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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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太宰治在地上干嘔,看著地上的藥失望地撇了撇嘴,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春野櫻蹲在他面前,歪頭笑。 還有沒有了?我再給你一拳讓你吐一下。 太宰治: 黑發(fā)少年抬起鳶色的眸,看向面前的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不是說來給我收尸的嗎? 我倒是想,可惜中也專門提醒我,就算是揍你也不能真的打死了。 太宰治哼笑了一聲,他瞥了眼春野櫻手上的千本。 這個東西殺人會有痛苦嗎?我不喜歡疼痛。 春野櫻看了眼手中的千本,目光轉(zhuǎn)向太宰的手腕處,那里的白色繃帶一如往常綁得整齊漂亮,在車上見到的那抹紅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和刀一樣,只有一瞬間的疼痛,你就可以上西天了,是解脫的好辦法。 可還是會痛哎。 你要是真的怕痛,就別總是用刀春野櫻說著,指了指他的手腕,這樣不是更痛嗎? 太宰治順著他的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鳶色的眸微微凝滯。過了一會兒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這里也很痛。 春野櫻在第一次變成蛞蝓治療的時候就把他身上的傷全部見過了。 太宰治常常全身纏著繃帶游走于黑夜,看起來像是個喜歡用繃帶纏身癖好的怪胎,但是實際上。 他身上的傷口確實很多,新的,舊的,夸張的讓春野櫻直接噤聲,不過最后他還是未曾提問,選擇了沉默。 車上看到的紅痕不會是意外,現(xiàn)在看到嶄新雪白的繃帶也不是意外,屋子里飄散的血腥味道也不可能是意外。春野櫻不理解但也不打算置喙教育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只是他實在搞不懂這個怕痛的自殺狂魔,既然怕痛還偏偏一次又一次做出這種行為。 那些傷口一半是別人揍得,但也有一半恐怕是太宰治自己施加的。 中也又說太宰的生命力旺盛得比小強還討厭。 春野櫻還記得自己過來是找太宰治算賬的,他確實有在考慮把太宰治揍一頓,奈何一到場,這個人已經(jīng)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了。 春野櫻說:我再打你一拳,就幫你治療脖子。 救命!咒術(shù)師墮落成詛咒師殺人啦! 哀嚎在房間里響起,可惜沒人聽見。 太宰治還是被春野櫻又揍了一拳,櫻發(fā)少年一邊往他嘴里塞奇怪的東西一邊加了一拳下去讓他直接吞了。 太宰治被迫吞藥后,自己爬到了床上。他雙手放在腹部,黑發(fā)柔順的貼著臉頰,安詳?shù)靥稍诖采?,閉上眼。 接下來我是不是可以等待死神把我?guī)ё吡耍?/br> 我看接下來我再給你一拳,讓你血rou橫飛去跟死神聊天好了。 太宰治立刻如青花魚一般擺尾,挺直了身坐了起來,他指著春野櫻。 你是醫(yī)生吧?醫(yī)生啊!怎么在說這種恐怖的話啊! 閉嘴。春野櫻雙手交疊,指骨間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你這個害我名聲在同學(xué)老師之間一下子狼藉一片的混蛋,就應(yīng)該好好感受一下疼痛! 蛞蝓的解決方法果然只有武力。 你這個制造誤會的源頭有資格說這話嗎?!春野櫻說完掉頭就走,下次再故意亂說,我就給你喂更奇怪的東西。 太宰治:那玩意的味道真的很難吃。 他又指了指被繃帶纏滿的脖子。 你都把我吃的藥都打出來了,脖子上的傷不順便解決一下嗎? 啊,我給忘了。 太宰治看到春野櫻又開始咬破手指,他不由后退了幾步。 不是,他又要變蛞蝓?! 回憶那種黏糊糊被蛞蝓全身爬滿的感覺,太宰治倒吸了一口氣,當(dāng)即大跨一步跳床,準(zhǔn)備跳樓。 我不要治療了!讓我痛著吧! 不要放棄治療,太宰君。 通靈之術(shù)! 春野櫻抓住太宰治的繃帶扯,結(jié)果這家伙直接放棄了自己本體繃帶,準(zhǔn)備繼續(xù)跳樓。 可惜春野櫻手速快,丟了繃帶又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而易舉的把太宰從窗口扯了回來。 你沒變蛞蝓啊。太宰治松了一口氣。 春野櫻笑著點頭:是啊。 不過給你治療的還是蛞蝓,春野櫻對旁邊的淺藍色大只蛞蝓點點頭,麻煩你了。 蛞蝓聲音甜美,朝著太宰治的方向扭:不麻煩哦,能和櫻并肩作戰(zhàn)很開心。 太宰治看著幾乎有春野櫻一半高的蛞蝓咽了咽口水。 不是吧?! 草!他是真的討厭蛞蝓啊,不是瞎說的! 蛞蝓你不要過來?。。?! *** Lupin酒吧里,昏黃的燈光下,太宰治手時不時點著酒杯中的冰塊,抱怨地吐槽。 所以說,春野蛞蝓比中也蛞蝓更討厭,他就是名副其實黏糊糊的惡心蛞蝓。 坂口安吾也聽說過春野櫻的事情,他看著太宰吐槽了一句:他是咒術(shù)師,又多少算是醫(yī)生,這樣的人遇到你這樣的病人不會覺得頭疼嗎? 不會,他可太淡定了。 比中也要難糊弄多了。 而且為什么要頭疼我,我看到他還頭疼呢?!那種好用的治療術(shù),萬一有人對蛞蝓感興趣,把蛞蝓抓起來研究繁殖嘶,森先生應(yīng)該沒有那么變態(tài)吧? 說不好森先生作為醫(yī)生,雖然心理比春野櫻還沒有醫(yī)生的模樣,但是他對治療術(shù)還是很感興趣的。 不過那個粉發(fā)蛞蝓的治療術(shù)報告屬于中也的任務(wù),他才不管。 蛞蝓真的有那么大嗎? 安吾太宰只要一想起那只淺藍色的蛞蝓,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你能想象嗎?就比成年老虎小一點的蛞蝓貼在你身上動啊動你什么時候受傷?我?guī)闳ジ惺芤幌拢?/br> 坂口安吾臉色一黑:大可不必。 我馬上要去出差了,就不要這份大禮了。 哎~~~太宰治興趣來了,他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坂口安吾,雙手朝著無辜的安吾再次扭成毛毛蟲,出差要很久吧?春野蛞蝓估計很快就要回東京了哦,你不要錯過啊,這可是難得的體驗?zāi)兀?/br> 喂,太宰你不要過來??! 太宰治:這句話可真是悅耳啊。 兩個人要扭成一團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從外面的樓梯一步步走了下來。 外面正在下雨,他的肩上淋濕了些,看到兩個人打鬧起來頓了一下,還未發(fā)問,太宰治就轉(zhuǎn)頭招呼他。 織田作,來幫忙!我們給安吾一個出差前的臨別大禮! 嗯? 坂口安吾:織田作!我可不想無緣無故受傷被抬到春野君那里去,你不要跟他一起鬧了。 坂口安吾還記得第一次來這個酒吧,就是被兩個人一起搗亂架著來的。 織田作之助在一邊坐下,他叫了杯酒沒打算幫太宰一起整蠱安吾。他 轉(zhuǎn)頭問兩個還在打鬧的人:為什么特意要受傷去春野君那? 讓安吾感受一下蛞蝓的魅力哦! 織田作之助:我聽說他到現(xiàn)在還在睡覺,去了估計也還在休息吧。 好像是昨天晚上祓除了不少橫濱的咒靈,后來安吾看向太宰,又拿著刀去了你房間? 謠傳!是拿著千本和超大只的蛞蝓!他居然還會開鎖! 你知道五條家嗎? 那個傳說無敵的五條悟?太宰治收回手,他坐直身體,突然笑起來,你的意思是,春野櫻的老師是五條悟? 你居然沒有去查嗎。 我在忙其他的事情啊,咒術(shù)師跟任務(wù)又沒有關(guān)系不過這個消息不錯,我不用擔(dān)心蛞蝓會滿Mafia跑了。 織田作之助滿頭問號,還沒開口問為什么蛞蝓會滿Mafia跑,太宰治突然看向他。 說起來,織田作你為什么會知道春野蛞蝓還在睡覺的?你的工作居然還跟他有關(guān)系嗎? 中也才是負責(zé)春野櫻的吧。 織田作之助碰了碰調(diào)酒師送過來的酒杯,開口:事實上,我最近打算嘗試新的料理。 開始牛頭不對馬嘴了啊。 你除了咖喱還喜歡什么? 倒不是喜歡別的料理了,算是答謝吧。我想試試春野君喜歡的紅豆丸子湯。 太宰治:? 第36章 作之助 橫濱突然開始下雨了, 一連下了幾天淅淅瀝瀝的大雨,天空時不時亮起閃電與雷鳴,沉悶地洗刷著前兩周開始的一場組織間對戰(zhàn)。 中原中也客廳的窗口被春野櫻打開, 細密的雨絲不時打進來,帶著絲連綿的涼意。 春野櫻不久前剛從外面回來, 換了一身衣服后頭發(fā)依舊是濕漉漉的, 他隨意地拿了塊毛巾蓋在頭上便坐在了窗口處。 窗顯示橫濱麻煩的咒靈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那些配備了咒具的各個組織也能解決剩下的咒靈。伏黑惠在電話另一頭說,他的聲音非常平靜, 不過你還要再在那邊待兩天,之前一口氣祓除那么多咒靈的情況動蕩有些大,有些詛咒師也聽說了。 五條老師在出差,不過他說很快就能解決完了。 春野櫻嗯了一聲,他倒是不怕有人上來找麻煩,不過怎么說出乎意料的,似乎難得五條老師這么靠譜,想得那么周到。 說起來, 你們有收到伴手禮嗎?野薔薇的反應(yīng)怎么樣? 收到了。 伏黑惠不想多評價他收到的東西根本就是春野櫻兀自認為他會喜歡的吧。 嘖, 式神模樣的玩偶。估計還是專門定做的, 但是玩偶這種東西送給男孩子也真虧他想得出來。 伏黑惠坐在副駕駛,他看了眼后視鏡里的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然后把手機往后遞了遞。 釘崎, 櫻的電話。 哎?春野櫻聽到后小聲驚訝了一下, 他只是想問問野薔薇對伴手禮滿不滿意啊,怎么伏黑惠直接把手機給她了。 怎么了, 櫻? 沒什么, 就是問一下你覺得伴手禮選得怎么樣? 哇!一說到這個, 坐在車?yán)镞€有些犯困的野薔薇立刻坐直了,我發(fā)現(xiàn)櫻你真的跟這兩個直男很不同哎!天吶!全部都是非常時髦適合女孩子的東西,一個都沒有踩雷!超喜歡,謝了??! 虎杖悠仁:為什么你夸櫻要用我們做襯托?。?/br> 本來就是事實?。?/br> 虎杖悠仁:櫻,送我的也喜歡啊,謝謝了?。?/br> 春野櫻: 釘崎野薔薇說的他實在受之有愧。 實際上送給釘崎野薔薇的東西全部都是他跑去找尾崎紅葉選的,畢竟女孩子才最懂女孩子,時髦漂亮少女會喜歡的東西尾崎紅葉根本不用多思考就給他舉了不少例子。 你們喜歡就好。春野櫻說,野薔薇的那些是我拜托了這邊有經(jīng)驗的前輩選的。 電話可以給惠嗎? 釘崎野薔薇挑起眉,手搭在副駕駛的位置,語氣有些怪異的晃了晃他的手機。 喂,伏黑。 櫻找的你啊。 好。 伏黑惠接過手機,就發(fā)現(xiàn)后視鏡里兩個小伙伴鬼鬼祟祟地互看了一眼,突然開始在后面竊笑起來。 他真的就不能擁有個正常一點同學(xué)嗎。 耳邊附上手機的時候,伏黑惠聽到了一陣又一陣的雷鳴。 打雷了? 是,今天也還在下雨。春野櫻抬眸看了眼屋外,雷鳴閃電是今天才開始出現(xiàn)的,這里樓高,閃電出現(xiàn)的時候總有一種下一秒會打過來的錯覺。 惠,說起來我能不能提前回來啊,我倒是不怕詛咒師什么的。 詛咒師是人,窗沒辦法發(fā)現(xiàn)具體的位置,有些甚至瘋傻到以為能殺了五條老師?;貋淼故且矝]什么,但是如果在路上遇到詛咒師又沒有人降下帳可能會有什么奇怪的新聞會被播出來。 還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無辜人員的傷亡。 好吧,那我再玩兩天。櫻發(fā)少年換了個姿勢坐著,他抬手用毛巾擦了擦頭發(fā),你們現(xiàn)在是要一起去進行祓除任務(wù)嗎。 嗯,西東京市英集少年院的運動場上空出現(xiàn)了咒胎,快到了。 好哦,那加油! 兩個人又隨意說了兩句后電話便掛斷了。伏黑惠把手機的頁面切換到少年院出事的詳細信息中繼續(xù)看,他目光專注,忽視掉后面兩個蠢蠢欲動的同學(xué)。 這次的任務(wù)很可能會變成與特級咒靈碰面的情況,必須得更加小心。 櫻不回來嗎?虎杖悠仁稍稍起身,問伏黑惠。 嗯,暫時的。等五條老師解決掉那些麻煩就回來。 東京此時也下著雨,不大,卻陰沉低悶。伊地知潔高開著車,他看著前方的道路,神情比往常更為嚴(yán)肅:要到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