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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煙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走了過來。 三姨太喝了口水,逐漸緩了過來,覺得自己有些丟人。 她大著膽子看了一眼那個尸體,想要證明自己其實并不是害怕,只是一下子被推倒了摔疼了而已。 她不想在軍官那兒留下不好的印象,卻忽然注意到了一點,整個表情都不好看了。 她推開拉著她的三少爺和薛煙,一路小跑到了正在確認(rèn)尸體身份的兩個下屬那兒看了一眼,下一秒就大哭了起來:“我的存兒!這是我的存兒?。 ?/br> 存,是軍官的四兒子,也就是這里的四少爺?shù)男∽帧?/br> 大家一聽到她這么說,就知道情況不一樣了。 如果死去的只是一個不重要的人的話,軍官也許還不會仔細(xì)調(diào)查。 畢竟軍官府的人太多了,死了的可能是個仆人,這種小事兒,他最多嘴上應(yīng)付一下,后面就不會再管了。 可現(xiàn)在死去的有可能是軍官的四兒子,那就不一樣了,大家回憶起大小姐死亡當(dāng)天軍官的勃然大怒,都開始人人自危。 軍官也果然不出大家所料,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拽住了三姨太的衣服:“你說什么?” 三姨太越哭越難受:“老爺!這是我們的存兒啊!我們的存兒死了!” 軍官低下頭,尸體是被燒過的,卻沒有蜷縮,說明很有可能不是活著的時候被燒死的,而是死后焚尸。 因為火的溫度不夠高,燃燒時間也不夠長,死者仍然保持著人形,而且?guī)缀踔挥心槻孔茻谋容^厲害,四肢上面還能看到尸斑,這要么就說明兇手作案非常匆忙,要么就是因為兇手其實膽子也很小,她并不敢太接近尸體,也不敢讓尸體自己燃燒到完全消失為止的地步。 尸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臭,應(yīng)該死了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最重要的是,尸體的手里攥著一塊已經(jīng)碎了的玉佩,上面正是四少爺?shù)拿帧?/br> 軍官閉上了眼。 悲涼之感油然而生。 雖說四少爺他并不怎么看中,但還是對他很好的。他說要去經(jīng)商,軍官還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能夠一路順利。 卻沒想到現(xiàn)在人看起來還沒離開軍官府呢,就沒了。 屠念和閆聽決趁亂從祠堂里溜了出來。 其實也不能算是溜,畢竟他們是隱身的狀態(tài),閆聽決又很光明正大。 但是屠念卻很小心,實打?qū)嵉乇硌萘耸裁唇凶鲎鲑\心虛。 剛剛尸體忽然出現(xiàn),而且似乎要攻擊他們,屠念嚇了一大跳,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裝置。 一旦有人走到了屠念那個位置就會觸發(fā)機關(guān),被藏起來了的尸體就會像是活了一樣沖過來,偽造成鬧鬼的假象。 屠念和閆聽決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玉佩,因為被燒了的原因,他的手已經(jīng)完全和玉佩粘在了一起,拽都拽不下來。屠念懷疑這也是兇手沒有把玉佩拿開的原因。 她不敢多觀察,細(xì)節(jié)基本上都是閆聽決說的,但兩人最后得出了結(jié)論,這個尸體一定屬于四少爺。 所以也就有了剛剛的一幕。 屠念看著這場景,不禁唏噓,殺死四少爺?shù)娜怂麄兌疾恍枰刖椭?,除了薛煙以外別無他人。 同時屠念大概也知道了她的錢都是哪里來的。 四少爺在軍官府里可不是什么好形象,他喜歡享樂,花錢如流水,想要經(jīng)商,但是賺的不如二少爺賭博來的多。 四少爺想要出遠門,軍官肯定會給他一些錢,這些再加上他在家里存的那些東西,足夠讓薛煙把三少爺哄得滿意了。 可還真是用從羊身上薅下來的羊毛去攻擊羊啊。 屠念越想越覺得這個薛煙心思深重,她問閆聽決:“你說薛煙都已經(jīng)拿到了這么多東西,她為什么不直接離開,還要留下來繼續(xù)搞三少爺呢?” “如果軍官一家不滅絕,還有她什么事?!遍Z聽決道:“她在將整個莫比烏斯環(huán)閉合起來之前是不能走的,軍官一家還活著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鬼宅,她也就不會穿越?!?/br> “我懂了,而現(xiàn)下這個莫比烏斯環(huán)存在的前提是,軍官一家包括賓客們?nèi)妓懒?,且賓客們的尸體一夜之間全都蒸發(fā)不見?!蓖滥罨腥淮笪颍骸霸谶@個先決條件達成之前,她是絕對不能離開的?!?/br> 所以薛煙必須要處理尸體,她未來還要以四少爺為名頭來保證大家相信她。 之所以做了這個機關(guān)大概也是為了避免真的有人進入了祠堂,發(fā)現(xiàn)尸體后會以為是撞鬼,這樣軍官一定會為了避免事情鬧大而壓下四少爺也變成鬼了這件事。 大小姐的鬼魂已經(jīng)帶來了很多麻煩,軍官不會在同一個問題上丟兩次臉。 閆聽決輕輕頷首,他們在討論,軍官卻已經(jīng)炸了鍋。 他再也忍不住了,顫抖著聲音對屬下說,他剛剛是彈出來的,快給我查,是不是有人躲在祠堂里,也許兇手還在! 三姨太此刻也像是瘋了一樣大吼大叫,差點碰到了屠念,好在她躲得快。 薛煙大概是所有人中看起來最淡定的,她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態(tài),但其實整個人都慌了。 歷史記載當(dāng)然不會事無巨細(xì),再加上現(xiàn)代社會已經(jīng)不提倡封建迷信,軍官府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內(nèi)容已經(jīng)模糊了。 她收到信息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很多還是村里的老人告訴她的,她來回核實后采納了一些可能性最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