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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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太舒服,就一直拖著沒寫,說好的隔日更也沒做到,就評論區(qū)抽個獎賠罪吧_(:з」)_ 斷更這么長時間估計追的人沒剩多少,中獎概率應該還蠻高的hhh ps:其實這個世界寧同學也是動了真感情的,這個時期的淵同學是他最喜歡的hhh 第35章 校園世界(三十五) 陸淵手足無措地安慰著, 呼吸掃在耳側,反倒讓寧星洲愈發(fā)覺得不好意思。 他吸吸鼻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別別扭扭地從陸淵懷里出來, 我沒事啦, 就是有點感動,你別擔心。 嗯, 有什么不開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說, 我會耐心聽的, 別一個人憋著。陸淵揉揉他的腦袋, 低聲說著, 望向他的目光盡是溫柔。 寧星洲垂下眸,心情復雜地應了聲好。 情緒平靜下來,他才意識到他這是在放學回家的路上, 周圍含糊的人聲和隱約的視線讓他面色一紅,總覺得自己干了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大馬路上突然爆哭什么的, 被熟人看到得多沒面子啊還好班里跟他們順路的,也就程楠一個人而已。 余光瞥見對方胸口處的一片濡濕, 寧星洲身形一僵,臉色更紅了些。 他拉著陸淵, 驟然加快腳步,恨不得能瞬間飛回家, 離開這令人尷尬的地方。 路過FH路時,寧星洲眼尖地看到了一個佝僂著身子的男人, 雙手交叉于懷,衣服下像是藏了什么東西,腳步隨著前面的女生時快時慢。 好巧不巧的, 那名女生,正是程楠。 寧星洲心頭一跳,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扯扯陸淵的袖口,一臉嚴肅,那個男人好奇怪,好像在跟著程楠,我們跟上去看看。 嗯。陸淵不是很想管程楠的事,但若寧星洲想幫,他自然也會盡一份力。 程楠咬著牙,心跳如擂鼓,晚間排排路燈亮起,低頭看著地面時,她的余光隱隱能瞥見一道影子,一直在跟著自己。 她很害怕,但她不敢回頭,只能硬著頭皮往家走,期盼著那道影子的主人只是跟自己順路,她依舊可以和往常一樣,安全到家。 可是越往前走,她就越是無法欺騙自己。那道惡心黏膩的視線就像貼在自己的后背一般,任憑她如何自我安慰,都無法忽視。 她臉色蒼白,恐懼的情緒漸漸滲透四肢百骸,終是承受不住壓力,拔腿就跑。 可讓她驚懼的是,后面一直跟著她的那個家伙也跟著跑動起來,而且比她更快! 附近突然有人高喊了一聲小心!程楠瞬間明白,那是對自己說的。 不過幾秒的功夫,程楠就聽到身后傳來的粗重呼吸,脖子被狠狠勒住,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令人發(fā)嘔的酸臭味。 老婆老婆,一個人死太孤單了,你陪我一起吧粗重的呼吸中,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喃。程楠眼前一黑,發(fā)了瘋一般掙扎著,腰間卻猛地傳來一陣劇痛,鮮紅的血汩汩流出,程楠視線放空,心里一片絕望。 寧星洲一直注意著程楠這邊的動向,卻不成想那個男人會突然掏出懷里的水果刀,追上去就捅,他雖出聲提醒,但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程楠根本避不開。 他來不及多想,本能地就往上沖,身旁卻有人比他更快。 勒著程楠的男人嘿嘿笑著,正欲再補幾刀,腦袋卻猛地中了一記重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撂翻在地,持刀的手被狠狠踩在地上,似乎連骨頭都碎了。 得得救了? 程楠捂著滲血的腹部,艱難地抬起頭。她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卻將惡鬼狠狠踩在腳下,像個蓋世英雄。 她呆呆看著,有種難以言喻的荒唐感。曾經被她帶頭排擠的是他,對她不屑一顧的是他,絕望之際救下她性命的,也是他。 別怕,沒事了。寧星洲小跑著過來,溫柔地安慰著。他蹲下身,看到對方腹部漸漸往外滲的血,臉上寫滿了擔憂,我叫了救護車,你再堅持一會。 程楠愣愣地望著他,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她哇地一聲抱住對方,像個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寧星洲懵了瞬,任憑對方抱著,手足無措地勸道:別哭別哭,會扯到傷口的。 程楠卻像察覺不到痛一般,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嘴里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意識到自己過去的偏見與排擠是多么的可笑,她一度被嫉妒蒙蔽雙眼,做了許多幼稚的蠢事??山裉?,偏偏是這兩個人,救了她。 這感覺,真是諷刺。 沒過多久,程楠被救護車送往醫(yī)院,寧星洲和陸淵則跟著警方去警局錄了口供,一直折騰到凌晨一兩點,才放他們回家。 程楠腹部的那一下沒捅到要害,但至少也要在醫(yī)院躺上一兩個月。 還好有你在,不然這次程楠就危險了。寧星洲想到那個神志不清的變態(tài),心里一陣后怕。要不是被陸淵及時打斷,那個男人不知道還要捅多少刀才會罷休。 在警局還口口聲聲說他只是想找個老婆去地獄陪他,壓根就一變態(tài)。 陸淵難得的沉默,半晌沒搭話。 寧星洲有些納悶,疑惑地抬頭望著他,怎么啦?怎么不說話? 如果我不在的話,你也會那樣沖上去嗎?陸淵直勾勾地望著寧星洲,眸光晦澀難明。 怎么突然這么問?寧星洲撓撓腦袋,認真思索片刻后答道:當然會啦,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他手里有刀。 誒? 傷到你怎么辦? 寧星洲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當時沖上去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那么多,也沒時間想那么多,若是猶豫,很可能一條命就沒了。 可他也明白,陸淵是在擔心他。 寧星洲由衷地笑了笑,上手捏住陸淵的嘴角往上抬,哪有那么多如果,事實就是有你在呀!你今天可是救了一條命呢,我的大英雄~笑一個嘛~ 他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習慣成自然地撒著嬌,讓人不忍說一句重話。 陸淵無奈地嘆了口氣,把人摁進自己懷里,狠狠揉了揉,力道大得出奇,似是要將人融進骨血。 在他眼里,沒有人比寧星洲的安危更重要,他會主動出手救人,也僅僅是擔心寧星洲會受到傷害而已。 他只想做寧星洲一個人的英雄。 時間過得很快,等程楠出院回校正常上課,已經是下學期的事了。 經過這件事,程楠瘦了一大圈,模樣沒以前精致,性子卻好轉了太多太多。她回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著班里同學的面向陸淵道歉,將以前自己干的蠢事盡數(shù)坦白,態(tài)度誠懇地道完歉,又認真地道了謝。 不出寧星洲所料,那日將他們鎖在器材室里的人是她,去班主任那里舉報他們談戀愛的也是她。 嚴格說起來,她舉報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寧星洲瞥了陸淵一眼,很是心虛。 他們兩個的關系,好像跟談戀愛也沒差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寧同學,差別可大了,你們這頂多叫柏拉圖。 咳,這個世界還有兩章~ 第36章 校園世界(三十六) 一年半的時間, 不過轉瞬而逝。值得一提的是,陸淵沒能參加省里的青少年拳擊比賽,舉辦方收到一條陸淵打黑拳的舉報視頻, 陸淵因此被取消比賽資格。 寧星洲這才明白, 原書中陸淵之所以沒能走職業(yè)拳手的路子, 便是因為有著打黑拳的黑歷史。 不過以陸淵現(xiàn)在的情況,壓根就不需要所謂的第二條路。 高三上學期, 陸淵拿到了全國生物競賽一等獎, 下學期, 他的一二輪模考分數(shù)超過了盛立群, 位居全校第一, 學校后來簡直把他當成了寶貝,有啥福利都往他身上堆。 就在昨天,他成功拿到HF的提前招錄名額, 連高考都省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可這也意味著, 離別的日子到了。 陸淵如愿以償?shù)啬玫嚼硐朐盒5膐ffer,他由衷地替對方高興, 卻也真情實感地為即將到來的分別而難過。任憑他如何掩飾,低落的情緒也無法瞞過陸淵。 陸淵以為他是因高考而焦慮, 總是想方設法地安慰他,明明已經可以不去上課了, 卻仍每天準時準點,陪著寧星洲一起去學校。 可對于寧星洲來說, 任務結束后仍堅持學習,本就是多余的工作。這些天的來來往往,究竟是誰在陪著誰, 很難說。 宿主大人~準備什么時候走呀?系統(tǒng)又一次出聲提醒道。 這些日子里,任務對象的感化值早就刷滿,也拿到了理想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宿主大人實在是沒必要再逗留了呀。 寧星洲沉默許久,問道:陸淵現(xiàn)在都是住在我家,我走之后會怎么樣? 會留下他的痕跡嗎? 放心吧宿主大人,一切與你相關的東西都會處理掉的,宿主大人離開后,任務對象會在自己家中醒來,物品也會回到原來的地方,不會察覺到不對的。 是么寧星洲應了聲,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希望對方忘了他,卻又不希望對方忘了他,很矛盾。 宿主大人,任務世界的角色都是虛擬的,不要寄托太多情感比較好。系統(tǒng)似乎是察覺到寧星洲舍不得離開的情緒,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了。寧星洲閉閉眼睛,終是狠下心,今天晚上,就走吧。 怎么又發(fā)呆?陸淵筆尖敲打著課本,抬手在寧星洲腦門上彈了一下,最近復習的時候怎么總走神?跟我說說,你這小腦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寧星洲捂住腦袋,委屈地望著陸淵,小聲嘟囔著:想你呀。 嗯?陸淵挑起眉,不由樂了,真人就在你眼前,還想我?哄我開心呢? 寧星洲也不否認,就這么直勾勾地望著他,像是要把他的模樣刻進記憶里一般。 怎么這個表情?想靠撒嬌偷懶嗎?陸淵忍不住笑了,抬手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神色溫柔,還別說,我就吃這一套。等我一會,我有個東西要送你。 ?。渴裁??寧星洲的視線不自覺地追著陸淵,有點懵。 陸淵去自己房里倒騰了好一會,才笑瞇瞇地走出來,雙手背在身后,顯然藏著什么東西。 猜猜是什么?他問。 寧星洲探探腦袋,看到陸淵身后不小心露出的板子邊角,瞬間猜到了答案,是畫板嗎? 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陸淵勾起唇角,將身后的畫板遞到寧星洲面前,嗓音低低的,掀開看看? 寧星洲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尋思著難道是什么大師的作品?或者是相處過程中他明確表示過喜歡的畫作?應該沒有吧,他雖然擅長畫畫,但對繪畫本身的愛是微乎其微的。 寧星洲眨眨眼,懷著一種無比困惑的心情掀開畫布。 春日晴天的午后,櫻花盛開,有個少年趴在課桌酣睡,窗外光影映襯下,更顯得他睫毛纖長而卷翹,雙唇紅潤而飽滿。春日櫻花美極,可那酣睡中的少年,卻比花更美。 寧星洲呆呆地看著,久久回不過神。 這副畫上的少年,是他。而這副畫,顯然,是陸淵畫的。 喜歡嗎?陸淵慢慢走近,手掌撐在桌面上,眼底浸著笑,畫功比較差,沒能 話音未落,就被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打斷了,寧星洲緊緊攥著陸淵后背的衣服,聲音一顫一顫的,喜喜歡。 明明都要走了,這人卻突然整這一出。 說什么虛擬人物別投入太多感情,可感情這回事,本就是不受控制的啊。 陸淵緊緊摟住寧星洲的腰身,心軟得一塌糊涂,他溫柔地撫摸著對方柔軟的頭發(fā),在他耳邊低語:喜歡就喜歡,怎么還哭了? 寧星洲沒說話,腦袋在對方硬邦邦的胸口蹭來蹭去,半晌才抬起腦袋,小聲喚了一句:陸淵 嗯?怎么了?對上那雙仍泛著淚光的眸子,陸淵有種心臟漏跳一拍的感覺。 寧星洲盯著陸淵看了好一會兒,動作迅速地在他唇上啾了一口。 陸淵整個人都僵住了,手上力道不自覺地收緊,待反應過來,他的呼吸亂了幾分,眸底更是掀起驚濤駭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異常冷靜的語調,偏偏目光透著一種無法忽視的狠勁,就像是草原上的孤狼,盯上了覬覦已久的獵物。 寧星洲莫名瑟縮了一下,卻仍嘴硬地回答:知道啊,親一下怎么了。 總歸決定要離開了,臨走前,忍不住想要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一些事。沒有理智的思考,全憑一時沖動。 他還欲再說些什么,搭在他腰上的手卻猛地用力,身體瞬間被抬高,有種懸空的失重感,他心下一驚,驚慌地摟住陸淵的后頸,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屁股就接觸到了桌面。 將人抱上課桌,陸淵才慢慢俯下身,吻上了肖想已久的唇。一如記憶中的美味,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寧星洲,是清醒的。 他不是在單戀。 這一認知讓他全身每一處細胞都興奮得顫抖,瘋狂地汲取著對方唇齒間的甘甜。他托著寧星洲的后腦勺,無師自通地又舔又咬,那般兇狠的勁,似乎連每一寸呼吸都要奪走。 唔寧星洲被他親得腦袋發(fā)暈,呼吸交纏在一起,四面八方都是對方的氣息,身體不由地有些燥熱。 不知過了多久,陸淵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對方,指腹一下下摩擦著對方嬌嫩欲滴的紅唇,眼底是毫不掩飾的侵略欲,這樣才叫親吻,不會的話,我不介意多教你幾遍。 寧星洲臉頰漲得通紅,先前主動親人時沒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倒是后知后覺地害羞了。 然后他就被迫學習了很多很多遍。 等陸淵終于肯放過他時,他只覺得嘴巴又麻又腫,舌頭也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