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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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文有些意外主子沒有生氣,這明著是老太夫人留給兒媳婦的禮物,其實老太夫人說的是,讓主子送給心愛之人,這是無比珍重之物。 然而少夫人還將禮物退了回來,這是拒絕了主子的情意啊,主子的臉色怎么看著很輕松?不像是苦情老男人該有的反應(yīng)。 正在興文瞎想時,便又聽得沈二爺?shù)溃骸岸及才藕昧嗣矗康壬蝤櫣膺M了二房,便看住門,別讓大房的人知曉。” 興文點了點頭,“奴才明白,大爺已經(jīng)順著小路偷偷來了,那您等會兒要去何處?可要去藝坊……” 不待他說完,沈二爺就打斷他,沉聲道:“不去,我自行安排,你只需守好此處便可?!?/br> 沈二爺話音一落,門外就傳來沈鴻光的笑聲道:“老/二,聽說你因為我的,和你媳婦吵架了?” 沈二爺聞言,面色微沉,朝著興文點頭示意,繼而看向來人道:“若不是你和你母親,我不至于如此?!?/br> “誒,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反正你也那里也不行……” 沈鴻光話還未說完,想起有求于人,便連忙止了聲音,改言道:“我的意思是你又不喜歡別的女子,而我母親不消停,既然如此,不如由我在中間調(diào)解,不傷和氣嘛。” 沈二爺冷冷掃了沈鴻光一眼,淡淡道:“今日這,我只做一次,以后大房若繼續(xù)塞人進二房,我不會手軟,你可知?” “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我保準過了今日,我母親會把所有心思放在阿芝身上?!鄙蝤櫣庑Φ脹]心沒肺,然而說來也奇怪,他看過不少美女,還從未有過一人,能像阿芝一樣讓他夢縈牽繞。 沈二爺頷首,取過一旁的兵書看了起來,并不想繼續(xù)搭理沈鴻光,他和沈鴻光關(guān)系一般,今日之,若不是沈鴻光來找他,那個女子也許已經(jīng)在回揚州的路上了。 若說為何,沈二爺鳳目微斂,腦中浮現(xiàn)出阮綰笑顏彎彎的模樣,他原不喜歡像她那樣吵吵嚷嚷、蠻不講理,而且還喜歡耍無賴的女子。 然而小姑娘為了救他,不惜策馬獨自將瘋馬引開,甚至將她自己置于危險境地,他從未遇到過,為了他不惜一切的人。 從小到大,他聽得最多的便是嫌棄嘲諷之言,原以為阮綰亦是如此,當初成親那夜她踹了他一腳,甚至讓他萌生了殺意。 然而阮綰猶如一汪春水,悄無聲息流過他寸草不生的心底,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那里已經(jīng)早就被她占據(jù),并且還擅作主張插了勝利的戰(zhàn)旗。 “老/二,你沒吧?方才還對我冷言冷語,怎么如今竟笑了?這兵書還能讓人笑?”沈鴻光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沈二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還從未見過他這個堂弟,露出除了冷漠以外的神情。 “同你無關(guān)?!鄙蚨敂苛诵σ猓瑢⒈鴷釉谧郎?,看了一眼沙漏鐘,想著時間快到了,便起身朝著外頭走去。 沈鴻光見狀,連忙跟上去,笑瞇瞇道:“你去哪里?不和我一起喝酒?” “我找媳婦,你會佳人,互不干涉,明白?”沈二爺冷冷掃了一眼沈鴻光,眼底露出嫌棄之意。 沈鴻光被沈二爺?shù)闪艘谎?,不由哼哼道:“你媳婦估計早就罵死你了。不過,看在你幫我的份兒上,我這個情場老手傳授你幾招,要不要聽?” 沈二爺聞言,腳步猛然一頓,微微側(cè)目,看著沈鴻光道:“說。” 沈鴻光早就習(xí)慣沈二爺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性子了,他搖頭晃腦道:“哥哥勸你,哄女人的第一條真理是,你一定不要和她講道理,女人正在氣頭上,你只需要告訴她,你愛她。她若不聽,你就繼續(xù)說,你愛她,你非她不可,抱她哄她,總之一定要黏住她,不能讓她一個人待著?!?/br> “所以你的厚臉皮就是這樣練出來的么?”沈二爺看著沈鴻光一副情場大師的模樣,不由出聲嘲諷道。 沈鴻光白了沈二爺一眼,冷哼道:“這是知行合一,你懂什么?要聽就別打斷我。第二,你要舍得花錢,別說珠寶首飾,就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你也要摘下來給她。 當然,這是夸張手法,我的意思是你要學(xué)會用心思考如何去取悅女人,而不是只用腦子,人家送外面買的首飾,那是用腦,你送自己親手制作的首飾,那是用心?!?/br> 沈二爺頷首,沉聲道:“嗯,所以你是用下半身?!?/br> 沈鴻光被沈二爺無情戳穿,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又罵罵咧咧道:“你這廝!這下半身也非常重要,要想抓住女人的身心,一定要猛懂不懂?你看看你,你成親至今,還未碰過你媳婦吧?說到這個,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不行?” 兩兄弟吵架,一旁的興文看著自家主子面色黑沉如雷雨天,連忙出聲打斷談話道:“咳咳咳,那個大爺,時辰不早了,阿芝姑娘快來了,不如奴才先領(lǐng)您過去吧?!?/br> 沈鴻光看了一眼天色,已近黃昏,他那老娘吃了放了安神藥的點心,估計睡了,得趕緊將阿芝弄到手。 思于此,他連忙點頭道:“趕緊趕緊,趁著美人未來,我要好好準備一番。” 他抬步正要離開,看著沈二爺沉默寡言的模樣,以為自己的話傷到他了,又軟了臉色道:“哎呀,你不用想太多,那種情做一次,你就知道你行不行了。 我勸你趕緊抓住機會,你那個小媳婦,如今可被段秉言盯著呢。對了,等明日你去我父親院里時,會有人給你送東西,你務(wù)必要收,權(quán)當我的謝禮。。” 沈鴻光言罷,拍了拍沈二爺肩膀,趁著沈二爺還未生氣,連忙離開,他這是在老虎胡子上薅了一把,他這個堂弟若真生氣,他也應(yīng)付不來。 沈二爺聞言,眼底露出幾分深意,他想起抽屜里藏著的盒子,那日小姑娘要看,被他喝止,如今時機,應(yīng)是到了。 思于此,沈二爺復(fù)又回身,進了書房內(nèi),將盒子揣入袖袋中,抬步便離開書房,他剛出門,阿芝便來了。 此時阿芝朝著沈二爺行了一禮,恭敬道:“奴婢多謝二爺成全,二爺大恩,奴婢沒齒難忘。” 沈二爺眼皮子未抬,看著天際晚霞,低聲道:“不必,以后你同二房無任何干系,也無須出現(xiàn)在她面前,可知?” “奴婢知曉,二爺和少夫人放心?!卑⒅ビ中辛艘欢Y,看著沈二爺消失在側(cè)門的背影,方才轉(zhuǎn)身朝著一旁的廂房走去。 她從來就不是那等傻憨憨去撞南墻的人,既然大爺對她有意,而且還能給她一個妾的名分,總好過又回到揚州,繼續(xù)過那種豬狗不如的生活。 人本來就是自私的,不是嗎?阿芝斂下心,長吐一口氣,臉上揚起一抹嬌媚的笑意,進了廂房之內(nèi)。 此時二房正院,阮綰早早用了晚膳,正在沐浴,此時浴房水汽繚繞,一旁的凳子上東倒西歪擱著酒盞酒杯,杯子里頭余下一些深褐色果酒,阮綰打了一個酒嗝。 她懶懶趴在浴桶沿上,腦袋昏沉,露出白皙的肩膀,還有纖長的玉頸,由青棠給她洗頭。 “姑娘,您若是累了,可閉著眼睛睡一會兒,等洗好了,奴婢在叫您。”青棠看著阮綰皺著眉頭,想起這幾日的,心疼道。 阮綰點了點頭,然而一閉上眼睛,腦海中盡是男人的身影,她低聲喃喃道:“如今前院,是不是很熱鬧?” “姑娘,好端端地想這些做什么,您喝了酒,好好泡個澡,等睡一覺,明日起來就好了?!鼻嗵囊贿吔o阮綰沖凈頭發(fā),一邊勸道。 “知道啦,我不想就是……嗝,青眉這幾日在做什么,為何不見她蹤影?”阮綰這幾日心神都放在沈二爺身上,突然記起,這幾日沒看到青眉的身影。 青棠替阮綰擦著頭發(fā),細細思索,應(yīng)道:“這幾日她忙著小廚房的,不過前幾日她回來的時候和奴婢提起二爺,說二爺……不能人道,她說她擔心您,讓奴婢告訴您一聲,這幾日奴婢都忘了和您說這件?!?/br> “嗯?不能人道?這是誰說的?”阮綰一聽,瞬間來了精神,酒意也散去了幾分。 前世她并未聽聞沈二爺在那方面有隱疾啊,不過話說回來,沈二爺清心寡欲這么多年,也許那方面真的不太行。 這般想著,腦中鬼使神差浮現(xiàn)出她曾經(jīng)做過的那個同沈二爺纏綿悱惻的夢,夢里的沈二爺,可謂是健壯非常啊。 “青眉說她親耳聽到沈大公子說的,至于真假,奴婢不知,只是……奴婢覺得,二爺這二十幾年屋里沒個伺候的丫鬟,這多半是……”青棠沒有說完,她一個丫鬟說這些,本就是逾矩了。 “罷了,那你明日吩咐小廚房給二爺煮一道紅燒牛/鞭,加點補藥,給他送去,我如今為人婦,這些還是要做的?!比罹U嘆了一聲,原本心中還有怒意,如今消了幾分,生了些許憐憫之心。 青棠聞言一愣,看著自家姑娘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樣,疑惑道:“姑娘,您不生氣了?二爺他納妾了啊,這不就說明他可以么?” “他也是可憐人,這是我欠他的,就當是做好了。世間兩條腿的男人多了去,我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阮綰當然在意沈二爺納妾了,可人家不喜歡她,這如何強求? 當然,若她不欠他什么,她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指不定順帶把他命根子給剪了。 但她欠他太多,只能盡量彌補錯誤了,沈二爺前世孤寡那么久,今生若能讓他開心,這也沒什么,她換個男人喜歡便是。 “姑娘,您怎么突然就看開了?您就不怕二爺寵妾滅妻,到時候那個女子壓您一頭,還有二爺給她撐腰,怎么辦?”青棠懷疑自家姑娘真的喝醉酒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阮綰聞言,臉色微變,她冷哼一聲,比了一個“剪刀”的手勢,惡狠狠道:“他真要如此,那我就送他當太監(jiān)去。” 她話音一落,身后傳來一聲無奈的男聲道:“你真舍得?” 阮綰聞言一頓,連忙轉(zhuǎn)頭,便看到男人站在浴房門口,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她小臉一紅,此刻才意識到,沈二爺將自己說的話聽了去。 “你……你怎么來了?你不會……”阮綰聲音一頓,復(fù)又露出為難的神色,輕咳一聲,“咳,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沈二爺聞言,眸色微暗,嗓音嘶啞道:“實踐出真知,你要不要試試?” 男人話音一落,阮綰不由紅了小臉,一旁的青棠更是如此,她捂著臉,匆匆道了一句,“姑娘,您洗好之后再叫奴婢吧,這浴桶不太結(jié)實,您還是小心為好?!?/br> 言罷,便連忙掩門跑走了,阮綰看著青棠的背影,內(nèi)心狂怒,什么浴桶不太結(jié)實?她不是這個意思!她很純潔的啊! “你瞎說什么,將我丫鬟都嚇走了,你不是陪佳人去了么,來我這里做什么?不會讓我來騰出正院的位置吧?我可不干!”阮綰沉下水中,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氣鼓鼓看著男人。 沈二爺并不言語,他一邊挽起袖子,一邊走向阮綰,鳳目幽暗,好似一個漩渦,要將阮綰吸進去。 阮綰看著男人越來越近,心里著急,伸手舀水潑向男人,急急道:“你做什么?你……你別過來!你這登徒子!” 沈二爺看著衣袍上的水漬,帶著些許花香,透過騰騰熱氣,能看到少女隱藏在水下的白膩的身子,好似滑溜溜的魚兒,讓人想一探究竟。 “我是綰綰的夫君,怎么是登徒子?”男人嗓音嘶啞,懶懶靠著浴桶,目光如炬,定定看著少女,清瘦的手探入熱水中。 熱水有些燙,沈二爺看著少女微微泛紅的肩膀,只覺得室內(nèi)有些熱。 阮綰縮在浴桶內(nèi),看著男人的手,緊張地后背緊緊貼著桶壁。 她沒想到沈二爺如此厚臉皮,這般親昵喚她小名,明明……明明他已經(jīng)看上了別的女人,還來這里尋她開心。 “你只是名義上的夫君,而且我不喜歡和別的女子共享同一個男人,你要納妾你隨意,總之以后別來煩我?!比罹U氣得心口起伏,恨不得撓花沈二爺?shù)哪?,她的確是想彌補錯誤不假,但她有精神潔癖。 “你此言之意,有些矛盾,既然只是名義的夫君,便談不上共侍一夫,為何介意?你,是不是喜歡我?”沈二爺看著縮在角落的獵物,手掌攪動著熱水,言語中帶著誘哄的意味,慢慢收網(wǎng)。 阮綰聞言一怔,被當人戳中心,她有些惱怒,她干脆轉(zhuǎn)過臉,死鴨子嘴硬道:“我……我才不喜歡你呢。” “真的?可你的丫鬟青棠親口對我說,你喜歡我,而且……還請我好好待你,如今你說不喜歡,那到底是真,還是假?”沈二爺薄唇微勾,鳳目含著寵溺之意,慢悠悠說道。 阮綰驚詫地看向男人,她沒想到青棠會對沈二爺說這些話,這下可太尷尬了。 她咬著下唇,小臉垮了下來,垂著腦袋,沒有說話。 沈二爺見她不否認,知道青棠所言非虛,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他走到少女身側(cè),半蹲著,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勾起少女小巧的下巴,沉聲道:“小傻子,既然喜歡我,為何不說?若我不來,你是不是一個人生悶氣,在心里問候我祖宗十八代?” “才沒有呢,我…我若干涉你喜歡別的女子,未免太自私了,畢竟喜歡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她沒資格奢望太多,阮綰定定看著男人,有些委屈地哽咽道。 沈二爺看著少女眼底含著一汪水汽,巍巍掛在眼角,像是要落下淚來,他伸出指尖撫上少女泛著粉暈的眼角,憐愛看著女孩道:“若我喜歡的人是你,你也要將我推開么?” 作者有話要說: 沈氏夫婦官宣~ 蠢作者:恭喜恭喜。 沈二爺:再搞事我不介意送你上路。 綰綰:二爺好兇,不能這樣,溫柔一些啦。 沈二爺溫柔笑著:好,聽綰綰的。(背后:來人,安排上) 第48章 沈二爺話音一落, 阮綰整個人一僵,滿臉不可思議看著沈二爺,他說他喜歡她? 這怎么可能呢?阮綰愣了好一會兒, 眨了眨眼睛,自嘲笑道:“你怎么會喜歡我?別人都不喜歡我, 怎么可能會有人喜歡我?二爺……騙我呢?!?/br> 阮綰話語中透著驚詫之意, 呆呆地看著沈二爺,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蛋,痛得不由驚呼, 這的確是現(xiàn)實,然而卻讓她不敢相信。 “為何不會?你是因為如此,才將我推開么?”沈二爺心中既好氣又好笑,小姑娘看著傻乎乎的,伸手撫著她臉上的紅痕, 沉聲道。 阮綰心里委屈,看著男人溫和的目光,凝在眼角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她苦笑道:“我怕, 我拍喜歡了你, 你到時候若不喜歡我,就會將我推開, 我長這么大, 還從未有人喜歡我,所以我不信, 也不敢信。” 父母不疼,meimei厭惡, 段秉言對她亦是滿huai算計,她從小到大,從未感受到真摯的愛意和憐惜,甚至于不敢奢望有人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