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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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兒盡是問一些讓我難堪的問題,我才不留你們在這里吃飯!牧林晚氣呼呼的說,瞪著兩位兄長。 我們不問了便是,留我們吃個飯吧。 不行!牧林晚態(tài)度十分堅硬,果斷搖頭拒絕,要是留這兩個人在這里,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小公子不要這么無情 牧林晚瞪著眼睛看著兩位兄長,完全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 玉韻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一幕,笑著走過去問:怎么了? 牧林晚瞧見玉韻,松了口氣,連忙走到玉韻身邊,在他耳旁說著兄長剛剛做過的事情,言語中盡是指責。 玉韻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聲安慰:這里便交給我吧。 然后他走到牧云霆和牧云起面前,嘴角帶著笑容,輕聲道:兩位兄長,請隨我來休息休息。 牧林晚來不及阻止,就聽到了玉韻叫自己的兄長為兄長,他閉上了嘴,退到一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玉韻和自己說一說就罷了,如今還未成婚,怎么能這樣稱呼? 兄長?皇子可是叫錯了?牧云起微瞇著眸子,笑著詢問,眼里含著冷光,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一樣。 玉韻搖搖頭:并未叫錯,小公子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你們叫我皇子實在是生疏了,隨他一同叫我玉韻吧。 大哥二哥,這邊請。玉韻伸手,態(tài)度溫和。 牧林晚眼皮子跳了跳,看著事情朝奇怪的地方開始發(fā)展了。 在聊天的過程中,玉韻不僅叫牧云霆牧云起大哥二哥,還對他們詢問牧老身子怎么樣了,叫牧老父親。 兩位兄長留著吃了晚飯,玉韻親自將他們送到牧府門口,這才離去。 我怎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要臉?牧林晚著實被嚇到了,看著玉韻,沒好氣的說。 大哥二哥離開的時候路都走不穩(wěn)了,都是被嚇的。而玉韻竟然還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越叫越順。 小公子現(xiàn)在不就見識到了?玉韻笑著,拉著牧林晚走了回去。 牧林晚突然想起老鴇說的話,她說玉韻今日有事,在宮里要待到深夜,可現(xiàn)在太陽都沒有落山,他還回來吃了一個晚飯,是宮里的事情忙完了嗎? 宮里的事情都忙完了,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牧林晚問。 今日是牧府回來的日子,我總要過來看看他們過得好不好。玉韻笑著回答。 反正看著就是不干正事的樣子。 牧林晚輕笑一聲。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帶著牧府的人去了宮里,牧林晚在玉韻的府中,他沒有受到邀請。 去宮里的實際上也只有牧老和兩位兄長罷了。 玉韻一早就去上了早朝,牧林晚又是一個人呆在府中。 這次直到深夜玉韻才回來,滿臉都是掩蓋不住的疲憊。 牧林晚連忙迎過去,輕聲詢問:怎么了?可是在朝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盡管如此,玉韻看著牧林晚的眼神還是充滿溫柔的。 也沒什么事情,皇上最近對我委以重任,倒是有些忙了。皇上給牧府的處理結(jié)果出來了,牧老不得入朝為官,大哥二哥恢復了官職,依舊在朝中做個小官。 皇上似乎對牧府有補償?shù)囊馑?,讓大哥去對抗敵國的入侵,若是做得好,大哥的官職還能再升一升。 牧老為朝廷忙碌了半輩子,現(xiàn)在官職說撤就撤,倒是有些可惜。不過牧老年紀也大了,也該休息休息了。 牧家在朝廷里少了一個牧老,勢力也少了不少,不足以成為皇上的眼中釘,大哥和二哥都是人才,對皇上來說都還可以利用。 打了一棍子然后給一顆蜜棗?真不愧是皇上。 那大哥什么時候離開? 三日后。 牧林晚記住這個時間,準備去給大哥送行。 小公子。玉韻叫了一聲,牧林晚疑惑看過去。 突然,玉韻朝他伸出了手,將他緊緊抱住。 一天都沒有看到你了,想抱一抱。玉韻像是撒嬌一般的說,句尾拖得長長的,帶著纏綿的色彩。 他抱著牧林晚,牧林晚沒有動,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玉韻的溫度。 宮里的事情肯定不像是玉韻說的那么輕松,他莫名就受到了皇上的看重,現(xiàn)在御醫(yī)都不放他的血了,宮里的人看到玉韻都是恭恭敬敬的。 玉韻的活躍也引起了其他的皇子的注意。 在玉韻將三皇子扳倒后,公主在那位冒牌的皇子耳旁說了說,那人果然上當了,一時間成了其余皇子攻擊的目標。 現(xiàn)在玉韻的崛起已經(jīng)阻擋不了,他們停止了爭斗,將目光放在了玉韻身上,就連那位腦子不是很靈光的冒牌皇子也停止了內(nèi)訌,平靜下來。 這段時間可是要辛苦你了,你藏在府里,若無要事不可出門。玉韻叮囑。 牧林晚大概了解到宮里的彎彎繞繞,重重點頭,對玉韻承諾自己絕不會出門。 三日后,他們送大哥出京,隨后玉韻便陷入了忙碌中,牧林晚也聽著玉韻的話,待在府里不出去。 牧府的人偶爾會來找牧林晚嘮嘮嗑,碰見玉韻的時候都沒有好臉色,特別是牧老,把憤怒都寫在了臉上。 牧林晚還安慰了牧老好久,可牧老只是嘆口氣,什么話都沒說。 柳妄秋來的時候,府里就只有牧林晚和幾位下人。 他神色嚴肅,看著府里的下人也沒有什么好臉色,看到牧林晚的時候那張臉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牧林晚這才察覺到不對勁。 牧老一直對玉韻沒有什么好臉色,但是最近的憤怒根本就掩蓋不住,這不像是牧老。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牧老的臉色那么難看,還有自己面前的柳妄秋。 牧林晚心里有著不好的預感,他將柳妄秋帶到房中,將門關(guān)上,開口問: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柳妄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壓制了一下怒氣,看著牧林晚道:可有人給你說過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什么事?牧林晚微微皺眉,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guān),可是好像只有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 玉韻要成親了,與敵國的公主,準確說是和親。 公主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等她到了,立刻成婚。柳妄秋緊緊抿著唇說著,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將手里的茶杯給捏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0 11:53:20~20210811 19:25: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雪櫻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牧林晚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整個人呆在那里,半響都沒有反應。 你說什么?牧林晚哆嗦著嘴唇說出這句話,聲音也是顫抖的, 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玉韻不是說了要與自己成婚嗎?又為何 是皇上下的圣旨, 他不得不從。柳妄秋道,他也是得知這個消息沒有多久,一聽到這個消息就跑過來找牧林晚了。 聽到這句話,牧林晚奇跡般放松了下來,想到皇上這段時間對玉韻的看重, 他就能理解了。 皇上早知道和親這件事情,這段時間提拔玉韻, 是為了讓敵國看到自己對玉韻的看重, 也讓他們以為玉韻最后能成為繼承人,因此用這種手段來蒙蔽他們。 可殊不知玉韻不過是一枚棄子罷了。 牧林晚能想通這件事情,但是還是很生氣! 玉韻為什么不與自己商量!甚至都不和自己說這件事情, 是覺得這件事情與自己無關(guān)嗎? 柳妄秋看著牧林晚,試探著詢問:你還好吧? 牧林晚深吸一口氣, 搖搖頭道:還好,多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些事情, 我會處理的。 柳妄秋有些擔憂的看著牧林晚,不太相信牧林晚說的話,這種事情他怎么處理? 小柳妄秋還想繼續(xù)安慰牧林晚,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將所有的話吞進了肚中。 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后, 小公子早就變了,說不定他真的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 柳妄秋稍稍定心,對牧林晚點點頭:消息我傳到了,有什么事盡管派人過來和我說。 柳妄秋離開后, 牧林晚又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在前段時間就有了端倪。 玉韻回來的時候又是到了晚上,房間里沒有掌燈,漆黑一片。 他心里有些疑惑,平時這個時候小公子正在看話本,怎么今日就熄燈了?難道今天他回了牧府? 玉韻問一旁的下人:小公子可是回了牧府? 下人搖頭回答:公子今日早早用了晚膳,然后一直在屋內(nèi)沒有出來過。 玉韻皺著眉,更疑惑了,心里還有著擔憂,難道是小公子身體不適,今天早早休息了? 去燒壺熱茶。玉韻吩咐,大步走了過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又放輕了腳步,怕打擾到屋里的人,就連推門的聲音都很小。 他依稀看到了坐在桌旁的人影,玉韻輕輕走過去,在牧林晚旁邊坐下:小公子怎么不點上燭火? 牧林晚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玉韻,他能清楚的看到玉韻臉上的笑容,還有玉韻那張十分美麗的臉。 他低聲應了一句:在想一些事情,沒發(fā)覺已經(jīng)到晚上了。 小公子在想什么怎么這么入迷?玉韻輕笑著,點燃了燭火,在看清房里的布置的時候,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牧林晚問,小公子這是做什么? 沒有燭火的時候,他只能隱約看到牧林晚的輪廓,還有家具的輪廓?,F(xiàn)在點燃了燭火,屋子里的景色一覽無余。 屋子里多了一床被褥,放在了角落里,鋪的整整齊齊的。 你也看到了。牧林晚站了起來,走過去,在那床被褥旁蹲下,然后微微扭頭看著玉韻,冷漠的說,你可還記得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若是回答不能令我滿意,今晚要么你睡這兒,要么我回牧府。 玉韻錯愕,走過去,試圖協(xié)商:是什么事情?小公子能否為我透個底? 你這段時間每天都回來這么遲,怕不是皇上給你的事情多,而是在宮里陪漂亮姑娘吧。牧林晚冷笑一聲,站起來,扯著玉韻的領(lǐng)子,仔細看著玉韻的神情。 玉韻很會演戲,自己就被他蒙騙過很多次,但還是想要試一試。 這小公子是怎么知道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宮里陪容貴妃,也就是我的生母,她讓我給那位冒牌皇子一點勢力,讓我扶持他呢。玉韻笑著,看不出來有沒有說謊,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 呵。牧林晚冷笑一聲。 容貴妃?那有你的異域美人好看嗎?牧林晚話中帶著刺,句尾微微上揚,帶著不易察覺的憤怒,更多的卻是冷淡。 本就在心里有了猜測的玉韻聽到這句話,便知道有人告訴了牧林晚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嘆了一口氣,也不偽裝了,說:那是皇上下的圣旨,我可沒說要娶她。 不娶她?人家千里迢迢過來,可不就是為了嫁給你嗎?你可別辜負了人家一片心意。 小公子可是吃味了?我心悅的可是小公子,我是不會娶她的。玉韻說,小公子能先松開嗎?勒得慌,我要喘不過氣了。 玉韻拍了拍牧林晚依舊提著自己領(lǐng)子的手。 牧林晚狠狠瞪了他一眼,松開手,后退兩步。 小公子可是吃味了?玉韻笑著說,真是可愛。 沒個正型。牧林晚嘟囔一句,不理玉韻。 明明是自己正在審問玉韻,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不應該是玉韻哭唧唧的道歉嗎,然后說以后不會了之類的話。 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小公子別氣了,我道歉就是。 今晚你睡這里!牧林晚指著放在角落里的被褥,道。 玉韻錯愕。 那是皇上下的圣旨,你不同意又如何?等那公主到了,你還不是得乖乖與她成親?我不過是一個男人,不能為你生兒育女,自然是沒什么用處,比不得那些嬌軟的女子,性格沒有那么溫婉,不會持家 牧林晚嘟囔著,一句一句皆是數(shù)落自己的話,越說越委屈。 后面的話消失在兩人的唇齒間。 玉韻溫柔的親過,蜻蜓點水般,輕柔卻又帶著不可忽略的強勢,讓牧林晚無法拒絕。 小公子是極好的,我喜歡的就是小公子這樣的人,小公子在我這里就是完美的。以后不許小公子這么說了,再說一次我就親一下。玉韻道。 牧林晚頓了頓,道:我是一個男人,不能給你生兒育女 玉韻果然親了過來。 玉韻笑道:你這是故意的?這么想親? 牧林晚捂著嘴紅著耳根點點頭。 想親就自己過來親,嘴對著這里,親下來。玉韻指著自己的唇,道。 紅唇開合,像是令人無法拒絕的美酒,帶著他一同沉溺。 可是你要與那人成親 她們國家離我們這里很遠,況且?guī)е?,行程就更加緩慢了,來到這里還有月余,等他們到了,我們國家也會進行更替。 小公子相信我,好嗎? 牧林晚點點頭,心里很是震驚。 不過月余的時間,要進行更替,這要怎么做才能做到? 他仔細思考著,卻依舊想不透玉韻的局。 那我今晚可以睡床嗎? 牧林晚搖頭:不行!這是你沒有及時告訴我這件事的懲罰。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之前在醉花樓的時候,你的布局都能告訴我,現(xiàn)在我們都同住一屋了,你卻對我有如此隱瞞。難不成你認為這種事情與我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