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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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視著勉強睜開眼的少年,該到 嗚。 話還沒說完,小孩兒緩了兩秒,逐漸清醒,看見男人的臉,頓時嗚了聲,軟著身子朝男人倒去。 顧鈞被他砸了滿懷,軟綿的身體又縮回來他懷里,這次是半坐著的,下巴抵在了他胸口。 貓崽閉著眼,睫毛亂顫。 顧鈞只得把人抱好了,大掌護在少年腰后,無奈說:坐直,這樣傷腰。 季雨只想撒嬌。 他人已經(jīng)半清醒了,看見男人在身邊就忍不住撒會兒歡,這會兒聽見顧鈞好聲好氣的哄他,睡意麻花一樣慢條斯理的退下去。 他窩在男人身前,男人身上總是帶著正合適的溫度,讓他忍不住靠近。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硬。 季雨瞇著眼,戳了戳和自己緊密貼合的結實腹部,男人動作極快的抓住了他作亂的手指,嗓音有些嚴謹?shù)牡蛦。舶病?/br> 小貓立刻仰頭表示無辜:哥,我也想要。 要是我也這樣,揍五個王瑮都不在話下。 季雨羨艷的抿了抿唇,窩在男人懷里,視線直直勾勾的透過男人的衣衫在他腹部掃射。 他倒是接到了王瑮的道歉電話,三個字,一個多余的都沒有,咬牙切齒的說完就掛了,季雨還隱約聽見那邊傳來什么碰撞聲。 他懷疑王瑮是不是做了噩夢,為祈求良心心安才給他道歉。 總之這事就算告一段落,季雨也不想和他糾纏。 他現(xiàn)在只發(fā)愁自己的形象管理,尤其是有男人比模特還要標準的身材作為對比。 季雨捏著自己平坦的胸腹,有點發(fā)愁的說, 啟辰說,藝人要有職業(yè)cao守,我是不是也該鍛煉了? 雖然不至于變成大力水手,可鍛煉結實一點也是好的。 他又開始無意識的咬唇瓣,昨天破口的地方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白齒咬在上邊,有種離奇的破碎美感。 顧鈞移開視線,眼眸注視著墻角一處,呼吸不自覺重了兩度。 他閉了閉眼,少年猶自在念叨著。 別提他。 季雨抬眼,迷惘:什么? 我說,別提別的人。 男人加重語氣,轉(zhuǎn)過頭,深邃的眼眸隱藏著晦暗的深意,仿佛能將人溺斃其間。 他略微有些粗的指尖撫過少年的唇角,原本深色的瞳仁變得更深,壓抑著一股風暴。 季雨又本能的察覺到危險,小貓崽豎著尾巴,炸毛,呼吸變得有些緊,他視線躲著,結巴說:不說不說就不說。 兇人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他兇了他兇了感謝在20210726 21:22:01~20210727 22:33: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夢中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廢酒 20瓶;小籠包沖鴨、糖果豆豆 10瓶;斐斐飛飛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顧鈞自覺失控, 薄唇輕抿,手指從少年唇邊移下來,輕問了句:還疼嗎。 不疼, 早沒感覺了,真的, 哥。季雨向男人保證, 兩手臂支起來擺了個大力水手的姿勢,表情夸張的瞇著眼, 嘴巴用力抿了下, 看,我真的好了, 真不是我惹事的,你看剛王瑮還給我道歉呢。 顧鈞看著動作表情具夸張的小孩兒, 忍俊不禁。 他略顯輕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看了眼后邊笑著交談的陳嫂等人,神色也帶著點笑意,指了指少年身后。 季雨立馬收了動作, 像尾魚一樣老實趴回男人身上。 他磨了磨小尖牙:哥,你騙我丟人! 男人道:冤枉,我可什么都沒做。 季雨哼哼了兩聲,正待在撒會歡,李叔拿著叫喚的手機噼啪從樓上下來,語氣不太好的說:小雨看看, 是不是你那經(jīng)紀人打來的。 家里的寶貝疙瘩去參加了個節(jié)目,這陳嫂她們是知道的。 但是陳嫂她們不玩手機,周圍人又都不知道少年的存在,于是家里老輩三人組也不知道網(wǎng)上關于少年的爭論已經(jīng)炸開天, 只是昨晚小孩兒帶著一身傷回來,連臉都差點破相,家里忙成一鍋熱粥,陳嫂和程姨更是氣得念叨了半天,對那些娛樂圈的人是沒一點好印象了。 原本伏倒在男人懷里的少年聽見聲兒連忙直起了身子,喊:是的是的,李叔,是我的! 他一雙長腿還霸道的盤踞在男人身上,眼眸亮晶晶的接過手機,楊超的名字在屏幕上浮動。 季雨激動得有點手抖,他看向男人,對方表情一如往常的溫和,拍了拍他肩膀。 季雨于是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接通鍵。 喂,啊喂,小雨嗎。 楊超的大嗓門馬上傳過來,季雨連忙應:我在的,楊哥。 哎小雨啊楊超長篇大論的開始客套,少年腦袋靠著男人,不斷點頭嗯嗯,卷毛時不時蹭過顧鈞的脖頸,男人手臂松松圈在少年背后,視線微垂著,指節(jié)不時輕點。 是這樣的,明導你知道不?他最近有個劇本要啟動,昨兒聯(lián)系到了我,說有個男二的角色挺適合你,劇本我也看了,是個討喜的人設,你看怎么樣,試試? 楊超打著商量問到。 季雨現(xiàn)在就是流量和花瓶的代言詞,只要膽子大的,都想分一杯羹。 明銘是個鬼才,執(zhí)導的電視劇電影國內(nèi)外拿獎無數(shù),本人也被奉為圈里的點金手。 只因為他選角從來不看人氣,專看氣質(zhì)和臉蛋,每個人物都像是劇本中的人走出來一樣,總之人脾氣古怪,機會也是難遇,楊超也沒想到會接到他助理的電話。 要是剛出道就有明銘執(zhí)導的電視劇加持,這對新人來說幾乎等同于坐地飛升了! 楊超一開始還念叨自己撿了個麻煩,這兩天又開始樂得找不著北。 只不過這事季雨點頭了不算,還得看他身后那人怎么想。 楊超琢磨得和個人精似的,專門挑了個顧鈞絕對在家的時間,既相當于告訴了對方一聲,也沒越界,這會兒豎著耳朵等那邊回復。 季雨也被這個消息砸蒙了。 他倒不是因為明導這個頭銜,而是驚奇自己這么快就有第二份工作了! 季蘑菇在心里頭默默算了算,要是這樣下去,等哪天蔣家那邊有人找他麻煩,他甚至可以帶著他哥選擇任意一個地點重新安家!那這樣他們倆個是不是就不用分開了? 少年悄悄看了眼男人,男人視線平靜的回望他,嘴角勾了勾:想答應就答應。 少年于是放松地瞇了瞇眼,重新懶洋洋靠在他身上和楊超交談。 顧鈞一低頭,下頜就能觸碰到蘑菇的卷毛。 王瑮這件事算給顧鈞了一個教訓。 就算把人護得再周全也有疏漏的時候,可把少年困在家中,更不現(xiàn)實,也不理智。 男人慢撫著少年溫熱的后背,狀若無意的提了一嘴:聽人說,拍戲都缺人手,我提前給你準備了兩個助理,下次上節(jié)目就會全程陪同,有什么問題聯(lián)系他們就好。 嗯?少年側(cè)頭,疑惑看他,然后恍然大悟,抿著唇小聲強調(diào):哥,我讓你擔心了是嗎?我一般不和人打架的,真的。 顧鈞忍著笑意,拍了拍他的頭:不是你的原因, 他眸光些許有些暗沉,笑著低聲說,只是有些人太沒有禮貌,多加些人手在身邊也沒有什么壞處。 安安,我這么做,你會覺得太過了嗎? 男人注視著少年,溫聲問道。 當然不會過! 季雨從來不會辜負每一分喜歡,畢竟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去關心另一個人,這本來就是件很珍貴的事情。 蘑菇揮舞著菌絲,腦回路直接轉(zhuǎn)到完全相反的方向,他認真算了筆帳,然后發(fā)愁的說:這樣會不會太浪費了,哥,我們該攢點錢的。 為了以后逃命做準備。 畢竟按照原書描述,蔣崇是個降維碾壓他的人物,萬一因為他穿過來產(chǎn)生蝴蝶效應,原本沒來得及動手的蔣崇親自針對他呢? 他得做好完全的準備,應對蔣崇的到來。 畢竟現(xiàn)在他可不是一個人,還有一位cao心的大家長。 顧鈞注視著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的少年,眼底笑意越發(fā)深邃。 他道:這個問題倒是可以往后再談,下午去商場,給你準備些東西。 商場嗎。 季雨眼睛瞬間亮了。 他都忘了上一次和他mama一塊去做這種充滿家庭氣息的事情是什么時候。 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 少年說著,兔子一樣跳下沙發(fā),三兩步就朝樓上跑,寬松的白衫在后邊蓬成了一團。 顧鈞掩住眸中的深意,嘴角微勾了勾。 季雨火了。 他前十八年的人生被傳得鬼,鬼模鬼樣,被網(wǎng)友津津樂道。 蔣至斜坐在cao場的鐵階梯上,一手插著兜,一手劃著手機屏幕,臉色五花八門的變換。 靠,這踏馬節(jié)目組安排的吧?這題他能會做? 少年盯著字母站季雨的個人cut視屏,懷疑人生的低咒了句。 蔣安這人給自己改個名,好像連芯子都換了一個。 蔣至死盯著屏幕上清爽的少年,至少得有十分鐘,才嘖了聲。 好奇,他是真好奇。 一個人的變化怎么就能這么大? 三哥,我勸你不要再看他的消息了,小心被嬸嬸發(fā)現(xiàn),直接把你打包扔出國。 蔣蝶晃晃悠悠的走到他邊上,靠著欄桿扯了句。 她這節(jié)課也是體育,閑著無聊帶著小姐妹晃蕩到這邊,一抬眼就看見蔣至叉著腿,在鐵階梯上聚精會神的看著什么,連董宇叫他都沒聽見。 那會兒她就猜和季雨有關,靠近了一看,果不其然。 蔣蝶抱著肩,打量著蔣至,忽然說:他現(xiàn)在這樣是不錯吧?連我看了剪輯都差點信了。 然后不等回答,她就嗤笑著擺了擺手:不過別管這是他裝的還是真的改性了,現(xiàn)在我們二哥可是蔣崇,你要不想惹麻煩,最好離他遠點。 要是真的細追究,蔣安算是搶了蔣崇的十幾年人生,要是沒有他,蔣崇說不定比現(xiàn)在還會更順,順理成章的繼承一切。 所以那位好二哥究竟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只是沒來得及追究,誰也不知道。 蔣至收了手機,睨她一眼,我當然知道。 只不過他和蔣蝶的唯一區(qū)別,就是見過蔣安最后一面。 少年瞇著眼,越想越不對勁。 董宇他們打完了球,擦著汗,嘻嘻哈哈的往這邊來。 他一打眼就看見蔣至,率先道:聽說蔣安下禮拜來國高錄制?怎么著,哥們有什么想法么。 他岔開腿坐在蔣至身邊,擼了把汗?jié)竦亩贪l(fā),眼睛笑呵呵的。 蔣至:滾,有個P的想法。他從蔣家滾出去了,早和我們沒關系了。 是嗎,哈,你這大少爺,不像是這么不記仇的人啊。董宇盯著他,笑著說,看蔣至皺了皺眉頭,然后又擼了把頭發(fā),話題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王瑮那孫子可慘了,被你家的小貍貓背后的人整的不輕啊,他老子真讓他跪了一宿。 話一提到這個,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火氣旺盛的男生們各個不懷好意又惡氣的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誰,這還挺稀罕的,蔣安啊不,季雨那小子真他嗎會騙人。 沒想到啊人還有這本事。 蔣蝶倒是沒什么反應,只不過懶得聽這些人的臟話,擺了擺手走了。 蔣至表情不太好,他喝光礦泉水,擰成一個空瓶扔到垃圾桶里,罵了聲:媽的,誰知道他和什么人聯(lián)系?走,打球去。 想想那天白軟成一團的少年,蔣至莫名生出一陣火氣,看眼前這堆兄弟又有點氣不順。 他大cao大攬的站起來,董宇斜靠著欄桿,盯著他背影,懶洋洋伸了個懶腰,走,兄弟們,再來一局。 走,再來一局! 干他丫的!一幫子外校的龜孫敢惹我們班。 叮鈴 董宇掏出來震動個不停的手機,看了眼屏幕上晃動的名字,嘴角緩慢的勾起來,舔了舔虎牙。 他朝前邊的人招呼了一聲:你們先玩,我有點事。 什么事?蔣至瞥了他一眼。 董宇笑著打哈哈:還能什么事,就那點事唄。 蔣至了然,帶著人先走了。 一堆公子哥里邊,之前屬蔣安最不合群,王瑮是最咋呼的一個,王家起步晚,他高三才擠進蔣至他們這個小圈子,大家表面上玩的挺好,實際上也沒幾個人把他看在眼里。 而在這堆人里,唯一能和蔣家稍微抗衡一點的,就董宇一個。 這人從小和他媽在國外長大,高一才轉(zhuǎn)回國內(nèi),男女葷腥不忌,玩得很開,大家伙時不時調(diào)侃兩句,真要來論和他玩那一趴的,還真是玩不到一起。 喂 我可給你確定好了啊,他背后那人,就是顧家這輩的顧鈞,創(chuàng)了星橙的那個。 王瑮嘶啞一聲,按摩師連忙動作小了點。 他眼睛冒火,壓低聲音:媽的,我們家一個合同握在他手里,我說我爸怎么往死里整我。 路我都給你探好了,怎么整我可就看著了。 顧鈞 董宇單手插著兜,瞇了瞇眼睛。 顧家的確沒什么權勢,這一大家族偽善的很,沒見品性有多高,各個裝成世外高人看淡一切的模樣。 不過雖然如此,也不是那么好弄的,畢竟書香世家,人脈的確是廣,哪怕是在蔣家估計也能說得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