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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種感受,屠念自己都打了個雞皮疙瘩,但她非但不怕還感覺很是興奮。 “對。”閆聽訣語氣很輕,像是在講故事:“即使他忍住了一會兒,找不到我們也會讓他崩潰,在這么大的一個劇情點里,哪里都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哪里都有可能是我們?!?/br> “我們在暗處,他卻在明處。”屠念幾乎要拍案叫絕:“就會變成耐心的對抗?!?/br> “如果這個時候他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威脅,就更會以為我們已經(jīng)逼近他的尸骨了?!遍Z聽訣的手輕輕點在椅子上,拿起一杯香檳喝了一口,輕輕晃了晃。 他的語氣平淡,視線順著酒杯里的半透明的液體看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不遠(yuǎn)處的一個男服務(wù)生忽然腳滑撞在了一個賓客身上。 賓客一個趔趄進(jìn)入了舞池,剛巧擋在一位小姐和他的舞伴之間。 舞伴頓時不滿了,沖著賓客發(fā)起了脾氣,語氣極沖,越說越難聽。 賓客又是窘迫又是窩火,他自己也是造了飛來橫禍,哪里聽得了這些,立刻把服務(wù)生抓了過來。 服務(wù)生無法繼續(xù)工作,只能去勸架,連帶著其他幾個服務(wù)生也放下了手上的活,希望這邊的人不要再鬧下去。 只可惜,哪怕他們搬出了莊園主,賓客們也依舊不依不饒。 他們只能焦頭爛額地繼續(xù)當(dāng)和事佬,腳滑的服務(wù)生更是被拉出來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這個鬧劇尚且是小范圍的,可因為服務(wù)生們的繁忙,沒有人去拉住喝了很多酒正在耍酒瘋的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看著像是失戀了,一點也沒有平時貴族的架子,把面具也扔到了一邊,大肆鬧騰了一陣子后才總算是被兄弟拉住。 可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說出了許多污言穢語,旁邊的女孩子們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了他,表情里都帶著說不出的厭惡和嫌棄。 其中一個姑娘因為找不到自己其他的小姐妹而沖屠念走過來,卻剛巧看到閆聽訣拉著屠念的手講話。 她不想當(dāng)電燈泡,只能放棄找屠念傾訴,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醉漢抓住了手,她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 伴隨著這叫聲,那邊吵架的服務(wù)生四人也開始互相推搡,其中一人力度沒收住,便撞到了香檳塔。 香檳落下來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將正好在香檳塔后面的醉漢傷得滿頭是血,走了兩步便倒在了地上。 整個舞廳沉默了幾秒后,爆發(fā)出了一陣陣尖叫聲。 沒人能想到這一切的開始只是因為服務(wù)生沒有站穩(wěn),蝴蝶輕輕煽動了翅膀,其余事情便一個個朝著失控的角度發(fā)展了。 等屠念意識到的時候,閆聽訣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上的香檳。 他似乎只是淺嘗了一小口,神色一點不變:“左邊靠門穿黑色西裝的,是管家?!?/br> 屠念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果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號人。 他一動不動,但屠念卻看出了他的憤怒,因為他手上也捏著一瓶香檳,只是高腳杯已經(jīng)裂開了。 確認(rèn)了方位后,屠念趕緊收回視線,生怕會被發(fā)現(xiàn)打亂閆聽訣的計劃。 她其實還有個問題沒有來得及問,便趁著這個時候開口道:“萬一他直接就不管那么多呢?直接把我們丟出去怎么辦?我們就沒法找尸骨了。” “可我沒有得到他的準(zhǔn)許還是進(jìn)來了?!遍Z聽訣緩緩看向屠念:“再說了,在這里是他的世界,是他最強的地方,如果在這里他都沒辦法解決我們的話,那他出去不也是自尋死路嗎?” 屠念一想,是這個道理。 她徹底放下心來,安靜地等待好戲上演。 管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狂怒,他雖然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但是乍一看仍然從容極了,只是在原地站著,觀察著一切。 ——他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謹(jǐn)慎得多。 莊園主倒是摘下了面具主動走過來,問起醉漢的傷勢。 混亂的場面逐漸平靜下來,只是已經(jīng)完全偏離了最初的道路。 就在這時,屠念感覺管家鬼的視線似乎掃了過來,連忙偏過頭去,像是不敢看地上的血跡一樣,將頭埋在了閆聽訣的肩膀上。 她之前觀察過,穿這條裙子的女孩性格比較嬌,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也很正常。 因此,她幾乎是整個人都窩在了閆聽訣的懷里,因為劉海扎到了眼睛,她輕輕蹭了兩下,似乎是在緊張的抽泣,很是逼真。 若不是閆聽訣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都會被她騙過去。 他輕輕地拍著屠念的背,似乎是在安撫,但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管家鬼的動向。 管家鬼不想放過閆聽訣,閆聽訣更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他們之間的梁子早就結(jié)下來了,已經(jīng)是你死或者我活的關(guān)系。 屠念演了一會兒,最初只是虛虛地靠在閆聽訣身上,后來卻整個人都放松了。 她閉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上次休息又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竟然在這種重要的時候感受到了一陣陣?yán)б狻?/br> 她徹底放松下來,直到揉眼淚的時候忽然之間看到一張臉湊到了自己面前,讓她心臟驟停,甚至連叫喚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出不來。 而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存在,正是管家鬼。 管家鬼并不記得這里所有人的性格,只是知道個大概。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和他在二小姐死后再也沒有去看過她也有異曲同工之妙。他是一個只在意對自己有影響的事情的人,連死去的二小姐都是屬于過去得了,又怎么會在意這些場景中出現(xiàn)的“無關(guān)人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