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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念聽到他們的話,像是才來了點興致一樣道:“哦?” 石艽的話也提醒了玩家們,他們爭先恐后地擠上來,屠念迅速地算了一下,包括卡牌在內(nèi),一共來了二十個人,可還真是大部隊。 將這個數(shù)字除以二,理應(yīng)可以得到玩家的數(shù)量,大約是十人。如果在冥界的玩家們也是差不多的數(shù)量,那么也就是說屠念總共可以在他們手中得到四十枚左右的令牌。 在心里做完算數(shù),她的面前也擺了一大堆東西了。 屠念知道這些東西對于她一個玩家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但還是象征性地看了幾眼,跳出了一個看起來最敷衍的丟了回去,直到那人訕訕地拿出了個更有用的才滿意地帶著他們坐了下來。 “去冥界找我你們可就找對人了?!蓖滥羁粗约簞偼亢玫募t色美甲,特地說話拿捏著腔調(diào),但并沒有一個人對此表達(dá)不滿或者懷疑,畢竟NPC嘛,古怪點也很正常:“不過在走之前,我還有點話要告訴你們?!?/br> 最初的那個男人,據(jù)說江湖人稱牛哥,立刻問道:“您說,什么事兒?” “過會兒,我會給各位一人一枚令牌,這是進(jìn)入冥界的通行證,每個人都需要保存好,丟失的話,便沒有下一次機(jī)會?!蓖滥罟室馔鶉?yán)重了說:“進(jìn)入冥界后,我會每天子時等在門口,憑借令牌找我可以出城,錯過時間就只能等候第二天,而我給各位的時限是十五天?!?/br> 她說完這些,玩家們都沉默了下來。 屠念知道這大概和他們看到的副本規(guī)則稍有出入,起碼在副本規(guī)則上沒有規(guī)定時間,但是她卻擅自添加了一個。 她之所以這么做,也是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 第一是可以控制玩家們的出城時間,保證大多數(shù)人會在她規(guī)定的時間出去。 第二是可以保證玩家們足夠迫切,只要他們自相殘殺得足夠快,而令牌迅速地聚集在某幾個人手上,她和閆聽訣就可以通過解決一個人而獲得更多令牌。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為了避免有些不長眼的玩家想要靠殺了她和閆聽訣得到額外的卡牌。倒不是害怕自己出事,主要是不想浪費那一天一次殺人的機(jī)會。 屠念想到這兒,稍微譴責(zé)了一下自己,什么時候這么霸道兇狠啦!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沒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次副本她一定要贏,否則她和閆聽訣沒什么別的保命道具,死的就是他們自己啦。 由于這幾條信息雖然離譜,但都是根據(jù)副本的規(guī)矩設(shè)定的,倒是沒有人表現(xiàn)出特別的抗拒。 玩家們思考并不代表他們懷疑起了屠念的身份,而是都在想這個規(guī)則是否有空子可以鉆。 過了會兒后,牛哥樂呵呵地道:“當(dāng)然可以啦,這多大點事兒啊?!?/br> 屠念心里微微松了口氣,表面上仍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站起身:“如此甚好,其余人呢?” 她盡量保證每次說話的尾音都往上揚,保證自己的人設(shè)不崩。 果然,就是非常敏銳且見過她的石艽二人也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我們當(dāng)然沒有異議。”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穿著看起來很富貴的女人笑呵呵地道。 她旁邊的人,一個憨厚的胖大叔,也跟著道:“是啊是啊,您快帶我們?nèi)グ?,我們這都等不及了?!?/br> 屠念可以帶了點嘲諷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 她領(lǐng)著玩家們來到了后院,心里卻知道真正的好戲剛剛開場。 門一開,玩家們便看到了滿地的尸體,以及熊熊燃燒的火焰。 火光處站著一個男人,臉上帶著面具。 屠念沖他招了招手,他便走了過來:“有客人?” 男人的聲音清亮,聽起來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他的著裝也比較輕便。 這便是屠念給閆聽訣設(shè)計的形象。他們之前就考慮過會不會在副本里碰上熟人,所以特地給閆聽訣安排了一個完全相反的姿態(tài)來迷惑人。 這身古裝長袍是閆聽訣自己準(zhǔn)備的,穿上去格外適合他,讓屠念恍惚之間感覺自己真的看到了剛成年沒多久的閆聽訣站在自己面前。 “是要去冥界的?!蓖滥詈芸焓掌鹱约旱南敕ǎ脨乐尤徊铧c走神了。實在也是這個時候的閆聽訣過于意氣風(fēng)發(fā),和之前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截然不同,就像是一塊棱角鋒利的玉石,和被打磨過后的對比一般。 “嗯?!遍Z聽訣像是對這個話題沒什么興趣。 屠念知道這是他們排練好的,心里一邊感慨閆聽訣的演技也不一般,一邊道:“東西都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閆聽訣說著,眼神掃過后面的人,在丁一身上停頓了一秒后移開。 在注意到現(xiàn)場有熟悉面孔的時候,他心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猜測,但沒有立刻證實。 “那就好?!蓖滥钽紤械氐馈?/br> 玩家們不如他們這么淡定,不知道就在半小時前屠念也被這些尸體嚇到了的他們一個個都被眼前極具沖擊力的畫面震得說不出話來。 屠念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也沒有解釋,往往讓他們自己腦補(bǔ)出來的畫面才更可怕。 “老板娘,這是什么情況,您不解釋一下嗎?”之前的富態(tài)女人磕巴了一下才開口道,比起其他默不作聲的人,她看起來格外好接近,就想是平時在打麻將會遇上的包租婆阿姨一樣,一點架子都沒有。 --