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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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山姥切國廣頓了一下,堅定的說出了后面的話,如果有無法接受的,我接受挑戰(zhàn),會讓你們在以后看清楚,對我產(chǎn)生認可。 還記得最早的時候,山姥切國廣動過念頭的是,如果試探過后刀劍付喪神們都不樂意,等聯(lián)絡(luò)上了時之政府,他可以在全程不露面的狀態(tài)下再申請來一位真正的人類審神者給大家。 后來,他想尊重刀劍付喪神們的意見,自己暴露身份后如果實在有誰接受不了,也無法認可作為他的刀劍,那么去留自便。畢竟召喚的靈力是不屬于山姥切國廣,而屬于異世界天地空氣的收集。他那時候?qū)ψ约簱?dān)任審神者的職位還是充滿了深深的不認同。 但排除現(xiàn)在的羞恥,努力把搖搖欲墜的心態(tài)拉回來后,極化后的山姥切國廣不這么想了。他不想再逃避下去,正視了現(xiàn)實。既然他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這個本丸是屬于他的,一個個被他親手召喚出來的刀劍付喪神憑什么不是他的刀劍呢? 如果他們不認可,他會去努力,而不是在最開始就放走其中哪一個。 沒錯。山姥切國廣說的就是三日月宗近和山姥切長義。 主公就是主公!我壓切長谷部早在第一次見面時決意效忠,成為你手中最好用的一振刀劍了!大廳里嗡的爆發(fā)出一陣竊竊私語時,長谷部帶頭率先氣勢洶洶的這么嚷了一句。狐之助突然反應(yīng)過來,第二個不甘示弱:狐之助也一樣的!一直以來都是狐之助在協(xié)助主公的! 白山吉光不善言辭,機器人也不擅長主動表達情緒。但他還是往山姥切國廣、長谷部和狐之助的方向靠近了幾步重新坐下,意思不言而喻。 山姥切國廣心中溫暖的對他們點了點頭,開始不著痕的觀察起了其他人的反應(yīng)。讓他沒想到的是,大多的刀劍付喪神愣了愣后,都毫無抵觸心理的跟著喊了起來,很是贊同:主公!主公大人!審神者大人 以后要一起來玩呀!這么歡快的是短刀今劍。 要好好打扮我喔,雖然看起來主公還需要我慢慢教這是嘀咕著的加州清光,他期待的正用一只手輕柔的撫摸著胸前的紅圍巾。 可惜了,太可惜了。惋惜著的是鶴丸國永。雖然他很滿意剛才看到兩個山姥切天崩地裂式的表情,但以后他都沒得吃瓜了,本丸里或明或暗的各種八卦套路全都隨著當(dāng)事人身份明了而消失,想想日常都少了百分之九十的樂趣,以后該怎么過讓鶴丸國永想得都頭大了。 看著大家的反應(yīng),暗自忐忑的山姥切國廣把大半的心都落回了肚子里,但還不覺得保險,他暗暗的把確認的目光投向了三日月宗近,表面上還是繃著臉,神情十分嚴肅,好似一點都不緊張。 敏銳捕捉到目光的老爺爺困惑歪頭:? 三日月沒對上主公的腦電波,表情少見的有點糊涂。 山姥切國廣只好不動聲色的問了出來:三日月殿對這件事是怎么想的? 盡管當(dāng)初那個夢后來被證實了是一場誤會,但三日月一直以來的曖昧行為讓山姥切國廣對他的反應(yīng)很在意??偸潜憩F(xiàn)得神神秘秘,態(tài)度不反對不支持的三日月宗近,對他的身份會是什么態(tài)度呢? 三日月品了一下主公說這句話的意思,人當(dāng)場驚得眼睛都有一瞬睜開了。然后,他才恢復(fù)成了平日的笑意吟吟,十分自然的接話道:哈哈哈,高興本丸的大家終于能和走出臥室的審神者親近了? 三日月這句話里的傾向性一覽無余了,山姥切國廣瞬間心安,他繃緊的臉微微放松了一些,又慎重的把視線投向了本丸最后的大難題,山姥切長義。其他關(guān)注著這邊的刀劍付喪神也默契的齊刷刷望了過去,目光炯炯。 他們努力了那么長時間,驗收成果就在此刻了?。?/br> 然而,山姥切國廣努力遞著眼神,卻全都是白用功。 震撼到裂開了的山姥切長義眼神還在左躲右閃,拼命捂著自己,死活不看人。但只看銀發(fā)青年沒緩過來氣的臉龐上,好像也沒有過于激烈想抗議或者想叛出本丸等徹底無法接受的敵對情緒。長義埋在斗篷里的耳朵尖紅透了,看起來基本上只有仿刀居然就是審神者?!那我在他面前舞了什么?!!之類的尷尬石化與羞憤欲絕。 如果現(xiàn)在面前就有一座刀解池,他可能恨不得一頭跳下去。 好像也挺不錯的?燭臺切光忠替主殿cao著心,低聲的說,從山姥切長義的態(tài)度中品出了幾分微妙。 應(yīng)該說是默認了呢。髭切由衷的高興著,笑的眉眼彎彎輕聲道。 他看的更清楚。當(dāng)山姥切長義只顧著羞憤埋頭裝死,對山姥切國廣確認的目光視而不見不發(fā)表意見的時候,這本身就是一種意見。雖然髭切不知道兩人在極化的這段時間中相處了多久,但他看得出,兩個人應(yīng)該是在過程中關(guān)系變得很不錯了。 至少出發(fā)前,山姥切長義的敵對蔑視態(tài)度誰都看得到,但是回來后,山姥切長義已經(jīng)認可了他的仿刀。所以主公這個時間段暴露出了身份真相,時機非常恰好。 山姥切國廣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又一次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抿平了唇線,這是為了壓住他唇角微小的弧度不要翹起來,山姥切國廣這一刻高興得只想拉下被單遮住自己的表情,但他現(xiàn)在做不了這個動作了。 這一次,收到了訊號的刀劍付喪神們也像剛才一樣迅速的安靜了下來,大家全都態(tài)度友善,目光灼灼的等著他們的主公開口。山姥切國廣獨自站在最上首的位置上,環(huán)視著大家,正要說話,先莫名覺得這一幕的感受有點奇特,好像所有人迅速接受了他,他們已經(jīng)瞬間過度到了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們開會議的日常環(huán)節(jié)了似的。 快速得奇妙,自然無比,仿佛全本丸糾結(jié)的人只有他自己一個似的。 就連山姥切長義都別別扭扭的抬了一下眼皮,以一個一言難盡的角度在暗中瞥著他。 所以大家,都沒什么意見了?山姥切國廣略帶一絲遲疑的最終確認道,尾音上揚。打死山姥切國廣都想不到,他從誕生困擾了這么久的問題,從一開始竟然就不是個問題,直接被解決了。 大家,原來并不介意他來當(dāng)審神者的嗎? 或者說,在他的身份被暗中識破的那段時間里,大家都自動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了嗎??原來事情解決的這么輕松?都讓他有些不真實了。 我想,大家應(yīng)該只等解決最后一個問題了。膝丸看了看大家,突兀的正色代替刀劍付喪神們說出了心聲。 什么?山姥切國廣下意識疑惑的問。他心中發(fā)緊,思索了一遍也不知道最重要的事情都解決了,還能有什么問題被大家這么在意。 肯定得把,本丸里發(fā)生的各種狗血曲折的隱秘故事講給主公你聽呀!膝丸默契的轉(zhuǎn)頭和同伴們相視一笑,刀劍付喪神們笑完,表情各個都又變得微妙精彩且不好意思了,看天花板的看天花板,看地板的看地板。有的變得一臉痛苦面具,有的欲言又止伸手想阻止膝丸說話。就連狐之助的身體都驟然僵硬,保持起了詭異的沉默,可疑又顫抖的偏移開了視線。 嗯嗯嗯?? 山姥切國廣覺得自己開始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了,更是滿頭霧水,他追根問底的好奇瞥著膝丸。山姥切長義不甘放棄的勉強坐了起來,也把灼灼的目光投了過去。 髭切不忍直視的微笑著開始扶額,安詳閉上了眼睛。而膝丸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反應(yīng),一臉無辜期待的睜著眼睛繼續(xù)說道, 那就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山姥切長義: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 膝丸:要死一起死! 髭切:弟弟果然變成了白切黑呢。 山姥切國廣:?嗯?嗯嗯嗯??我在和我不在的日子里,本丸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嗚嗚嗚嗚正文果然是寫到被被徹底掉馬,就沒得寫,計劃完結(jié)了! 接下來幾章番外處理一些瑣碎后續(xù),比如之前長谷部去開辟的文煉世界,看看文豪同位體們的差異。比如之前有讀者提議想看被被說出他做的夢,因為無辜三明真是原地接鍋hhhh要不是反應(yīng)快,可就太委屈了。處理完就要正式完結(jié)啦?!?/br> . . 感謝在2021090723:05:48~2021091223:4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三貓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40016155、無限日常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漠之、云書2個;ferry林永渡、兔子V醬、詰聱、糯夫懶漢、40016155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藍莓52瓶;三貓28瓶;臨安27瓶;榆木26瓶;浮生若夢20瓶;醉魂葉18瓶;云端莫落淚17瓶;蓬蒿人15瓶;繪梨衣12瓶;漠之、40016155、胖丫、無限日常10瓶;386770059瓶;辰清8瓶;40723713、燕然未勒5瓶;沈南喬、loki4瓶;恨不相逢海棠時3瓶;二慕2瓶;月芝心憶雪、瘋兔子、一口一只小菌包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1章 番外:后續(xù)一 咳,我突然想起來時間晚了,主公回來第一頓飯,應(yīng)該做成豐盛大餐才對,我現(xiàn)在就要去做。膝丸開口過后,鶴丸國永突然臉色微變,找了個借口就要起身。 然后被燭臺切光忠不容置疑的單手摁了回去:要數(shù)起做飯,這是我擅長的內(nèi)容,該去的人是我。 他正要起身,另一邊坐著的大俱利伽羅默默跟著,嘴里含糊嘟囔了句:打下手之類的話。兩個人就被身后的某一個人一左一右伸手鉗制住了肩膀。 髭切笑瞇瞇的說:不急著去做飯呢。我想主公會很樂意在聽到故事的時候,由當(dāng)事人來解釋更多的細節(jié)和心境,你們不覺得嗎? 鶴丸國永: 燭臺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羅: 他們肯定不覺得?。?! 但在上座主公好奇又茫然的眼神中,髭切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柔和嗓音和笑容前,伊達組三個人憋憋屈屈的發(fā)不出心中的震撼吶喊。 狐之助要去哪里?前田藤四郎見可憐的兄長也躲不過了,再次認命的站起來,叫住了另一邊也默默準(zhǔn)備溜走的花臉小狐貍,實施轉(zhuǎn)移注意力大法。 山姥切大人!狐之助弱小無助的回過頭,滿臉即將社死的絕望。它該怎么讓主公知道瞞著主公它背地里得出了奇奇怪怪的結(jié)論,由此犯了和鶴丸國永一樣的錯誤?而且它到底該怎么挽救接下來的局面 在這一點上,狐之助是真的很心疼山姥切大人。剛剛被掉馬真相暴擊到破防的山姥切大人,即將又要面對那么多的密集信息量。之前聽得狐之助這個高頻運轉(zhuǎn)的精密機器都差點死機,山姥切大人今天一天里知道了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他真的能承受住嗎! 狐之助,我想聽。山姥切國廣堅持的說,他還不知道他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單純的金發(fā)青年只覺得自己外出了一段時間,熟悉的本丸就陌生的讓他不太適應(yīng)了。 為了跟上大家,也為了摸清楚本丸情況更好的擔(dān)任審神者,還為了解除自己的好奇心,不管怎么說山姥切國廣現(xiàn)在都很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大家笑著同意完之后,全是這種便秘似的古怪表情? 長谷部有點坐不住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便攜式時間轉(zhuǎn)換裝置,忍不住的開口提議,神情憂慮:主公,那些事情以后能慢慢解釋清楚,我現(xiàn)在可以先匯報正事嗎?天色很晚了! 實在不是長谷部打斷。 自從主公傍晚回到天守閣后,全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分作三四波齊聚在一起,又是互相誤解,又是詳細解釋清楚了一遍真相,又是齊心合力拖山姥切長義后腿,又是絞盡腦汁揭穿主公馬甲的。各種事情堆積下來,早已經(jīng)不是傍晚時分,天色都快黑透了。 參考剛才講了一遍真相的速度,這次還是給主公講的,速度只慢不快。等一切弄清楚,長谷部想說的話估計都推到后半夜去了,別提主公還沒吃飯休息呢,他可是今天才極化回來啊! 接下來幾天主公都可以慢慢了解的。長谷部暗示,先給主公拋了個眼神,又給膝丸拋去一個眼神。 現(xiàn)在摁頭把大家聚在一起一股腦講完算什么?慢慢來的話,走到哪里說到哪里,陪同的三五個刀劍付喪神當(dāng)事人輪換,詳細說上幾天不好嗎? 好吧。收到暗示的山姥切國廣若有所思。緩過神來他也覺得,今天腦袋里接收的信息量好像是挺多的了。 膝丸更是當(dāng)場悟了。 我記得該做飯了吧?他一轉(zhuǎn)頭客客氣氣的把燭臺切光忠請起來,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了,現(xiàn)在時間確實晚了,我們該,嗯,該吃飯了! 不大對勁啊。蜂須賀虎徹感覺狐疑,總覺得長谷部的目的不單純。 但,過后他們再怎么訴說真相,應(yīng)該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把所有人召集起來開社死大會了。所以就算有人和蜂須賀虎徹一樣隱約感覺到了,這會兒也沒有人開口反駁,而是各自匆匆散場了。 大家做晚飯的去做晚飯,做內(nèi)番的做內(nèi)番,外出忙了幾天遠征的隊伍回去換衣服休整等開飯。一時間,偌大的天守閣里再次只剩下了狐之助,山姥切國廣和長谷部。 呼。站的筆直的山姥切國廣靜默了兩秒鐘后,就像是漏了氣的氣球似的從胸膛開始癟了,長出一口氣軟軟的癱坐回了椅子上,只差沒滑下去了,金發(fā)青年滿臉的生無可戀,終于結(jié)束了。 多虧了長谷部大人啊。狐之助感激的搖搖尾巴,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主公走后的本丸,嚴格來說值得匯報的正事只有一件就是本丸隨著主公的身體變化也跟著極化了,沒什么好細說的。其他瑣事的話,因為狐之助和長谷部平時把大家管理得很好,每天主要都在外出尋人了,忙累得顧不上鬧事。 所以狐之助覺得,長谷部大人那么說就是為了解圍。 不。長谷部突然反駁,他還奇怪的看了狐之助一眼,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馬上對主公匯報就是我們第一部 隊這幾天去探索的最后一個坐標(biāo)現(xiàn)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