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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傷害屠念可不輕,但凡是張卡牌, 都不可能忍得了自家玩家被別的玩家欺負(fù)。就算她猜反了關(guān)系,一個有足夠的實力的男人也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姑娘受委屈。 可讓她失望了, 那男人的反應(yīng)很……有限。 女老師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 這也是為什么她只有一張等級為R 的卡牌,卻有膽量來挑戰(zhàn)四級副本, 甚至在三個玩家之中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 可在屠念這兒, 她可是栽了大跟頭。如果她之前的推斷都是正確的, 那么她就是遇上了一個比自己還會偽裝的人。 這件事先放在一邊不談,最主要的關(guān)于他們?nèi)绾文芡黄七@個副本,他們也仍舊一頭霧水、 不像是閆聽訣和屠念拿到了手機(jī)了解到了具體的情況, 他們目前的思維還停留在最簡單的,國王不能死,這一點上。 他們來回盤點,覺得如果屠念真的是NPC的話,舞臺上的事故可能是悲劇的開始。 所以,他們想要阻止這一點,可是此次的回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女老師徹底得罪了屠念,倫薩倒是和她交涉了兩次,她也有所松動。 舞臺上,倫薩想做最后的努力,卻仍被屠念拒絕了。 “別笑了?!迸蠋熜臒?,難得地撕下了偽善的面具:“有什么好笑的。” 娃娃臉一頓,轉(zhuǎn)過頭去。他本就不服管教,之前一直附和著女老師完全是因為倫薩更討人厭。 可他也不是好糊弄的,女老師之前在對付女鬼時看起來有多么力不從心他也清楚,冷笑著道:“你管老子笑不笑,你可別忘了之前在女鬼面前是誰出的力!” 女老師一噎。 她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能黑著臉看向舞臺,不再吭聲。 . 另一邊的屠念連跑了幾步才意識到不對勁。 她的小腿鈍鈍得疼,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因為被擋在大裙子之下,她甚至沒法查看到底怎么了,只能忍著痛一瘸一拐地到了閆聽訣的身邊。 閆聽訣看出她的不對勁,沒像之前那樣單膝跪地的吻手禮。 他的臉色幾乎是瞬間驟變,他本就不是歌劇演員,這會兒更是毫無完成舞臺的欲望。 在屠念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的瞬間,他便攬住了她的腿窩,將她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 繁瑣的長裙拖在地上,觀眾席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屠念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也不是第一次這樣,除了覺得裙撐稍微有些難受以外,屠念尚且還在茫然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離開了舞臺,留下倫薩不知所措。 大概是沒想到之前埋下的種子這個時候才發(fā)酵,失去了閆聽訣撐場的整個舞臺亂作一團(tuán)。 可女主演走了,歌劇卻不能就此停下。 國王在看,貴族們也在看,戲耍他們的后果可是承擔(dān)不起的。 萬一國王一怒之下對他們下手,他們浪費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檔,更是冒著將副本搞崩,甚至失敗的風(fēng)險。 這會兒他們也不內(nèi)訌了,縱使想不通為什么身為原住民NPC的屠念和閆聽訣敢這么得罪國王,但女老師還是不情不愿地上來救場。 倫薩的卡牌更是一人兼任數(shù)職,強(qiáng)撐著讓劇情繼續(xù)了下去。 屠念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的困難。 她撩起裙子,看到了自己腫了一圈的小腿,倒吸了一口涼氣。以前的女人哪怕是穿裙子里面也會帶一條褲子,導(dǎo)致她并不能看到小腿的真實現(xiàn)狀。 “怎么這樣啦?之前都沒有的?!蓖滥钶p輕戳了一下,把自己疼得差點掉眼淚。 她一直是個不太愛動,很會保護(hù)自己的人,基本沒怎么受過這么嚴(yán)重的傷,更何況像現(xiàn)在這樣,整條腿都腫了。 也許原本傷的并不是那么嚴(yán)重,但在舞臺上堅持著了一陣子后,現(xiàn)在完全疼得動不了了。 閆聽訣半跪在她身邊,眼神狠厲。 他抬起頭時,眸中的猩紅卻早就褪去,語氣淡淡:“疼得厲害嗎?” 屠念感受了一下,其實不動的話也就還好。 但一動就忍不了。 思及現(xiàn)在的情況,時間就是金錢,她還是沒有喊疼,搖了搖頭道:“不太疼?!?/br> “真的?”閆聽訣掀起眼皮。 屠念猶豫了一下:“嗯?!?/br> 閆聽訣用指腹按壓了一下她的小腿。 屠念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沒忍住喊了一聲:“痛呀。” “不是說不太疼?”閆聽訣收起手。 屠念抿了抿唇,委屈勁兒上來了:“本來不痛的呀?!?/br> 閆聽訣嘆氣。 高高在上的鬼王,也有感覺到棘手的時候。 他懊惱自己仗著身強(qiáng)體壯從來沒有學(xué)過治療一類的技能,之前縫衣服的能力還是因為他活著時隔壁的阿姨很喜歡做,而她母親經(jīng)常將他放在人家家里。 “對不起。”他輕聲道。 屠念沒想到他會轉(zhuǎn)過頭來給自己道歉,跟著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 她低著頭,雙手撐在身體兩側(cè),垂著眼簾:“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對的,我太嬌氣了。” 她把眼淚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 她還沒說完,閆聽訣便忽然道:“痛痛飛。” 他幫她將褲腿劃開了一個邊,將褲子挽了上去,看著她原本白皙的小腿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語氣放輕了許多,甚至輕輕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