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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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綰走到男人身邊,下意識想牽住男人的手掌,然而想起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不好如此,只得收回手。 沈二爺察覺到少女的舉動,他薄唇微勾,伸出大掌輕巧將少女的小手裹在掌間,嗓音低沉溫柔道:“綰綰,你是我妻,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 阮綰有些臉紅,這里畢竟是王府,這般高調(diào)會不會不太好? 不待阮多想,此時就聽得趙景淳的聲音道:“老師和師母感情甚篤,真是令人羨慕?!?/br> 趙景淳說著,目光落在阮綰身上,果然是她,之前他竟然沒看出來,阮綰女扮男裝了,所幸,她是遇到一個良人。 “民婦見過王爺,見過世子爺?!比罹U低著頭,朝著兩人行了一禮,乖乖站在沈二爺身后,并未抬頭打量周圍。 對她來說,這里是沈二爺?shù)闹鲌?,她只需要站在他身后就可以了?/br> “好,既然如此,拜師禮就開始吧?!膘o南王笑著看了一眼兩人,朝著身后的小廝擺了擺手,示意開始。 小廝將沈二爺和阮綰引到一旁的空桌坐下,在空桌前放了一個蒲團,繼而端著茶盞走到趙景淳身側(cè),恭敬道:“世子爺,這是拜師茶。” 趙景淳端過茶盞,走到沈二爺和阮綰跟前,跪在蒲團上,將茶盞遞給沈二爺?shù)溃骸袄蠋?,請喝茶?!?/br> “快起來?!鄙蚨斪匀徊荒苷娴氖苁雷舆@一拜,連忙起身將人扶起,微微側(cè)身,算受了趙景淳一半的禮。 趙景淳看著沈二爺眼底的不容置疑,有些驚詫,然而還不等他多想,沈二爺已經(jīng)把茶接過去了。 他微微側(cè)頭,便對上阮綰含著笑意的眸子,清澈見底,像是汪著水泊,眼底露出極為溫柔的笑,他剛想跪下,阮綰便飛快朝他搖了搖頭,眼底亦是露出同方才沈二爺一樣的意味。 趙景淳知道他們是為他著想,便不再強求,將另一盞茶端給阮綰,笑道:“師母,請喝茶?!?/br> “多謝世子,這是我和二爺送給世子的見面禮,還望世子勿要嫌棄?!比罹U言罷,從袖袋中取出一副畫卷遞給趙景淳。 趙景淳微微一愣,看著阮綰手中的畫卷,正要拒絕,便又聽到沈二爺溫和道:“這是內(nèi)人為世子精心挑選的《望山春曉圖》,世子不妨一看?” 沈二爺話音一落,方才靜默的室內(nèi),瞬間又沸騰起來了,有些愛古玩文物的人知道這幅畫,是望山先生的真跡,而且是極為珍稀的一幅畫,可謂是望山先生的得意之作,世間一般只得贗品,真跡早已失傳。 這沈府拿出來的這幅畫,不可能是真跡,此時有人耐不住心里好奇之意,出聲道:“這如何辨別真跡和贗品,望山先生的畫可是極為難得?!?/br> “正是如此,若是真的那便是皆大歡喜,若是假的,那不是忽悠人嗎?”有人看不慣沈二爺,自然會開口,若靜南王因這樣的小事責(zé)罰于他,那倒是顯得靜南王小氣了。 眾人議論紛紛,好像一群蒼蠅,非得去叮一枚無縫的蛋,他們好似見不得別人好,甚至于想要將人打壓于塵泥之下。 阮綰聞聲,眉眼微冷,然而臉上依舊揚起笑意,她道:“真跡贗品,不是一句話就能決定的,沈府行事光明磊落,不屑于做那樣的事,倒是有些人,心眼比針尖還小,就是看不得別人好。” 那幾個起哄的人被阮綰毫不留情嘲諷了一通,臉上頓時掛不住,有人冷笑道:“沈府小家小戶,哪來的真跡?” “你的狗嘴里都能吐出人話,沈府怎么就不能有真跡?還是說,你可憐到這輩子只能與贗品為伍,所以沒見過真跡?”阮綰最恨別人張口閉口誣陷,語言的力量完全可以直接摧毀一個人。 那人小看了阮綰,他如何得知看著呆呆的小姑娘會如此伶牙俐齒,他正要反駁,阮綰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王爺,世子,望山先生的真跡會有私印,那枚私印別人仿不出,就算仿照,也只是仿其形,而未有其神,王爺一看便知?!比罹U將畫卷遞給趙景淳,笑得風(fēng)輕云淡。 她這個人不喜歡把玩文物古玩,但喜歡收集這些東西,以前還未出嫁前,她偷偷收藏了不少好東西,這些東西沒有人知道,這也是為何她出手那么大方的原因。 趙景淳小心翼翼將畫卷展開,只看一眼他就知道,這是真跡,他是望山先生的忠實仰慕者,最大的愛好便是收集真跡,只需一眼,他就能辨認(rèn)出真假。 他將畫卷遞給自家父親,笑道:“父親,這幅畫卷確實是真跡,兒子一百個確定?!?/br> 靜南王接過畫卷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嗓音渾厚道:“的確是一副好畫,你們有心了?!?/br> 阮綰和沈二爺對視了一眼,雖然并未言語,但兩人都知彼此的想法,他們這一次,是勝了。 “謝過老師、師母?!壁w景淳像捧著寶貝一樣將《望山春曉圖》抱在懷里,愛不釋手,笑得極是開心。 若不是今日拜師,他恨不得鉆進(jìn)畫卷里好好品鑒一番,他將畫卷收起,也不交由一旁的小廝,而是自己親手拿著。 阮綰見狀,忍不住笑了,她看著這個憨憨的世子爺,又道:“世子若是喜歡,我那處還有,下次給世子送來。” 她這番話,在旁人看來無疑是炫耀了,然而就算是炫耀又如何,起碼她有資本啊。 趙景淳聞言,笑得更是開心,雖然心里很迫切,但還是保留一絲理智,“謝謝師母,過幾日我親自登門拜訪,如今時辰不早了,老師和師母用膳吧?!?/br> 阮綰笑著點了點頭,繼而朝著沈二爺?shù)吐暤溃骸岸?,恭喜你呀?!?/br> 言罷,起身朝著靜南王行了一禮,便又回了女賓席位,她一進(jìn)去,便受到眾人的注目禮,她淡淡掃了一眼,并未理會,徑直走到座位坐下。 她剛坐下,一旁的沈聽禾便激動地抓了她的手,興奮道:“嫂嫂,你是神仙下凡么!哥哥真成了世子爺?shù)睦蠋??!?/br> “這下你可放心了?以后,也不會有人不長眼欺負(fù)你了,若真有不長眼的人,就讓你哥哥收拾他們!”阮綰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笑得肆意。 不會有人活膩歪了敢和靜南王府作對,不出今日,整個京都的人都會知道,沈府二房,如今已經(jīng)搭上了靜南王府的大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般悲慘的境地了。 阮綰夾了一筷子羊rou送入口中,又喝了一碗湯,暖湯入肚,讓她原本緊張的胃有了一絲緩解,她不由喟嘆一聲,眼底露出滿足的笑意。 隔壁傳來一陣喧鬧聲,有不少人給沈二爺?shù)老?,阮綰聽著隔壁的祝賀聲和恭維,只覺得諷刺,然而卻又令人愉快。 她吃了不少東西,肚子終于填飽,她掏出懷里那張寫滿名字的紙,轉(zhuǎn)身朝著左語夢道:“左姑娘,你的兩千兩,什么時候付?” 左語夢攥著一顆心,看著阮綰眼底的笑意,心里橫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她手握成拳,硬著頭皮道:“你放心,明天我就給,左右不會騙你。” “行,那你在這里寫個日期?!比罹U指了指紙上左語夢的名字旁邊,慢條斯理說道。 左語夢愣了一下,她有些氣惱,明明她已經(jīng)如此伏低做小了,為何阮綰這般咄咄逼人,她沒好氣道:“你這是不信我?我說到做到!” “嗯,不信你能拿出兩千兩,據(jù)我所知,兩千兩頂你好幾年的月銀了,不過,你若是拿不出來,還有另一個方法可以彌補,你想知道嗎?”阮綰像是逗著陷阱里的小羊羔一般,掌控著獵物的生死。 阮綰話音一落,左語夢還沒開口,一旁注意著阮綰動向的白雅嫻急急道:“什么方法?” “自然是能讓大家都開心的方法,不過……這里需要犧牲一個人?!比罹U慢悠悠說著,看向阮盈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劇情還有一章左右結(jié)束,接著就進(jìn)入分家的劇情,然后可能離結(jié)局還有三十章左右(估計可能大概) 第72章 她此言一出, 左語夢和白雅嫻愣了一下,繼而看向阮盈的方向,心里一跳, 兩人對視一眼,左語夢開口道:“你什么意思?” “你這班聰明, 不會不懂, 阮盈讓你們針對我,如今你們輸了,你們猜一猜, 她會不會幫你們付這筆錢?”阮綰笑著說道,手里把玩著那張紙,眼底露出冷意。 左語夢心里一梗,她知道這是阮綰在挑撥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冷哼一聲道:“你別妄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不就是兩千兩么,阮三一定會幫我的?!?/br> 言罷,她提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著人遞給阮盈,繼而胸有成竹看著阮綰。 一旁的白雅嫻看著左語夢壓根沒有提到自己, 她心里微微苦澀, 扯了扯嘴角道:“語夢,還有我呢?” 左語夢愣了一下, 看著白雅嫻眼底的失落之意, 她有些難為情,低聲道:“你別急, 我一會兒問問阮三,不過你也是, 明明沒錢,怎么也賭這么多?!?/br> 白雅嫻有些不可置信看著左語夢,明明是她來找自己幫忙,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錯了? 她有些不甘心,反駁道:“語夢姐,你之前不是說讓我?guī)汀?/br> 不等白雅嫻說完,左語夢就打斷了她的話,警告般看著她道:“雅嫻,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你可要注意?!?/br> 白雅嫻愣在原地,看著左語夢繼而又轉(zhuǎn)過身去笑著同別人說話,她依舊不敢相信,明明方才是她先開口求助自己的,如今怎么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阮綰看著兩人,忍不住搖了搖頭,朝著一旁的沈聽禾道:“以后遇到這樣的人,一定要遠(yuǎn)離,不能交心,也不能靠近,明白嗎?” 沈聽禾重重點了一下頭,她拉著自家嫂嫂的袖子,細(xì)著嗓音道:“嫂嫂,我們什么時候離開這里啊,這里讓我不自在,我想回家了?!?/br> “乖,再等等,你哥哥正在忙呢,你若無聊,我?guī)闳ス涔鋱@子?!比罹U看了一眼周圍,眾人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靜南王妃早就離開了,有不少人已經(jīng)離席,在水榭周圍散步賞花。 沈聽禾正要點頭,然而又想起方才那張紙,她連忙道:“嫂嫂,她們?nèi)舨唤o銀子怎么辦?” “不會不給的,這上頭摁了手印,她們還簽了名字,若是不給,可以報官,若是官府介入,不利于她們名聲,”阮綰壓根不擔(dān)心她們賴賬,畢竟若是事情鬧大,她們面上不好看,而且如今又有靜南王府為她撐腰,那些人不會在這個檔口惹事。 阮綰說完,便看向左語夢,開口道:“好了嗎,這要等多久?不就是區(qū)區(qū)兩千兩銀子么,宰相府的千金拿不出來,你們兩個合著也應(yīng)該能拿出來啊。” 左語夢和別人聊的正開心,身后便傳來阮綰的聲音,她面上有些難看,有些臉皮薄的閨中小姐,方才湊熱鬧,也跟著下了賭,如今亦是賠了不少錢,見阮綰這么說,小臉火辣辣的一片。 若是方才,她們壓根不會將阮綰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不同了,阮綰如今是和靜南王府有關(guān)系的人。 其中有個少女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放在阮綰面前的桌子上,語氣平平道:“這是兩千兩銀票,我愿賭服輸,你別為難其他人?!?/br> “嗯,不為難,只要給錢都好說?!比罹U看著面前財大氣粗的少女,笑瞇瞇打開荷包,數(shù)了數(shù),果然是兩千兩銀票。 有這個少女帶頭,其他人便是不舍得也沒辦法,陸陸續(xù)續(xù)也將錢袋拿了出來,她們錢不夠的寧愿借錢,也不愿意打借條。 阮綰看著手中的厚厚一疊的銀票和沉甸甸的裝著銀子的荷包,笑得眉眼彎彎。 她將銀票銀兩小心翼翼收好,交給沈聽禾,繼而將紙張上的名字一一劃去,最后只剩下兩個名字,她笑嘻嘻看著其他閨秀道:“你們下次可別花這種冤枉錢了,阮盈這是哄著你們玩呢,這件事是她一手策劃的,如今你們輸了錢,又被她當(dāng)槍使,她但是沒有半點損失,換做是我,我會氣死?!?/br> 其他閨秀微愣,她們沒想到阮綰這般直接就說出來了,她們看向左語夢,那個帶頭的少女冷冷道:“左語夢,方才是你帶的頭,你的銀子呢,不會想賴賬吧?” “才沒有,我今日出門太過著急,沒有帶錢出門,我已經(jīng)派人去取了?!弊笳Z夢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連忙搖頭解釋。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阮盈的方向,然而不知為何,明明方才還坐在那處的阮盈,此刻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不待她多想,一旁有人遞給左語夢一張紙條,左語夢還未來得及接過,就被那個帶頭少女搶了過去,她將字條展開,將里面的內(nèi)容念了出來。 “抱歉,我?guī)筒涣四悖耸峦覠o關(guān)?!?/br> 那個少女剛念完,左語夢沒有緩過來,而是怔怔地看著眾人,人群中響起一陣嘲諷的笑聲,那個帶頭的少女冷冷道:“嘖嘖嘖,這兩千兩買個教訓(xùn),也值了。” 言罷,她將紙條扔在左語夢面前,繼而看向阮綰,淡淡道:“我記住你了?!?/br> 阮綰聞言一頓,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看到那個少女帶著人離開了,她看著那個少女的背影,一時不知說些什么。 此時左語夢撿起紙條,只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她原以為,阮盈會幫她。 “左姑娘,白姑娘,你們兩人分別欠我兩千兩和一千兩,可記住了?!比罹U也懶得在同她們周旋,不是她想當(dāng)惡人,而是這兩人給臉不要臉。 言罷,不等兩人開口,此時有個侍女走了進(jìn)來,朝著阮綰恭敬道:“沈少夫人,沈二爺現(xiàn)在正在水榭門口等您和沈小姐?!?/br> 阮綰笑著點了點頭,往水榭門口看了一眼,便對上男人投來的目光,溫柔,含著笑意,獨屬于她一人。 她朝著沈二爺眨了眨眼睛,繼而起身,朝著一旁的侍女道:“這是我給王妃娘娘準(zhǔn)備的藥膳方子,勞煩你幫我轉(zhuǎn)交。” 侍女接過阮綰手中的荷包,朝著她行了一禮,繼而便離開了。 她拉著沈聽禾的手,朝著門口走去,此時背后傳來白雅嫻的聲音道:“請你幫幫我,我可以助你對付阮盈。” 白雅嫻的聲音在嘈雜的人群中,顯得極為卑微,猶如她的處境一般,隨時能被人遺忘。 阮綰身子一頓,并未回頭,只淡淡說了句:“讓我看到你的誠意?!?/br> 說完,阮綰拉著沈聽禾的手走向水榭門口,此時沈二爺已經(jīng)在那處等著她了,阮綰看到他身旁圍了不少人,瞧著極為和善,且?guī)еσ狻?/br> “沈二爺人中龍鳳,才華橫溢,以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二爺見諒。” “你當(dāng)沈二爺是那等小心眼的人?人家可是世子爺親選的老師?!?/br> “以后有空一同喝酒聽曲兒,我請客。” “俗,吟詩作對才是,沈二爺可是清雅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