三個球影,也足夠增強切原的攻擊力了。 場外的不動峰諸人怒視著切原。 他們不想再看下去,但是 橘前輩?!神尾本就難看的神色,在橘為了接一個追身球,又因為角度過于刁鉆而崴到了腳以后更加難看了。 而仁王看得很清楚,如果這個球,橘用他原本的狂獅亂舞,是完全能夠打回來,并且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橘正是因為要壓制本能的攻擊欲,反應才慢了一些,導致不得不扭曲身體避過已經(jīng)距離身體更近的網(wǎng)球,繼而導致腳踝拉傷。 不,這種角度,也不一定會拉傷,是因為身體緊張肌rou也不自然收緊了嗎? 真是令人失望啊,piyo~仁王微瞇起眼,低聲道。 在橘扭傷之前,他雖然應對切原的招式應對得有些被動,但總的來說是控制著比賽的節(jié)奏的,也一直領(lǐng)先著比分。如果不是切原間歇性能打出散花球,橘完全能夠控制全部局面,將比賽拖到切原精神力不足,從惡魔狀態(tài)中退出來的時候。 切原的攻擊大部分都被橘直接消化掉并且安穩(wěn)地回擊了,哪怕一些擦傷,打網(wǎng)球收點擦傷很正常。 但在橘扭傷之后,切原的攻擊,橘就很難應對了。 是反應速度變慢,行動能力也被拖慢的程度。 交換球場時,仁王對著來到自己這邊半場的橘道:既然已經(jīng)受了傷,不如直接棄權(quán)? 他是善意的提醒,只是語氣里自然而然帶上戲謔的語氣,便直接被不動峰的其他人理解成惡意。 你這家伙! 喂! 橘對著自己的同伴搖了搖頭。 他轉(zhuǎn)過頭面對著仁王:我還有機會。 真的還有機會嗎?仁王嗤笑道,你也太小看切原了。 在發(fā)覺自己占據(jù)上風后,原本就很興奮的切原的精神力進一步舞動起來。他身上似乎都被紅色籠罩。這是完全失控的狀態(tài),是被鮮血,被橘疲于奔命的狀態(tài)所刺激出來的。 通常立海大的其他人做切原的對手時,會用精神力去壓制切原的這種狀態(tài)。因為到這種程度,提升的血壓就會對切原的身體造成一定影響了。 但這一次,比分已經(jīng)是切原領(lǐng)先了,而橘也因為傷痛愈發(fā)難以應對切原的攻擊。 在一次回球后,本就扭傷了腳的橘又一次為了躲避追身球而扭身。 疼痛席卷了他,一時之間他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哥哥!橘杏忍不住往前探出身,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橘扶著地面勉強站起來。 這場比賽橘到底還是堅持到了最后。裁判問了好幾次,他都沒有同意放棄比賽。 等最后比分落定,63,切原勝利的時候,橘已經(jīng)全身都是擦傷了,一部分是他自己摔出來的,另一部分則是躲避不及被網(wǎng)球擦過或者砸到弄傷的。 弄得我們立海大像是反派一樣。 仁王在心里想。 橘被準備好的賽事組醫(yī)務人員用簡易擔架抬出去了。 雖然最開始只是普通的扭傷,但帶傷繼續(xù)運動,還間歇性被球砸到或者摔在地上,傷上加傷是肯定的了,說不定還傷到了骨頭。 剩下的不動峰的正選們在列隊時怒視切原。 仁王帶隊站在最前面。 他知道不動峰的選手們很難過,很憤怒,但他當然得護短。 而且,橘完全可以選擇提前棄權(quán)的,不是嗎?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切原。仁王涼涼地道,他可以提前結(jié)束比賽,只要舉手棄權(quán)就好了。我們又沒有逼著他打比賽。 你這家伙!神尾幾乎要沖上去抓住仁王的衣領(lǐng)。 我說錯了嗎?仁王卻繼續(xù)火上澆油,而且說到底,橘以前也是這么打球的吧?打暴力網(wǎng)球的人,被暴力網(wǎng)球打傷,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循環(huán)吧。 橘前輩才不是你們這樣的惡人!神尾握緊了拳頭。 伊武拉著他的衣角,讓他不至于真的沖上去。但面無表情的清秀少年顯然也被仁王的話給弄得生氣了,眼神里都帶著刀子。 最終行禮也沒有好好做完,生硬地說了多謝指教后不動峰的正選們便轉(zhuǎn)身離開。 場外的井上記者露出不忍的表情。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照相機:立海大 前輩,他們也太可惡了吧!紗織沖著天空揮拳。 井上則嘆著氣搖頭:青學接下來要難辦了。 第228章 三十 你沒必要說那些話的。在回程的路上,柳對仁王道,現(xiàn)在他們肯定更恨你了。 表達一下失望而已。仁王隨意道,表達自己的情緒都不行嗎? 真的只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情緒嗎?柳并不信仁王的說法。在他看來,仁王并不是容易被情緒所影響的人。 就算你說了那種話,他們也還是會記恨切原的。說到底是切原將橘打進了醫(yī)院。柳道,直接砸在身上的球也有不少。 誰讓那家伙自己扭傷了腿卻不愿意棄權(quán)的?仁王抱怨道,帶傷打比賽就要有傷上加傷,傷筋動骨的覺悟。他如果直接棄權(quán),或者沒有扭傷,切原的網(wǎng)球傷不到他。 橘才是暴力網(wǎng)球的好手。 他本身知道怎么攻擊才會讓人陷入絕望,那么反過來,他也知道如何用最簡單的方式躲過一些暴力網(wǎng)球直接攻擊招數(shù)的攻擊,甚至反向利用對手失控的節(jié)奏進行反制。 前幾局橘也是這么做的。 本身這場比賽起到的給切原指導的作用,在橘放棄暴力網(wǎng)球打法時就降低了,結(jié)果橘還把自己弄傷了仁王是真的有些失望。 柳搖了搖頭,不再追問。 他有了自己的判斷,自動認為仁王這是在轉(zhuǎn)移不動峰對切原的視線。 而反過來說,仁王這張嘴就很容易讓其他人都忌憚又討厭他。 這下子我們立海大的名聲就更奇怪了。柳道。 仁王便笑:今年我們立海大不是本來就是大Boss嗎?所有學校都想將我們拉下馬,而我們也想拿到三連冠,打下一個王朝。立場天然對立,那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打贏了比賽,還是大比分打贏比賽,大家在大巴上的氣氛都挺輕松的。 切原還大聲抱怨著,說都不知道仁王前輩和柳生前輩什么時候互換的身份,平時仁王前輩是不是總是扮成其他人? 好幾次仁王前輩扮成真田前輩了吧! 仁王面不改色: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丸井就吐槽:因為現(xiàn)在你是代理部長,職位比真田更高了嗎?但我怎么覺得你還是會為了方便扮成其他人呢? 找不到證據(jù)就是污蔑哦。仁王道,人證物證總要有一個吧? 沒認出來就沒有人證,幻影根本不需要道具丸井往后一靠,完了,抓不住你的尾巴了。 前面的柳在翻著自己的筆記本,圈圈畫畫,嘴里還念叨著百分之九十二的概率是在我比賽的時候完成的身份互換這還用算嗎?除了那個時間點也沒有其他時間點可以用來換裝了吧! 過了兩天,仁王去指導非正選訓練的時候,因為和正選們相處時間多了,膽子也更大了一些的浦山,似乎是鼓起勇氣問道:仁王前輩,那天為什么還要在不動峰面前說些挑釁的話呢? 仁王挑了挑眉。 那樣打網(wǎng)球真的沒問題嗎? 顯然浦山有自己的觀點。 仁王并沒有強制讓他轉(zhuǎn)變思想的意思。 你能這么想也很好。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網(wǎng)球道路,如果你認為切原這么做不對,那就變強,然后打敗他,從他手里搶過旗幟,用實力去說服他吧。 這樣沒問題嗎?浦山睜大了眼睛看著仁王。 仁王便笑著舉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并且大部分情況下不能用純粹的對錯來區(qū)分。就比如,之前,真田想要讓打輸了比賽的人接受鐵拳制裁,但我反對這種做法。你認為哪種方式是對的呢? 誒?那當然是跑圈更好一些吧?鐵拳打人不太好吧? 可是劍道社,空手道社都是這么做的哦。仁王伸出手指,我們國家也一直有這樣的傳統(tǒng)吧? 但是 單純用道理去說服別人,很多時候是不夠的。仁王道,而且你想要說服別人,首先得讓那個人能認真聽你說話,去思考你的說法。這就必須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了。 如果你認為切原的打法不對,認為我的處理方式不合理,那就變強到能讓我們正視你的建議。仁王拍了拍浦山的背,要堅持自己的想法,直到站在我們面前。 我當然會堅持!浦山應道。 他還是不太明白仁王的說法,為什么正確的話在實力不足的時候說也是沒有用的呢? 因為不會被聽進去吧。玉川在聽到浦山的敘說后,想了想道。 他們倆的關(guān)系也變得很不錯。玉川本來就脾氣好,人緣好,對后輩也頗為照顧。浦山就很喜歡他。 如果是以前,玉川或許也會擁有和浦山同樣的困惑。 不過這段時間他不斷思考著,又詢問了在體cao社的女朋友,還看了很多世界比賽的錄像,漸漸也明白了前輩們的思路了。 不管做法是怎樣的,世界上唯結(jié)果論的人總是更多的。他說,人們通常只會在承認你是成功者的前提下,才會去認真傾聽你的想法,去思考你的理念。 我們都要變強才行。他總結(jié)道,只要打敗切原君,他就肯定會聽我們說話了。 切原前輩很討厭我們吧。浦山皺了皺鼻子。 玉川便笑:因為之前前輩們一直只關(guān)注切原君吧?現(xiàn)在前輩們關(guān)注了更多的人呢。從我們的角度,也算是將前輩的寵愛從切原身上搶走了一些? 才沒有,前輩們還是更喜歡切原前輩吧。浦山小聲道。 如果我們用業(yè)余網(wǎng)球愛好者的思維,是永遠無法理解前輩們的。玉川道,前輩們和我們的目標完全不同吧?因為想朝著職業(yè)的方向前進 其他人是不是想要成為職業(yè)選手還沒有定論,幸村是從小就有打職業(yè)的規(guī)劃了。 他算著時差,在清晨給仁王打電話:這兩天美國紐約有一個大型的青少年商業(yè)比賽,我報名參加了。 Puri?所以呢? 比賽預計要進行兩周的時間。幸村道,是幾個職業(yè)俱樂部聯(lián)合舉行的比賽,是很好的機會。按照時間算,如果我打到?jīng)Q賽,那肯定會錯過你們關(guān)東大賽的決賽了。沒問題吧? 你在擔心什么?仁王看著天上的月亮,我們當然能拿到冠軍。 你們決賽的對手是青學。幸村道,青學的話,我聽說手冢會缺席決賽? 和冰帝打完比賽以后手冢手傷復發(fā),先是去了九州治病,前兩天聽說去了德國。仁王琢磨了一下自己收到的消息,從時間來算,決賽他是肯定趕不回來的了。 而且仁王非常懷疑,所謂的德國療養(yǎng)院也是跡部推薦給手冢的。 主要是偶爾聊天的時候,跡部那家伙也太了解手冢的手傷進度了吧? 外界的消息是青學的龍崎教練給手冢推薦的治療所難不成跡部這次還做的匿名好人? 他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和幸村說。 主要是,聯(lián)想到幸村的醫(yī)院也是跡部牽的線。這很容易讓人有很離譜的想法,比如濟世救人跡部景吾什么的,實在是和跡部本人的形象有太大的落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