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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閆聽訣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叫她發(fā)不出聲音來,如果不是屠念忽然想起來,估計都忘了這兒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存在。 她看著鏡中女鬼,思索著道:“能和她交流嗎,她看起來并不怎么能說話的樣子?!?/br> 閆聽訣和女鬼對視了一眼:“現(xiàn)在不能,得等等?!?/br> “等等……國王不會就死了吧?”屠念還是不放心:“還有那個刺客,我都沒看清楚具體是誰呢。” “國王吊著條命呢,刺客恐怕得晚點時候才能去看?!遍Z聽訣游刃有余地靠在椅子上:“一個個排隊來,不著急。” 屠念的房間沒有窗戶,她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呀?!?/br> “八點?!遍Z聽訣很精確地道:“國王到零點必死無疑,死神來了都保不住,但在那之前我們可以隨意發(fā)揮?!?/br> “四個小時?!蓖滥罹鶆蚍峙洌瑪?shù)著手指:“先看電影,再做采訪,然后去吃瓜,應該來得及?!?/br> 閆聽訣看她:“你這些代稱倒是很準確,要不要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屠念思考了一下,其實還有點舍不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遂搖了搖頭,繼續(xù)往閆聽訣脖子的位置坐了坐你:“就在這兒吧?!?/br> 閆聽訣倒是覺得這樣不好,肩膀上太硬了,屠念短時間坐還好,時間久了恐怕會覺得屁股不舒服。 他拿了一塊小海綿墊在小盒子上,再將小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屠念坐上去就成了專坐。 “怎么樣?”他問。 屠念拎起裙子,施施然坐下,回過頭對他展顏一笑:“超級好!” 她向后一靠便是閆聽訣的胸膛,舒服得不行。 閆聽訣第一次體會到了女孩子喜歡娃娃的原因。 他偏開臉,心里的沖動更加翻涌,最終只是道:“看吧?!?/br> 他們說話的功夫,“電影”已經(jīng)演到了白熱化階段。 三個玩家你一句我一句,也愣是討論不出到底是什么情況。 屠念拿了一小盆縮小版本的小熊軟糖放在懷里,充當是爆米花。 她剛剛發(fā)現(xiàn)只要把小熊軟糖遞給閆聽訣超過三分鐘就會變大,再切開來就可以分成好多個吃。 雖說增加攻擊力的效果是一樣的,但對于此刻體型的她來說也是賺飛了。 她看吵架看得起勁兒,也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閆聽訣不動神色地側(cè)過頭,看向了女鬼。 女鬼不服管教地沖著他吶喊,只可惜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隔著一面鏡子的世界似乎是直接被按了靜音一般。 閆聽訣輕輕敲了敲椅子扶手。 一下,又一下。 專注的屠念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女鬼的表情卻從之前的狂躁逐漸發(fā)生改變,恐懼開始出現(xiàn)。 在閆聽訣敲到第十三下的時候,女鬼已經(jīng)跪了下來,趴在鏡子上求饒。 她身上的黑氣都少了許多,看起來完全沒了之前的樣子,更像是個普通人類了。 閆聽訣剛剛松手,后方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男鬼才終于現(xiàn)身。 他從后方抱住了女鬼,親吻著她的額頭,讓她稍微找到了些安全感,只是看著閆聽訣的眼神仍舊充滿畏懼,身體甚至還在輕微的顫抖著。 閆聽訣看著他們二鬼的動作,不置可否地垂下眼簾。 屠念坐在小板凳上對此毫無察覺,他便看了幾眼后,再次回頭。 明明一句話也沒說,女鬼卻害怕地捂住了耳朵。 她頭上做好的發(fā)型被搞得亂七八糟,面色痛苦地靠在男鬼懷里。男鬼著急得去捶了捶鏡子,除了第一次見到屠念和閆聽訣的時候,他基本從沒這樣過,就連一開始也是在女鬼受到攻擊后才出現(xiàn)。 閆聽訣面不改色,再次敲了敲椅子的扶手。 女鬼像是明白了些什么,隔著鏡子也敲了敲,用嘴型說了半天。 男鬼還氣得要發(fā)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明白了閆聽訣的意圖,想要去看他懷里的屠念時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被擋得嚴嚴實實。 屠念看著玩家們吵架,總算是聽他們說到了一些重點。 在他們之中,竟然還真有人就是來自這個對于屠念來說架空的十九世紀的未來的。 倫薩當年的歷史顯然沒怎么好好學,他很不耐煩,但還是說了一點自己知道的內(nèi)容。 原來國王這次的刺殺是后世一個一直沒有解開的謎,史學家研究數(shù)年,也沒有找出到底是誰作的案。 甚至有人說是后來的王后所為,因為在這場刺殺后國王暴虐地殺死了許多人,卻獨獨留下了歌劇團的所有人,甚至娶了那場演出的女主演為王后。 但他和這位年齡差了有二三十歲的王后之間并沒有留下任何愛情故事。 “你怎么不早說呢?”娃娃臉道:“早說我們也不會以為那個女主演是NPC了,你看現(xiàn)在搞得?” 倫薩倒是理直氣壯:“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我的歷史可不怎么好,而且在這個時期出現(xiàn)的國家太多了,這個雖然是最大的,可這個國王留下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br> 屠念拉了拉閆聽訣的袖子,又指了指自己:“你說,他們嘴里這個女主演,不會就是我吧?” 她想著之前和閆聽訣的推理,猜測著道:“難道說我們一直沒有辦法救下國王,其實是因為我和他之前缺少一個命定般的相遇和回眸?讓他對我一見鐘情,然后才能結(jié)束這個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